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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就会万劫不复,就是自取灭亡.......
三房四房的人还未走,犹在哭泣,第四个消息传来。
萧怀玹废了沈静宜,沈良因勾结萧知砚,沈
家覆灭,沈良也下了狱。
继而第五件事。
圣旨再到,取“正直清廉,德高望重”之意,萧怀玹晋了她爹程经赋为一品正国公,赐田庄万亩,珠宝白银千两,世袭罔替,且即刻昭告了天下。
而后,一连几十箱子珠宝白银络绎不绝地往程家府宅搬着。
一时之间,事情传遍上京,百姓达官无人不羡,不慕,却也无人不服,因为世人皆知,程经赋担得起。
程经赋其人清正廉洁,乐善好施,往昔官拜丞相,在任时,精简冗杂政令,革新选贤机制,朝堂上下气象一新,还轻徭薄赋,兴修水利,百姓安居乐业,政绩斐然,人有着极好的声誉。
若非天下易主,出了变故,前太子登基,程家也会是如此善果,此时不过是善果来的晚了一些。
后续第六件,第七件,第八件事......
程梨一家,人在家中坐,本只想享受天伦,没派一人出去打听外边的消息,但一日前前后后,大大小小,所有消息很快就都传到了他们的耳中。
不用说也知晓,皆为萧怀玹传来。
目的为何,也是显而易见。
因为,他,讨好的太过分明。
程梨回了房,而后再没出来。
黄昏,程泽安过了来,立在妹妹门前,开口:“他来了。”
程梨本正心有所思,在桌前安安静静地画画,突然听到哥哥的言语,一溜神,亦是心一惊,手中的笔画动,在纸上留下了痕迹。
程泽安的声音没多客气,显然还是很不喜萧怀玹,听妹妹没说话,立马开口:“阿梨不想见,就让他滚!”
他当然难喜他。
先不说很久以前就对他的印象极差。
他夺兄妻,占嫂嫂,迫使嫂嫂有孕诞子,便不说别的,就单单这三条,是人干的事么?
里边半晌方才响起妹妹娇糯糯的声音。
“我知道了。”
程泽安走开了去。
萧怀玹来了,程泽安看到了,但特意没露面。
他不太想见他。
人衣冠楚楚,生的倒好,只可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是个衣冠禽兽!
适才在他爹面前,程泽安瞧得清楚,他一改常态,瞧上去倒是谦卑,但就能洗刷他往昔对他妹妹犯下的恶行么?
若依他,便是不让他见他妹妹!
程泽安走了之后,想来想去,心中惦念又返了回去,这般没行几步看到了一个高大的人影,却是那萧怀玹过了来。
他一身玄色龙袍,外披玄色金纹披风,萧萧肃肃,龙姿凤章,邻近了,让身旁的张明贤停了下,自己独自一人过了去。
程泽安怕他再不做人,进去欺负他妹妹,不放心,方才返了回来。
他绝不许他进去!
第一百章
萧怀玹没让张明贤跟来,独自到了程梨房门前。
到后抬手,想要敲门却又放了下,不疾不徐地理了下衣服,复又抬起,轻轻叩了叩,语声温柔,沉沉相唤:
“梨梨......”
里边没声,他便又补充一句:“是朕......”
程梨不知是他么?
她就是知道是他,方才没有回答。
美人犹在桌前,手中的画笔被她轻轻地捏了捏。
扪心自问她不知和他说些什么,也不是很想见他。
但听对方又唤了一声:“梨梨......”
程梨也是这时方才答话:“你不是,答应了不会再纠缠么......”
外边,萧怀玹的手一滞,本再度抬起,欲要叩门,这时又放了下。终于听到了她的声音,萧怀玹面上无异,心中不然,似有繁花悄然绽放,马上答了话:“朕不纠缠,朕想念梨梨了,只是想来和梨梨说几句话,说完,朕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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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说什么?”
萧怀玹道:“归途的这些时日朕每日都在反省,觉得梨梨不想见朕,不想原宥朕,有情可原,朕可以理解,朕罪孽深重,百死难恕,不该妄想轻易便能得到梨梨的原宥,梨梨心中有气,不想理朕,是朕自作自受,应承之罚。”
“今朕前来,有几事想与梨梨剖白,其一,朕素来敬仰你父,原没想对你程家如何,只要他愿归顺,朕不会因他是萧知砚的岳父,便对你程家加以刁难,朕知他志虑忠纯,鞠躬尽瘁,从不结党营私,为己私利,知他效忠的是皇家,是天下,是黎明百姓,从来都不是某一个人,知他难能可贵,不可多得,无法违心说不喜他。”
“其二,朕已将你程家该得的都归还了你程家,朕与你程家没有过结,没有矛盾,朕也没做过害你家之事。”
“其三,朕已废黜了沈静宜皇后之位,当初与沈静宜的婚事,朕只是顺水推舟,顺应局势,没甚在意。那时,朕不知情贵,漠视爱忱,不知珍惜,方才随意娶了他人,但朕与她没有过夫妻之实,鱼水之欢,朕的心中从始至终都只有梨梨一人。”
“现下,皇后之位空悬,只待梨梨入主中宫,多久,朕都愿意等。”
“梨梨心中有气,想要惩罚朕多久,朕都心甘情愿,朕愿等到梨梨消气那天,梨梨若永不原宥朕,朕就终身不娶,用孤寂一生赎罪.......”
“其五,关于那夜之事与那个人,梨梨不想朕问,朕提,朕便永远不问,永远不提。”
“梨梨.......”
他语声前所未有的温柔温润,浸透哄意与深情,甚至有些卑微。
“朕,真的很爱你......”
这一句话说完,便抬手推开了那门,岂料刚刚推开,他还没待看到里边那道让他想疯了的倩影,便突然看到一人骤至,落到他身前,一下子挡住了他,却是那程泽安。
萧怀玹一怔,没迈开脚步,顿在了原地。
俩人差不多高,萧怀玹比他略高一些。
他的面色当即便冷了下去,垂着眼眸,看着程泽安。
程泽安道了话:“陛下不是说,说完就走么?”
萧怀玹本是打算说完就走,奈何控制不住那颗想她想疯了的心。自然,若听他说完这一番话,他的梨梨就原谅了他更好,他已经两个多月没抱过她了。
这会子一天没见了,他想得很。
他二人的事干他程泽安何事!
再有,萧怀玹特意让张明贤离得远点,就是不想旁人听到他的话。他这般卑微,这般低三下四的话语只能说给梨梨一人听,也只有梨梨一人可见到他这样的一面。
他程泽安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偷听他的话。
萧怀玹心中好生不爽!
但奈何他是她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