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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却不仅不满意,反而暴怒一般地更发起狠来。

“你就这么,自甘下贱!?”

安笙死死咬住唇,泪水模糊了视线,只能用虚软无力的小腿去踢男人的小腹。她第一次恨起自己被改造之后的这具一旦承欢,便娇软无力的身体。

“褚婪,你……嗯啊……混蛋!”

安笙用仅存的力气,趁着褚婪俯身的瞬间,一口咬在他的斜方肌上。

她咬住了便不松口,前所未有的狠劲爆发,将那处生生咬出了血来。

褚婪闷哼一声,却对自己的伤和安笙的反抗都视而不见。

“说啊!金主操得你爽不爽?!”

他只是红着眼恨声低吼,将被顶得向后缩了一大截的少女,握住屁股往身前狠狠一拽,用力一压,让被拍击得通红的肉臀朝上,便就着这副几乎坐在少女臀后的架势,用真的跟打桩一样的恐怖力道,死命地飞速操干起来。

安笙保持着四脚朝天的姿势,被男人一只大手牢牢掌控着,在松软的沙发上根本使不上力气地摇摇摆摆。

可怕的凶器根本不考虑她的承受范围,几次都将安笙这副最适合承受欲望的身体顶得酸痛发麻,甚至让她有种下一刻就要被刺穿内脏的错觉。

“……啊!”

伴随着男人的加速顶弄,少女终于尖叫一声,在被鹅蛋大的顶端登堂入室的瞬间,绷紧了优美的脚背曲线,整个人如同濒死一般抽动了一下,漂亮的眼睛都在一瞬间失去了神采。

与此同时,飞速喷溅的水流,自下而上地从被蹂躏得殷红充血的入口激射而出,将正位于上方的男人,泼了一头一脸。

放在平时,褚婪是不介意喝下她流出的水的,甚至为了“争宠”,主动钻裙底口的次数都数不过来。

但此刻,被溅了一脸的男人,却愣住了。

肉里若是嵌了刺,稍动一下都是折磨。

更不用说这刺嵌在心里了。

褚婪嗅着鼻息间他曾经为之深深着迷的香甜气味,脑袋轰隆一声之后,便是持续尖锐的耳鸣。

他的脸上不受控制地露出嫌恶之色。

他不敢去想,这个令他痴狂的桃源密地,曾经是如何像此刻包容他一样,饥渴地吮吸着不久前走出去的那个脑满肠肥的老男人的丑陋阳物。又有多少回一次次被它的主人出卖,灌满数不清的男人的腥臭精液,成为换取上位资源的工具。

她就这么爱糟践自己吗?

褚婪似乎没办法不去想那些她与各种各样的男人,赤裸交缠的画面,他只能发了狠地在少女高潮最敏感的时机,毫不怜惜地飞快挺动劲腰,将不堪承受的少女撞得连连喷水,翻起白眼,只能张着嘴无声尖叫。

但他还是感觉不够。

不够!

他要怎么操她,怎样深地占有她,才能让自己不陷入这种即将失智的疯狂呢?

他甚至已经感受不到快感了,他像一台麻木运行的机械,只能连轴地转啊转啊,卡拉卡拉,嘎吱嘎吱。

再破败不堪也停不下来。

停下来,他一定会疯的。

然后,也许真的会掐死她。

☆、202褚婪,你爱上我了

少女似乎已经被弄坏了,哗啦啦的蜜水顺着挺翘的臀峰汩汩流淌下来。

褚婪的双眼被这副场景刺得生疼,不受控制地一巴掌一巴掌甩在少女那还在不停颤抖的娇躯上。

粗粝的手掌将软嫩的臀部扇得愈发红肿,过度的疼痛甚至让还没完全恢复意识的少女,都本能一样地躲避起来。

褚婪咬着牙喃喃:“为什么……为什么……”

渐渐又变成声嘶力竭的低吼:“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啊?!”

男人忽然魔怔了一样地弯下身,疯狂摇晃起身下少女的肩膀,力道之大,几乎要把那脆弱的肩膀捏碎了去。

他的视野渐渐模糊,大约是汗水,滴滴答答地砸落在少女被他掐得青紫一片的胸前。

褚婪话音渐低,像在质问安笙,又像在自言自语:“你可以找我啊……你要什么角色,我都可以给你啊……我没有的角色,我也可以、也可以给你去求来的……为什么?为什么你要……”

这场疯癫似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男人软软地俯趴在少女的身上,眉眼间的凶戾和嘲讽尽数褪去,忽然迷茫得像个做不出题的孩子。

并未完全软下去的凶器,还在安笙被磋磨得麻木的内里,隐隐跳动着。

许久,安笙终于缓过劲来。

其实,她很讨厌这样的感觉。

她从没被一个男人这样不顾及她意愿地侵犯过,哪怕曾经她设计过强暴的戏码,也是为了攻略和情趣,从没有一刻,手握系统的她落入过这样被动的境地。

今天的褚婪丢弃了所有的技巧和取悦她的手法,第一次跟一头只知道交配的猛兽一样,在她身上横冲直撞。

他甚至为了更爽,有时候会红着眼,无意识般地死死扼住她的脖颈,凶猛的力道一次次将她撞得东倒西歪,险些撞下沙发,又被他握着后颈拽上来,继续毫不怜惜地操弄。

这让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像一头待宰的牲畜,而被强奸的,仿佛也不只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尊严。

安笙不是随便任人糟践的性子,但就在打算让系统给褚婪用药的那一刻,她忽然短暂地犹豫了一下。

这张沙发跟家里的那张很像。

颜色,材质。

张缭走了之后,褚婪便经常在家留宿,更是跟一只撒了欢的猫主子一样,不由分说地霸占了沙发,作为窝着打游戏的专属领地。

想看电视的粥粥,甚至都没在耍无赖这点上争过他。

上次她受不住粥粥撒娇,给她炸了薯条,一转身的工夫就被偷了。

那会儿某个罪魁祸首便是这样将她压在沙发上,仗着身高腿长,举着盘子故意逗她,又叼着薯条恶心巴拉地跟她玩接吻游戏。

最后两人在沙发上吻着吻着便难舍难分,滚作一团。

直到粥粥发现自己的食物被抢,哇的一声哭出来,一场闹剧才算过去。

安笙自认冷心冷肺,一瞬间回忆造成的恍惚,还不至于让她委屈自己。

但她偏偏不知怎么的,就从褚婪的眼神中,看到了某种,她曾经也从张缭眼里捕捉到的东西。

眼前的男人明明在声色俱厉地骂她“婊子”,安笙却恍惚间好像听到的是一声虚弱至极的呼唤。

“安笙。”

“婊子。”

“安笙。”

他叫她,然后什么都不说。

两道截然不同的声音,两副截然不同的神情,在她眼中渐渐重合。

心脏片刻的紧缩,不知怎么,大概很无厘头地连累了她的脑子,安笙忽然鬼使神差地止住了让系统用道具的话头。

就这样吧。

反正再多的“疼痛”对她来说,都能转化为身体的欢愉。

此刻,感受到不断滴落蓄积在自己锁骨窝处的温热,从浑身脱力稍微恢复些许的安笙忽然伸出了手。

还陷在恍惚中的男人,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被一双温热纤秀的手捧了起来。

那双手轻轻拂过他的睫毛,将遮挡他视线的雾气一点点揩去。

他怔怔地看向她。

少女的声音有些轻微沙哑,语调却如同她此刻的面容一样,无悲无喜。

仿若宣判。

“褚婪,你爱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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