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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杳不知道,风扬旗可看得清楚,风山海,他行的是对长嫂之礼。

她问:“你有病吧?”

风山海:“把嘴闭上。对宁姑娘尊重点。”

风扬旗不能理解:“你没事吧?”

风山海无语地盯着她。

宁杳支着脑袋在旁边看,点评:“山海兄你看,是得好好教教,她还不服呢。”

风扬旗气得俏脸扭曲,正要开骂,后面几声咳嗽,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风无止从外面进来,一步三晃,慢悠悠走上前,避开两个来扶他的手:“你们都先下去吧。”

宁杳乐呵呵跟着挥手:“哎,下去吧。”

在风扬旗气死之前,风山海把她拽走了。

屋中就剩宁杳和风无止,他一手扶着椅子把手,慢慢坐下:“宁姑娘,身体怎么样了?”

宁杳道:“还行吧。这寒毒没什么后遗症吧?”

风无止:“倒是也没有。”

宁杳道:“你别‘倒是’,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要是有的话,你就告诉我,也让我有点心理准备。”

风无止犹犹豫豫,支支吾吾,一脸为难说不出,看的宁杳感觉天都塌了:“不是,你赶紧说,会不会影响我的战力?”

“不会。”

“那到底是啥。”

“真没什么。”

宁杳:“不行,你快说。我怎么这么不踏实呢。”

“就是……”

宁杳竖起耳朵听。

风无止:“日后行房事时间太久,会乏力。”

宁杳:“……”

她真的觉得很离谱:“还有吗?”

“没有了。”

他唯唯诺诺,老脸爆红,宁杳也不忍心,给了个台阶:“那你还有事吗?”

风无止坐正了些,显然有事:“你要想骂我,就快骂一骂。”

宁杳奇道:“为什么?”

“因为,我要和你说正事。”

宁杳道:“那就直接进入正题吧,我这几日天天在背后骂你,做梦都骂,也骂饱了。你这突然求骂,我都不会骂了。”

她说这么直白,风无止摇头失笑:“你这孩子,也是奇了。说话不恭敬吧,但就是招人喜欢。连扬旗那么心高气傲的,都喜欢你呢。”

谁?风扬旗?宁杳疑惑:“有这事?”

风无止笑着点点头。

她喜欢的方式,还真是特别啊,宁杳不知道该怎么评价,默默检讨了一下自己对风扬旗的欺负,暗道阿弥陀佛:“前辈找我,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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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无止道:“我想与你谈谈,你那天所说堵锁眼的事。”

宁杳沉吟:“我能先问问,为什么说我是钥匙吗?有什么依据?”

风无止料到宁杳定会有此问,从怀中掏出一枚物什,递给宁杳:“你看这个。”

“这是?”

“伏天河先祖的逆鳞。”

这片逆鳞,比正常龙鳞大许多,像一块铁掌,既厚且沉,透明,边缘锋利,灯烛光下

折射出七彩晕光。

不过,中间破了一个洞,像一扇打开的小门。

宁杳问:“这逆鳞是做什么的?”

“宁姑娘已经知道,苍渊是一座牢笼,但并非一座坚不可摧的牢笼。此地乃伏天河先祖身躯所化,龙有逆鳞,触之逆鳞,即便是创世神,也会妥协。”

“你看见那逆鳞中间破开的洞了吗,原本这鳞片光滑平整,在你踏入苍渊那一刻,鳞片有所感应,渐渐打开——正如你是那把钥匙,能打开沧渊一样。”

风无止说:“它也指引着我,找到了你。”

宁杳举起逆鳞,左看右看:“风前辈,所以您因为这片逆鳞打开,就断定我是那把钥匙。”

风无止以为宁杳不信:“逆鳞是我的义父传给我的,一代代不知传了多少万年。逆鳞开,苍渊冢,这句话逐风盟刻在骨子里,绝无差错。”

宁杳摆摆手:“不是不是,我不是怀疑我作为钥匙的真实性。我挺相信的,不仅仅因为相信你,还因为桑野行的态度,我看得出来,我之于他,价值不低。”

“我只是在想,您因为这片逆鳞锁定了我,那桑野行又因为什么?难道他手中也有一片逆鳞?”

感觉不会,如果逆鳞有如此高强的指引性,桑野行又何须寄托于紫东云呢。

风无止摇头:“苍龙身上只有一片逆鳞,这是唯一的一片。至于桑野行,他身边有玄武辅佐,知晓谁是钥匙,应该不难。”

宁杳嘴角抽抽:“你说那个大王八?他也不行啊他。”

风无止微笑道:“你是个机灵人,想想便知道,若那只玄武当真一无是处,桑野行怎会把废物留在身边?还委以重任,事事听从。”

是,这也是一直最想不通的地方。

宁杳回忆了下:“反正,他那人窝窝囊囊的,轮回术也不精,没少出错。我也很奇怪,桑野行是怎么忍受他的?”

风无止沉吟:“也许……他轮回术功夫还不到家,却胆大妄为,强行破了他破不了的境,给桑野行一次至关重要的指引,代价就是毁了大半轮回术。”

宁杳若有所思。

这说法说得通,否则,很难解释为什么桑野行从一开始就对她抱有针对性的敌意,他很确定,她就是他要寻找的钥匙,伏脉千里,利用长姐引她入局。

想着想着,宁杳啊了一声:“那个女人……”

“哪个女人?”

宁杳道:“就是半夜翻进你屋,要你赶惊濯走的那个,莫名其妙的,会不会也是受了轮回术的指引……”

风无止垂下眼:“也许吧。”

宁杳暗暗琢磨:等此件事了,她出去就找宇文行问问。惊濯受的罪,她非要查到底不可。

正想着,听风无止说:“姑娘与惊濯,现在……”

宁杳问:“现在怎么了?”

风无止低垂着头,像做错事的小孩,花白头发微微抖动:“宁姑娘……恨他吗?”

想想那天惊濯血红的双眼和平静的崩溃,死在他手里一回,应该是恨的吧。

宁杳疑惑:“不恨啊。”

又说:“我恨他干嘛?”

听这话,还隐隐有为风惊濯说话的意思,风无止重新打量她:“宁姑娘你……你已经知道苍龙动情后的秘密么?”

“我知道。”

知道就好办了,风无止说:“我……并非要帮惊濯说话,只是想把我看到的告诉你,我怕我不说,他那个性子,不会跟你说。”

“你看到他心口的烹魂锥了,你知道那是怎么来的吗?”

宁杳摇头。

她心中偶尔也会闪过这样的疑问:进入苍渊之后,了解到苍渊处处都是法宝,烹魂锥更是法宝中的法宝,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然而,却既没落到桑野行手中,也没被逐风盟拿走——两边都看不上吗?不可能的,可为什么它始终没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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