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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有着两颗青涩的果子。
风乘雾眸光微动。
身为师尊,这般打量弟子的身体并不合适,但巫山月的话在耳畔回荡。
她挪动着脚,踩了踩那颗果子,脚趾隔着薄衣将其夹住。
“师、师尊?”
伏惟初倒吸一口气,身体微颤,满眼的慌乱和不可置信。
“抖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风乘雾冷声道。
伏惟初不敢辩驳,只能僵着身子,任由她动作。
心跳和呼吸都要停了。
风乘雾踩了会,见他没反应,就觉无趣。
她看了下周边,没有擦脚的布巾,留将双脚依次在他的衣袍上擦干,便收回脚,转身躺下安歇。
伏惟初悄然松了口气,心中随之升起莫大的空落。
他不敢多想,感觉将周边的水迹擦干净,将水端出去倒掉。
待离师尊洞府远了,他将手往下一探,握住花枝,施力让其软下。
他长松一口气,大汗淋漓。
好在先前在房子有浴足桶遮掩,师尊并未察觉。
他将水倒了,用术法清理身上的水迹。
低头看向胸口的皱乱的痕迹时,他心中涌起莫名的情绪。
他不知道师尊为何对他做这些,大概是想惩处他。
可他身体实在银荡下贱,抵抗不了师尊的任何接触。
好在情蛊今日已发作过一次,他至少没流露出更加不堪的表现。
伏惟初整理好衣物,返回师尊洞府候命。
师尊已经歇下,他安静无声地立在房中,权当自己是个摆件,将呼吸都放得极轻。
风乘雾翻了个身,将一个枕头丢到床边的脚踏上,道:
“滚过来。”
伏惟初当即上前,确认师尊没有别的吩咐后,他的视线落到脚踏上的软枕上。
他明白师尊的意思。
他伸手将枕头摆好,调整了下位置,俯身在脚踏上躺下。
嘴角带着难以掩藏的喜悦。
师尊许他留下,还让他睡在她床边,睡得这么近。
感受屋内师尊的气息,听着那近在咫尺的呼吸声。
胸膛下那颗躁动不安的心,忽地安定了下来。
伏惟初静静闭上眼。
满足睡去。
徒留风乘雾一夜未眠。
巫山月说,解决情蛊的最好方法是让中蛊者得偿所愿。
这太过荒唐,却又没有更好的方法。
风乘雾并非不喜他,但她不太能接受师徒间发展出这样的关系。
思索再三,她想出来另一个主意。
她既满足他,让他得偿所愿,解决情蛊。
又凌辱他,让他在痛苦中明白,她并非一个好的爱人,让他放弃对她的爱。
这样一来,情蛊解了,他们的师徒关系也能恢复到正常。
……大概?
自那日以后,风乘雾变本加厉地折腾弟子。
她让他给她端茶倒水,捏肩按摩,让他给她洗衣做饭,擦发沐足,让他只能睡脚踏,过得连杂役弟子都不如。
风乘雾有些担心她虐得太狠,让他过早失去对她的恋慕念想,导致没法解决情蛊。
不过这样一来,情蛊应该也会不攻自破吧?
就这样虐待了弟子半个月,虐风乘雾心里都过意不去了,却并未发现弟子对她的态度有什么变化。
硬要说的话,他更黏她了。
每天看她的眼睛都明亮得像是在发光。
风乘雾:“……”
她这弟子果然是个吃苦耐劳的好苗子,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变故发生在他又一次情蛊发作。
那日他惯常为她沐足,她故意挑刺,将脚踩在他身上羞辱。
他被她羞辱得不敢抬头,身体颤抖。
风乘雾心中愧疚,但为了彻底断了他的念想,她还是狠心加了把火,对着他的腿踢了脚。
他忽地弓着身体倒地不起,身体剧烈颤抖痉挛着,呼吸急促,却什么声音都没有。
风乘雾以为自己忘了控制力度把人踢坏了,连忙下床,将他扶起来查看。
却见他紧咬牙关,面上潮红。
分明是情蛊发作的模样。
这弄得风乘雾措手不及。
但这种事也逃避不得,只要情蛊未解,就总有一天会发生,对此她也早有心理准备。
她怕他咬牙咬到舌头,于是撕下一截衣袍,折叠好塞进他嘴里,让他咬着。
随后将他带上榻。
她解开他的衣物,视线在他略显青涩的果子上停留了下,伸手将其揉捏催熟,这才继续往下。
她以手探了探,发现早已被浸润。
她不太想用她的鞭子,那很难清洗。
思索了会,她将腿变回原形,粗长的瓷白蛇尾出现在床榻上。
她用蛇尾卷住他。
他原本一直安静无声,乖顺顺从,突然出现的蛇尾将他吓,下意识往她身上贴。
风乘雾见他被她的尾巴吓到,心中有了注意。
或许这就是让他失去对她念想的好机会。
俗世有叶公好龙。
今日,她也让他见识一下腾蛇真身。
风乘雾用蛇尾缠住他,蛇尾往他衣袍下钻。
他下意识挣扎了几下,慌乱回头看她。
视线落在从她裙摆下方延伸出的瓷白蛇尾上,他忽地安静下来。
任由她托着他,放置到尾尖上。
他眼尾溢出泪来,眼眶通红,却因被堵住了嘴,发不出任何声音,模样十分凄惨。
风乘雾为他抹去眼角的泪。
叶公被真龙吓得面如土色,昏厥过去。
她那肖想师尊的弟子,也被她的真身吓得惊惶落泪。
她知道,已经离成功不远了。
只要再苦弟子这一回,让他生出惧怕,清醒过来,一切就结束了。
在这之后,他们恢复到正常的师徒关系。
只是,或许会疏远些。
想到这,风乘雾心中竟生起些许不渝。
蛇尾尖端不悦地高速摇晃着。
第146章 腾蛇师尊x小树弟子(完)
风乘雾睡了一个很舒服的觉。
蛇类大多喜欢温暖潮濕的环境。
身前的人抱起来暖暖的, 很舒服。
他的洞府中濕润,尾尖放置得也很舒服。
当她浑身舒畅地从睡梦中醒来时,身旁的人也随之转醒。
那双碧波般的眼睛中还带着朦胧的雾气, 像是有几分迷蒙, 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但当他看到她时,他骤然清醒。
“师、师尊?!”
“嗯。”风乘雾托腮观察着他,见他面色时红是白, 红白相间, 十分精彩。
看来昨晚的所作所为是有效的。
既压制了情蛊,又让他惧怕她, 不敢再对她心存幻想。
这是一件好事,按理来说该高兴才对, 风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