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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地颤抖着,在激烈的掠夺中拉扯得很长,支离破碎的甜腻气息从湿漉漉的、嫣红柔软的嘴唇里溢出来,比任何乐曲都更动听。
纪骅醒了。
他冲去浴室洗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澡,然后难捱地睁着眼,一直躺到天色渐亮。
第二次再做到类似的梦时,纪骅将自己洗澡的时间拉长了一倍。但随着次数越来越多,一种破罐破摔的心态逐渐占据上风。
终于有一天,纪骅没再起身去浴室。
而是在被子里伸出手,慢慢握住比自己更为坦诚的某样东西。
第一百九十二章
这时候,早点认错似乎是唯一的出路。
我忐忑地点开对话框,咬着下唇快速打字,感觉自己像是没写作业被抓的学生。
——对不起,羽书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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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答应过你的,要拿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但你也知道……我最近很烦,就玩得疯了一点。
——就一点点。
——我接下来会乖乖听话好好吃饭的。
只要不是身处特别严肃的会议,对我的消息,祝羽书一直是秒回的。更何况,他不久前还在翻看我的动态,显然不怎么忙。
但我捧着手机,等了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依然没有回复。
一会儿是输入中,一会儿最上面的状态又变回空白。
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生气。
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抬起眼皮,求助地看向贺子潇,却刚好瞧见那人笑眯眯地收起手机,一副心情格外愉悦的模样。
见我有些困惑地看他,贺子潇很自然地把手机锁了屏放到一旁,随即笑得更加好看:“宝贝听话,再努力吃掉些。”
我被贺子潇刻意放大的笑容迷得晕晕乎乎,在他的注视下给祝羽书发了个小动物贴贴的表情包,然后继续接受这人耐心的投喂。
但美色的诱惑是有时效的。
尤其是我每天对着自己这张脸,免疫力多少比一般人强一点。
于是又吃了几口后,我就把心里的打算说了出来:“子潇,你再过几天就送我回家吧。”
不是海边的小别墅,是纪家。
可能是我被大哥关过一次后变得太敏感,虽然海岛上的假日无忧无虑,但这么过了几个礼拜,我感觉自己好像活在了另一座更为华美的笼子里。
一旦出了别墅,岛上处处都是隐蔽的监控,无死角地覆盖每一处空间,而轮渡也总是不按时刻表出现,让我没办法离开。
这种时刻被注视着,被限制着行动范围的现状……让我略微不安。
贺子潇轻轻地嗯了一声。
尾音往上扬,好像……不怎么赞同。
我看着笑容逐渐消失的他,茫然地眨了眨眼,而他也看着我。
“为什么呢?”贺子潇似乎相当失落,轻轻叹了好几口气。然后他起身,越过餐桌按住我的肩膀,跟我面对面地贴得更近,琥珀色的眼瞳比海岛上落日时分的晚霞还要温柔:“我为你建的这地方哪里不好吗?一直留在这里不可以吗?宝贝……”
就在我即将动摇之际,餐厅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粗暴地一脚踹开了。
纪骅沉着脸,走了进来。
他没穿正式的西装,浅灰衬衫搭配牛仔长裤,黑发略微凌乱,眼眶泛青,看起来像一只没睡好所以脾气暴躁的大猫。
“连午餐都不给合作方准备,真有你的,在这种地方都要恶心一下别人才罢休。”纪骅冷冷地斜睨了贺子潇一眼,“你绝对还做了点别的,别让我找到证据。”
贺子潇微笑着:“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拭目以待,谁让你是我家宝贝的兄、长、呢。”
纪骅表情更冷地嗤笑一声,垂着眼坐到我的身旁。
我以为这人很饿,出于好心,主动把保留得最完整的牛排递了过去。
没想到,看到那份只受了点皮外伤的T骨牛排,纪骅不但没感激我,脸色反倒变得更沉郁:“纪青逸,你再接着挑食试试呢?知道你自己现在瘦得多厉害吗,身上都摸不到肉了。”
我关心他,却莫名其妙挨了一顿训,脾气顿时也上来了:“你爱摸不摸!”
哪有这种人。
不久前才笨拙地跟我告了白,昨晚睡觉也非要跟我挤在一起,现在却又变得凶巴巴的,好像我哪里惹到了他似的。
可我分明只是跟往常一样睡了一觉而已,什么恶作剧都还没干呢。
被我瞪完,纪骅抿了抿唇,拿了副新的刀叉开始解决我的剩菜。
贺子潇则支着下巴,笑着轻声道:“你们兄弟俩的感情真好。”
我忍不住也瞪了他一眼。
讲什么鬼话?
小时候我哪次跟纪骅吵完架没告诉他?
下一刻,我猛地僵直了身体。
桌子底下……贺子潇的脚伸了过来。
他笔直修长的小腿不动声色地卡进我的双腿之间,非常霸道地不许我并拢,然后膝盖漫不经心地抬高几分,抵着我的腿弯轻轻厮磨了起来。
很亲昵。
动作一点都不急躁,慢条斯理的,甚至还透着几分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优雅。
可偏偏就是这样,那股让我头皮发麻的感觉才最强烈。
有种衣冠楚楚却背着人……
偷情的错觉。
我跟贺子潇对视了三秒,腰软了。
因为他眯起眼笑了笑,以近乎无声的气音,意味深长地吐出两个字——
贴贴。
那是我给祝羽书发的表情包。
他记着了。
还在这种情况下讲出来。
我听见自己的喘息带着小幅的颤抖,像是在委屈求饶,又像是在反过来撩拨对方:“唔……”
纪骅唰地抬起头,朝我看了过来。
第一百九十三章
来不及找借口,我就被黑了脸的纪骅按到了椅子上。
他的脸颊跟我贴得太近,骤然放大的压迫感让我一时之间不敢看他。
我想要扭过头,却被暴躁起来的这人捏着下巴,硬生生掰了回来。
“纪青逸,你在我眼皮底下做什么呢?”这人俯视着我,似乎是忍无可忍地咬牙道,“当我是死的吗?”
我推了他一下,随即被对方的大拇指和食指更用力地掐住脸颊两侧,强行带着向上抬起,而他在不断低头——
有什么灼热而柔软的东西擦过了我的嘴唇。
起初力道很轻,像羽毛。
但紧接着,就又重了起来。
跟那场梦境的节奏竟有几分相似。
要……喘不过气了……
扣子也在被解开……
为什么要掐、掐我胸前的那种地方……
我反手抓住椅背的一角,在越发激烈的亲吻和粗暴揉弄中努力寻找能稳定自己的支点,另一只手则慌乱地朝另一侧伸去,向贺子潇寻求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