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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琮儿的大名——萧珵。

多好的名字啊!

珵,乃美玉之意,与她的姓氏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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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玹下了朝后,处理了几件棘手的政务。

大臣刚从碧霄殿退下,他便朝张明贤勾了下手,让人靠近了来。

张明贤马上快步上前。

“陛下......”

萧怀玹单臂落在桌案上,身躯微微朝着张明贤倾了倾,只问了一句话:“说了什么?”

张明贤心里明白,陛下问的必然是皇贵妃晨时接旨的情形。

张明贤回着:“皇贵妃说谢陛下抬爱,洪恩浩荡,臣妾铭感五内,定恪守本分,尽心侍奉陛下,不负陛下的信任与恩宠。”

言辞滴水不漏,挑不出半分差错。

萧怀玹面色沉凝,眼睛缓缓转动,继续问道:“什么表情?”

张明贤略一迟疑,脸上露出几分愁容,亦有些着急,如实答道:“皇贵妃,没什么表情。”

萧怀玹这才转头看向了他,灼灼目光紧紧地盯着张明贤,再度发问:“没表情?笑都没笑一下?”

张明贤点头,更着急了几分:“是呀,笑都没笑一下。”

萧怀玹马上又问:“语气呢?”

张明贤道:“哎呦,平平淡淡,毫无波澜。”

萧怀玹盯着他,暗沉的眸子愈发深邃幽暗,但没再追问,动了动手指,让张明贤退下了。

整个一上午,加之一下午,萧怀玹都沉着脸,没有半丝笑意。

到了晚上,夜幕落下之后,他去了锦华宫,没让人通报,直接便负手进了去。

殿内灯火通明,静谧无声,那美人纤腰玉骨,正躺在贵妃榻上看书。殿上宫女瞧见陛下突然来了,皆是一惊,连忙伏地行礼。

程梨这方才知觉。

她眼中无波无澜,动作也很是从容,落下书起了身去,转头便与那男人对上了视线,缓缓拜了下去。

“臣妾拜见陛下。”

恭敬而疏离。

“平身。”

待得听到那两个字后,程梨起了身来,再度与他对上了视线,亦如适才,平静,恭敬,无波无澜。

“臣妾去沐浴。”

转而她便道了这样

一句,进而也吩咐了宫女备水,没再看他,直接去了浴室。

萧怀玹脸沉的像冷玉,跟进了卧房,坐在了一张椅上。

不知为何,他心中一团乱,若说是火,倒也不是火,但若说不是火,他却分分明明,感觉很是不爽!

他一动未动,略撩眼皮,一直瞅着那浴房的门,里边有水声,间或有她软软糯糯的娇声,在与宫女说着什么,声音也是平平淡淡。

一刻钟后,她出来,穿了件很薄的衣裳,那双水灵灵的眸子落到了他的身上。

“臣妾等着陛下。”

说完之后,便就朝床榻而去,上了床榻,落了纱幔。

许久,萧怀玹方才起身,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腰封,脱下龙袍丢在了一边。

他去洗了洗,直到从浴房出来,心中也没畅快。

为什么?

她太冷淡。

但你若说她哪做错了,她又滴水不露,恭敬有加,唯独让他感受不到爱。

萧怀玹带着火,到了床榻,抬手打开纱幔,那美人娇娇滴滴地躺在那,没看他,在他进来之后,她方才转过视线。

而后,人柔荑缓动,竟是就主动脱了衣服,露出了冰肌玉骨的身子。

“还望陛下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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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玹覆了上去,将她压在身下。

他的身子能足足把她装下。实则,他已是肤色很白皙的人,但与她叠在一起还明显是两个颜色。俩人一个软的很,一个硬的很。在他的身下,她显得很娇小。她的腿还没他的胳膊粗。

萧怀玹一言没发,也没别的动作,就那般冷着脸面眯着她。

俩人呼吸交融,环境旖旎暧昧,气氛却极为诡异,许久方才做了那该做之事......

第七十五章

折腾了三次,那男人从头到尾一言未发,冷着脸,眸子始终盯着她,大部分时候很正常,间或却特意捣得猛了点。她也只有在那时能发出一丝半点的声音,始终别着头颅,微咬着手,也不看他,事毕,表现的也稀松平常,在他之后被宫女扶去了浴室,洗了洗。

回来的时候,萧怀玹赤着上身,闭着眼睛,头枕着一只手臂,也没给她让位置。她绕过他,从他脚下爬了上去,依旧,一言都未与他说,安安静静地躺了下去,面朝床内。

萧怀玹并未睡着,虽然得到了餍足,心里头却不畅快,极其不畅快。

她说放了那三个女人,他就放了那三个女人。她说赦免她哥,他就赦免了她哥。她说把她爹娘接回来,他就派人去了苏州,接她爹娘。她说给她爹官复原职,待得人回来,他就会给她爹官复原职。

他晋了她为皇贵妃,封了她的儿子为皇太子。她连一个笑脸都不给他。萧怀玹觉得自己真是变了,变得好脾气,这都能忍!

不时,耳边传来她颇为匀称的呼吸声,竟是这么快就睡着了。萧怀玹不然,慢慢攥上了手掌。当夜,他罕见地失眠,快要天亮才睡了一会儿。

翌日,他没再去找她,想要冷落她几日。

深冬腊月,下了三天的雪。

大雪停了又下,下了又停,连续三日,整个宫中银装素裹,遍地白茫茫一片。

第三日下午,已是腊月二十八,他处理完政务,唤张明贤去锦华宫把她的贴身宫女叫了过来。

未几,人到了,跪在大殿之上。

萧怀玹冷声问道:“皇贵妃这三日都干了什么?”

宫女恭敬作答,把程梨这三日来从早到晚做过的事统统与陛下说了一遍,无外乎梳妆打扮,琴棋书画,出去散步,只有一样特别,自己在小厨房熬了汤。

萧怀玹打断道:“什么时候熬的?”

宫女回着:“昨日,二十七那天。”

萧怀玹继续:“自己喝了?”

宫女应声:“是,剩下的分给了奴婢等人。”

给了宫女都没给他送来,讨好讨好他?

且,他听着那个女人每日做的事情,总觉得缺点什么,转瞬想到了,是琮儿。

思及此,他的声音明显更沉了几分:“她没去看太子?”

宫女摇头:“娘娘没去看太子。”

萧怀玹当即脸色大变,胸膛中怒火翻涌,话语从牙缝中挤出:

“你说她三日了,一次都没去看太子?”

宫女自然看出了陛下生了气,但她也不能撒谎,颤巍巍地点头。

“是,娘娘一次都没去。”

“咔”地一声,萧怀玹手中的狼毫被他蓦地折断:“滚!”

宫女心颤得很,马上起了身去,躬身告退,然方才转过头,却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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