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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身下却被狠狠一撞,他整个人都绷直了身体,巨大的性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往上躲,腰被阎守庭两只手死死掐着,往他性器上按。
阎昭发着抖,好一会缓不过来,伸出手推搡着他,“……哈,啊!慢点,慢点……呃……”
阎守庭就拽着他的手腕,像是骑着一匹小马,用力地在他身体里驰骋,肉体肏得啪啪作响。
鸡巴一次次干进穴道深处,冠头带出一股股的水,床褥湿了一大片,阎昭腿根都被耻毛磨红了,呻吟也变了调。
“啊啊啊啊!!”最后两下肏得尤其重,阎昭受不了了,眼白直翻,口水都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身体拱起来,一只脚也用力地蹬着,另一条腿被阎守庭握着,肌肉紧绷,从脖颈到小腹,曲线拉紧到十分漂亮,布着薄汗,像是打了滤镜似的。
他被强行送上了高潮,余韵久久没有平息,摸一下他,他就轻颤一下。
阎守庭缓缓地把鸡巴抽出来,湿红龟头顶端的马眼兴奋地吐着腺液,他用手指捅进穴里,将过多的淫水抠挖出来,里面太滑了,肏得很容易滑出来,快感中断的滋味他不是很喜欢。
穴肉来者不拒地含着他的手指,就像是含着他性器那样识趣,等到差不多了,他将阎昭翻过身,侧躺着抱在自己怀里,抬起他一条腿,从后面插进去。
“咬得好紧。”阎守庭声音沙哑,啄吻在阎昭耳后,开始深顶,“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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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昭喉咙里发出被碾碎了一样的叫声,头发都汗湿了,浑身上下都浸淫在Alpha的气味里,舔了一下嘴唇。
阎守庭立刻掰着他的脸吻他。
第46章
Alpha精力充沛,Beta被他操弄了几回,身上的药效都要褪去了,Omega的信息素淡了很多,Alpha成了不适应的那个,埋首在阎昭后颈,再度镌刻下自己的痕迹。
阎昭在他身下,沉闷地哼了一声,肩胛骨紧绷,像是在接纳Alpha的信息素,末了软了身体,被Alpha捏着下巴献出自己的嘴唇和舌头。
“唔……”阎昭掀起眼皮,目光迟钝地扫了扫阎守庭,想起来了一点前因后果,抬手挣了一下。
阎守庭在床上简直是完全容不得阎昭的拒绝,立刻摁住他的手腕,往前提起,下身顶进去,阎昭昂着脖子喘叫,很快又发出口水黏糊的亲吻声。
手掌垂了下来,阎守庭扣紧他的手,掌心相贴,好似比肉体的结合更紧密。
阎昭手掌骨架不大,阎守庭还有空对比一下,似乎和他十八九岁的时候没差别,皮肉白细,没有什么茧子。
阎昭做什么都是有始无终,小提琴、棒球还有剪纸和模型,都是如此。
就连喜欢哥哥这件事,也没坚持下来。
他贴着阎昭赤裸的背,近乎将阎昭裹在自己的怀里,一边想,阎昭瘦了。
性器插在阎昭身体里,他不急不缓地动,挨着阎昭的耳朵,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叫他。
从阎昭喊到小昭,再到昭昭,最后,迟疑地喊了句宝宝。
不知是被插弄的有了感觉还是阎昭真的听进去了,含含糊糊地应了两声。
阎守庭呼吸一重,眼睫垂下,在阎昭腺体上舔舐,那些齿痕交叠,Beta被一遍又一遍地标记。
他眉目深邃,五官随了父辈Alpha的凌厉英俊,而眼睛却生得浓郁多情,像是北方森林里笼罩着冷雾的湖泊。
阎昭其实长得跟他并不像,眉眼很轻,眼睛偏圆,睫毛却浓密,瞳孔是琥珀一样的棕色,鼻梁挺翘,嘴唇恰到好处的饱满,明明是一副乖孩子的长相,却总是表情拽拽的,将各种挑衅的微动作竟演绎得毫不突兀。
所以他在床上,表情也很是生动,弄深了还是重了,看他蹙眉还是睁眼就够了。
阎守庭将他抱在怀里,把他的双手握在背后,然后重重地顶到底。阎昭坐在他的怀里,屁股里含着他的阴茎,被操得失声尖叫,身体挺着,大腿抽搐不止,结合的地方淅淅沥沥地流出泛白的水液。
阎昭小腹剧烈的起伏,每一下都将穴里的性器嘬吸得很紧,穴口翻着红,吸吮着阎守庭的阴茎,淫水越喷越多,阎昭大脑一片空白,快感完全是冲刷着灵魂,身体内外就没有不在颤抖的地方,只能张着嘴,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呻吟。
而让他发出声音的渠道只有捅进他的身体里,插进穴道深处顶弄一下,他就会随之发出破碎的喘息,流着眼泪和口水,穴里也是一样流水。
阎守庭按着他的大腿,阎昭几乎坐不住,挺着腰躲,又被拉回来,反复几回,阎昭要被折磨疯了,“呃、嗯啊啊啊!哈……啊、啊!”
扭腰的动作反而像是吃着鸡巴在磨,脑海好似炸开烟花,阎昭呜了一声,发颤的手撑着阎守庭的腹肌,弓着腰肢,表情一塌糊涂,口水都无意识地滴落到阎守庭身上。
阎守庭喘着粗气,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被阎昭高潮的身体含着,Alpha的性欲得到了极大释放和满足,射在湿热的穴里。
阎昭打了个颤,呓语:“……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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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小,阎守庭却听得清清楚楚。
他把阎昭拉下来亲,“现在才知道叫人?”
阎昭失神良久,被托在快感的浪头太久,阎守庭一下子停下来,他突然难以调控自己的感官,无意识地往下坐,喉咙里挤出可怜的抽泣声。
阎守庭没动,闭了下眼,被阎昭不得章法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伸手将他翻到身下,摁着阎昭的后腰,朝他屁股扇了一巴掌。
“从哪儿学的,会发骚了?”
不轻不重,却足以让臀肉一颤。
阎昭好像是清醒了,五官在涌上的快感里皱了皱,提高了音量又喊了一声,“哥、哥!”
阎守庭觉得这也许才是阎昭发骚的手段。
他低低地嗯一声,缓缓插了进去,脑海里已然卷起狂风骤雨,整夜没有停歇。
Alpha的信息素太浓,而阎昭的腺体渐渐现出原形,显然是无法承受那么多次来自Alpha的标记,信息素在他身体里乱窜,和体内摧枯拉朽的快感不谋而合,简直要把阎昭推上另一个顶峰。
他只能无助地哭叫着求饶:“哥、求你了……呜!我错、错了……”
无法思考,也不知道错在哪里,完全是在乱说。
阎守庭顺着他的话,“错在哪儿?”
“不……不知道,”问什么阎昭就答什么,“不知道……嗯!”
“错在你不愿跟我走,”阎守庭想起阎昭的抗拒,俯下身往里顶了一下,又看在阎昭对他的信息素有依赖的份上,亲吻着阎昭灼烧似的腺体,“还不听话。”
阎昭摇着头,说不出话来。
“那你该说什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