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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了。
他们一年也见不着秦岩几次,看这人也不像是个有大来头的,估计就是哪个三流世家的小弃子。
蒋西“唔”了一声,抬了下下巴,“你看对面那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狗腿心领神会道:“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只要是能被蒋少看中不都是福气?”
狗腿可太了解蒋西这个人了,这辈子最爱的就是黑发大美女。
就那张脸,男的又怎么了?
不过,狗腿转了下眼,看向对面的眼神带着一点思索,仿佛从这个人身上看到了点熟悉的东西。
但很快,他冒头的古怪便被蒋西的下一句话按下来了。
蒋西听到这话果然笑了,朗口道:“去,让严涛给我打听打听这人是哪儿的。”
其实蒋西心里大概有个底了,左不过是秦岩包养的小情人。
这身段,这脸,啧。
“妈的,这二世祖吃的真好……”
蒋西舔了下唇,仗着隔得远光明正大地盯着对面那张令他血脉喷张的脸不放。
二楼的包厢算得上是半开放的,顾惊山坐在窗边没少遭到注目,大半都是夹杂着恶心欲望的凝视。
顾惊山没把这些人当回事,不咸不淡道:“秦叔要知道你来这里潇洒,保不齐打断你的腿。”
秦岩乐道:“这不是有你吗?”
秦岩可太懂他爸了,虽然不让自己出入扫黄打非的场所,但只要顾惊山在他的保命金牌就在,“我听人说这夜色屹立江城多年不倒背后有点实力啊,但是……”
秦岩故作悬疑地停了片刻,引得桌上的裴予安好一阵不耐烦:“说话说一半,嘴不要可以捐掉。”
“但是我听说这里最近被盯上了啊。”秦岩没接茬,继续道:“我爸说江城还得大扫除一次。”
也就是因为这个秦岩才想着来看看这屹立不倒的销金窟。
秦岩的父亲秦有海是国内最大安保公司的头,为人大方,治下颇有一道。
给不少因为卡学历而无法转到好事业单位的退伍老兵提供了一手好工作。
因着这层关系偶尔还会和警方合作,派人埋伏在要打扫的“老鼠”身边,来个里应外合。
顾惊山瞥了眼墙边像装饰一样的门没吱声,敛下了眼里的沉浮。
方圆五公里都是废墟,出门一百米直接消失在监控中,一整个法外之地,确实不知道这样的地方是如何存活下来的。
太过显眼了。
裴予安还以为秦岩要说什么,见怪不怪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秦岩心里想着事也没去挑裴予安的刺,放在平时,他肯定是要把这句话用叶非白的口吻再说一次,以此刺挠裴予安一下。
“我就是好奇这个烂柿子为什么可以苟延残喘这么久,我刚才可看见了好多江城不着调的二世祖。”
如果有其他更恰当的词,秦岩想他应该不会说二世祖这三个词,他感觉江城的这群智障都配不上这三个字。
要什么没什么,凭着一点点财权就为非作歹的蠢货。
顾惊山轻笑一下,不置可否道:“我也好奇。”
这里的人到底生了怎样一副脑子才会觉得秦岩是个不入流的二代,也把他们几人当做了什么明码标价的货物。
以至于每个进来打探的人都漏洞百出。
不过……
这里确实有吸引他的东西。
顾惊山拿起酒杯晃了晃,眼神晦涩。
第8章
“诶,二楼来了个调酒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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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酒的婷婷冲酒保递了个媚眼,轻绕着自己耳边的头发,面露羡慕:“好美一男的,头发比我还长。”
“能有多美?”酒保不以为意道。
“唔……美到涛哥他们把他当成‘肉’了呢。”婷婷用食指点着自己的下巴,思索了会儿道。
酒保擦酒杯的手一顿,“真的?”
“真的。”婷婷点头。
夜色的一楼只不过是普通的酒吧,但二楼却是别有洞天。
二楼是“夜色”专门准备的地,每个包厢都分了等级,看菜下碟地把客人分成了三六九等。
圈养着一水的美人,男的女的都有,把这些人送上他们的床,靠着皮肉买卖发家。
久而久之产业链便起来了,不知足的客人也渐渐有些腻了这些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胭脂水粉,把目光放在了那些没什么背景的家常菜上。
夜色和这些人成了寄生关系,利益的来往让夜色做了那把杀人的刀,干起了卖“肉”的买卖。
被看上的家常菜不过多久便会被夜色收入网中,送入虎口。
“肉”可不常见,酒保也来了心思,好奇道:“这‘肉’能有多美?哪门子调酒师会跑到这里来卖艺。”
他话里带着很重的嘲弄,显然不是很相信女人口中的那个“正经身份”。
婷婷低着头笑了下,把视线从酒保那张平平无奇的脸移到他后移的发际线上,“当然是自诩清高不想轻易被得手的调酒师,反正啊——要比你美上一千一万倍。”
她把头发一撩,扭着腰就往舞池中间走,背过身的人拧着两条弯弯柳眉,柔声道:“有这么一张脸和气质,让我倒贴我也愿意啊。”
她哼着的小调在音乐声中并不惹眼,十分自然地摸了把在自己胸口塞钱的手,附赠了一个爱的吻。
沉默的酒保把酒杯握得死死的,望着调情的人暗骂一句:“妈的出来卖的装什么……男的长得美又怎么样,还不是摇着个屁|股在当鸭!”
睡得昏昏沉沉的人一字不落地把他们的话听了个全,等酒保转到了另一边才慢悠悠地坐了起来。
他趴着的地方正好被灯光遗漏,处在视野盲区,坐起来后挺直的腰板一下子暴露在暧昧的灯影下。
蜂腰猿背,块状的胸肌和手臂上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衬得他分外强壮,一件普通的白T硬是被他穿出了高定的感觉。
“……这都什么事儿。”
低哑郁闷的声音在空中绕了个圈,最后消散在群魔乱舞中彻底不为人知。
临近午夜场,“夜色”的大小乐队都忙活起来了。
不少企图在酒吧一唱出名的人现在都在幕后忙着倒腾自己,不时调试一下自己的乐器。
他们交头接耳道:“我刚才好像见着鱼乐的经纪人了!”
“那可得好好表现,万一被他看上眼了那就一飞冲天了,还用得着去接那些商场酒席的商演吗?”
“还是做梦来的实际,你什么水平你不清楚啊!”
“……”
打闹的人和专心准备的人混作一团,都无一例外的忙。
以至于最边缘抬头发呆的人一下子就吸引了汪洋的注意。
“段哥,你在看什么呢?”
汪洋顺着他的视线往上一瞧,除了反光什么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