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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

她还在生孟清淮的气,根本不想帮他说话,没搭理路姚远的作妖。

不过孟清淮当真了。

“真的吗?”

林夕听他的声音,他似乎还觉得路姚远是在出手相助,林夕有点看不下去他被人这么耍得团团转,想要阻止他,但他动作很快,已经接过酒瓶,凑到了唇边。

包间里光线杂乱,没有人看得清他的瓶子里装的是什么酒,加上方才也有人开过白酒喝,味道本就混乱。

只有孟清淮知道喉咙突然蔓延开的辛辣。

可他从来没有喝过酒,分不出白酒和啤酒的区别,他只是下意识呛咳出声,路姚远好整以暇地提醒他:“一口喝完哦,别剩,剩了就不帮你说话了。”

孟清淮被呛得难受,想要松开酒瓶,路姚远见状,抬起手按住了啤酒瓶的底座,几乎是强迫孟清淮把所有的酒都吞了进去,孟清淮被呛得受不了,酒瓶刚一拿开就开始剧烈咳嗽,路姚远笑道:“小韵哥哥你不行啊,这么一点啤酒就咳成这样,我们还开了白的呢,你要是喝了不得更严重?”

林夕觉得他简直是欺人太甚,想要帮孟清淮说话,苏韵却冷冰冰地先一步开口:“装什么装,啤酒有什么呛人的。”

没有装……

孟清淮的脸瞬间惨白,他想要辩解,但却不想再惹苏韵讨厌,只是用袖子掩住了咳嗽,把胸腔里的咳痒朝下忍,试图调整自己的喘息。

他一把拽住了路姚远的裤腿:“你可以帮我劝小韵了吗?”

路姚远挑眉,他和苏韵关系又不是很好,他怎么可能劝,他瞟一眼秦璋:“秦哥,要不还是你来劝吧?”

他笑了一声走开了,孟清淮眼神发直地看着他,慢半拍地意识到自己是被人耍了,有一点生气:“你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他想要质问路姚远,苏韵喊住了他:“够了,你还嫌不够丢人的吗?”

她心底对于路姚远玩弄孟清淮这件事情是有一些不爽的,但碍于她还在生孟清淮的气,因此并不好发作,但她也无法忍受这些人再当众羞辱他,她直起身:“你愿意待在这儿就继续待这儿吧,我先走了。”

她没有回头地径直走出包厢,孟清淮连忙把酒瓶丢开跟了上去,KTV里走廊很乱,苏韵刻意加快了脚步,轻而易举就甩开了他。

她乘坐电梯下楼,本想直接回酒店,却没料到,在商场门口看见了不知何时追下来的孟清淮。

她不由得蹙眉,觉得路姚远说得确实没错,孟清淮真是阴魂不散。

商场外寒风肆虐,此时已是夜里,冰冷冷的风把酒劲儿都吹散了,苏韵有些后知后觉地感到头疼,她继续无视孟清淮的存在,转头想要倒回去换一条路,身后,脚步声快速靠近,孟清淮扯住了她的衣角。

他的拉扯不怎么厉害,如果苏韵侧过脸去,就可以看见他被冷汗浸湿的额头和白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晕过去的脸色。

他的一只手胡乱地按着骤然抽痛起来的腹部,几乎快要发不出声,声音打着飘传进苏韵的耳朵里:“小韵……我肚子突然好疼。”

商场暖色的光打在苏韵脸上,她有几分自嘲地扯出了一抹笑:“肚子疼?因为那点啤酒吗?”

少女白皙温暖的手扣上了他的手背,孟清淮快要站不住,胃里像是在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腐蚀,疼得他烧心,他在没人看见的情况下点头,想要去靠一下苏韵借力,苏韵却缓慢而又毫不留情地扒拉开了他的手,眸子里没有一丁点对他的心疼,只有嘲弄:“你还没装够吗?”

“没有装……小韵,我真的……”

有什么东西涌到了喉口,孟清淮立时失声,苏韵见他不再开口,以为他是心虚了,一把抓过了他的手腕:“没装是吗?”

她不由分说地撕开了他手腕上那些当作摆设的绷带,孟清淮根本没有来得及阻止,绷带顷刻间散落一地,苏韵脸色铁青:“你没装,那你手上的伤口呢?你不是说疼吗?那我现在问你,孟清淮,你到底是哪里在疼?!”

孟清淮在她的质问中浑然僵住。

苏韵眼眶猩红:“和你爸妈合起伙来骗我很好玩吗?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她眼睛一阵酸涩,退开一步,没再看他一眼,忍住眼泪离开。

孟清淮极度恍惚地看着她的背影,垂眸望向地上的白色布条,目光有些抽离。

被发现了……

原来小韵生气,是因为发现他撒谎了。

他知道撒谎不对。可是,如果不假装受伤的话,又应该怎么样,才可以留在她的身边呢。

需要真正受伤才可以吗?

他一边思考,一边朝苏韵离开的方向走,走了不到十来米,他实在追不上,胃里的疼痛似乎达到了某种阈值,喉咙又辣又痒,呼吸间冷空气钻进去,就激得他不停呛咳。

夜色沉沉,三三两两路过的人都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不约而同地选择绕开这个蹲在地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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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淮捂紧了口鼻,试图阻止冷空气的侵袭,但随着他一阵阵的咳嗽,有水渍从他指缝里淅淅沥沥地朝外渗,他看不清那是什么,只觉得咳出来一滩后,胃里的不适感好了许多,他缓缓直起身,回到了小区外。

接近零点,24小时营业的诊所还灯火通明,店员正靠在柜台前打瞌睡,突然,门口似乎进来了人。

店员本能地问了一句需要什么药,眼皮困倦地睁开,却冷不丁被吓了一大跳。

这人看起来实在不太OK。

白色的衣领和袖口全是斑驳浅淡的血渍,一张脸白得像鬼,看起来瘦得离谱,仿佛走路都是飘的。

店员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撞了鬼,差点吓得到处乱窜,直到孟清淮开口问他要处理伤口的药,嗓音虚弱但还有活人气儿,他才定住心神:“……我去,帅哥,你大半夜这一身血哪儿弄的?”

孟清淮没有回答他,只是靠在柜台前问他:“我想要买止血的药……还有绷带,这里有吗?”

“有啊。”店员立马去给他拿,一边拿一边打量他:“止血药要内服的还是外用的?”

孟清淮想了想,眉目间一片雪白:“外用。”

店员递给他,多扫了他两眼:“你哪里受伤了吗?”

孟清淮摇头:“还没有。”

“还没有?”店员懵逼,没等他琢磨过这个“还”是什么意思,孟清淮已经在柜台上放下一张一百块的现金,拿着药出门去了。

连找零都没要。

——

苏韵回到酒店,洗了个热水澡,脑瓜子因为喝了太多的酒疼得要命。

秦璋在给她通电话:“今天需要我过来陪你吗?”

“你别过来了,你明天不是有课吗?我马上就睡了。”

她躺到床上,把手机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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