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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火图,陈末娉鼓起了勇气。
她没?有被动承受,反而拽了拽男人衣角,直视上?他的目光。
真是的,都?在浴房里,为什么他的中衣还在,真不公平。
明明上?一次都?是她先动手的!不行,要?拿回主导地位。
陈末娉目光坚定,伸出一只?手,拍了拍男人的侧脸。
魏珩微露讶异,接着停住动作,好整以?暇地等待,看她要?做什么。
女子没?有让他等太?久。
当身上?的中衣再一次被那双小手干脆利落地撕开时?,他没?忍住,挑眉问道:“一回生二回熟?”
“一回也不生呀。”
陈末娉说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许久不见但已肖想许久的肌肉瞧。
很好,受伤的这段日子,她还以?为魏珩会疏于锻炼,现在看来并没?有,甚至线条仿佛还更明显了一点。
秀色可餐啊,她现在忍不住食指大动,只?想好好感?受。
想到此处,女子干脆抬起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缓缓贴了上?去。
当两人触碰到的一瞬间,二人都?颤了颤,尤其是陈末娉,登时?整个人都?红了,活像一只?煮熟的虾米。
原来肌肉是会跳动的啊。
不单肌肉会跳动,小侯爷也会,看来平时?没?少练武。
她感?受了好一会儿,直到小侯爷不满,才后知后觉自己?的行为有些大胆。
陈末娉不好意思起来,想垂下双臂远离男人的视线,却被对方牢牢禁锢住:“不准。”
男人说着,把她又往怀里压了压,接着,低下头。
茉莉味、玫瑰味瞬间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花果香气。
果然是花蜜,酿得越久越醇香。
男人仿佛只?身闯入了花园,只?是这花园中的花,要?比进贡的奇花异草还要?美研特别?。
不知什么时?候,他扔掉了香胰子,一只?手托住她,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同?她一道,探索初来乍到的花园。
许是因为还没?到春夏,花朵都?没?到盛放的时?候,羞答答地垂着头,花瓣紧紧合在一起,被几匹青绿的花衣包裹着。
花衣尽管能保护花朵,但真正到了时?候,反倒会遮掩花朵的美丽。
魏珩拿出了办案时?的耐心,捏着掌心的小手,一片一片,将花衣逐一打开。
花朵太?娇嫩,每打开一片,花朵就颤抖一下,好不容易才将花衣剥离干净,露出完整的、颜色娇美的花瓣来。
“要?摘吗?”
男人低声问道。
陈末娉呜咽一声,就是不回答,一个劲地蹭着他的胸膛,想把脑袋埋进他的怀里。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魏珩自顾自说着,掐上?了花枝。
就在他掐上?花枝的一瞬间,女子不知从何处涌上?了勇气,用空余的那只?手,一把握住了男人的手腕。
“不要?。”
她慌忙摇头:“摘了不好,不要?摘,让它开着。”
魏珩垂眸看着她,漆黑的眼眸中,倒映出女子细嫩粉糯的脸颊和已经绯红的眼尾。
他其实一直都?知道,她生得好,就算不是现今京中时?兴的纤细美人,也绝对不会有人质疑她的相貌。
但这么多年,他从没?有见过哪一刻,她比现在更美。
男人喉结微动,终于再一次俯身下去,夺走了女子所有的呼吸。
“可惜,摘不摘,不是你说了算的。”
他冷心冷情,被人恳求也不为所动,果断掐了花枝。
花朵失去所有保护,无助地落进他的掌心,终于毫无隐藏地展露出了自己?的美。
得偿所愿的采花人满意颔首,轻轻朝花吹了口气,让花朵开得更快、更艳,花瓣绽放得更多。
可离了花园,需得有花瓶,才能长长久久的养花。
魏珩双手一托,不顾变温的热水会淋湿自己?,直接将女子从浴桶中打横抱了出来。
“适才让魏丁送来的桶在哪儿?”
男人在浴房环顾一圈没?有找到,于是又用自己?的下巴碰了碰女子的鼻尖:“是在里间吗?”
得到陈末娉肯定地回答后,他也不放下她,长腿一迈,从浴房大步跨进了里间。
木桶就在床头的小几上?,盖子打开了一道缝,正好能让人伸手进去拿东西。
魏珩就这般抱着怀中女子,行到小几前,随手挑了一条出来。
接着,陈末娉感?觉到手心被人塞进了一物?,又软又润。
“真的要?让我来吗?”
她上?次造成的后果,自己?都?害怕。
男人靠近她,呼吸都?快喷到她饱满的唇瓣上?:“嗯,你来。”
第25章
融合 我......终于算.....……
陈末娉低头, 咬着唇,一点点把手里的羊肠舒展开。
这羊肠和死男人一样,也是?个骗人的东西, 瞧上?去窄窄小小的,展开后, 居然能有?这般大小。
女子?深吸一口气,闭上?眼, 小心翼翼地帮魏珩戴好。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再加上?后面的学习,她这次倒是没出?什么?岔子?。
不过刚戴好放下手,就听男人在耳边道:“歪了。”
啊?怎么?会歪, 不应该啊。
陈末娉终于睁开眼去瞧, 看见小侯爷正端端正正地戴着帽子?, 一点都没歪。
......
有?意思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很熟呢, 还开上?玩笑了。
身为一个前夫,能不能明白,他俩绝对不是?能够开玩笑的关系。
陈末娉忍了忍没忍住, 结结实实翻了个白眼。
男人看见她的白眼,抿了抿唇, 接着低下头, 在女子?额头中央留下了一个规规整整的牙印。
“侯爷, 你怎么?又咬我?”
她真是?服了,这男人是?变的吗, 平日是?装出?来的假狗,现在是?上?嘴的真狗啊。
“我要镜子?。”
她这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一张脸,可不能因为狗男人的嘴破相。
“没破。”
“我不信。”
他天天训自己,不寡言的时候牙尖嘴利那样, 说不定牙都带钩子?呢。
魏珩见她坚持要看,也不再阻拦,只定定地对上?她的眼,低声?道:“真要看?”
陈末娉本来已经?软了半边身子?,此时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决心,坚定点头。
“好。”
男人说着,仍旧将她打横抱起,一步一步,缓缓走向梳妆台。
陈末娉是?真的想?看自己的额头有?没有?破皮的,可就这几步的功夫,小侯爷一直耀武扬威,似乎在因为她闹着看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