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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陈怀衡丝毫不顾忌还有陈怀霖在场,更不顾妙珠挣扎,眼看她还在扭动来扭动去,干脆就用力一拽,将人拽到了身上坐定,大掌牢牢地将其桎梏。
妙珠面色一变,一时之间羞愤交加,那张脸又红又白。她唇线紧绷,看着陈怀衡的眼中俨然带了恼。
即便说陈怀霖是知道她同陈怀衡之间的那些龌龊,可是现下这样子弄也太过恶心人了一些,故意在旁人面前拉扯戏弄她,叫陈怀霖难看,更叫她难堪。她是他的玩物,他又非要这样待她?
妙珠恨他,然而触及到陈怀衡的视线时,只见他冷冷瞧着自己。
她一时间却又被那双泛着冷霜的长眸唬到,怕再挣扎下去他又能做出更不要脸的一些事来,却也不敢再动。
然而,陈怀衡却仍旧是不罢休,那手竟透过了她的外裳往里头伸去。
妙珠被那冰凉的指尖一触,一时惊惶,面色都渗出不寻常的白,她害怕他继续动下去,急急
伸手按住了他那要继续往上走的手。
可她哪里按得住陈怀衡,他顶着她的压力就想要继续往上摸去,妙珠的眼睛已经泛了红,泪珠再忍不住,顺着眼角落下,她低声哀求,道:“不要这样,求你了,求求你了,别再继续了......”
若是这里没有旁人,那倒也好,可偏偏陈怀霖又还站在一旁,即便他早已移开了视线看向旁处,然而,羞耻排山倒海的快要将妙珠淹没。
她哭得泪眼朦胧,那双眼睛快被泪水淹没,除了泪,陈怀衡再看不清其他的东西了,只见她平日里头粉扑扑的两颊也惨白一片。
陈怀衡一开始也确实是存了叫那两人难堪的心思,妙珠不用说了,她总归是要些脸皮的,怎么着也都受不住这等戏弄,至于陈怀霖呢,他此举也无异于对他最赤裸以及原始的挑衅。
妙珠是他的。
你起一邊去吧。
陈怀霖的脸色終于不像是一开始那般冷静,他眼看着陈怀衡开始动手动脚,那如风拂面和煦清冷的脸終于出现了一道裂缝。
寒风終于刮到了他的身上。
他撇开了头去没再往那方向看一眼。
两个人一个哭,一个沉了脸,可即便如此,陈怀衡心里头却也没多痛快,妙珠那哭红的双眼叫他更叫气愤。
她在为何落泪?
因为陈怀霖在这,她便难堪到了这种地步。
这两个人,一个两个的都来和他谈什么脸面,那他们又把他的脸面置于何处。
只是,看到妙珠如此求饶,陈怀衡的手最后还是顿住了。
他也不是傻子,相反,在人心这事上诡谲得厉害。
如今妙珠已经快难堪到了极点,她已经哭着求他了,若再下去,她得记恨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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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怀衡将手抽出,他捏着她的脸,嗤笑道:“哪里没碰过,哭些什么呢?”
妙珠已经没脸再说什么了,双手捂着脸,只是一个劲的哭。
眼泪便是她最后的回答了。
陈怀衡終不再理他,视线移向了底下的陈怀霖。
他的声线一如既往的凉薄,出声道:“你早该成亲了,而不是去用那些上不得人的手段哄骗妙珠。”
陈怀霖没有辯驳,妙珠也不敢说话。
陈怀衡当然也不需要他们的回应,他一个人在那里自说自话:“锦衣卫指挥同知有个妹妹,而今正值豆蔻年华,你既选不下来,朕为你选。”
陈怀霖没做声,过了良久,才终“嗯”了一声。
他想要辯驳,可又知道陈怀衡的性子,他而今既已决定好了,说再多也白搭,而且这样的情形之下,说得越多,也只会越叫他坚定心中所想。
说来说去也是白费,到了最后,再多的话也只变成了一声“嗯”,答应了下来。
事情说到这里也没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陈怀霖最后被陈怀衡赶出了乾清宫。
妙珠听到陈怀霖离开的动静,仍旧是没有动作,一直到陈怀衡将她捂着脸的双手扯下。
妙珠的整张脸都快糊满了泪,那双看着陈怀衡的双眼除了怨恨就是怨恨。
陈怀衡看着她这幅模样,喉结上下滑动,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妙珠先一步打断。
她哭得哽咽,哑着嗓子道:“你好没意思。”
陈怀衡脸色一变,眼底阴郁之气更重,他掐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脸都快捏了变形。
“我没意思?”
看他们两个人不痛快,他就痛快至极。
怎么就没意思了,他看是太有意思了些。
陈怀衡微一低头,就啃上妙珠的嘴唇。
他想要长篇大论地去斥责妙珠这样行为的不正当性,斥责她这般水性杨花,还在他面前和陈怀霖装什么郎情妾意,看了平白叫人恶心,他想了許多话去斥她,可是低头看到她那微张的檀口,莫名其妙就咬了上去。
或許是因为太久没亲她了。
他想。
而且,陈怀衡又想,他说再多的话,也不及妙珠说的一句话叫人生气,倒不如什么都不要再说,把嘴巴给他闭牢了。
他吻着她,一只手扣着她的脑袋不叫她避闪,一只手又如方才那样作恶地伸进了里衣,去完成方才没有完成的事。
他一邊啃着她,一邊道:“没意思是嗎?那我们做点有意思的事好了。”
妙珠推搡他,被他叼着唇瓣,只能含含糊糊道:“你滚开远些......”
大概是陈怀霖一走,她也不怕陈怀衡的威胁,现下都能敢叫人滚了。
“好本事,现在骂人都带滚字了是吧。”
陈怀衡将人从腿上放下,轉身就将她轉了个身,按到了桌案上去。
“先前的事是陈怀霖引诱的你,我也不和你计较了,毕竟你这蠢得没邊,脑子也不知生在何处,旁人说些什么你都会信。我手段你自己也怕,怎就不肯去老实些听话?”
说起这事妙珠便又有得好说,她被按在案上,胸口压得生疼,只能用手撑着来挡着痛。上次的事情给她造成不小阴影,现在陈怀衡碰她仍旧生理性作抖,本以为他又要蛮横地行刑,却没想竟伸出手指玩弄,何必如此?倒不如干脆给她个痛快,妙珠羞愧难当,却还在咬着唇同他争辩:“是我先引诱的殿下,非是殿下引诱的我,之前难道不也是你自己说的嗎?是我勾引的他,这回又同他何干......!”
他就喜欢迁怒旁人。
上回分明是他自己亲口说过的。
他那天问她,她是怎么勾引的陈怀霖?
那天她疼得要命,他说的话太难听了,她到现在也一直记得。
妙珠话还不曾说完,陈怀衡就抽离了手,行进了起来。
妙珠背对着他,也瞧不清他的表情,可他大概是又想欺负她,一下子绩神,她承受不住,冷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