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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血迹,从已经干涸的血痕来看,这把刀像是对方自己拔出来的。

花言若有所思地起身,目光看向尸体右手边不远处的急救医药箱,急救医药箱锁扣没有被打开,箱子也是歪倒在地,上面沾染了血液,看起来像是与谢野晶子原本想用其中的东西救自己却被人踢远了。

但是……真的是这样吗?

杂物室可不会有急救医药箱,这是医务室才有的东西。

与谢野晶子的“才能”极有可能与这方面有关,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对方会随身携带急救医药箱。

花言朝外走去的同时不忘说些什麽安慰国木田独步,果戈里见对方出来了,好奇地询问。

“花言,你有发现什麽吗?”

“我不确定。”

花言摘下手上沾满猩红的手套,特意绕了一圈去垃圾室丢进了里面的焚化炉。

他看向费奥多尔,“她的表情是什麽样?”

他看不清太细致的东西,只能大体看见对方双眼紧闭,唇角也微微抿起,除此之外什麽都看不出来。

“很平静。”费奥多尔没有隐瞒什麽,“像是对什麽释然,松了口气的感觉。”

果然是这样啊。

花言斗篷下的指尖摩挲着口袋里的光盘,没有再开口。

果戈里的视线来回在两人之间打转,最终还是没忍住好奇,伸出手在花言面前晃了一下。

“花言——你的眼睛真的受伤了吗?”

花言面不改色地抓住对方的手,“是啊,你该不会还不死心,想趁机杀我吧?”

这一句话成功唤起了果戈里不好的回忆,他干笑了两声,“哈哈,怎麽会呢?”

“我只是在想——你跟陀思君撞的那一下伤害有这麽大吗?能把眼睛都撞伤……该不会是倒地后墨镜碎裂的镜片掉进眼睛里了吧?!”

果戈里想到了可能性最大的发展,发出感叹,“没想到花言你会以这种形式受伤呢!”

这是什麽话?说的好像在嘲讽他躲过了果戈里和西格玛的两次——如果橘子上的粉末也是对方干的,那就是三次,三次袭击最终却倒在了自己手里一样。

花言有些不高兴了,当即发起攻击。

“这只是意外,意外很正常的,就像是果戈里你从来没有想过麻醉剂会打在西格玛身上一样。”

攻击效果拔群,果戈里若无其事地收回手,“诶?诶呀?什麽麻醉剂……不知道呢。”

旁听了两人对话的费奥多尔心情复杂,他总算知道西格玛为什麽会不省人事了。

不过为什麽花言明明知道西格玛和果戈里想对他下手,却仍旧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呢?是确认两人没办法伤到自己,还是有其他依仗……?

果戈里似乎也想到了这一层,“说起来,花言,它为什麽要针对你?跟你的‘才能’有关系吗?”

这个“它”指的自然是黑白熊。

花言势必不可能透露半点,他摇了摇头,“我不清楚,可能是因为之前的误解吧。”

“误解?”果戈里脸上的好奇更深了,催促着对方,“是什麽样的误解?诶——是什麽时候的误解?陀思君知道吗?”

见费奥多尔摇头,他又看向了花言,“难道是我们都和你分开的时间段?是食堂送陀思君去医务室的时候——?还是花言你看完光盘离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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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里近乎将所有花言单独行动的时间都分析了出来,叽叽喳喳的声音有些聒噪了。

花言微笑地看向果戈里的方向,“是食堂你们送他去医务室的时候,想知道发生了什麽吗?”

果戈里看见对方的笑容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记得费奥多尔剥的那个橘子吗?我给你,但你没吃的那个。”

花言觉得在橘子上下药的肯定就是果戈里,毕竟只有对方会无差别攻击的可能性最大。

“我当时有点担心,所以起身去食堂门口望了眼你们离开的身影,当我再次回过头时,我发现黑白熊站在桌子上,手中正拿着那颗橘子。面对我的质问,它辩解说——自己是因为费奥多尔同学的受伤过意不去,而特意过来把茶泡饭端给我的中途发现了没吃的橘子,以为不合我们胃口,所以想尝尝是不是很酸。但是它是那麽一个善良的熊吗?显然不是,我仔细观察发现橘子上有药物粉末,跟它大吵了一架,直到在宿舍它出现帮我作证,我才相信了不是它,所以……”

花言说到这里笑吟吟地看向果戈里,轻声念出对方的名字,“果戈里,你对橘子上的粉末有什麽头绪吗?”

即使看不见眼前少年的双眼,但果戈里仍旧感受到了一股压迫感,这或许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原来不是接连两次的失手,而是三次,所以出现了一种久违的、名为尴尬的情绪。

果戈里目光游移,“哈哈,是怎麽一回事呢?哎呀,我突然想起来既然已经发生了杀人事件,那把西格玛一个人留在没有上锁的房间里实在是太危险了,我得回去看看他……”

果戈里像是真心担忧西格玛似的,匆忙逃离了现场。

花言编出来的说辞其实很牵强,但或许是因为果戈里亲身经历了花言的离奇,在那两次离谱至极的发展下,这种发展反而变得正常了起来,以至于反而相信了。

费奥多尔看着果戈里飞速消失在走廊拐角的衣摆,收回视线,有些无奈地说道:“没想到您也会说这种有些恶趣味的话。”

“但是我们最起码知道橘子上粉末的由来了。”花言没有否认自己是故意赶走果戈里,“你当时也没吃,肯定也注意到了吧。”

“谁知道呢?”费奥多尔模棱两可地回答,“也许我只是看您没吃,有些失落没胃口罢了。”

花言对费奥多尔无比了解,以他们才认识近一天的关系,对方才不可能失落。会说出这种话,应该是他当时表情没有管控好,流露出的愧疚被对方发现了,所以对方想要借此影响他的判断。

他笑了一声,也没有拆穿对方,“接下来我们去哪?”

“食堂?”

费奥多尔报出了一个位置。

似乎是注意到后者脸上的惊讶,他解释道:“我看您之前好像就想去这儿。”

花言确实想去,但是还是要装一下的,不然岂不是显得自己一天到晚只想着吃?

他故作迟疑,“不去搜索更多的线索没关系吗?”

“没关系,武装侦探社他们手中的线索肯定比我们更多,他们更加清楚事情真相,况且……”费奥多尔意有所指地继续说道:“这场游戏的脉络已经十分清晰了,来到这里的,都想杀在这的某个人。因此只要了解他们之间仇怨,确认了最终的反应,那麽凶手的大致范围就已经出来了。”

该说不愧是情报贩子吗?

花言觉得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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