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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运动、热情活力的帅气小哥哥们团团围住。

小哥哥们纷纷跟她聊天,使出浑身解数逗她一笑。而被众人簇拥的小团子将大拇指放到嘴里嘬,一双大眼睛闪着碎光,心情很好地蹬蹬肉腿,小粉拳在空中挥了挥,她小脸绽放着标志性的“无齿笑容”,连脑袋上的小花帽都甩掉了。

林栀年:……

她无奈笑笑,跟赵阿姨发信息叮嘱:[你们玩的时候注意安

全。]

很快,池樾骑完一圈回到原点,他随意地将Passoni扔在路边,摘掉头盔。

几分钟后,詹杰也终于赶到终点,他大口喘着气,双腿快蹬废了,心肺快爆炸了,但是他整个人激动到浑身颤抖。

因为在池樾的带骑下,詹杰竟然骑出了自己的历史最高成绩!

不仅如此,他下车后,池樾检查了他的车,还把后拔导轮间距稍作调整,最后淡声指点他一句:“连续摇车不要超过五分钟。你平时多练习爬坡,别总想着蹭风。”

詹杰感激不尽,想跟池樾说一句谢谢,但池樾已经朝那位小公主走过去了。

不顾赵阿姨的反对,池樾将雪团用背带稳稳绑在胸前,将最小号头盔摁到雪团头上,嘴角上扬:“爸爸带你玩。”

雪团兴奋极了,咿咿呀呀说着婴语,小手小腿挥舞,粉糯小脸快乐到红扑扑的。

胸前绑着雪团,池樾只敢找一段平缓的路,以有史以来最慢的速度,龟速骑行。

赵阿姨在后面追着,急得直冒冷汗,心里想着这下完了,等会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向太太交代……

春天轻柔的风拂过雪团小脸,雪团开心得嘎嘎直乐。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以骑行的视角看世界,路边的树木缓缓向后退去,雪团激动得小脸通红。

池樾勾唇:“好玩吗?”

好好玩!

但又觉得不过瘾,雪团拍拍爸爸手臂,用疑惑的小眼神询问:咋的了?怎么骑那么慢哦?

池樾慢条斯理蹬着车:“带你骑车已是破例,不能告诉你妈妈,不然回去会被骂。”

雪团也不要求爸爸加快速度了,她像一只快乐小猪,兴奋地嗷嗷叫,小手小脚自由自在晃动,整只崽潇洒的不得了。

带雪团在空无一人的平地上骑行七、八分钟,池樾才慢悠悠解开背带,将兴奋到满脸通红的团子塞回赵阿姨怀里。

赵阿姨接过安然无恙的雪团,长舒了一口气,以为池樾不会再这么带雪团玩了。

没想到半小时后,在俱乐部二楼的台球室里。

池樾再次把已经喝完奶的雪团用背带绑在了胸前。

他握着台球杆,俯身瞄准击球,胸前的雪团就像个可爱的小挂件。雪团看着台面上滚动的台球,高兴地打了个嗝。

池樾发现雪团的胖身板还挺好用,竟用她来借力打球,还一本正经教育道:“天下没有一口奶是免费的,生命中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要支付酬劳的。今天你表现不错,算是跟爸爸一起并肩作战的队友。”

雪团嘬嘬小手,乖乖听着爸爸的“大道理”。

“眼线”赵阿姨则急得团团转。

池先生也太随意了吧?她实在不敢给太太发视频汇报了。

李铭洲和安骆文看着池樾带娃的样子,都不禁黑线直冒。

这个爹带崽,真是松弛的有点过分。

第30章 梧桐叶子把观众当成你速写本里的草稿……

雪团乖乖窝在爸爸胸前,她听着爸爸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和啪啪作响的击球声,眼皮越来越沉,小脑袋像小鸡啄米似的往下一点一点,很快睡着了。

即使在睡梦中,雪团还是能隐隐感觉到爸爸带着她四处移动,偶尔还能听到爸爸低沉的笑以及跟其他叔叔闲聊的声音。

雪团第一次在这么嘈杂的地方入睡,可周围的声音像是白噪音般温柔包裹着她,小团子竟意外睡得很安稳。

安骆文刚打进一个球,掀起眼皮望向池樾胸口处的团子:“你女儿都睡着了,怎么还不把她放下来?”

赵阿姨站在一旁,心里满是担忧。

池先生快点把崽崽放下来吧,他一边挂着孩子一边打球,桌球杆那么长,万一不小心碰到雪团怎么办啊?而且桌球室环境嘈杂,要是池太太在,是绝对舍不得心肝宝贝闺女在这里睡觉的。

李铭洲满脸戏谑地调侃道:“人家这是当爹当上瘾了,正给咱们现场展示一下,什么叫称职奶爸呢。”

池樾眉心微蹙,瞥两人一眼,语气不善:“小声点,别吵醒她。”

安骆文无奈点头:“行行行,今天为了你女儿,我可是让这上下三层全场都禁烟了。”

李铭洲也强调一句:“这绝对没假!今天为了见你女儿,我连烟都没敢带在裤兜里。”

池樾满意地“嗯”了一声,目光微微垂下,落在怀里那睡得正香的小家伙身上。

他一直将睡着的雪团挂在身上,只是担心放下她的时候会不小心把她弄醒,绝对不是因为雪团窝在胸口的感觉,让他非常喜欢。

睡着的雪团,没了平日里那股古灵精怪狡黠劲儿,像一块绵软乖巧的法式小面包。

小小一团挂在胸前,如同抱着一个小暖炉,这温度并非停留在皮肤表面,而是直抵内心深处。

从池樾这个角度,能看到雪团肥嘟嘟的蜡笔小新侧脸、小扇子似的睫毛以及圆润可爱的小鼻尖。

男人在心里不禁轻嗤,这么胖的脸,为什么还能看到鼻子呢?

视线往上,只见雪团圆滚滚、留着细软发丝的小脑袋歪倒在他胸前,池樾甚至能闻到雪团身上散发的淡淡婴儿味。

啧,林栀年总说崽崽身上有奶香味。

可他闻起来明明是股小鸡仔味。 ?????????發?布????ǐ??????ω?ε?n???????Ⅱ????﹒?????M

酸臭酸臭那种。

雪团是不是好几天没有洗头啊?

闻着“酸臭酸臭”小鸡仔味的池樾越发神清气爽,在球桌上一连赢了好几局。

到最后,安骆文和李铭洲都不想跟他打了,李铭洲看着池樾胸前挂着崽,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便嫉妒得牙根直痒痒。

为什么世界上会有池樾这种天才啊?

骑车快、打球厉害、长得又帅。更让李铭洲嫉恨的是,他还记得高中时,十六七岁的他们正处于叛逆期,一起逃过课、去过网吧、打过架,就连烟瘾都是那时候染上的。

两人那时天天混在一起,可池樾每场考试成绩都能稳坐年级前五,而他却只能在年级垫底。

他当时怎么都想不通,所以坚信池樾虽然上课睡觉,但肯定是晚上半夜起床偷偷在被窝里发奋学习了,不然怎么能考那么好?

究竟有什么可以治治他啊?

就在李铭洲仰天长叹、感慨万千的时候,池樾怀里的小家伙悠悠转醒了。

小团子刚睡醒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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