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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孟惜和再次带过了这个话题,又拿出一个紫色锦缎盒子。
“还有礼物?姐姐准备了多少?”孟取善都要怀疑姐姐是不是悄悄开了林府的库房来补贴她了。
“这不是我给你的,是我一个……朋友,他听说你的生辰,特地托我送你。”孟惜和将盒子往前推,“打开来看看?”
孟取善开了盒子,拿出一个玉质研钵和玉杵。玉质细腻油润,触手温润,一看便知是上等的好玉。
这个可能比珍珠冠还要值钱。
姐姐什么朋友这么财大气粗,送朋友妹妹这么贵重的礼物,她怎么不知道?
“这个真的能收吗?”孟取善疑惑。
“你就收着吧,他听说你喜欢制香,特地找出来的这个研钵,说是用这个研磨许多香料粉质都会更细腻。”孟惜和也没想到芳信会这样重视,但他对她在乎之人的重视让她很高兴。
一高兴,就答应下午去见面了。
“本来他是想给你送些香料,但是……”孟惜和想起某人,微笑的神情垮了点,“听说有人给你送了一车香料,怕是用不完,所以才选了这个研钵。”
“要是姐姐送我香料,我肯定先用。”
孟惜和见她笑嘻嘻的样子,又把心里那些对她未来的担忧与对崔竞的不喜咽回去。
不管怎么样,今日是妹妹生辰,还是不说那些让她扫兴的话了。
侍女们都在屋外,留下姐妹两人说话时,孟取善悄声问:“姐姐,上次送去的香用完了吗?还要不要我再制一些?”
“不用,这事你不用管了。”孟惜和眼神冷了一瞬,“很快就用不上了。”
她没有多说林府里那些阴私,温柔地拍了拍妹妹:“我之前情绪不好,让你担忧了,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不用再想那些,也不要想着怎么帮我,好好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知道吗?”
“一转眼,圆圆也要嫁人了……就像你说的,姐姐其实干预不了你的选择,但我相信,这一次你会过得更开心的,是不是?”
孟惜和陪着妹妹和祖母吃了一顿简单的午饭,饭后就离开了。
孟取善以为她会待到下午,没想到她这么早就要走了。
“我有些事要做,今日就先走了,过段时间再来看你。”不过她都这么说了,孟取善也只好点头答应。
刚好,今天姐姐忙,她也有事。
之前
和崔四叔约好了的,今天带她去逛夜市瓦子。
但孟取善从中午等到华灯初上,也没听说崔四叔上门。
她坐在院子里转着元宵得到的贝壳鳞片鱼灯,心里琢磨着,该不会是四叔今天很忙,所以来不了吧?
又或者,他忘了?
“月亮都从墙头爬起来了,怎么还没来啊。”孟取善嘀咕。
一个黑影从墙头冒出,声音磁性带笑:“来了。”
孟取善被吓了一跳,又很快站起来跑到墙边,不敢相信地笑道:“你怎么是爬墙进来的?”
崔竞从墙上跳进院子里:“谁叫光明正大的办法行不通,我要是上门说要带你夜不归宿,恐怕要被打出去,只好悄悄来接你了。”
“是有些不成体统,但……”崔竞话没说完,已经看清孟取善亮晶晶的眼睛,她满脸写着迫不及待,期待地看看他,又看看墙头。
“我们现在就爬墙出去吗?你能带我跳到墙上去吗?”她开心得好像马上要离开笼子的鸟。
“带你跳上去恐怕不行。”崔竞微弯了一下腰,“不过你可以踩着我的手,从我的肩膀上爬到墙上去。”
他才说完,孟取善一点停顿没有,拉起裙摆就踩上他的手。
他的手和肩膀都很宽大,轻轻托举着她往上,孟取善就借着他的力道,轻巧地爬到了墙上。
崔竞拍拍手里的灰,没想到她说走就走,这么风风火火。
“你就这么走了?没什么需要准备的?”
“放心,院子里我都安排好了,有什么万一,芪官和五味会帮我遮掩的。”孟取善坐在墙头,晃了一下鞋子催促他,“快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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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崔竞先跳下墙,把人从墙头上接下来。
墙的另一边是孟府的园子,这边晚上没人,两个人借着微弱的月光,穿过小径到了又一堵高墙下。
依照刚才那样,崔竞先让她踩着肩膀,把她托起来。这道墙比较高,哪怕站在崔竞肩膀上,孟取善想坐上去也有点吃力。
崔竞这时忽然蓄力将她往上一抛,孟取善只感觉到身体一轻,好似踩着云就上去了。
而崔竞,他退后几步,助力跳起,直接就扒上了墙头,依靠手臂的力量把整个身体拔了上去,看起来敏捷又迅速。
孟取善都看得羡慕了。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大将军,不仅打架厉害,爬墙也这么熟练。
“四叔,打仗还要会爬墙吗?”孟取善坐在墙头问。
“我刚到军中时,做的是侦察,别说这样普通的墙,就连几丈高的城墙我也爬过。”
多亏了他当时年轻,什么苦都能吃,又天生一副能熬的好筋骨。
当初父亲本不答应他去边关,还托边关的老战友把他逼回来,可他拼命表现,接连立下功劳,潘将军惜才,才让他安稳留了下来。
他当时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都敢干。有一回潘将军带他们去收复安城,敌人像老鳖一样躲在城里不冒头,每日都能听到城内平民的哭声。
崔竞艺高人胆大,带着人趁夜爬上安城城墙。最后他一个人成功翻过去,打开城门,放出信号让潘将军领人攻了进去,最终收复了安城。
“城墙也能爬得上去?像我们的天德门那样的城墙吗?”孟取善问。
“只是边陲小城的城墙罢了,怎么能和梁京城墙相比。不像梁京城墙这样高不可攀,又用青砖糯米汁浇筑得密不透风水泼不进,那些边陲小城的城墙多有风化侵蚀的痕迹,偶尔还有凸出的砖块,带上匕首和一种特制的钉子,用力后都能扎进缝隙里,借着力便能爬上去了。”
崔竞解释着,直接跳下高墙,“来,你直接往下跳,我会接着你。”
孟取善目测了一下墙的高度,依言往下扑,腰间一紧又一轻就被人扶着腰稳稳放到了地上。
“四叔说得这么轻巧,但我知道,那肯定很难,没有多少人能做到,所以你就是非常厉害。”
崔竞没少被人夸,年少时还会因此得意,成为将军后,身上责任越重,任何夸奖都再也不能让他动容。
不过此时听到二娘这样说,他还是感到高兴。
只是笑出来后又感觉这表现不太稳重,因此收了笑,去把一旁的马牵过来,温声问:“会骑马吗,要不要我扶你上去?”
他早注意到孟取善今天的衣着很轻便朴素,一件窄袖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