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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甚?暖房建的银子便不是一笔小数目,日后还得一直用上好的银丝炭喂着,一日都不能断。费这么大功夫,就为了冬季里一点新鲜蔬果??着实没有必要。”

暖房耗费太大,就算是在京城,陈末娉也只听说?过宫里有大片暖房,其他?几位皇亲国戚得了恩准,最终也只建了小小一片,只能种点小菜,怕是一年收完,连一小捆都没有,何必呢。

而且她看了眼那图纸,魏珩想建的那暖房并?不算小,若是真的修好,就是京中除了皇宫之?外,最大的暖房了,要耗费多少银子,她都不敢细算。

魏珩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只定定地?望着她:“你想不想在冬日用新鲜蔬果?”

“那肯定是想的。”

别说她了,谁不想啊。

“既然想,建便是。”

魏珩展开长臂,将她纳入怀里,下巴顶在女子的发顶上,握住她的手,按住画卷卷起?的部分。

“仔细看看,这几块位置,可否满意?”

陈末娉张了张口,还想再劝阻一番,可魏珩却不准她再提:“此事已定,不必多言。”

女子没说?完的话被他?堵了回去。

行吧,不说?就不说?,反正耗费的是他?的银子,他?愿意建,就建。

不过话说?回来,怎么会有人面对府上多一个暖房这种事不心动?呢,她尽管嫌弃费银子,可知道他?是下定决心要建时,内心深处也是真的有开心浮现出来的。

女子不再多言,按照他?的指点,细细看过所有图纸,最终摇了摇头:“没有什么,按照你定下的做便是。”

他?肯定是提前准备好才让自己?瞧的,不然怎么会如此完备,让她挑不出一丝问题来。

“不过有一点!”

陈末娉指了指暖房中央最大的一片位置,任性道:“我要在这块位置种花,这样的话,一年四季,我都有鲜花瞧了。”

魏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向?她所指的位置,低声?道:“可以?,只是种如此多的花,到时候,我怕你身子会受不住。”

陈末娉浑不在意地?挥挥手:“肯定不是我养啊,不会累着我的。”

“是吗?”

男人意有所指:“可睡房的花便是你养的,开得极艳。”

“睡房什么……”

陈末娉正想问他?自己?什么时候养了花,忽地?想起?了什么,脸色瞬间涨红:“你又乱说?话!这个坏人!”

魏珩没有应声?,只是俯身将她抱起?,重?新带回榻上,身体力行地?告诉女子,他?有没有乱说?话。

胡天胡地?了一晚上,在男人大力的冲击中,陈末娉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最后自己?又哭又喊,他?才勉强放过了自己?。

这种情况下,她自然完全不记得,要问魏珩什么事。

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女子才迷迷糊糊地?醒来,望着拔步床顶发了会呆,想起?了昨日她要问魏珩东华马场的事。

她转过头,好巧不巧,这个时辰,魏珩早就起?身,身边的榻都冷了。

又去做什么了呀。

陈末娉抱着锦被,翻了个身叹了口气。

一早醒来身边没有木质香味的感觉真不好受,再过几日他?要是去上值了,她看最不习惯的不是男人,而是她。

刚这般想着,门闩落下,魏珩回来了。

陈末娉立刻翻回身子,看向?男人,伸出手,示意他?把自己?抱起?来。

魏珩瞥她一眼,终于还是依了她的意思?。

待男人扶着自己?坐直身子后,陈末娉才满意,她看向?魏珩,正准备问问东华马场之?事,就见男人先低头,从袖筒中拿出一物:“你瞧瞧,是不是这根玉簪?”

陈末娉一看那玉簪上的凌霄花,立刻道:“没错!”

她接过玉簪:“是那贼人招了吗?”

魏珩随意“嗯”了一声?,似是不想多答此事。

他?在屋内环视一圈,走至梳妆台前,拿起?铜镜递给陈末娉:“戴上瞧瞧。”

陈末娉欢喜:“真好看,我原先戴得不多,竟然不知这玉簪如此漂亮。”

她朝魏珩露出一个笑:“谢谢夫君。”

又为她建暖房,又为她寻玉簪,她没什么可以?感谢的,还是嘴先甜一甜。

魏珩本来拿起?了一杯茶,听到这两个字时,险些被呛到。

他?咳嗽了半日,再次看向?女子:“再唤一遍。”

陈末娉偏过脸,假装没听到。

一遍就够,谁让他?刚刚不仔细听,现在重?新让她再唤,她才不唤。

可无奈,魏珩发了狠,必须得听见这一声?。

不知不觉间,二人又双双跌倒在拔步床上,继续昨夜没有彻底尽兴的事。

陈末娉也不知自己?到底喊了多少声?夫君,反正最后她嗓子都喊哑了,让他?注意自己?刚恢复好的身子,魏珩才终于停手。

再醒来时,又是正午,女子已经无力挣扎,摸了摸榻边的温度,看向?听到动?静进来伺候的玉琳。

不等她问,玉琳已经开口回答:“夫人,侯爷突然有事,被唤去了衙门,晚上回来。”

“这还没到上值的时候呢,怎么就又去了。”

陈末娉一听就沉了脸,可是这是朝廷的安排,魏珩能去,自然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她叹一口气。

就在此时,她忽地?听见玉琳的一声?惊呼:“咦,这不就是夫人的玉簪吗?怎么在这里。”

玉琳俯下身子,从梳妆台底下的缝隙里拾出此物,朝陈末娉举起?:“夫人,您瞧。”

果?然是她的凌霄花玉簪,可是怎么会在缝隙中?魏珩昨日不是就将那玉簪交于自己?手中了吗?

第81章

初遇 先前已经销声匿迹的那颗不信任的……

陈末娉接过玉琳手中的玉簪, 握在手中瞧了片刻,心内茫然,又看向玉琳:“是不是昨日侯爷拿回来给我?那支?不小?心落缝隙里了?”

“肯定不是。”

玉琳干脆道:“昨日您拿到?时我?就帮您收起来放在妆奁里了, 您瞧。”

说着,玉琳再次走到?梳妆台前, 打开?妆奁匣子,从中摸出另一根玉簪来, 递给陈末娉。

女子望着手中极为相似的两?根玉簪,咬住下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簪头两?朵极为相似的凌霄花看。

昨日单独瞧的时候还不知道,可是今日两?支混在一处时, 新旧分明, 但凡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 这两?支玉簪, 绝对不是同一时候的。

她可以?肯定,当年爹娘只给自己打了一支,这另外一支, 也就是魏珩昨日拿回来的新的,肯定不是她的东西?。

陈末娉深吸一口气, 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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