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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但一边纾解难以抑制的欲望,一边咬牙切齿地念出纪青逸这三个如梦魇般的字眼时,他体会到了比平日强烈数倍的快慰。
扭曲的侵略欲挣破了理智构成的樊笼,从躁动的血管中生出锋利的爪牙。
而后翻涌,沸腾,扯碎所有表象。
纪骅面无表情地看着掌心满溢出来的白浊,认定自己终于疯了——
他想操坏自己的亲弟弟。
不是那种浅尝辄止的温柔厮磨,而是暴烈的、带着原始兽性的,把对方按在胯下,一下接一下地干到彻底崩溃的强制侵犯。
结束幻想后,纪骅擦干净手,用消毒水反复冲洗了七八次,然后慢慢垂下眼,非常冷静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他本可以继续保持理智。
……如果那天深夜,纪青逸没有委委屈屈地拔高哭腔,喘叫得让他也听见的话。
时高时低,时响时轻,尾音比纪骅做梦时幻想出来的还要甜腻百倍,是最上等的蜜糖。
纪骅一晚上没睡。
第二天,暴躁程度拉满的纪骅冷脸收拾起行李,说要去学校住。
纪越山嗯了声,似乎早有预料。
纪青逸却还是懵懵懂懂的,捧着牛奶一小口一小口地吸啜,并在同一时间,尝试把餐盘里不吃的东西拨到别的地方藏起来。
他偷看了纪骅好几次,没意识到自己也正在被纪骅不动声色地打量。
从松松垮垮敞开着领口的毛绒睡衣,一直到烙着暧昧吻痕的雪白脚踝……所有的印记,都落进了纪骅的眼里。
纪骅刚要板着脸叫对方注意影响,合理表达自己的不满,纪越山就神色平静地伸出手,很自然地给还在同早餐做殊死斗争的某个挑食鬼系上了扣子。
……再次慢了一步。
不甘忽然涌上纪骅的心头,甚至比昨晚感受到的更加强烈。
纪骅拎起行李箱,下了决定。
*
纪青逸被养得娇气,万般嫌弃学校的宿舍,所以偶尔有几天需要住校时,他基本不怎么能休息,回家后的头一晚也就睡得格外沉,发生什么都醒不了。
纪骅就在等这一晚的机会。
他谎称自己在忙学校里的事,直到凌晨才回到纪家。
推门进去时,卸下所有防备的纪青逸果然如他预料的那样睡熟了——
闭着眼,呼吸很慢很长,漂亮的脸颊泛着潮红,整个人在床头的一角蜷成一小团,怀里则紧抱着比自己高的玩偶。
纪骅站到床边,面无表情地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俯身下去,跟亲吻一朵生长在沙漠中的玫瑰似的,吻了吻对方柔软乌黑的头发。
而再接下来的动作,跟温柔搭不上边了。
一点timeline
>>大佬没上岛的部分timeline
周一落地纽约
→ 处理紧急工作
→ 给小逸发消息报备自己的行程,得到一个表情包作为回复,放下心来
→ 说晚安
→ 倒时差休息
周二在酒店开会
→ 午休时间一边健身一边想看看老婆在做什么,给小逸发消息,但是没有被回复,有点不快
→ 下午再开会时态度格外严厉
→ 开完会发现还是没回复,更生气
→ 但还是要装作若无其事地跟对方说晚安
→ 贺子潇回复“他睡着了”
→ 气到爆炸
周三飞伦敦
→ 连着速度不快的机上Wi-Fi过了个简短的婚礼策划案,不满意,让对方团队继续改,自己前往城堡实地探访并见策划师
→ 跟几个生意伙伴一起吃饭,聊到家庭,坦然相告自己有了这辈子都不会分开的恋人
→ 回到酒店后再看眼老婆在做什么
→ 凌晨海滩玩水、不好好吃饭、身边各种狗男人
→ 气到爆炸
限时special番外·深渊(下)
冒牌货·special番外·深渊(下)
*二哥x小逸,睡奸,三观不正预警
*补充番外,给追更的读者,保留七天
———
他将玫瑰从沙漠中摘起。
剥去尖刺。
并拢手指探进柔软的花蕊,曲起骨节来回探索,然后强硬地一寸寸深入,直至到底。
他感受到了对方细弱的颤抖和滚烫的吸啜。
尚未恢复意识,完全是本能的反应。
……
细想之后,怒火更甚。
纪骅冷着脸抽出已经濡湿到指根的手,以一种报复的心态反复拨弄纪青逸浓密的睫毛,将那些淫靡的水光全都抹在对方的脸上。
可能是小动物的本能逐渐苏醒,开始意识到自己在被欺负,纪青逸喘息着翻了个身,脑袋努力埋向另一侧的枕头,以为这样能换来心软。
纪骅毫不客气地把人拽了回来,然后掰开双腿,掐着脚踝架高到自己肩上。
这种下流的性交姿势下,他这弟弟所有的隐秘都一览无余。
他可以清楚地看见对方白嫩的穴口是如何被自己粗长黑紫的性器所鞭笞拍打,最外圈的那层软肉,又是如何被龟头顶压出色情至极的凹陷。
在他压得更用力之后,那穴口被弄开的幅度也就更大,甚至露出了点嫣红的内壁。
一张一合,是无言的引诱。
纪骅感觉自己的呼吸在加重。
他紧盯着纪青逸那张沉睡在梦境中的漂亮面庞,肩膀不断向下,将对方颤抖的腿弯压到贴近胸膛的位置,然后垂着眼,缓慢地一点点插入。
这过程比他想象的艰难。
纪青逸娇气得不像话,总是在无意识地挣扎,不配合。而且那里分明已经承受过许多次性爱,却还是紧窄得厉害,光是把龟头整个吃进去,就花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
但回报同样丰厚。
可能是生来更弱小的动物擅于在必要的时候向强者服软,在几番挣扎无果后,纪青逸开始无意识地适应被侵入的现状,选择了妥协。
纪骅从未体会过这种满足感。
此刻,他的手臂牢牢掌控着对方,以情人的姿态拥抱在一起,而他象征着雄性生殖能力的器物也结结实实地插进去了一截,粗暴侵犯着和自己血脉同源的亲弟弟,在抽送间持续带出黏腻下流的水声。
所以,他不仅操了自己沉睡的弟弟,还把对方在梦里操出了水,呜呜叫着开始浪荡地发春。
纪骅眼神骤暗,摆腰干得更深。
他大力顶入未探索的区域,直操得身下那人抬高下巴弓起背脊,在快感的冲击下发出仿佛要喘不上气的尖锐哭声,娇嫩的腔道越夹越紧,让他的抽送变得异常困难。
一想到这种反应多半是被别人训练出来的,纪骅心底刚冒出来的那一点怜爱顿时烟消云散。
他残忍地掰开被操红的穴口,大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