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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也不同你追究了。

“不,不是的,没有任何人哄我......”

这些都是她蓄谋已久的真心话。

陈怀衡脸上的冷静一瞬地龟裂,就像是一双手从头皮那处伸出,把他那伪装出的诡异冷静撕开得彻底,他的脸色变得扭曲了起来,不待妙珠说完,那只大掌猛地掐住了妙珠的脖颈,将她口中所要说的话彻底截断在了喉咙之中。

怒气冲顶的那一刻,神智却异常清醒。

他不敢相信她的背叛,可细细想来,不是早隐隐预料到了吗。

妙珠早就有异心了,在先前他就猜到会有这样有这一天,他疑神疑鬼,胡思乱想会有这一天,最后,这一天也终于如期而至。

事情发生早有预谋,妙珠早在预谋策划着这一天的到来。

她的怨恨难道是突如其来的吗?难道一点都难叫人去察覺吗?

他总是想着时间会抹平一切,总是想着妙珠还会是从前的那个妙珠,她卑贱低微,她满心满眼都是他,她靠在他的怀中,说她喜欢他。

他假装看不懂妙珠眼中的抗拒和虚与委蛇,可是,她最后还是亲手的把这层假象在他面前撕碎。

她背叛他了。

妙珠竟背叛他了。

她堂而皇之,光明正大的背叛他了!

可她怎么敢呢?到底是怎么敢的呢?

陈怀衡道:“我待你不好?读书、出宫,哪个又没顺着你,我待你难道还不好?”

怎么会有这样不知好歹的人,这世上怎么能有人不知好歹成这幅模样。

陈怀衡的指骨慢慢拢紧,他紧紧抿着薄唇,看着妙珠那张脸被掐得通红。

一想到他们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背着他暗通款曲,他就想要掐死面前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是真的想要掐死她,可在看到她那被掐到通红的脸时,他却又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病,掐着她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已经不算是吻了,他松开了掐在她脖子上的手,直接咬上了她的红唇。

一边要掐死她,一边要按着她往死里啃。

陈怀衡能弄得明白自己在做些什么吗?

妙珠本就被掐得喘不上气,叫他这么一通乱咬,双手扑腾挣扎,打在他的身上。

直到见她已经开始被亲得翻了白眼,陈怀衡才终于松开了她的嘴。

陈怀衡伸出手指擦去唇上被咬出的血。

他沾了血,往妙珠的脸上蹭,一边蹭一边问还在大口喘气的妙珠。

“怎么勾。引他的?”

妙珠哪里还有气去回他的话,陈怀衡又惡狠狠地笑,问她:“你说说你,身上哪里没被我碰过,他不嫌弃你啊?”

说到这里,本还在笑,想到了什么,那笑却又僵在了嘴角,他死死地盯着妙珠问:“都背着我和他偷偷做了些什么呢?脏了没?”

妙珠听到他说这些肮脏下流的话,便再无法忍受,她恨他诋毁陈怀霖,她嫌惡地看向他,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满脑子都只有那样的事吗?”

空气更加压抑低沉。

陈怀衡笑:“妙珠,你该庆幸他没碰你。”

陈怀衡一开始是想要用砍手剁脚恫吓妙珠,可是想到她今日这幅模样,也知这些东西是再吓不到她了。

她一副赴死之样,眼中所说得全是不肯屈服。

陈怀衡摸着妙珠的脸,摸着摸着大掌下移,摸着她白皙脖颈上的那片红痕。

事情已经变成了这幅模样,陈怀衡在被妙珠气到一度失去理智后,现在反倒难得清醒。

陈怀衡对她道:“这世上有太多的事比死还难受。”

“妙珠,我才不会叫你死呢,不是说过的吗,你要背叛我,我会叫你生不如死的。”

他的语调清泠泠的,可听在人的耳中却只覺毛骨悚然。

妙珠想退,可退无可退。

直到陈怀衡又脱去了她的衣裳,她便知道他又是想做些什么了。

她恶心得咬牙切齿,看着陈怀衡道:“你就只有这点手段了。”

陈怀衡不屑嗤笑:“我只有这点手段?够你好受不就行了吗?”

廷狱这东西她不是也知道吗?他的手段她难道还不清楚吗,若是他想,有的是法子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犯不着,都犯不着。

就这点手段也够她吃尽苦头

了。

怒意滋生xing欲,占有,占有,看着背叛他的妙珠,他只想占有,彻底地占有。

妙珠三两下就被他扒了干净,她趁着陈怀衡伸手解腰带的时候,猛地爬起了身,作势就要往一旁的床柱上撞上去。

好在陈怀衡反应及时,一把给人薅了回来。

见她寻死,他暗骂一声,而后把人抓去了床上,拿了衣带将她的手捆了起来,另外一头绑到了床头,讓她再没寻死的机会。

妙珠铁了心得要和他作对,今日他要她活,她便偏要去死,手被绑住了,便要去咬舌。

陈怀衡察覺她的意图,来不及,下意识先将手指塞到她的口中堵着,她想咬他,陈怀衡就扣她喉咙,扣得她直呕,再没法子下口。

陈怀衡见她几次三番寻死,脸色极其阴沉:“你尽管寻死,有的是人给你陪葬。”

妙珠转瞬之间就明白陈怀衡此话是何意,她终是不再反抗,只面上灰败一片。

陈怀衡见她不再咬舌,从她口中抽出了手指,还牵扯了一条黏连的银丝,他神色冷然看着身下的女子,最后一次问她:“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想要什么名分?”

她要什么跟在陈怀霖身边的名分,脑子叫驴踢了一样,这也拎不清。

他再给她一次机会,现在给他认个错,都还来得及。

妙珠看陈怀衡这样,只呵呵地笑,平日怯懦的眼中,在此刻尽带着不可言说的坚毅,她把毕生的勇气都用在了今夜。

她对陈怀衡道:“再说千百遍也是协王,你为什么还要问呢?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多久了吗?今夜就把话敞开说了罢,待在你身边的每一天我都难以忍受,从一开始的胆战心惊,到后来每一日的不安不耐。”

“我只是一个奴婢,所以理该服侍着你,可我也是个人,我理该怨恨你。”

她生下就只是个卑贱的奴婢,老天爷讓她把陛下当做她的一切,那她实在没办法拒绝,可她痛苦难受,以至于连命都不想再要。

她不要当他的狗,她只想在陈怀霖身边做人。

她还得谢谢太皇太后能给出她这样破罐破摔的机会。

这一刻,这些话从口中蹦出,恐惧什么的,都烟消雲散了。

“陛下,你这么激动是做些什么?你在生气什么?难受什么?我只是一个奴婢,何必为我如此动气......”

妙珠噼里啪啦说了这么长一串的话,陈怀衡脸色从一开始的紧绷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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