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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是什么意思。
她不能进监狱。
“既然你不喜欢坐牢,”费尔南德公爵笑着解除了对她的拘束,意态悠然地说,“那就试着取悦我吧。”
他并不说要娜娜怎么做,只用目光在娜娜唇上流连。
娜娜从来没有跟人接过吻,却一下子就明白了费尔南德公爵的意思。
她不懂要怎么样才算取悦费尔南德公爵,只能笨拙地献上自己的唇舌。
费尔南德公爵觉得自己像是被只小狗舔了一下,还是只愚笨至极的小狗,连叫两声好听的都不会,只知道用濡湿的目光向你告饶。
这种程度的讨好显然不能让他满意,所以他钳住她紧实的腰身,将她困在逼仄的衣柜之中肆意掠夺。
她的唇一如他预料中那么柔软,舌头因为慌乱而无措地躲避着,叫他侵占起来更添了几分趣味。
一吻结束,费尔南德公爵抬手抚弄她被亲得过分红润的唇,只觉她这副模样更诱人了。
在收割真正的战利品之前,养只小狗玩玩似乎也不错。
第3章
娜娜鼻端全是陌生的、极具压迫感的气息,总感觉连自己的呼吸都沾染了属于眼前这个男人的味道。她根本没有动弹的余地,只能任由他抵在自己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
费尔南德公爵把人困在身下,纡尊降贵地询问了一句。
娜娜生不出半点拒绝的念头,如实回答:“我叫娜娜。”
这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名字,走在路上喊她一声,可能有好几个女孩子会同时回头。但娜娜从自己记事起就叫娜娜,她觉得这个名字好听,尤其是哥哥喊她的时候。
费尔南德公爵却不客气地评价:“很俗气的名字,我连养只小狗都不会这么起名。”
他边说话边伸手随意地把弄她,手法让娜娜想起农场主采购奶牛,需要上手感受它是否有弹性,细细检查它是否健康,是否对称,倘若她在哺乳期的话,恐怕还得检查更多的东西。
娜娜难受地呜咽出声,并不想保持这样的姿势和他讨论自己名字是否庸俗。她恳求:“您能放我走吗?”
费尔南德公爵轻笑一声,像是在嘲笑她的天真。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摆弄成这样,难道只为了问她叫什么名字吗?
他刚拥有这片领地,就收到了这样的礼物,自然不能辜负了这么愉快的夜晚。
“我不是说了吗?”费尔南德公爵说,“你要学着取悦我。”
娜娜说:“可是……可是……”
费尔南德公爵说:“你犯下的罪行,一个吻可不够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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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推拒的动作一滞。
费尔南德公爵满意地再次吻上她的唇,掠夺她嘴里的甘甜。
娜娜只觉脑袋一片空白,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攥住了她的双腿,不容忤逆地逼迫她向他敞露一切。
费尔南德公爵显然不是一个温柔的情人,他更像是猎食的猛兽,仿佛随时会咬断枕边人的咽喉。他在外人面前伪装得很好,但对于已经落到自己手里的猎物,伪装似乎变得不再必要。
娜娜藏身的是一个两层的衣柜,里面只挂着几套备用的衣服,衣料都十分昂贵。她躲在衣柜的第二层,层高恰好到费尔南德公爵的大腿附近,这是一个很糟糕的高度,只要他稍微逼近,就可以毫无阻碍地享用她。
娜娜微微发颤,整个人都有些坐不稳,可费尔南德公爵就挡在衣柜前,她稍微一动都像是在投怀送抱。
费尔南德公爵很满意她的温顺,他全程都仍穿着会见领地属官时的正装,连手套都没有脱下,饶有兴致地检查过他即将要使用的这具躯体。
直至确定她身上足够干净且没被其他人使用过的痕迹,费尔南德公爵没有把她抱到床上,而是就地占有了柜子里的娜娜。
娜娜耳朵里能听到自己手肘或者身体撞击柜壁的闷响,也能听到自己的呜咽声被困在衣柜里出不去。
她感觉自己要死掉了,因为费尔南德公爵抓住她的手,让她自己看看还需要乖乖吞掉多少。
“求您……”
娜娜指节泛白。
费尔南德公爵语气像是在哄不听话的孩子:“乖,你能做到的。”
不同于他话语的温煦,他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表现出典型的贵族做派,只顾着自己享受。
贵族小姐是受不了他的,如果换成娇弱可怜的莉莉丝公主,这会儿应该已经昏厥过去。但娜娜不一样,娜娜从小吃过很多苦,她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水淋漓,却依然只是边哭着边承受。
在获得“真乖”的赞许后,她本以为终于结束了,没想到那只是个开始。
直到后天色将明,费尔南德公爵才扯过一件质地柔软的衬衣把自己擦拭干净,并将沾染了腥气的白衬衣扔到娜娜身上。
他依然衣冠楚楚,说出的话语却宛如恶魔:“这是你弄脏的,会连带你盗窃的金币算在你即将收到的账单上。”
娜娜听到费尔南德公爵的话后整个人都呆住了,她在衣柜里被迫学着怎么取悦一个男人。可是这位公爵大人告诉她,需要她支付账单……
这么柔软的衣料,她摸都没摸过,一定是她买不起的价格。
“如果你实在还不起这笔钱,”
费尔南德公爵微笑提议。
“可以考虑把自己卖给我——我是一位很仁慈的主人,当然会考虑饶恕我犯错的女奴。”
娜娜僵住。
女奴……
她不想当女奴!
费尔南德公爵轻抚着她脸颊,语调如情人般温柔:“三天后我会结束这次行程,希望到时候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亲爱的盗贼小姐。”
第4章
娜娜趁着天还没亮,偷偷回了家。她的身体很疲惫,浑身都在疼,不动都疼,动更是难受,费尔南德公爵在某些方面的资本着实不小,几乎到了令人望而生畏的程度。
明明已经借那个房间里的浴室认认真真地洗过澡了,娜娜在走到半路的时候还是感觉有一些难以启齿的东西流淌出来,令她不得不停下等它止住了再走。
她压下满心的羞耻偷偷摸摸地回到家,顺利潜回了自己的房间,正要松一口气,却听到房里的灯被嗒地一声拉响了。
这个街区的电是市政大厅那边近几年刚通上的,是政客们反复挂在嘴边的政绩之一。
娜娜在刚通电时也很高兴,这一刻却忍不住想——要是没有灯就好了。她攥紧有可能泄露身上那些狼狈痕迹的衣领,紧张地喊:“哥哥,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你还好意思说!”旁边的小女孩满脸气愤,“你一整晚都去哪里了?哥哥病刚好,就为了你整晚都没睡!”
这小女孩是她们的妹妹,也是哥哥捡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