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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地之上,都可以成为祂的目之所及,只要法涅斯仍是提瓦特的命运。
娜布看到的,只不过是祂的渠道之一。
那时,尼伯龙根的命运与我的命运纠缠,祂只能爱我,因为法涅斯,因为祂存在于法涅斯身上,我们三者的命运,其实都在纠缠。
尼伯龙根的命运与法涅斯可以同一。
“你不应对法涅斯有半点仁慈。”
“你应当恨祂,如同恨我一样。”
“别在意祂,祂根本不会介意这种事。”
“命运,比你想象中的更加有病。”
……
什么叫做命运的回响?
这就是命运的回响!
我有一堆说出来就会被屏蔽的话想要说,最后只有一句咬牙切齿的“你们命运!”
怪不得系统会无缘无故出来那两行好感度变动的前因后果,合着尼伯龙根这家伙,跟法涅斯可以说是一体两面了。
祂们送对方,能有什么负担?
我以为命运系只是癫在一脉相承的送礼上,结果还有“自己送自己”这个光荣传统。
“无法接受?”
连声音都成了二重奏。
我闭上眼,要不是这两位之所以会同一,是为了提前预支我死亡的代价,让两个命运同我命运的纠缠抗住了我自己的作死,我不会只是闭眼。
不会只是沉默的摆出来一个“让我静静”的姿势。
命运系在超出我的想象上从来都是超出我的想象。
尼伯龙根可真是所言不虚。
「你还好吗?」
系统已经在大笑了。
「我不太好,我当时为什么要卡bug。」
「命运的偏爱,还是三位。」
等我再度睁开眼时,法涅斯和尼伯龙根看起来像是两个个体了,法涅斯的羽毛和尼伯龙根的鳞片在我眼前都闪了一闪。
但是“法涅斯尼伯龙根”。
第74章 沉默
我想我永远都忘记不了命运给我的震撼。
提瓦特的两位命运在晨光熹微里让我领悟了什么是命运系就如初升的太阳,只有天知道它到底什么时候才抵达极限。
而我,我可能也要给至冬一点小小的道德震撼。
「人渣程度 :93。」
这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没有人在副本里当了一段时间的反派,掐着别人进化的幼苗,意图用深渊的威胁来干扰正常的进化历程这么多年还不道德滑坡的。
我的道德没有那么**,它可以被多托雷拖下去,也可以被成为深渊意志的生涯拉下去。
它不是什么稀罕事。
稀罕事是它没有道德归零,不过想想我在深渊意志副本里做的事……除了掐了别人进化的成果外,到底是没有赶尽杀绝。
「这盛世如多托雷所愿。」
「你说,我现在还能回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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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头的可能性有,但你回头不太可能。」
系统在丢出来我道德滑坡的选项时,做过最好的预想是我的道德值是灵活的0,眼下要比它想的更好一些。
我虽然从大半个人渣到十足的人渣,四舍五入也是个道德零选手了,我在至冬做的最大的事,都够不上人渣的边。
它是这么认为的。
只要没造成太大的破坏,那事就不存在什么道德败坏。
在寒风凛冽,连散兵这个不用呼吸的人偶偶尔都要配合着穿统一的斗篷,彰显一下执行官的团结的国度,我的道德上生了一层坚冰,但是无妨,我造成的破坏没让人四分五裂啊。
我在至冬的一天通常是这样度过的:
早晨起床吃饭,饭可能是散兵做的,可能是其他执行官带过来的。吃饭的时候顺便听一耳朵,散兵抗击深渊升任执行官的经过,以及其他零零碎碎的趣事。
吃完早饭后就在至冬这里到处晃悠,一般会碰见一个人丢一个好感度,视情况而定接下来骰的项目,主动的、有目的,去用系统制造争端然后解决争端。
中途要是有人找我,无论理由有多差劲都可以让我回去,去在自己的屋子里见到任意一位执行官,体会到执行官之间的暗流汹涌。
然后是午饭,继续上午的流程。
这没什么好说的。
到了晚上却不一样,我在晚上随机的范围有些大。毕竟曾经当过深渊意志,现在馈赠还在,无非是有了具体的种族人,那些窃取过我力量的坎瑞亚人,那五位坎瑞亚的背叛者,还能跟我藕断丝连。
执行官再加上这五位,我在至冬的情况就不太安稳。
也只是不太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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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可以算得上日复一日?
哎呀,这可真是非常有规律了。
我可是为了执行官的安定付出了良多,但凡他们人少一点,都不能出现这种微妙的平衡,稍有不慎就会死上几个执行官,但目前没有「稍有不慎」。
就拿好感度已经满值的阿蕾奇诺来说吧,在至冬,她的情感可谓是无人知晓,乃至无神知晓。
目前的场子,执行官们遮不遮没有太大用处,遮了也就那样,不遮也就那样。高好感的人基数在那里,何况还有至冬女皇一个冰之执政在前面顶着。
阿蕾奇诺在其中,因为性别原因,又因为大家都一样了跟上才叫正常,她的行为其实都并入了正常。
「至冬女皇好感度:70。」
「前有顶头上司一见钟情,后有纯友谊看着快倾其所有的二席,做什么都有退路。」
系统翻着好感度,「还是同事们的底子打得太好了。」
好到什么程度呢?
好到一众执行官面前,她靠着我坐着,行为出格一点,都因为多托雷的前车之鉴,成了友情深厚的表现。
阿蕾奇诺还是谨慎的,她身为四席,看执行官之间的气氛,自然是感觉到其中的诡谲。
是举目望去,有人被爱沉了底,还仍旧热烈的忽视了所有人,只一门心思跟我相处;是有人不动声色,看似站在了岸边,实则爱已经涌到了喉间,出声都需要分些气力去维持自己的不动声色;是有人原本站在岸上,扑通一声跳下去,只为了全自己的友谊。
她不全能看得分明,与我相处时,最开始最近的距离也保持着一掌的距离,后来照着多托雷跟我相处,眼睛里无法透露出来太多情绪,就这么跟着纯友谊的一位,亦步亦趋的在友情的赛道走到了爱情的赛道上。
没有破绽的。
可想而知,多托雷这个执行官给他的同事们打的底子有多么好。
潘塔罗涅笑眯眯的:“你在至冬的朋友,比我想象中的更多。”
这位将我从璃月带到至冬,现任的我的吃软饭对象,险些要被我忘在脑后,让他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用完就丢。
当然,也不是没有好消息,我离了璃月,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