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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睫毛在她的揉弄下震颤,如同被顽皮孩童捏住,不能腾飞的被囚蝴蝶般扇动。

“可可爱爱的。”

晚心亭指的是东庭秀掐住她脖颈的掌心潮湿。

“放开吧。好了。”

东庭秀放开了手臂,他双腿发软,双手无力地撑着墙面,将额头抵在墙面粗喘,缺氧后得到赖以生存氧气的鼻息,像带茧的粗粝指腹摩擦过女人耳蜗。

晚心亭被他的胸膛压制,男人似在用胸膛勾引她。

她不用低头,就能平视充血贴着她鼻梁的胸膛,凹陷的深窝,磅礴的心跳,热源烘出的柑橘橙花香水调,甜腻腻的,矫揉造作和爱叫嚣的“纸老虎”很像。

看上去,她被他压制,笼罩在她无法抵抗他的硬朗身躯之下,是被困在金丝笼的鸟雀。

晚心亭朝下探了眼,有一圈深色布料洇湿了。

她嫌恶地勾起唇角,用极其轻又暧昧的语气评价:“废、物。”

她推开东庭秀的手臂,跳下了洗台,拍拍东庭秀的肩膀安抚,“太快了。庭少爷,冒昧问您一句,你是处男么?”

东庭秀没说话。

晚心亭明了:“别紧张。没训练过的男生是这样,下次会好些。庭少爷,你先洗干净手,再出来和我聊聊天。我们把后续你是否接受治疗谈一下。”

晚心亭穿上鞋,旋转开门离开。

东庭秀捂住脸,有一丝颓然,他想滑倒,像电视剧里遭遇捉弄的被霸凌者一样,颓丧坐在地上,等待被救赎者发现,将他扶起。可没有人能救赎他,只有作恶多端的他自己。

他除了振作,别无他法。

他勾手用冷水不停地浇在面庞上。

他得清醒。他还得和女人谈判。虽然注定失败。

东庭秀在卫生间内呆了很久,偶尔会响起骂声和吹风机的鼓风声。

晚心亭不打算探究东庭秀在做什么,病人的隐私她必须尊重。

她将这一间随机闯入的卧室,作为她选定的卧室。她拿了行李箱,将衣服和护肤品,化妆品,墨镜,数据线悉数取出,每一件物品都放好,东庭秀才出来。

晚心亭扫了下下身,东庭秀立刻气急败坏吼:“你不许看。”

晚心亭又把视线挪至东庭秀脸庞。

“你想要什么?”东庭秀有气无力问,“你把视频删了,想要的我们可以谈。”

“你要求我对你那种行为保密,给我酬劳么?我暂时没想好。你可以找律师和我签署一份协议。框定在你能付出的价值内,等到我想要我的报酬后,我会告诉你。”

东庭秀不懂晚心亭的思路,但接受,还能怎么办,他除了接受没有别的选择。

“那你过来,看着我删视频。我没有备份,提前告诉你。”

晚心亭拍拍床旁的位置,东庭秀踱步过来,垂头丧气地坐下。

刚才在浴室发生的事,对他打击不小,不知道是哪一方面的打击,是没能找准女人把柄,无法反抗威胁的无能,还是女人点评他的性能力。

晚心亭手指轻点视频,将其删除,为了稳妥,连回收站的视频也删除了。

“你说的治疗是什么意思?”东庭秀问。?

第19章

◎来吧,甜蜜的死亡◎

“我为什么会睡到天亮?你还没回答我。”东庭秀问。

晚心亭没回答他,只是问:“你还想再被治疗?试试并不亏。这里有摄像头,我不会对你怎样。”

好了,现在是晚心亭承诺不会伤害东庭秀了。

东庭秀一面感受到自己的完败,一面想着他竟然思路浑浊到和晚心亭在卧室内讨论谈判的话题,幸好他们没有任何关键信息透露。这一段他出了卧室门,就会要求节目组删掉记录。

东庭秀忽地感觉眼下冰凉,舒适到像水流轻柔地拂过。

晚心亭这个不规矩的女人在用她的手,抚摸他的下眼睑。

“有些变丑了。本来是很漂亮的庭少爷,现在有眼袋了。”

被晚心亭评价丑陋,东庭秀遭遇晴天霹雳,被定住了。

他变丑了?东庭秀忍不住想去抚摸他的脸。真的他变丑了吗?

“该死。还不是你害——”东庭秀骂出口,又在女人冰冷漠然注视他嘴角的过程中,被遏制咽喉般止住了声。

东庭秀不安地舔了下唇,他只是随口骂了句,女人没必要用威胁的目光敲打他。

“你有多久没睡了?”晚心亭和东庭秀坐近了些。

清冽的冷香扑入东庭秀鼻间,刚才他在浴室也闻到了,不敢深吸。

“几天。我公司的事,你别烦我。”东庭秀坐远,背脊像拉满的长弓般紧绷。

“哦~才几天嘛。”晚心亭戏谑地笑,没戳穿男人的谎言,她捞来一个枕头,在床畔前拍了拍,“要在我房间休息一会儿?庭少爷,你看上去很疲劳。”

东庭秀扭曲着眼神觑向被拍到松软的枕头,又看了眼眨眼俏皮的女人,他喉头滚咽,难得没有大吼大叫去拒绝。

从酒店那日苏醒后,东庭秀就有想过,逮住这个女人,逼迫她说出对他使用了何种药物。那种药物要是没有坏处,他会去找研发的生物制药所提取出核心物质,辅助他的睡眠。

这些年他忍受了许多,他也不懂他为何有那么多冗杂的思绪在脑子里,念头像飓风似的咆哮,又像纷繁杂乱的碎纸页,抗拒不了也会闯入他的脑袋。

这令他烦躁,抓狂,额侧太阳穴发紧,涩疼。他吃过褪黑素,安眠药,得咬着巫女作过法的磨牙棒入睡才好。可仍睡得不踏实,噩梦连连。

但在那一日,他体会过安睡到早上,烦恼和杂音一荡而尽的感觉。在清晨他睁开了眼,心情经过洗涤的焕然一新。他重获了生命。

假使他没有见过太阳,他本可以忍受黑暗,但如果他见过黑暗,他便再也无法忍受荒凉。

他有了欲望,就必须享受到那种欲望。

东庭秀没有谩骂的拒绝,晚心亭就明白了他:“放松吗?”

“嗯。”东庭秀用轻到不可再轻的声音回应。

-

他只想随意躺一躺。

毕竟他下午经过了一场体力消耗,要将自己的情绪在一瞬间调动,肌肉爆发出骇人力量,去竞争属于他的地位。现在得到了,他也会感到疲惫。

东庭秀靠在女人的放置过来的枕头,还想看看女人到底会什么花招,但女人只是和他聊了会儿天,无伤大雅的问题,关注他的学生时代。东庭秀心变得很静,一一回答了她。

她的声音醇厚磁性,像空荡圣殿里宽恕罪责的圣乐,飞扬在穹顶的低沉大提琴,东庭秀意识愈发模糊,只有女人摩挲他耳朵的呓语,像落在他耳畔的轻吻安全且怜惜。

他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时,他的侧脸靠在一温热柔软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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