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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伸进去搅弄,然后维持着手指插在里面的状态狠狠干到最深,压着花心反复撞击了成百上千次,几乎要把那块嫩肉干出永久的凹陷——
纪青逸被操透了。
他崩溃地翻出白眼,在没清醒的状态下被硬生生抛至高潮,连指尖都在不断颤抖,弄不懂自己怎么会做这种可怕的噩梦。
而纪骅没有给身下这人留哪怕是半秒的休息时间。
他一点都没有迟疑地再次插入,手掌压着又开始想要逃跑的对方,性器猛地顶进纪青逸还在持续抽搐的小腹深处。
床板吱嘎吱嘎地开始响动,足以证明他此刻的力道有多恐怖。
可他想做的,其实比这还要过分。
在纪青逸身体里射出来一次后,纪骅没有清理,没有抽身离开,而是拍了拍对方潮红失神的脸颊,面无表情地再次进入。
这一回,他把软成水的纪青逸翻了个身。
从背后操。
——
姿势骤然改变,被侵略感也变得比之前更深,二者的共同影响终于让缺乏睡眠的纪青逸恢复了一丝警惕性。
纪青逸呜咽着慢慢睁开眼,没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晃动得如此厉害,也没明白为什么睁开了眼,却好像……
依然置身在梦里。
视线被陷下去的被褥遮挡,脖颈从背后被摁着,他无法抬头,无法扭头,只能在恍惚游离的状态中,沉沦在这场更加荒诞的梦中。
有人在从背后吻他,用粗壮的性器和没顶的快感一起搅弄他的神经,把他弄得乱糟糟的,湿漉漉的,哭声带着抖,像是小动物的哀鸣。
他被操得再次高潮,分身却射不出任何东西,只在大手的抚弄下勉为其难地挤了几点稀薄的水。
更多的快感,都是来自后面的。
大哥很少会这么狠地干他,一下接着一下,仿佛要把他干得坏掉。
是谁?
他不知道。
只知道必须要逃。
纪青逸被持续涌上的快感折磨得受不住,哭着曲起发软的膝盖,一点一点费力地往前挪动,想要逃离过分的折磨。
可是,他被对方抓着小腿拖回了原位,并且施予一记惩罚性的深顶。
“纪青逸。”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比记忆的更沙哑,透着让人心惊的暴戾和色情,“这是我第一次操你,但不会是最后一次。往后的日子里……如果你再招惹我,我一定会把你操到失禁。”
第一百九十五章
我推开门,床上没人,轮椅也不在角落,肯定是又去做康复训练了。
劝不住,随便好了。
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锻炼不讲究循序渐进,有的是苦头吃。
贺子潇安排的护工也不靠谱,自始至终都在放任某个病人无视医嘱,大晚上人跑出去好几回也不知道,没尽到一点看护的义务。
全是不省心的。
我垂下眼皮哼了声,一边不爽地解扣子,一边跟偷灯油的小老鼠似的,到处窸窸窣窣翻尺码合适的睡衣。
意料之中的,没找到。
我很长时间没有在这里过夜,没备着我的衣服也很正常……
才怪!
他不是我哥哥吗,不该事无巨细地考虑好我所有的需求吗?
怎么可以连“我要睡在他床上”的这件小事,都不提前做好准备?
我把这笔账记到大哥头上,走进浴室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扔进脏衣篓,然后跨入淋浴间,草草洗了个热水澡,再换上宽大得能塞下足足两个我的深灰色睡袍。
出浴室前,我望着镜子里自己潮红的脸和身上各种各样的印记发了会儿呆,从内心开始赞同妈妈以前说过的话——
备选项弄多一点。
一个不行就换一个。
我没妈妈聪明,学不会她那样高级的掌控人心的手段,只知道在无计可施的时候逃跑。
谁对我不好,开始有意无意地使手段欺负我,我就从对方身边溜走。
虽然每次跑路都感觉自己像摆在盘中的储备粮,不过是从一头野兽的跟前,仓皇躲到另一头系着领结的野兽的刀叉之下。
但能拖延点时间,让屁股在这期间少遭些罪也是好的。
我镇不住那群家伙,无论是发脾气还是讲狠话,一点用处都没。
所以,抛开别的不谈,他们就不能自觉些,见面后就自己先掐起来吗?
别一起来欺负我!
我不甘地走出浴室扑到床上,抱着枕头打了个滚,愤愤入睡。
可能是入睡前情绪太激动,我迷迷糊糊地做了个梦,梦到大哥从病房外拄着手拐慢慢走了进来。
见到我穿着他的衣服睡在床上,那人看起来非常不敢置信,乌黑的眼睫不住颤动。
这种反应和神情很合逻辑。
但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走得动路嘛,所以还是不太真实。
我懒得纠正梦里的谬误,脑袋从被窝里稍微探出来些,然后张开手臂,闷声闷气地要对方抱一下。
真的很久没向大哥撒娇了。
有点想念。
年幼时被对方亲手宠出来的坏习惯,经由这些年来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和强化,几乎深到骨子里,变作某种自然而然的本能。
……当然,如果是在现实里,我还是会努力克制住的。
在我趾高气昂的命令之下,那人一脚深一脚浅地走了过来。
他调整姿势坐到床边,看着我主动将后脑枕到他大腿上,然后微仰起头跟他对视。
四目相望的时候,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好像只有我,格外温柔。
没有攻击性,没有侵占欲。
或者说,是被隐藏起来了。
可我不介意遮掩的行为,只要看不见,擅长得过且过的我就能心安理得地当不存在。
我伸手,慢慢环抱住大哥的腰:“你就保持这样多好,这场梦能不能不要醒。”
“究竟是你在做梦,还是我在做梦?这是童话的最终章里,火柴燃烧带来的一场幻觉吗?”这人抿了抿唇,轻声叹息,“我分不清,小逸。”
“当然是我,你要是讲错话惹我不开心,我就在下一秒叫你滚蛋。”我哼哼唧唧地强调了下梦境的主导权,然后在对方点头之后,开始讲每个人的坏话,“我之前去海岛玩,子潇不提醒我时间过得有多快,也不让我走!二哥过来后也不帮我,反倒跟子潇一起在餐厅里欺负我……对了,还有祝羽书,他竟然还没回我消息,也不知道在忙什么!都是坏东西!”
大哥摸了摸我的头发,给我拢睡衣的领口:“小逸,偏爱会让人有恃无恐,你对他们实在太好了。”
他每个动作都透着克制和禁欲感,像是怕弄痛我,亦或是让我误会他有别的企图。
可梦里又不能怎么样。
我觉得有点热,把兄长刚拢好的领子重新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