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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速度有些惊讶,但感受到男人钳制住她手腕的手越来越用力,那处已经泛起明显的疼痛来,安笙还是揣测着男人的状态,故意娇声喊了一句:“疼~”
那是最能勾动男人痒处的语调,不出意外任何一个有正常情欲的男人听了,都会心生怜惜,或者将注意力转到对她的欲望上来。
而安笙有系统在手,一点都不怕什么强奸犯。
但她这么一叫,身后的男人却没像她想象中那样反应。
她听见身后冷冷的一声“呵”。
然后在她毫无防备的瞬间,身上酒店的丝薄睡裙,被一只大手抓住,毫不留情地一撕一扯,她便在自己的一声惊呼中,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之下。
安笙无法回头,却能感觉到男人如有实质的目光,在她的皮肤上一寸寸逡巡。
但男人却并没有再碰触她。
她只感觉到身后之人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然后两人就以这样古怪的姿势,僵持了将近一分钟。
直到安笙受不住空气的凉意,打了个喷嚏。
男人忽然毫无征兆地放开她,猛地把她向前一推。
安笙栽倒进前方的沙发里,还没等她爬起来看一眼男人,身上就被丢了一件浴袍,劈头盖脸地将她罩住。
她听见男人的脚步声似乎往床边去了,这才终于拉开脸上的浴袍,偷眼打量起来。
在看清床边那道熟悉的身影时,安笙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心中微微一紧。
眉眼风流的俊美男人,此刻的桃花眼里全是阴沉沉的风暴。
他绕着床,打量着几乎没一块干净地方的床上的斑斑痕迹,看着看着就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点头。
“好,很好!”
他一手掀起被子,仿佛兴味十足地低头端详着,忽地将手中物一甩,猛然抬脚,将牢固的大床踹得就是一歪。
他终于看向安笙,脸上居然还带着笑,低声问她:“做了几次?”
“什么?”安笙没听清。
“我他娘的问你跟那头猪做了几次!”男人的声量根本控制不住,句尾几乎破音,一双眼睛更是血红血红,一看就是怒极攻心的模样。
安笙蹙眉:“褚婪,你冷静点。”
“冷静?这种时候你要我冷静?”褚婪胸腔急速起伏,指着大床的手指,都在微微发抖,“我他妈的看到昨晚暴雨,知道你没回去就开车来接你。来了没看到人,电话也不通,我他妈的找了你整整一夜,你就给我看这个?啊?”
安笙看他实在冷静不下来,只好一记生猛的冷水泼下去。
“褚婪,你又是用什么身份,质问我的呢?”
她淡淡问道。
她本来不想说这么绝,毕竟在确认了两年内爬上顶端的目标之后,她要用到褚婪的地方还会有很多。
她能看出褚婪在她身上动的那点心,在她眼里,说句不好听的,这都是她能借以剥削他剩余价值的资本。
但今天这话要是不挑明了,在这经常举办娱乐圈盛会的酒店周边,安笙是真怕他的大小声把记者引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这些天的谋划不仅要全打水漂,还未成事名声就先烂了,对她以后也是大大的不利。
☆、199好好闻闻
褚婪实在是个爱笑的人,安笙见他笑过无数次。
开怀的笑,使坏的笑,挑逗的笑……他一笑,那双狭长上挑的桃花眼,便微微弯起,冶艳风流,动人心魄。
但从没有一次,如褚婪此刻的笑容一样,真正映入她的眼睛里过。
“身份?”褚婪通红着眼睛,却好像又恢复了往常嬉皮笑脸的做派,耸了耸肩忽然哈哈笑了两声,“不用你一次次提醒我,我呀,对自己的身份可清楚得不得了。”
他嘻嘻笑着:“情人嘛,或者你更愿意叫炮友也行。”
褚婪吊儿郎当地往身后墙上一靠,一边嘴角挑起,随手向后撸了把不知是被雨水还是汗水打湿的额发,那嘴角的弧度里便十分熟练地带上了几分邪肆和轻佻的意味。
他抽手想点根烟,却发现湿透了根本点不着,轻轻骂了声“操”。
安笙在刚认识褚婪时,经常在他脸上看到类似的表情。但随着后来两人的接触,似乎不知不觉之间,褚婪就很少在她面前露出这一面了。
褚婪忽然有些感谢自己游戏花丛多年练就出的猎艳本能,让他的此刻身体能像一台不需要他思考操作,便能自动运转的机器一样,用一张面具掩饰底下的仓皇。
安笙见她泼出这盆冷水后,对方似乎终于冷静了下来,本应该按照两人往常的相处模式,好言好语地把人哄了,却不知为何,忽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不说话,褚婪却有话要说。
他挑眉看着抿唇不语的少女,突然面露讥讽:“别误会,我现在可没心情跟你玩小情侣吃醋那套把戏,今天这事……”他忽然将手里被他揉碎的湿软香烟一丢,起身向她走去。
“咱们得说说清楚。”
安笙忽然被男人双臂围困住,蹙着眉抬头看一眼近在咫尺笑得灿烂的男人,问:“说清楚什么?”
“说清楚你跟那个老头做了多少次啊。”褚婪睁大了眼睛,好像不明白安笙为什么这么迟钝,理所当然道,“哦对了,顺便说说你还给几个这样的老头子日过,我总得了解下嘛。”
赵刚虽然年纪不小,但也远远没到被叫“老头”的地步。
安笙对他的用词十分反感,伸手想挥开男人围在她身侧的手臂:“你既然明白自己的身份,就该知道我没必要向你解释。”
男人闻言,却忽然舔了舔后槽牙,“呵”地一声撤了手,但不等安笙离开他身前的范围,一只大手忽然发力,将她猛地一拽一压,整个人面朝下按倒在那张满是污渍的大床上。
她被按得那样紧,整张脸都埋进被褥里。
男人崩起青筋的大手死死按着她的后脑勺,几乎是要将她憋死的架势。
安笙不知道褚婪这是又发什么疯,她甚至根本来不及想到用系统脱困,只能一边拼命挣动着被男人狠狠钳制在背后的双手,一边忍受着鼻息间并不好闻的味道,含糊不清地急道:“褚婪!你放开我!”
男人却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将长腿伸进安笙的双腿之间,将她胡乱挣扎的双腿压制住,俯下身来,几乎整个人压到安笙的身体上,将她更进一步地往床上按去。
因为姿势的原因,褚婪的唇就贴在她的耳廓上,嗓音沉沉,缓慢地一字字吐出道:“闻闻,仔细闻闻。”
安笙拼命喘息着:“咳咳……褚婪!你疯了吗?放开我!”
“现在你觉得有必要跟我解释了吗?”
男人似乎终于发够了疯,总算在安笙喘不过气来之前,将按着她后脑的手放开了一点,话音不辨喜怒。
安笙几乎是一被放开,就连忙往旁边躲去,坚决不肯离床再近一步。
她跌跌撞撞地停下来,抚着脖子下意识问到:“什、什……么?”
褚婪看她这副避如蛇蝎的模样,像打量什么匪夷所思的新奇玩意儿一样,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他笑得弯下腰去,笑得流出眼泪来。
许久他才笑够了,只是水珠还在顺着他纤巧的下巴,一滴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