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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如瀑顺滑,纵然正脸看不清,但只看侧脸,也是莹然生辉,令人惊艳。

哪里能跟老扯上半点关系。

他正这么想呢,沈玲珑在外头敲门了,问道:“爹爹今天也很忙吗?”

沈鹤知让李成开门。

沈玲珑迈着轻快的步子,哒哒哒地就扑到了沈鹤知怀里,撒娇道:“爹爹好久没陪我了,我好想你哇!”

沈鹤知垂眼,轻轻地笑出声,这笑与不久前假意虚伪的笑不同,柔色几欲要从眼底溢出,他很是熟练地抱起沈

玲珑,歉疚道:“是爹爹不好,这些时日冷落了玲珑。”

沈玲珑靠在他的肩膀上,捏着他濡湿的发丝,在食指上绕了两圈,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既然爹爹知道自己有错,那能不能答应女儿一个请求呢?”

“嗯?”沈鹤知宽纵道:“你说。”

沈玲珑打量着他,见他今日心情似乎没有特别差,这才犹犹豫豫地说:“爹爹没空陪我的话,那我能去找公主玩吗?”

她话一问完,原本还言笑温和的沈鹤知,却是突然沉默,不吭声了。

沈玲珑就知道她说错了话,忙抱紧沈鹤知的脖子,快声道:“女儿就是这么随口一说,其实我不想找公主玩的,我一个人在府里挺自在的,所以爹爹你别生——”

沈鹤知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让她未尽的话暂且打住。

沈玲珑疑惑地抬头,见爹爹脸上并未有任何不悦的神情。

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她,问道:“玲珑,你愿意帮爹爹一个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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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宫。

姚文心听双儿把秦香絮在未央宫经历的事说了一遍后,又是叹气又是心疼地道:“难为你了。”

“没事,女儿这不是好端端的出来了吗。”秦香絮笑说。

“你瞧瞧你这满脸的疹子,算哪门子的没事。”姚文心又是长叹一口气,惴惴不安道:“也不知道她接下来是什么打算。”

秦香絮:“总归会安生段时日吧,毕竟我在她眼中,可是得了天花的人。”

姚文心总算是露出些笑意,凤眼微弯道:“也就你这个鬼灵精的,能想出这法子。”

秦香絮昂了昂下巴,“我是母后的女儿,当然跟母后一样聪明了。”

“你呀你,”姚文心本在笑,但想起什么,又有些担忧地开口:“......你父皇打算把今年的祭祀提前了。”

秦香絮意外道:“往年不都是冬至才祭祀吗,今年怎么这样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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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心解释道:“国家如今不太平,本宫跟李贵妃又是你病完她再接着倒的,你父皇便想着靠祭祀,看能不能去去霉气。”

“那母后您又在担忧什么呢?”秦香絮道:“父皇即位这么多年,又不是头回主持祭祀,难道您还怕父皇出差错不成?”

姚文心深深看她一眼,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紧张,解释道:“你父皇打算今年由你皇兄来主持祭祀。”

秦香絮因为惊讶,呼吸都是一窒。

祭祀是为了替国家祈福禳灾的重要仪式,乃是天子礼仪,若父皇让皇兄主持祭祀,便是在昭告天下,要立其为储君了。

她惊讶之余,也就理解了姚文心的担忧,祭祀之事事关重大,是万万不能出差错的,但凡皇兄有哪里做得不好,群臣百姓都会口诛笔伐。

秦香絮安抚道:“母后,您别多想,祭祀的时日还没到,皇兄准备的时间有很多,咱们可以慢慢来,不着急。”

姚文心知道光担心也没用,只能点头道:“只盼飞鸿这次能不辜负你父皇的期待了。”

她绕过这个话题,顺着窗牖,朝外头看去两眼,问道:“宋太医还没到吗?”

就是这说话的工夫,宋城提着药箱,从长春宫的大门进来了。

秦香絮朝他说:“本公主又过敏了,你再给我开些膏药吧。”

“您又误食了甘草吗?”宋城行礼完毕,抬头见她满脸的疹子,稍有惊讶,问道:“公主的过敏,怎么比上次严重那么多?”

秦香絮摆摆手,“你尽管开药就是。”

宋城连声应下,又拿出几包栀子大黄散,道:“这是杜鹃姑娘要用的药,臣带来了。”

姚文心嗯了声,朝蓝玉说:“你拿了,过会儿交给杜鹃吧。”

她吩咐完,蓝玉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跟没听着似的。

姚文心皱眉,又喊了声:“蓝玉?”

双儿拿胳膊肘戳了两下蓝玉的腰,她才回神,满脸愧疚地道:“奴婢对不起娘娘,刚刚只顾着发呆,什么都不曾听到。”

姚文心没与她计较,只是温声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你把宋太医的药拿好,待会儿拿去给杜鹃。”

蓝玉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是,奴婢知道了。”

提起杜鹃,秦香絮算了算日子,猜测道:“都过了这许多时日,杜鹃的伤该好了吧?”

姚文心点点头:“本宫之前去看过,是好得差不多了,但如今天气不是朝冷走吗,本宫怕她没好全就出来走动,会留后患。”

“这倒也是。”秦香絮从宋城手里接过膏药,辞别道:“快到宫门下钥的时辰了,儿臣得走了。”

姚文心笑着目送她离去。

秦香絮回了公主府,本来,她应该如过去那般睡到日上三竿,但今日不行,因为沈玲珑早早地来了。

秦香絮打着哈欠,拿帕子拭去眼角的泪花,看着眼前这个小萝卜头,问道:“又是偷跑出来的?”

沈玲珑噘着嘴,软糯糯地撒娇道:“我好久没见你了嘛。”

秦香絮看着她漂亮的小脸,再听着她软萌的嗓音,就是再有起床气也发不出,只能退让,打着商量道:“下次晚点来,好不好?”

沈玲珑快速点头,然后仰着白瓷似的小脸,撒娇道:“我要抱抱。”

秦香絮笑了笑,正准备抱起她的时候,感到丝疼痛,便瞬间松开手。

沈玲珑察觉到她的异样,忙关心道:“怎么了?”

“没什么。”秦香絮摇摇头,掀开袖子看了眼自己的手臂,上次为了抄血经划的伤口还没彻底愈合,这会儿突然用力抱沈玲珑,当然就会作痛。

跟她的镇定相比,沈玲珑看到那伤口就不满道:“是哪个大坏蛋干的!”

秦香絮被她逗笑,问道:“怎么,你小胳膊小腿的,还能替我报仇不成?”

沈玲珑拍了拍胸口,说:“虽然我不能,但是我爹爹可以!”

提起沈鹤知,秦香絮脸上的笑意淡了淡,她看着跟在沈玲珑旁边的张禀山,问道:“你家主子知道你又失职了吗?”

张禀山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秦香絮轻哼一声:“算了,他怎么罚你,又跟我没关系。”

她还记得上次,沈玲珑私自跑她这儿来的时候,沈鹤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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