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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怎么像是也才刚刚得知这个消息一样啊!
……
等混乱的局面稍作稳定时。
甚尔清了清嗓,眼底划过一丝的踌躇,于是他仍有些不确信地对芽生询问道:“……咳,不是正牌绯闻男友了?”
才刚刚闹了个大乌龙的芽生看向他,撇了撇嘴,也是不明白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她还能无缘无故地去跟他接吻不成?又不是在单纯地拿他找开心……这是把他自己当成什么了啊!
芽生不悦地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看向公寓的一角,但嘴上却又不禁软了软语气,“是啊是啊,现在能把‘绯闻’摘掉了。”
等芽生的话音落下时的瞬间,她左侧的肩头倏然一重,随即腰身也被一条结实有
力的手臂从后揽住,是甚尔,他的黑色碎发蹭到了芽生的脖颈和唇前,弄得芽生感觉有点痒痒的。
芽生抬手推搡起这只大猫的脑袋,不满道:“别靠过来,我还在生气呢。”
“不要。”甚尔斩钉截铁地说道。
“真讨厌啊你。”
“……呵,你喜欢不就好了。”
旁若无人的对话惹得被当作空气的佐仓千代和野崎梅太郎的眼皮直跳,两人不约而同地抽搐嘴角,又……面面相觑。
佐仓千代小声地提议道:“野崎君,我们到外面去买点饮料呢?”
野崎才刚点了点头,可他的眼神却在一瞬间变得格外严肃,高大的少年重新端正地坐好,并从旁边的书桌上拿过笔记本和钱包,一边掏出零钱递给佐仓千代,一边严正以待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就不陪你出去了佐仓,我决定留下来近距离地观察这俩人,这可是我身边少见的真情侣案例,不能错过。”
进入状态后的漫画家还是喃喃自语:“不过……我该让漫画里的矢岛也像师走一样在恋爱的修罗场里做出选择吗?最近几话里有关矢岛三角恋的情节似乎反响还不错,嗯……党争也是能在另一种方面带动作品的话题度的嘛。”
本来只是找借口,没想到突然收到了一笔钱和出门购物任务的佐仓千代:……
她来过野崎梅太郎的公寓很多次,是常客,所以对公寓附近的环境很熟悉,进而对哪个自动贩卖机或零售店里有想买的饮料也都很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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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仓千代干笑:“……那我先出门了。”
已经开始埋头记笔记的野崎梅太郎应了声,“嗯,注意安全。”
而就在佐仓千代刚刚站起身时,那边本应在撸猫的芽生却忽然出声,惊讶地用手指向野崎的书桌,双眼发光,“野崎,那个可以借我用用吗?”
什么?
屋内的另外三人好奇地一起看过去,顺着芽生指尖的方向,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一副毛茸茸的白色兔耳朵上面。
野崎梅太郎淡淡地说:“啊,那个啊,你想用就用好了。”
这是前不久和佐仓、御子柴为了方便角色扮演时拿出来的道具,后来就一直摆在书桌上没有收起来。
得到允许的芽生即刻推开黏在身上的甚尔,喜不胜收地捡起高高竖起来的兔耳朵,然后还在廉价的白色短毛上面来回摸了摸。
她横空比划了一下头箍的大小,发现没问题后,就跃跃欲试地将其举到甚尔的眼前。
又说:“我想看你戴上这副兔耳朵。”
野崎梅太郎挑了挑眉,企图让自己的大脑不要产生不必要的幻觉。
但捧着兔耳朵并兴致勃勃和甚尔说着话的芽生依旧站在那里,而又等了三秒后,野崎梅太郎就看到甚尔接过了来自芽生的兔耳……面无表情地戴上了。
……等等,不对!
据他身为职业漫画家的洞察力的观察——对方的嘴角其实已经挂上了疑似暗爽的弧度,禅院甚尔这家伙是在笑!
野崎梅太郎没眼看下去了,“……你们是在玩什么奇怪的play吗?”
还没有离开的佐仓千代也同样不幸地目睹了全部,而此时,她的语气已然变得波澜不惊,一语中的道:“甚尔同学已经彻底迷失自我了。”
野崎梅太郎:“……”
算了,世界趁早毁灭吧。
第90章
1999年12月5日。
昨天,他们围观了一场具有箱根驿传参赛资格的选手队伍的练习赛。
箱根驿传毕竟是日本一年一度的知名赛事,整个关东地区报名参赛的学校队伍多如牛毛,最终确定的名额却仅有十个,由此说明——这个家喻户晓的赛事本身就具备一定的高难度;此外,更别说在大晦日过后的连续两天里还会有电视台的实况转播。
总而言之,这就是年前这段日子里格外备受瞩目的活动之一,况且有些媒体已经借“新世纪”的名号,给即将发生在来年年初的箱根驿传包装上了“起跑于新时代的首场追逐”、“引领21世纪的接力赛”等等的大标题。
所以在得知消息后,赶来观看这场练习的人数也可谓是空前绝后的多。
芽生本想趁着这两天是周六日来东京玩的,尤其还是在学校、禅院家、贺冬企业和咒术界总监部等等都马上要进行年底收尾的前夕,越是想自己后面的日子会有多忙,这次的休息日就越是弥足珍贵。
所以她才决定离开京都,到东京找大原美代子待两天。
结果是人刚抵达东京,后脚就被换上了运动服和保暖手套的老太太本人告知——她要去当隔壁大学练习赛的志愿者,再然后,连进屋喝口水的机会都没有,芽生和甚尔两人就都被大原美代子拉了过来。
不过让芽生没想到是——这么个无意的举动,竟然还会带来意外之喜。
他们在练习赛的场外碰到了金井。
这家伙是曾混迹在“甚尔集团”中的不良之一,经常和东城秀树那一行人结伴行动,跟着芽生打过几次架……棒球。当下,对方说自己正在东京的某家报社里实习,这次是跟着前辈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值得刊登的新闻报道的。
于是,带着志愿者袖带的芽生和甚尔,就被迎面朝他们跑来的金井喊住了,他一边举起挂在自己胸前的身份证件,一边开心地和两人打招呼。
“好久不见!芽生姐、甚尔大哥!”
芽生的记性好,被金井喊到名字时就立刻想起了他,倒是甚尔,蹙眉盯着金井看了好半天,最后无所谓地来了句“我不擅长记人名”。
芽生:“因为金井之前染了黄头发嘛,还说什么名字里有‘金’就要染黄色,等新头发长出来以后就变成了渐变的布丁头。不过你现在的变化可真大啊。”
这么一听,甚尔恍然地哦了一声,重新看向金井,懒洋洋地说:“那个布丁头啊。”
黑发寸头还穿着西装、完全看不出来曾经当过暴走族的金井使劲点了点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