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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今日发生了这样的事,最后倒霉的只会是她。深宫中,太多人都做了斗争的祭品。

可是,可是她还记着陈怀衡以前说过会待她好一些的话,可笑的将那些当了真。

他现下还说什么往后会补偿的话,妙珠听了后,只是哭得更厉害了些。

她看着陈怀衡,眼中竟然染上了不可说的失望。

他们说,是她推的宁煦,那便是她推的了。

莫名其妙,又毫无道理。

就像她从小到大受过的那些疼,都是那样的没有道理。

妙珠早就已经习惯那些了,毕竟只要习惯了那些,她也就能不那么痛苦了。

可今日发生了这样的事,让早就习惯了难堪的妙珠,竟也有些那么无法忍受。

他下令打了她,那便是告诉所有人,就是她推的宁煦了。

陈怀衡这人不大有心,她这般卑微,在他面前已经没有一点骨头了,可是,到了最后,他连个真相都不给她。

他骗她,她已经什么都给他了,她的身体,甚至她的心......

他最后又怎么对她的。

月夜惨淡,乾清宫中满目凄霜,躺在床上的少女已经泪尽,只剩下破碎的低吟,那张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细腻的肌肤上泪痕斑斑,发红的眼中没有任何情绪,唯余失望。

妙珠这辈子流了太多的泪,挨打的时候,小妹死的时候,母亲死的时候,惶恐不安的时候......

可她才刚十六岁啊,怎么就把这辈子的泪好像都流干了呢。

陈怀衡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她对他失望,妙珠对他失望?

这让陈怀衡极莫名地生出一股烦躁,这两年来,他已经很少有这样的情绪了,就连处理那些难缠的政务他都不觉这般烦闷过。

她怎么能这样看他呢?他不是都说了吗,今日的事情是桩意外罢了,往后他会补偿她的。

再说,她凭什么对他失望?

他便是真的罚了她,她又凭什么来对他失望。

意识到妙珠的情绪后,那股心烦意乱竟如附骨之疽一般蹿了上来,来得极其突然。

陈怀衡强忍了情绪没有发作,他伸手将人拉了过来,强硬地想要脱去她的亵裤。

他道:“叫朕看看,伤成什么样了。”

一定是那些锦衣卫的人手下没个轻重,弄疼她了,她才会这般委屈。

一定是这样的。

陈怀衡把她拉过来,想看看她伤成什么样了。

可妙珠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和胆子去反抗陈怀衡,她不想要叫他看,胡乱挣扎间往陈怀衡的身上蹬了一脚。

陈怀衡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般大,一时不察,叫她蹬了个正着。

周遭的空气好像都凝滞住了。

妙珠不知道自己是蹬着他哪了,只

听他闷哼一声,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她不想看他,不敢看他,趁着他晃神的功夫从榻上慌忙跑了下来,想要往殿外跑去,她早顾不得臀部被牵扯的疼痛,只想着跑出去。

不想要再留在这个可怕的地方,不想再被那可怕的人折磨。

然而,还没跑出两步,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抓住。

陈怀衡一把就将妙珠抓住,从背后将她狠狠地钳制在了怀中。

或许是叫她那一脚气的,他的动作已经算不得是在抱她,手上的力道大得几乎是想将她捏碎,揉到骨头里。

“去哪里啊?嗯?”陈怀衡的声音听着阴森森的,气极反笑,“还敢往我脸上踹?什么时候胆子这般大了?”

妙珠想要挣开他,可整个人被他勒得根本就动弹不得,她知她这回是犯了事,可这一刻竟怎么也不肯向他低头,气都要喘不上了也不肯开口求饶。

好在陈怀衡最后还是没勒死她。

他去拿了药膏,而后将人拽到了榻上,他把妙珠按在自己的大腿上趴好,而后直接动手去脱下了方才没能脱掉的亵裤。

妙珠许是挣扎累了,这回终于没再反抗。

她感觉臀部一凉......

似乎都能感受到陈怀衡的视线,妙珠羞恼欲死,不管不顾抓着衾被,将脑袋埋了进去。

他就喜欢作践她,一直都喜欢。

分明已经做过那些事,浑身上下,陈怀衡又哪里没有看过?

可从来没有哪一刻会让妙珠觉得像是现在这般羞愤。

她的头闷在被子里,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脑袋,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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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陈怀衡沾着药膏的手指冰凉,让她又不能那样轻易地装死。

锦衣卫的人说是没使劲了,可到底是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这三十板子下去,臀部上依稀也见了血,再叫她方才那么一挣扎,臀肉上滚出了不少的血珠。

陈怀衡一边给她上药,一边却还在自言自语:“多擦个几日药就能好,你好好擦药,等伤好了,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答应你。还有,我知你委屈,今日你踹我的事情,我也先不同你计较。”

他将这伤说得极轻,就好像今日只是发生了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一件可以被轻易揭过的小事,就像是,今日什么都没发生。

妙珠,也还会是那个妙珠的。

陈怀衡的声音隐隐约约的隔着衾被传入了妙珠的耳朵。

她气得作抖,一句话也不再去同陈怀衡说了。

他自顾自说完了这些话,待药干了之后,就为妙珠提上了中裤。

察觉到他的动作,妙珠终于把脑袋从被子里面拔了出来,回过了脑袋去看陈怀衡。

她整个人看着乱得不像话,头发也被衾被弄得乱糟糟的,陈怀衡看着她这幅毛茸茸的样子,忍不住将人拽到了怀里抱着,见她不曾反抗,眼神也不如同方才那般强硬,便以为她是软和下来了。

他道:“你放心,今日的委屈你也不会白受。”

妙珠听到这话几乎也快溢出一声讥讽的笑。

还有什么用呢?

她什么都不曾说,只是道:“哦......上完药了,那奴婢可以出去了吗?”

她的声音听着还是和平时那样软和,然而,听在陈怀衡的耳中却是那样刺耳。

第34章 奴婢有些太累了,怕在陛下……

“你去哪里?”见妙珠竟如此疏离,他的声音也不自覺冷下来了一些。

妙珠覺得好笑,问他:“那不出去,陛下是还要奴婢在这里服侍吗?”

第一回和陳懷衡行了**之时,她第二日起身还跟在他的身边服侍,那如今呢,挨了打也不能歇一下吗?

陳懷衡最后还是放了人走。

她现在看着,确实需要休息。

他松了手,妙珠马上就从他的身上爬了起来,下了地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处。

她的背影一点点地消失在视线之中,那道纤弱的背影,就那样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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