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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本来就是历史悠久的孤本,被人珍藏了多年也无法改变时间在上施加的腐朽。对半撕开,纸面从中裂开,露出朽迈纸絮的毛边,再对折,再撕开。起初撕不到很多字,但越撕越小,男人冷眼注视,她不能停止。漂亮的字迹还是会被撕开,穿透纸面的墨渍,凋残成屑。大部分还在她手心里攥着,有些过碎的碎片落下去。

很快就碎的不能再碎了,不管是纸,还是短暂数日的幻梦,还是……其下一笔一划摹写的真挚,在男人漠然静看下,堪比深秋时节第一场不起眼的小雪,夹杂着眼睛滴下的雨,又凉,又冷。

“站起来。”他这样说着,好像是满意了。

跪得有点久,她站起来有些摇晃,一手捧着书,差点摔倒,眼眶红着,泪痕还没干。

可是……

啪。

她一踉,手里攥着的书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强行拽走了。

闻惟德收了书,看也不看,直接扔在了茶桌上,“衣服脱了。”

和悠已经毫无反抗的欲望,解开了外面宽松的寝袍。她穿着侍女给她换上的肚兜和亵衣,肚兜也小,亵衣更小,根本起不到任何遮盖隐私的作用,更遑论还是半透的。其实应该说,别的女人穿起来正好的尺寸,穿到她身上,都只会被她过量丰腴的奶子和肥硕的屁股大腿撑弟地这样色情。

闻惟德仍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抬起腿来,砰地一声巨响——他一脚将一把椅子踹到她的身后。“坐下。”

她只能坐在那椅上,接受着男人每一个命令。不管男人说什么,她什么都照做——

直到自己摆成了男人想要的姿势,靠在椅背上,把双腿搭在椅臂上。

闻惟德这时缓慢地拿起书来,拿起茶桌上的书本,扔到了她的奶子上。

“继续撕。”

闻惟德抵着太阳穴望着对面如此姿势的她,脸上从来挂着的或许游刃有余、或许从容冷漠……或许深不可测的笑容,不知何时寸许不存。薄唇冷冷地抿成了锋,“一页一页地,把它们塞到你那饥渴欠操的烂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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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一更。

还是限免。

下章预告开始吃肉。

这次吃肉会很过瘾。

版聊真是太快乐了,收集了七十多个有趣的问题了!继续继续,还有我看到有人说想看小剧场,安排!

而且不只是小剧场,我还会放一些大家产出的同人图,一些魔改的图文小剧场!无关正文剧情的那种,我都会安排在作者有话说里。

大家的想法真是太棒了!

大家每一条评论都太有才了……经常笑得打滚,而且更新也好有动力。

然后昨天我又笨比算错了珍珠数,ORZ。别走开,晚会还有珍珠补更!我还是300珍珠加更,没有改!不会因为大家珍珠投的多就加了,以后都是300珍珠加更,上限不会改了!

Ch509、只是一本书(51800珍珠加更)

和悠呆愣在当场,脸上一副被欺骗的神情。“不对,你,你说过……”

都不用闻惟德自己开口,她自己说到这里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什么而闭嘴了。

他手放在旁边的茶桌上,手指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反追问了她,“我说什么了?”

“……”她无话可说。

他的确什么都没说过,更没有答应过,只要她乖乖地听话,他就会不毁掉这个孤本。

从一开始,闻惟德就不仅是要罚她,也还要她毁掉这孤本,在他拿出这本书的时候——不,更早,在他发现这本书的时候,这本书的命运就已经盖棺定论了。不可能因为她的顺从、可怜,求饶……就会改变什么。

她哪里来的自信,可以改变这个男人哪怕半点想法的?

想来也是,闻惟德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了然于心。

他从来不会大发慈悲地赐人以选择,他只会漠然视之地主宰一切。

他也从来不屑于给人希望,也不齿与用希望这种东西来玩弄人心。他只会给人以自以为有一线生机的妄想,而后掌控、粉碎、重建。

可悲哀的是。

和悠就算再怎样自以为了解他,也无法理解他此时这种行为试图表达怎样的欲望。

不久前在卫柯那刚被这个男人淫虐过的恐怖记忆仍历历在目,甚至在她的肉体记忆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恐惧,根本无法凭借理智和冷静去反抗。

仅仅是此时面对男人的视线,她握住书本拿在手里,都发抖地只能顺从地打开它,认命地扯住书页……

罢了。说破天,这也只是一本书。

“这只是一本书。”和悠握着书本,掀起眼帘,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好像也没那么难。“它不是一把刀,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法器,对你堂堂苍主大人构不成任何伤害。那为什么,你连这一本书都容不下?我不知道你和祈云峥有什么血仇令你如此厌憎他,你讨厌他写的字,我也已经撕了。你若不喜欢他的标注,我也有法子消除掉它们。”

她看着闻惟德,“反正左右,你今天也一定会罚惨了我。既然如此,你听我说吧。你不允许我勾引你的弟弟,我也可以理解,毕竟你们兄弟情深。我做什么,你都能觉得我在耍心机在策划逃跑,在勾引他们,我也不否认,我勾引过小风,你防备我,这很正常。可是问题是——祈云峥?他在的时候,你警告我不要引起他的注意,是不能暴露我的自愈能力。可他现在已经走了……”

和悠甚至干脆地把腿放了下来,这么一大串话说出来,好像心里就透彻了,对他的恐惧也跟着被宣泄掉了一样一身的轻松,“他只是留下了一本书罢了。”

“……”

“闻惟德,我是真的想不明白,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她看着他。“是为了操我?操我,我已经认罚了。你想操我,我不会反抗的,随便你就是了。为了情趣?可是你现在满腹怒火。那是为了什么?”

她肩耸了两下,像已经压不住嘲了,“还是为了满足你那变态的控制欲?”

“……”

“你……该不会真把自己当成无所不能的神了吧?”

“……”

“可是哪有你这样的——连一本书,都容不下的神?!哈。”

只是一段对话。

不对,对话总要双相的,而不是一方咄咄逼人,一方冷漠缄然。

这应该说是质问。但质问,发问人应该掌握主导权,能凭借高一头的气势压住对方。而不应当是现在,她衣不蔽体地蜷在椅子上姿态卑微,另外一方却衣冠济楚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高高在上的一方,久久才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来。

他扶着额头,似乎情不自禁,难以克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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