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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瑾知皱眉轻嗔:“这种洞天福地,真君都在山上,你还胡说八道。”

也不怕污了真君的耳朵!

秦谏笑:“没事,他们在山顶上,听不到。”

程瑾知不想和他扯。

歇了一会儿,重新起身,他拉着她往前走。

又走了一段,真的看到了大片的鸢尾花,蓝色的连成一大片,如同一片湛蓝色的湖水。

程瑾知高兴,在鸢尾花丛中转了好几圈,又摘了几只花拿在手上,秦谏也挑了一只,给她戴在头上。

两人继续往前走,程瑾知又累了。

“我背你?”他问。

她连忙摇头:“哪有背着人爬山的,那得多累。”

“我想背你。”他说着已在她面前蹲下,“快上来。”

她被他催促着,只好趴到他背上,他轻松将她背起,继续往前走。

有点高,她小心地搂着他肩膀,没走几步便问:“累吗?”

“不累。”

“你把我放下来吧,待会儿给人看到了。”

“看到又怎么样?”

“不好呀。”

他不听,安慰道:“放心,没人,这道观香火并不旺。”

程瑾知仍是不安心,怕他累。

隔一会儿他说:“我感觉到了。”

“感觉到了什么?”她问。

“感觉到了你身上我觉得很美的地方。”

她有些疑惑,因为他说过很多次她美,她不知道他说的哪里。

直到意识到自己贴着他,她怒嗔道:“秦穆言,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秦谏在前面笑,“想想不行吗,我又没说让你下来给我摸一摸。”

“你真是越说越胆大……”她气得在他背后捶他,这时正好有说话声从上面传过来,她连忙道:“快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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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是你夫君,背背你怎么了?”

她已经开始挣扎:“不行,你快放我下来!”

怕她挣扎得摔到了,两个滚下山去,秦谏只好将她放下来。

她立刻整理衣裙,刚整理好,上面便有两个人从山上下来,似乎是两个上山游玩的读书人,两人一边往下走,一边瞥见了程瑾知,不由多看了几眼。

秦谏又要拉她,却被她躲过,只跟着他身后走,待那两人过去,秦谏再次拉住她,冷哼一声。

“身为读书人,理该非礼勿视,却还盯着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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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哪有盯着我看,就随意看了两眼。”

“怎么没有,有辱斯文。”

程瑾知说他:“我看没人比你更有辱斯文的。”听之前都说的什么话!

秦谏回过头来看着她笑。

好不容易,又走了小半个时辰才登顶。

上来便能看到那座青瓦红漆的道观,门前一棵极大的菩提树,上面挂满了祈福木牌,缀着红色流苏,远远的似一片红云,很好看。

这想必就是那姻缘树了。

说到做到,秦谏要去祈福。

树旁边坐了个无所事事的老道,告诉两人祈福木牌五十文一只,加祝福符文是八十文,祝福符文再加大宗师开过光的是一百五十文。

程瑾知心想还是京城的道观会做生意,像他们洛阳就没这么多弯弯道道。

秦谏觉得很好,直接道:“那我要两个一百五十文的。”

老道乐呵地给了他两个木牌,说道:“善信心诚,必能得偿所愿。”

秦谏拿了木牌,给一只程瑾知,自己拿了一只去旁边执笔写愿望。

他写完,将笔给她。

程瑾知拿了笔想了片刻,他在一旁道:“这还用想吗?白头偕老,永结同心,百年好合,长长久久。”

她问:“你写的什么?”

秦谏给她看:“愿吾与妻瑾知年年岁岁,永以为好。”下面还认真写了自己的大名,生怕人不知道他来许了这愿。

几行字豪宕秀逸,气势奔放,却是这样温馨的话,让人见了有些心思动荡。

她写不出这样的话,也不敢这样期待。

又踌躇一会儿,她写了九个字:“愿国泰民安,家宅兴旺。”没有写名字。

秦谏在一旁看了,不满道:“这是姻缘树,它管不着国泰民安。”

“那算是我帮你求的,国泰民安,你在朝中才能顺遂,你顺遂了,家宅也就安稳了,那样姻缘自然就好。”她说。

秦谏说不出话来,笑一笑,当她是羞涩,拉着她去许愿。

程瑾知在树下站定,认真地许愿国泰民安,家宅兴旺,最后又在心中默念:“还愿母亲万事顺意,哥哥今年能回一趟家,以及来一趟京城……还有,望男不要和那人订下婚事,以及也愿姑母身体早日康复。”

许愿完,秦谏已经将自己的木牌挂了上去,她见了,将自己的木牌给他:“你帮我挂,挂得高一些愿望更容易实现。”

“那我抱你不就好了,挂得更高。”

“胡说,洞天福地,哪容你这样。”她轻斥,将木牌给他。

秦谏乖乖挂好了木牌,带她去道观。

道观名字叫太平观,算是个不小的道观,供奉的是碧霞元君,程瑾知虽不算特别信佛信道,但对佛祖与天尊都是敬畏的,到各个大殿都认认真真拜了拜,最后从后面的殿出去。

出了太平观,却见到个石雕人像,还还是个女子,她忍不住走近去细看。

雕像雕得很好,女子年轻,不过二十几的模样,头戴华贵的五凤衔珠步摇,锦衣华服,是十分雍容的打扮,面目也是和气中带着尊贵,有一种俯瞰众生的感觉,似乎身份并不普通。

她仰头看了许久,又低头看下方,秦谏问:“在找什么?”

“找生平,怎么下面没有?”

“在那里,刻在石碑上。”

她便去一旁的石碑上看,只见上面写了“大齐玉城长公主”几个字。

她愕然,转过头来,便见秦谏也走了过来,看向那石碑,说道:“其实带你来,是我的私心。这里原本叫浮余山,据说是山脚住的村民都姓余,后来因我母亲来这里住过几次,就改成了浮玉山。”

程瑾知奇怪,“母亲为何来这里住?”

秦谏答:“我母亲崇尚道教,有时会到这里来清修,来了好多次,在她过世后,太平观便修建了她的石雕,小时候我常会过来。”

所以,他说的见一个人,是见他母亲的雕像,这才是她真正的婆婆。

程瑾知看完了那石碑,又到了雕像前,仰头看了一会儿,在雕像前跪下。

秦谏连忙拉她:“不必,这里没有蒲团,石头太硬。”

“应该的。”她双手合十,认真道:“儿媳拜见母亲。”

秦谏也在她身旁跪下,待她拜完,扶她起身。

这后院竟也种了许多竹子,两人沿着竹林小径往前走。

程瑾知问:“母亲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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