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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佩服又欢喜。

闻昭将带来的热饼分给他们,笑道:“我知道你们几个今天在这,这不,特意做了些热饼来。”

捕快们一个一个接过。

“要我说,还是咱们闻大捕快好,记挂兄弟几个。”

“可不吗?”

闻昭道:“大家都是皇浦司的何必说这些,我刚来的路上还遇见了大人呢,大人同我说在对面酒楼定了酒菜,要请大伙喝酒呢。”

捕快们讶异:“当真?”

来皇浦司那么久了,霍瑄还从未请他们喝过酒。

“自然是真的。”

“那这里怎么办?”

闻昭道:“我不是来了吗?我替你们守一会,你们去吧,吃饱喝足了再来。”

“那闻捕快呢?”

“我不会喝酒,这不,大人才让我来替各位守着。”

“这样啊。”几个捕快面上欣喜:“那便辛苦闻捕快了。”

说着便陆续离开,嘴上不停说着谢谢,辛苦之语。

待人走了个干净,闻溪才走出来,闻昭四下看了看道:“你放心进去吧,我在这守着。”

对面酒楼她已经安排好了,那些人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

闻溪颔首,翻身入府。

见状,闻昭皱眉:“有大门你不走,翻墙做甚?”

“不太喜欢走门。”里面,闻溪的声音传来。

“……”

无奈叹了一声,忽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闻昭拉了拉身上的大氅,转身,面前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时,闻昭当即瞪大眼。

“闻昭。”霍瑄似笑非笑:“胆挺大。”

“……”

*

闻溪落脚地就是上次来时的地方,她四下看了看,上次是黑夜没发现,这永亲王府怎么人也没有,怪冷清的。

不像他们镇国将军府,此时,已经是一片声响。

莫非,是婢女小厮都被撤走了?也不无可能,毕竟,魏循现在可算是半个犯人。

闻溪又上前走了两步,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淡薄的声音:“你来做什么?”

闻溪转身。

只见,魏循站在树下,白衣锦袍,外罩一件黑色狐毛大氅,墨发束起,少见的玉扳指,说不出的尊贵,面容白皙,眸色幽幽,盯着人时,冷傲极了,可这背后好像又有其他情绪,当人窥见到时,不禁晃了神。

“你还在那。”闻溪道:“早知道我就先回头了。”

与上次一样的地方。

闻溪自顾自坐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魏循瞧着她这自来熟的模样,皱了皱眉:“你怎么进来的?”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来做什么?”言语不耐,又有几分赶人的意思。

“诶,你什么意思?”闻溪不高兴了:“我来看你,你还不高兴了。”

“看我做什么?”

“……”

“你这人说话真的很讨厌。”

魏循在闻溪对面坐下,淡淡抿了口茶,嗯了一声。

他的确挺讨人厌的。

“……”

闻溪心口起伏,若非想到今日目的,她真想直接离开,这般不冷不淡的态度,她很不喜欢。

“别说废话。”闻溪冷了脸:“我今日来是有正事要跟你说的。”

“我不感兴趣。”

“……”

她还没说呢?

闻溪忽视魏循的语气,沉声道:“我今日要说的话,事关南越安危,你这里安不安全?我可以直接说吗?”

魏循缓缓放下茶杯,抱臂打量她。

见他不说话,闻溪当是默认了,她缓缓道:“你此时还能进宫吗?”

“?”

“若能,你带一人进去,她或许可以让陛下尽快醒来,刚好,你也可以立一功,借机洗一下你身上的冤屈。”说到这,闻溪又没忍住了,骂道:“你没做的事,为什么要承认呀?这不是蠢吗?”

“还得罪了群臣,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还敢说什么,威胁我阿爹,这句话出了倒是好了,我阿爹那边又是护送陛下入宫,守在陛下身边的,又是因你这句话,旁人就算说什么,阿爹也不会如何,倒是你,可怎么办?”

“……”

魏循眉心一跳,渐渐明白,闻溪来意,他手心缓缓收紧,没开口,就这样看着面前的人,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好像是越说越起劲了,眉头紧皱,可魏循什么也听不清,只瞧见那略带担忧的眉眼正看着他。

闻溪气的也抱拳:“你说你,大半夜的,发的什么疯啊?若非我手里有这个人,此次,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尽快的为你洗刷这个污名。”

“……”

“为什么?”魏循缓缓开口。

“什么为什么?”

“帮我。”

闻溪一时没反应过来,是过了好一会才渐渐反应过来,怒气也是散了,有些莫名其妙,这还需要问?她道:“你也帮过我啊。”

对上闻溪的视线,迷茫,纯真而干净,她很简单的在陈述,很诚实的说,那双眼此刻,不参杂任何,她对他,是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干净的也只剩下一句,他帮过她,仅此而已。

“若我没有呢?”魏循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脑子一热,就这样问了出来。

“什么啊?”闻溪没听懂。

“若我没有帮过你呢?

若是没有帮过你,你还会不会在今日,翻墙来找我,说着要为我洗刷污名。

闻溪歪头想了想:“可是不可能啊,你不可能不帮过我啊。”

他们之间若是要认真追溯,那可要从好几年前说起,好几年前,魏循就保护她,带她回家,养着她,给她买好多好吃的好看的,所以,他怎么可能不帮过她啊。

“……”

“魏循。”闻溪往魏循身侧坐了坐,瞧着他神色,语气难得的温柔下来:“你不要理那些人,不要乱想,不要不开心,要好好的活着。”

“……”

少女清香迎面而来,温柔轻哄之声落在耳畔,魏循有一瞬的愣神,喉头轻轻滑动,垂下眸去,没有开口,手心不知何时出了汗,难受的不行。

闻溪又道:“我猜你那天杀的三个大臣,是不是不单单是污蔑你?是你发现了什么吗?他们是坏人吗?此次刺杀与他们有关吗?是他们陷害你吗?”

她一连串的问,魏循都没有回答。

“你说话呀?”闻溪又皱眉:“你不说,我怎么帮你啊?”

总不能靠着一个人就解决所有的事吧,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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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循抬眸,盯着闻溪看了好一会。

“你看我做什么?”

“你相信我?”魏循终于开口,意外又怀疑。

“我当然相信你了。”闻溪道:“我什么时候没相信过你啊?你想想,我们在江南的时候,人家怎么说你的,那个时候,我不是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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