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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些年月了。看来你与小笙倒是相处的不错……”

岑瑾之听到安笙的名字,放在桌下的拳头握了握,心底的焦躁终于让他摒弃了面对强敌的谨慎,选择单刀直入:“我想我们并没有旧情可叙,我已经来了,到底要怎样你才会出手?”

安鹤苓似乎有些意外地抬眸瞧了他一眼,便了然般的微微一笑,低头将空了的茶杯再次斟满:“或许……你不必如此心急,小笙在那边暂时并没有危险。”

“呵~”岑瑾之终于讽笑出声,他作为一个成年人,以为能够完美把控自己的情绪了,却还是被男人这副无动于衷的面孔刺到了。

“小笙?你觉得你有资格这么叫她吗?作为一个父亲,你怕是连她现在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吧?‘没有危险’?在你这里,怎样就算没有危险?是不是你的女儿无论被怎样折磨,只要还留了一条命,还能供你他日利用,你便能对一切听之任之?呵~我倒是没见过,比你更称职的商人。”

安鹤苓却像根本没有听出他的讽刺一样,依然淡淡道:“既然你不愿与我谈论小笙的事,便由着你吧。阿卓……”

“先生。”黑衣男子恭敬地垂头应诺。

“把219号资料,给瑾之看看。”

“是。”

不多时,岑瑾之的手上便多了一个牛皮纸袋,里面的照片和各语言文件被依次摆到桌面上。等岑瑾之一一阅览完毕,他一向淡定的眼波突然剧烈晃动起来。

这份资料,他见过一次,也拒绝过一次。

当然拒绝的代价,是他付出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研发出他们组织需要的最新药物,作为替代,才换取到安鹤苓派出的专业人员的帮助。

而现在这份材料,所显示的任务难度,比上次所见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岑瑾之突然太其他,逼视着安之若素的男人。安鹤苓一言未发,倒是那个黑衣的阿卓上前解释了几句:“如您所见,因为时机延误,这次任务的难度系数已经大大提高,请您根据自身情况,慎重考虑要不要接受这份交易。当然,您按下手印的下一刻,我们会立刻采取行动,营救安笙小姐。”

岑瑾之看见恶魔捧出了他无法拒绝的甘美果实,它狞笑着唤他一步步踩进地狱的烈焰中,明目张胆地告诉他,它要的,就是他的命。

岑瑾之贴在图纸上的手指,都开始轻微颤动起来,他干裂的唇开开合合,半晌,他终于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

“我答应。”

这确实是一场豪赌,安鹤苓并没有直接把他送上断头台,毕竟我,他的性命于他而已毫无价值。

安鹤苓要的,是他的双手。

这双在手术台上翻云覆雨,也能为他火中取栗的手。

一着不慎,他可能再也握不起手术刀。

他都知道。

这与要他的命,有何分别?

正如没了安笙,也跟要他的命,没有分别。

只是比起来,还是妹妹两个字,更疼一些罢了。

在岑瑾之被送去拆解机关之前,未保万无一失,他需要被送到特殊的训练场,最大限度的激发双手的反应速度和针对性耐受力,而这场充斥着尖刀和鲜血的训练,将完全与外界隔绝,持续半年时间。

就在岑瑾之踏入绝缘区域的那一刻,茶室内的阿卓恭敬的弯腰请示道:“先生,是否需要我亲自……”

“不必。”安鹤苓抬手,将对面凉透的新茶淅淅沥沥地倾倒干净,悠悠道,“书栩上次不是来要过人手吗?白家,也该有些变动了…派几个人吧。”

阿卓应声退下。

安鹤苓的散淡的目光,穿过幽幽的茶烟和半掩的门扉,望见了不算灼热的日光下,花瓣舒展的洁白玉兰。

他握着杯子的似乎比白瓷还要苍白几分的手指,似乎轻轻地碾动了下。

他居然又想起了几年前,从福利院带回那个小姑娘时,拍在她纤细小腿上的雪白的棉布裙摆。

安笙,安笙。

真是个好名字啊,他想。

却又笑了。

还真是,让人不得安生啊……

【精-彩-收-藏: . 】

☆、98.白书闲的离开,郑铎的告白(求珠珠呀~咿呀

别墅门前种了几棵月白色的樱花树,是安笙来到这里后,白书闲让人移栽的,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居然不分时节地开得烂漫。

安笙从高高的窗口望出去,正瞧见一辆纯黑色的车停在雕花的大门前,后面还跟着几辆类似的车子。

飞扬的尘土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惊飞了树枝上刚刚落脚的几只鸟雀,扑棱棱地翅膀一瞬间略过安笙所在的窗口。

她伸出细白的手指,沿着自己在玻璃上的倒影画了一个笑脸。

花期,便到此为止了。

门被推开的时候,安笙毫不意外地对上了那张有过一面之缘的狐狸脸。眉眼妖邪的男人,笑眯眯地打量着赤裸的站在窗边,与他沉静对视的少女。

他一步步走上前来,饶有趣味地抚摸着拴在少女颈间的精美银链,说出的话却恍如当初那个在宴会上,发出温和邀请的初见:“可爱的小姐,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与你共进今天的下午茶?”

他眉目含情,上扬的眼尾便更添几分勾人之色,却掩不住他在见到安笙的一瞬间,眼底便燃起的某种黑欲。

白书栩温柔地执起安笙的小手,“我新做的几样新鲜茶点,说不定……你会喜欢~”

他倾身欲吻,却被懒得做戏的安笙,冷淡的抽回了手。

即使白书栩出现在这里,已经说明了一切,她还是鬼使神差地问了句:“白书闲呢?”

“呵~”男人低笑一声,刚要开口,却听到门外传来嘈杂的声响,一个衣着稍显狼狈的男人闯了进来,黑发凌乱,脸上甚至带着血痕,与平常一丝不苟的模样大相径庭,但却确确实实,是白书闲。

“安安!”

他一进来视线便锁定了与白书栩站在一起的少女,嘶哑的声线也没了冷清气质,见安笙淡淡地望过来,愣了一下便脱下身上仅有的一件衬衣,试图将安笙赤裸的身体盖住,却被几个目不斜视的黑衣人挡了下来。

白书闲盯住嘴角噙着笑的白书栩,眉眼狠厉:“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别动她!”

他第一次后悔自己的感情用事,这些天他满脑子都是安笙,只要有她在,他可以什么都不要。甚至连争夺家产的事上都淡了心思,想着他在外也有自己的不小的产业,白书栩他们想要白家那点东西的话,给他们就是了。

却不想,他不犯人,人来犯他。

他猜想过白书栩背后有势力,却没料到那势力强大到能一夜之间将他打得措手不及,也没料到,他用尽办法把他围困住,居然打的是安笙的主意。

白书栩面露讽刺:“那可不行~我可是受人所托,来解救这位美丽的金丝雀小姐~不过么……”

他话音一转,用不知何时得到的钥匙,轻巧地打开了少女脖子上的桎梏,挑眉笑道:

“我也并非不讲道理的人,如果这位小姐是自愿留在四弟这里,这个……呵呵,只是你们的情趣play的话,我也不会插手就是了~”

说完,便自信十足地抬了抬手,靠在了窗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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