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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甚尔大哥!我就是那个布丁头金井!”

后来还没来得及再叙旧几句,金井就被远处的报社前辈喊走了,临走前他只好匆匆和芽生说自己的联系方式还没变,之后再联系。

在当夜,金井说自己刚好有假可休,正好家里的长辈念叨他好一阵子了,就趁这个机会回去捎带两盒想吃的腌菜,然后在夜里再返程就好了。

于是就约定好在第二天即周日,跟芽生和甚尔一起回京都。

也就是在今天。

见到面后,三人一起坐上新干线。

途中,金井说他虽然是暂时离开京都生活了小两年,但和东城秀树几个朋友的联系都没断开,偶尔也会在假期回到京都,只不过……不见得他回京都的日子恰好能碰到芽生。

因为自从国三那年禅院虻矢去世后,我就开始变得超级忙啊,禅院家内有蛀虫到处捣乱不说,总监部还喜欢时不时地施压给我……啧,不就是觉得我年轻又是个女的,个个就都先入为主地以为我好欺负。——芽生默不作声地腹诽着。

不过现在嘛……

就都没问题了呢呵呵,成功降伏魔虚罗后,再也不会有不长眼的蠢货跑来恶心我了。

芽生一想,不由得微笑起来,笑容压弯了光彩照人的眉眼。

她用放在大腿上的指尖点了两下交叠的膝盖,立刻说既然难得见上面了,那就趁机联系联系人,看看谁有空就一起玩玩呗,反正她原本的计划就是在这两天里狠狠地给自己放个假的。

得到指令后,金井边负责联系通讯录里的朋友们,边心情不错地说:“没想到在京都一直碰不到的芽生姐,反而让我在东京见到了。”

闻言,芽生勾起的唇角倏然一僵,她这才想起自己之所以会在东京碰到金井,还是因为这次正巧赶上了大原美代子心血来潮地要去当志愿者……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侑子小姐的手笔。

芽生无奈地扶额,后知后觉地将目光落到身边的甚尔身上,和他进行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交流,而甚尔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但他只是耸了耸肩示意自己也什么都不知道。

“不是说要痛快地玩两天?”

甚尔用掌心摩挲着她的手背,言下之意是别想太多。

“现在只剩下一天了。”芽生蹙眉,她总有股说不清楚的不妙感,转而去看金井,“金井,就准备去看竞马或打棒球……”

正说着,芽生的话却不得不戛然而止。

因为金井正一脸震撼到合不上嘴的吃惊模样,死死地凝视她和甚尔牵在一起的双手,连眼珠子都仿佛是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了。

……啊,对了。

这群人受到东城秀树那个先入为主的笨蛋影响,一直以为我们是异姓兄妹来着。

当初觉得没关系就没做解释,结果……

察觉到芽生投来的目光后,金井瞬间打了个激灵,后背直直地挺起来,以一副正值实习期所以很懂人情世故的表情,然后掩耳盗铃般的说道:“如果这是一段不方便告诉我的关系……那我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的!”

芽生:“……”

她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而被握住的五指却在这时忽然感到一紧,是甚尔不老实地又用了些力道和她继续十指相扣,像是借此表达他不肯松手的想法。

芽生看过去,这人就又挑衅似的坏笑了一下。

“……总觉得我该留在家里打游戏才对。”芽生翻了个白眼,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

……

见面的地点被定在五条大桥附近的一家M记。

本来就在周边社区工作的东城秀树是最先赶到的,甚至比芽生还快。

而说是社区工作,实际上则是贺冬株式会社在京都府区内出资建立的驿站点,在里面投入了由贺冬研发的实时轨迹定位的初步成果,平时以上门销售和派送贺冬品牌的商品为主,同时收集有关灵异地点等等的民间情报。

事后,会整合信息和学校那边的辅助监督、咒术师们取得联系,然后靠内部网站的定位系统,定期到可疑地点进行寻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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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由曾经“甚尔集团”所演变出来的工作变形,和正规化。

当初芽生在告诉东城秀树自己是阴阳师世家的后代后,对方也井然有序且认真地有在帮她排查京都府内可能会存在诅咒的地点,关键是他做得还真的很不错,至少确实有将某些存在隐患的诅咒栖息地提前照到了,一定程度上掐断了部分诅咒事件的发生。

芽生后来觉得还不错。

尤其是在今年黄金周去了趟北海道、和阿伊努咒术连打过交道后,于是这个以社区驿站为点、再连线成面的想法就此应运而生。

里面有不少昔日混在“甚尔集团”里的前暴走族们,各个都胆子够大,而且近畿地区遍布有很多有着交情的朋友,想知道点小道消息也不难。不需要他们去接触诅咒,甚至九成的员工都还以为这是领导对灵异事件的恶趣味,所以只需要做好各自的本职工作即可。

至于在无意间帮助了哪些因诅咒而痛苦的人,或为野生的小咒术师们引领上一条崭新的人生道路……那就是属于“延续”的故事了。

东城秀树找好的位置在二楼,靠窗的两排桌子。

“哦呦,你竟然能在周日里抢到两张挨在一起的空桌子!”才刚见面,金井就笑着把背包放到空座位,同时贱兮兮地给了东城秀树一拳。

落座后,芽生用肩膀怼了下甚尔,“这家不就是当初带直哉来过的店么。”

结果在当晚就导致禅院直哉拉肚子拉到虚脱不说,而且还让孩子染上了垃圾食品。

甚尔手撑在头侧,碧绿的眼珠转了一圈,“是嘛~”

芽生轻笑着和他咬耳朵,“别一副和你没关系还置身事外的语气,当时也有你的一份功劳,我记着呢。”

原本抵在太阳穴位置的手掌渐渐下滑,直到掌根托住下巴、回拢的手指随性地挡在唇前,甚尔漫无目的地将视线穿过身旁的落地窗,去看窗外的楼房和被夹在这之间的柏油马路,他记得几年前……至少是那次带着禅院直哉出门祓除诅咒时,那里还不是楼房,而是一长排空无一物的河堤,还有人会在那里垂钓和闲逛,变化可真大……带来的感觉,像是突然和他们在东京再遇的金井。

甚尔腾出了点思绪去无思乱想,同时也没有落下和芽生的对话。

当听到耳边来自芽生的变相威胁时,他轻轻笑了笑,遮掩在指尖下的嘴唇微翘。

“行,功劳,全算我的都行。”

甚尔以为芽生会继续说些类似“好啊,那到时就让直毘人去找你计较”的话,可没想到对方迟迟没有再回话过来,反倒是在他意识到这点后,附在胳膊上的衣袖就被坐在旁边的芽生拽了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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