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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车绕着一圈圈盘虬的山路,驶往崖顶的白房。现代化的冷硬方正设计,建筑棱角分明,铁艺窗上爬满紫藤花,时不时传来幽静鸟鸣。

晚心亭只收拾了轻便的行装,她推着小型行李箱进了电梯,金梦诗在跟白熙珍道歉,没有跟上晚心亭。这一段入住情节比较无聊,节目组也没有直播,度假别墅内设置有随处可见的摄影机。

晚心亭刚按下电梯,没有行李负担的东庭秀用他精致的皮鞋卡住阖上的电梯门,他阴沉着眉目,走了起来。

他也健身,比晚心亭的身躯健朗太多,一进入,别墅安装的电梯就显得逼仄。

晚心亭有些无奈地被他逼退,让了他些许。

东庭秀按下电梯闭合键,斜靠在电梯上,他面容格外冷峻,阴森,审度的目光凝视女人,像庞大掠食者透过一道深邃洞穴窥探躲藏在内,孱羸猎物的身躯,猎物在他的目光下颤抖,而他嗜血的舌面舔舐过女人跳动的颈脉。

他可以咬下去。在这个不到两平米的空间内。

只有他和晚心亭,不是么?他对晚心亭做什么都可以,但他已经过了暴力施加给柔弱物种去享受她们颤巍跪求的年纪,他更喜欢让弱小者察觉到她自己濒死的处境,进而恐惧,压抑,扭曲,癫狂。最后惊声尖叫,被他吞咽下腹。

他让气氛保持在死寂范围,靠近晚心亭,享受他高大巍峨的身躯带给晚心亭的压力。

晚心亭乖巧地让了一步又一步,满足他的嗜虐欲,近乎贴到墙面上。

他们出了同一层楼,东庭秀就再也不装了,捉住女人的手腕,宽大是手掌拢住肩头,将她扯进随意撞开门的卧室内。摄影头无处不在,但有一个地方绝对不敢有。

东庭秀将柔弱无力的女人推入卫生间,他背倚着透明雕花玻璃门,反锁了门扣。

晚心亭靠近洗台,东庭秀双手撑在晚心亭腰身两侧,像逃不开的枷锁,眼眸无声盯着女人,问:“现在知道害怕了吗?”

晚心亭摇摇头,她提醒东庭秀:“庭少爷,你不先洗一下手?这里好像打扫过有一段时间了,不太干净。”

晚心亭掌心从洗手台的台面抹过,好似有灰尘落在掌心。

东庭秀暗骂西巴,如果晚心亭不提,他可能不会注意。但晚心亭点明了这里很脏,东庭秀就不得不顺应他的洁癖,将手放在感应龙头下洗起手来。

系统:【吓鼠。以为是个王者,结果是个青铜。差点以为要揍宿主你,我都要向穿书局申请保护宿主礼包了。】

晚心亭对系统:“爱洗手手,有洁癖的强迫症是这样的。”

不管手掌真的脏不脏,只要他们认为自己脏了就会去洗手。在他们脑子里,总有个无形的命令或禁令,要求他们完成任务,如果不完成任务,抓心挠肝到不舒服。只有满足无形的命令,去执行那个声音,他们才能获得解脱。摆脱这种禁令的治疗方式也很简单,患病的要点在于认为,认为肮脏,认为不满足禁令就要被惩罚,所以只要让患者的思路回溯一个阶次,去反思命令是谁发出,命令是否合理,否定命令就行了。

不再去认为手掌弄脏,而是思考手掌是否弄脏,即便弄脏了也不会有坏事发生。这也是认知学派惯用的一个疗法。从认知入手,去解决病症。

洗手间过于逼仄,晚心亭就撑着手,坐上洗台,留出空间。她掏出了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放在东庭秀眼下。

东庭秀洗手洗得很爽,事实上,由于女人在梦中抚摸他的手,让他感到恶心。每次洗手,都会想到女人握住他的手,带领他做一些事情。他的病症改善了不少,不然今天他不会往沼泽地里淌。

他目不转睛盯着白净的指骨,水流让他舒适,可他眼前多了块屏幕。

第一帧是女人伏低身形,点开录影。

然后是女人走出门外,扶着像喝醉酒的醉汉般无力的东庭秀进入酒店房间,她将他放倒在床上。

如晚心亭所言,她没有对东庭秀做什么,还去找墙体的新风系统面板,帮他调了冷气度数。

但等女人回过头,东庭秀居然自己解开了西服纽扣,像只蠕虫,在床褥上蠕动,没有规矩地褪下了他的西服,扔在地毯。

东庭秀用毒蛇信子舔舐的视线凝在屏幕上,像是在给自己暗示,兀自辩解:“我不会干出这种事。”

晚心亭耸耸肩。更好的戏在后头。

东庭秀阴沉看着他自己把西裤脱了,光裸着两条白腿,晚心亭好心地帮他捡起地毯的衣裤,放在床头柜。东庭秀又在脱衬衫,脱完后,全身绯红,像只煮熟的青虾粉红。他手放上了胸口,扭转着,面色逐步潮红。

晚心亭有些被东庭秀的举动吓到,装模作样地贴在墙面,再上前拍打东庭秀的脸。

东庭秀捉住女人的手,带领她做了美甲的指节去扣弄,指腹使劲的按压蹂躏,东庭秀露出又疼又舒服的表情。

晚心亭给了沉迷于此的东庭秀一巴掌,抽出了她的手。情况对晚心亭没有不利。

感到羞耻欲死的是房间内唯一的男人。

“庭少爷,需要治疗么?”晚心亭继续拍他的脸。

视频里的男人轻嗯一声,以为是女人同意帮忙,又去捉她的柔荑弄上胸口,有些撒娇的意味。

晚心亭还是抽出了手,表现得如同正人君子,俯身在东庭秀耳畔趴着低语几句。稍后,一个响指响在东庭秀耳畔,晚心亭便拿走手机,离开了。

东庭秀的眼眸变得很黑,阴鸷的乌黑滔浪在他眼眸翻涌。

“庭少爷,我说过我没有对你做什么吧。我对你是很温柔的。”

东庭秀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掐住了女人的脖颈,欺身将她按压在墙面上,“这不是我!你伪造的!”

他的腰身挤进了翘腿坐着的女人,为了舒适些,晚心亭挪动着膝盖,将翘着的腿放下。

她踢到了东庭秀的膝盖,再往上。

东庭秀发出一声闷哼,掐住晚心亭纤细脖颈的手掌并没有松懈,他能感受到女人脉搏的跳动,以及他心脏和下腹的跳动。

“庭少爷,这是最后一次。我劝你对我放尊重些。”

穿高跟鞋的女人,脚踝并不规矩,她在磨蹭,也在夹弄,碾压,甚至借助东庭秀打抖的膝盖骨,脱掉了平底的鞋跟。女人染上薄绯的膝盖一晃一晃,白皙脚踝慵懒又恶劣地动作着。掌心很柔嫩,加重力道,按抚上去。东庭秀咬住了唇,吞下急促的吐息声,内心嘶吼嚎叫疯女人,太疯了,她真的太敢了。

晚心亭完全不像是被东庭秀掐住命脉的受控者,对于她来说,东庭秀才是两只爪子被控制住,不得已趴在她肩膀的小宠物,得依靠她去支撑。

她赏玩着大少爷恨她入骨的眼神,眼尾都恨到无力脆弱的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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