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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雨。
程梨刚闭眼睛,恍惚入睡,便被一声惊雷震醒。
人捂住心口,睁开了眼睛,半晌未再睡着。
她不知为何,想起了白日里碰上的那羯胡王子。
她不知她为什么会想起他来,想罢之后,再想的是她谋划的出逃一事。
许是身边真的没有可用之人,她竟然会想到一个“异邦色鬼”。
很明显,想要从除萧怀玹以外的别人的手中逃离,要比从萧怀玹的手中逃离容易得多。
别人不知道她的心思,不可能那么防她。
既是不能“死”着出去,又活着逃离;或许她可以转变一下思路。
可以试着活着出去,再“死了”逃离。
程梨对男人虽没甚经验,但一种直觉告诉她,只要她想,那个羯胡王子会昏了头,与她谋划,带她出去。
思罢,程梨心口狂跳。 W?a?n?g?阯?F?a?B?u?Y?e?ⅰ?????????n??????????????c?ò??
一个多月无解,无机会的事,突然便有了机遇。
只是看她,敢与不敢?
第四十五章
程梨不甚怕那羯胡王子。且不知是不是一种直觉,她觉得自己摆得平他,能很容易从他手上脱身,且她,有退路,已有对策。
最大的问题便是敢与不敢。
程梨半宿未睡,因她深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她没有太多时间犹豫,那五外藩邦的使者与王子不会久处上京。
为今来了几日程梨不知,只知除去接见宴,今日已是二次款待,极有可能,她只有那送别宴一次再见那王子的机会。
如若再见不到,自然,便是她下定了决心也是徒劳。
程梨在被衾之中缓缓攥紧了手,心跳如鼓,而后又想到了萧怀玹。
想到了他,她也便没了犹豫,很快铁下心来,做了那决定。
她是一定要离开他的!
舍去这次机会,可能永远也等不来那下一次。
萧怀玹阴晴不定,对她攒了极多的火,先不说他知道她干净了后会如何弄她,他会不会转眼又要杀她,又要把她关入冷宫都是未知。
她不会把一辈子都搭在他这个不值得,亦不配的人的身上。
第二日一早程梨便派出了宫女,叫人去打听了下次宫廷宴会款待那五外番邦的时间。
因着怕宫女怀疑,她佯做了渴望见孩子,希望还能有昨日那般机遇,再看孩子几眼,宫女几人都未有任何怀疑。
一个多时辰后消息传了回来。
“娘娘,从膳房打听来的,送别宴在八月五,麟德殿。”
程梨心中了然,暗道果然仅剩了那最后一次。
今日是八月二,唯有三日。
*******
近来程梨未见到萧怀玹,自她出月子那日,至今七日。
他政务十分繁忙,此为其一;其二,宫闱局的女官前来询问过她的恶露干净了与否这个问题。
程梨告诉了宫女如何答。
已经伺候了她大半年,往后也要跟着她,她不想侍寝的心思宫女几人也都很清楚,是以,她如何交待,她们便如何回答,没人戳穿她。
八月三这日,宫闱局的女官又来问过一次,程梨亲自相回,依旧是此言。
不想到了晚上,她沐浴过后,穿着亵衣,就要上榻睡了,那男人突然到来。
烛火明明灭灭,一股子肃穆之气,原宫中宫女正各司其职,为贵妃准备就寝,姿态瞬间凝固,纷纷以极为整齐划一的动作,低头、弯腰,退了出去。
因着他的脸色极沉。
人脚步不慢,进来之后便直奔程梨。
程梨刚从架子上选了书籍,拿着话本,立在地上,还未待反应,那男人高大的身躯已朝她逼近了来。
她顿时心口猛跳,敛息屏气,随着他靠近,头越仰越高。
香炉之中,袅袅青烟沉重地悬浮在半空。
他衣袂上繁复的金线刺绣在黯淡的光线中闪烁着冷冽的光。
待得人到了,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身子转了过去,压弯她的腰肢,将她抵在了书架上。
程梨一声轻吟,另一只纤柔的手本能地一下扶住了书架,喘息急促。
但听萧怀玹悉悉疏疏地在后解着衣服,朝她便只两句话:
“还没干净是吧?”
“朕亲自试试!”
话毕,已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程梨身前当即春光大现,冰肌玉骨,鼓胀挺立又软柔的酥雪半分遮掩都无。男人结实的手臂从后环了上,正好覆上了那对兔儿,旋即用膝盖抵开了她的腿。
程梨恍若这时方才缓过了神,从惊吓中知觉过来。
五十日了,他不再信了。
实则她大半个月前就已经干净了,再骗不住他。
“去榻上成么?”
她纤细的双腿微战,声音发颤,身上烧烫,脸色却有些苍白。
她的话毫无用途,话音刚落,便骤然感到了什么坚硬似铁。
程梨被他单手环着,紧箍着,被动承着他一下下的力度。她心中只一个感受,不知自己今晚是死是活。他要把所有的账都和她算了么?一次两次,程梨还受得住,但他要弄上一宿与要她的命也没甚差别了。
程梨决定求饶。
她的柔荑紧紧地抓在他缚着她的手臂上,但用多大的力气也掰不动他分毫。俩人体格相差很是悬殊,他已经把她整个人都包住了一般。
程梨喘息急促,断断续续:“我,我求饶......”
“我...是因为不舒服...方才撒了谎...想着能拖一日,是一日...”
“我...我有罪...我不该和萧知砚跑了...不该想打掉你的孩子...不该与你放肆...也不该威胁与你...我,我有罪...”
她无所谓说了出来,向他告饶,以求一时安稳,今晚别死在这,反正她心已决,且更加坚定,就要永远地离开他,和他死生不见!
她的话结束了,那男人的动作与力度依旧没有丝毫变化,直到结了。
然又显然没结,他松开了束着她的手臂,转而便朝下而去,欲要托起她的腿再来。程梨得了时机便一下子转过了身,与他呼吸缠绕,踮起脚尖,搂住了他的脖颈,那双水盈盈的眸子可怜兮兮地望向了他,扬起小脸亲到了他的唇上,满面惧意,主动示好。
“我,我知错了...”
旋即又改了称呼:“妾身,妾身知错了...妾身,再也不敢了...”
她声若蚊吟,声线本来就很甜糯,此时伏低做小,甘愿处于他的下位,恭顺至极,对他说话句句都带着哄意,瞧上去可怜又弱小。
那男人一言没发,便就那般居高临下,垂着眼睛眯着她,而后大手揽住她的纤腰,把她带到了床榻上,甩了上去。
程梨马上爬起,他再过来的时候,她主动上了前去,跪在榻上,亦如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