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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琴书又舀了个桃块喂给怜秋,笃定道:“公子胖了我定然能看出来,我瞧着没胖,公子自然就没胖。况且我觉得公子若是能再圆润些便更好了,老人们都说圆润些有福气。”
琴书笑得傻憨憨的,怜秋心头被他哄得舒坦不少。
捏了捏琴书的脸,怜秋乐道:“你倒是越发会说话了。”
琴书仰起脸,衝着怜秋傻笑。
主仆二人嘻嘻哈哈间,安澜忽的跑进来回禀道:“公子,傅二公子来了。”
怜秋还没说什么,琴书率先炸了。
“他怎么又来了!”愤愤将手中的瓷碗交给安澜,琴书撸起袖子衝怜秋道:“公子,我去把他撵出去!”
琴书和傅明旭本来就不太对付,之前琴书每回将人挡回去都要跟傅明旭吵上一架,他已经很是熟悉。
不过怜秋在家中待了半月,最近没怎么出门,他想了想,阻止道:“罢了,正好我今儿也想出门,琴书你去让傅二公子进来。”
“啊?”琴书傻眼道:“公子你要出去,咱们出去便是,又何必跟他一块。”
怜秋笑道:“成了,你去让他进来,这回若还是去登高望远,我便不去了。”
怜秋答应了,琴书自然不能反对,遂应了一声,去叫傅明旭进来了。
傅明旭来找怜秋可是足了准备,他哥已经提醒了,他若是不用带怜秋玩儿便回大理寺继续干活儿。
傅明旭哪里愿意,他这回可还特意找人问过哥儿都爱去哪些地方。
“秋哥儿,咱们这回去倾川楼赏花儿听曲儿。”傅明旭笑得谄媚:“我都打听清楚了,京中官员家中的哥儿女子都爱往那儿去。”
“也好。”怜秋起身,慢悠悠道:“我也好些时候没出去。”
“这就对了!”傅明旭抚掌笑道:“天光正好,正该出去逛逛。”
几人一路坐着马车到了倾川楼。
不得不说傅明旭这回选的地方有些说法,怜秋也算是明白傅明旭为何说哥儿女子都爱往这处跑了。
原来这倾川楼唱曲儿的不仅有哥儿女子,还有样貌不错,身材健壮的男子光着上身跳胡旋舞。
怜秋:……
傅明旭:……他不是故意的,希望聂希棠不要怪他。
“哈哈,大嫂是不是跟我说错了,哥儿和女子怎么会喜欢来这种地方。”眼瞧着下面看台上的漢子跳的愈发火热,傅明旭坐立难安道:“秋哥咱们不如换一处听曲儿吧,我听说慕安阁也不错。”
“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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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秋津津有味,看着下头的漢子轻而易举将一名哥儿举起来,笑道:“我还是头回见到这样的场面。”
柳县还是太小,没有京中之人的见识多。
傅明旭:……
他只恨自己没有打听的更清楚些,怎么京中的哥儿小姐都爱看些糙汉子脱衣裳。
一点都不矜持!
眼瞧着底下的汉子连翻几个跟头,胳膊腰间肌肉紧绷,围观的人们传来此起彼伏的吸气声,怜秋甚至还看到有的姑娘、哥儿已经羞红了脸,但眼睛却舍不得移开。
琴书瞪着一双圆眼,惊呼道:“公子,他一只手就能将人举起来!”
安澜则平静许多,只静悄悄的看着。
“真有意思,”怜秋来了兴致,问傅明旭:“京中的哥儿、女子都这般大胆吗?”
傅明旭挠了挠脸,迷茫道:“许是吧。”
反正按他大嫂的话来看,她似乎早就晓得这地方了,也不知道他大哥知不知道这事儿。
傅明旭阴暗的想,大嫂是不是在心里早嫌弃傅明轩了,所以才来这地方消遣。
几人看了一会,越看傅明旭愈发坐不住了。
这倾川楼的掌柜不知道哪儿的主意,竟然还让前来的客人们丢彩头,谁的彩头给的多,便可以喊汉子们去跟前跳舞。
傅明旭警惕的看着怜秋,生怕一时来了兴趣,丢彩头下去。
那他当真是对不起聂希棠了。
不过好在怜秋只是看看,并没有想让人来面前跳舞的意思,傅明旭这才松了口气。
怜秋对这些汉子并没有什么想法,他们的肌肉太大,他瞧着吓人,还是聂希棠的好看。
脱了衣瞧着刚劲有力,正正好,穿上衣又不会虎背熊腰,而是翩翩君子。 W?a?n?g?址?F?a?b?u?页?ⅰ???????ε?n?2???????5??????o??
怜秋越看反倒越想聂希棠了。
他正出着神,雅间的门忽得被人敲响,传来男子低沉的声音:
“太子妃,属下有事禀告。”
心头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怜秋凝声道:“进来。”
护卫宋途单膝跪地,抱拳行礼,沉声道:
“禀太子妃,銃州下了一月大雨,大坝被冲垮,太子殿下传来口信说要在铳州治水。不过属下刚接到消息,半月前大雨将山石冲下,京城到铳州的唯一的路被冲下的山石树木堵了个严实,如今铳州进出不得。”
杏眸错愕的睁大,怜秋怔在原地。
第65章 晋江正版阅读
“老爷, 你快去劝劝公子吧。”
琴书擔忧的看着怜秋,自从晓得京城去铳州的路被埋了后,怜秋便一言不发的回了太子府, 直至现在一句话都没说,昨儿晚膳也没吃。
今儿一早琴书一进房门便看见怜秋呆坐在床上,也不晓得什么时辰起的, 他端来早膳,怜秋也不吃,说没胃口。
顧夢生见着心头也着急,他既擔心怜秋, 又担心聶希棠当真出事。
“秋哥儿, ”顧夢生小心措辞道:“希棠福大命大, 定然不会有事。况且消息只说是路被堵了, 铳州境况说不定还好着。”
怜秋垂着眼, 没接话。
铳州堤坝都被冲毁了,洪水泛滥下能保住命就不错了。偏现下撤离的路又被堵了个严实,里头的人就是想往外头跑也没辦法。
聶希棠那个傻子还说要留下来治水,现下还不知有没有找到地方躲避。
怜秋没见过洪水,但顧家在柳县施粥时,他曾听过逃難来柳县的的人说, 大水来时将堤坝冲垮,不过一瞬间便将整个村落淹没,逃跑不及的人和牲畜的尸体漂浮在水面上, 空气中都是腐臭味道。
说这话的人比手画脚,眼里还带着回忆时的恐惧悲戚,怜秋因此记得很清楚。
顧夢生劝了会儿,却见怜秋垮着一张小脸, 兀自出着神,显然没将他的话听进耳中。
“公子,”琴书蹲下身子,握着怜秋的手,真诚道:“姑爷吉人自有天相,定然不会出事。”
安澜也附和道:“姑爷聪慧,定不会自己置于险地。”
怜秋抬眼,见众人都担忧的看着他,心中低叹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勉强的笑意道:“我没事,爹,你先回去休息吧。”
他只是心里有点難受。
虽然他总说着以后聶希棠变心就与他和离,可至少现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