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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落。

“……你也知道臭,知道脏啊?那我作为情人,能不能也嫌脏?”

他笑着耸耸肩。

“我的确不介意你跟其他看上的男人上床,毕竟,open

relationship嘛……我懂。”

“但要跟这种腌臜玩意用同一个洞,呵,我是不是也该有点知情权?”

褚婪嘴角的弧度,说到这里,才终于落了下来。

他看着安笙,像从没看懂过这副销魂艳骨下掩藏的灵魂一样,忽然很认真地问了句:“安笙,你不觉得恶心吗?”

☆、200出来卖就别挑(强暴)

“恶心?”

安笙怒极反笑,就维持现状不好吗?

她受够了。她早就受够了褚婪屡屡表现出的占有欲。

为什么明明她当初都跟这些男人说好了,只谈交易不谈情,最后都一个个跳出来声泪俱下地跟她要这要那?

褚婪明面上承认自己只是个炮友,但是个长眼睛的,都能看出他红透的眼底,那令人恶心的“深情”。

呵,他们以为自己爱的是她?谁又真的认识她?说到底,不过爱着一副她为他们量身打造的虚假面具罢了。哦,最多再加上这张开了挂的脸。

自以为是地将所有责任推到她的身上,好像她欠了他们。

想到这里,安笙心底的恶意便层层翻涌起来,轻易掩盖住了那因为褚婪的眼泪,而动摇的心头一角,她恢复了往常的优雅从容,吐出的话却字字诛心:

“你不会以为,你跟赵刚在我这里有什么不同吧?也是,你长得是比他好点,要是你能给我《偏居》的女一,找你也行。”安笙说到这,似笑非笑地睇了似乎已经愣住的男人一眼,“毕竟都是为了拿资源滚到一起的,都一样。”

褚婪血红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嘴唇都在发抖:“你拿我……跟他比?”

不等安笙回答,褚婪忽然恍然大悟一样惨笑出声,再看向安笙时,已经是全新的眼光,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安笙,你可真、贱。”

他走近安笙,抬手又顿住,从旁边拿了纸巾,才垫着手将少女的下巴抬起来,捏着左右打量了一下,“也就一张脸能看了。”

“嗯,是个千年难得一见的美人,哦不……”褚婪感叹着,忽然凑近,低声补充,“公交车呢。”

安笙将脸扭开,懒得看他装模作样地拿着纸巾擦手,懒得反驳:“不上就滚。”

“上啊!怎么不上?”褚婪却红着眼睛笑了,“是不是只要能捧你,给谁操都行?”

安笙看着他,不说话。

“说啊!”褚婪却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逼迫她仰起头来,咬牙切齿,话里满含恶意,“下半年的电影,跟宴纪和搭戏的女一号,够不够排面,啊?能换你服务几次?”

安笙被扯的头皮生疼,眼里都盈着泪花了。但之前还算温柔体贴的男人,见她这幅样子却不显半分心疼,反而由此联想到她在床上被男人弄哭的媚态,更加怒火横生。

“你放开!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唔!”安笙终于挣扎起来,却被男人抓着后脑勺,倾身狠狠吻住了。

褚婪的舌头汹涌撬开安笙的两瓣薄唇,唇齿并用,抵死一般厮磨着少女红艳香软的口腔,咕啾咕啾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那死死按住女孩后脑,低头啃噬的劲头,恨不得要将怀中人整个吞下去似的。

不一会儿,便有殷红的液体融合在透明的口涎里,顺着两人的下巴,滴滴答答流了下来。

安笙的鼻头被男人高挺的鼻梁撞得发麻,挤得发酸,再加上男人的吻来势汹汹,她几乎要背过气去,一双小眉头蹙得死紧。

等到终于被放开一点,安笙才意识到两人早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吻着吻着便跌撞着滚到了沙发边,此刻她整个人都被压在褚婪身下。

男人的唇稍稍离开她一点,带血的涎液连接在两人红肿的唇瓣之间,随着男人粗重喘息的动作,渐渐断开。

安笙甚至没等上方的男人眼底的情欲完全散去,便挥手一巴掌扇了上去。

“你给我滚!”

褚婪被打得头偏到一边,盛怒之下的力道让他的一侧脸颊火辣辣地肿痛起来。

他伸舌头舔了一下那边的口腔内壁,不出意料又多了一道伤口。

他的牙齿此刻都被侧颊流下的血液染得斑驳鲜红,却不见他如何生气,反而嘻嘻笑道:“要我滚?怎么着,嫖资给的不够多?还是不做我的生意啊?”

褚婪说着,一把将身下人的衣服扯开,噼啪作响的纽扣伴随着刺啦的裂帛声,四处飞溅而去。

“这可不行,都出来卖了,我还没听说哪个婊子能选客人的。”

安笙从他恶意翻滚的眼底,隐约看懂了他的意图,在他撕扯开她衣服的同时,便惊叫一声,拼命挣扎起来。

她不想做。

至少现在,不想跟褚婪做。

但一个少女的力气,哪里抵得过一个成熟男性?慌乱之间,安笙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系统这个外挂。

“030,快……”

她刚要在脑中让030兑换一个跟赵刚同款的迷情香薰,给褚婪用上,却忽然惨叫出声。

“啊——”

褚婪这个混蛋!

他甚至连自己的衣服都没脱,将安笙的内裤往旁边一扯,便一手抓着她的乳房,一手扶着那根不知何时已经炽热如铁的东西,狠狠送了进去。

☆、201瞧瞧你多敬业(强暴h)

昏暗无光的酒店房间里,西装革履的男人将浑身不着寸缕的少女压在身下,一双手狠厉掐住莹白的纤腰,挺动健美的腰臀,急速抽送着。

他除了衣服有些皱巴巴的,发丝略显凌乱之外,无一处不与身下的女体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撕光了她的衣服,却不屑为与她的这场欢爱浪费哪怕解一颗扣子的精力。仿佛身下明珠白玉似的少女娇躯,对他而言,只是用过就丢的泄欲工具,除了那个洞,一切毫无价值。

黑暗中本来只有少女不受控制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以及沙发被强劲的力道撞击得移位的嘎吱声,这声音太响,甚至将肉与肉拍击的响声都掩盖了过去。

但渐渐的,淅淅沥沥的水声响了起来,伴随着噗嗤噗嗤的声音,有什么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砸出清亮的脆响。

这声音太绵密太接连不断,以至于连发了疯一门心思只想把人往死里干的褚婪,都捕捉到了。他夯击的动作微微一顿,忽然“嗤”地笑了一声。

与此同时,一只大手伸到两人的连接处一抹,不出意料地便接了一捧的水。

男人看着身下面色酡红,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在张着小嘴拼命喘息的少女,将手抬到女孩的脸前,那液体便滴滴答答地落了下去,溅在那挑动人心的濡湿长睫上,终于将因为过于凶猛的攻势而微微失神的少女唤醒。

“瞧瞧~”褚婪脚往前一步,故意踩进一汪浅浅的水洼里,发出“啪嗒”一声,“瞧瞧你多敬业!被强奸还能流这么多水~”

褚婪说着,拔出半根的东西忽然发力,狠狠往里一挺,撞得安笙“嗯啊……”一声难以自抑地整个人弹了一下。

“是不是很爽,啊?”

在越发得到安笙身体的诚实回应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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