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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万。”秦修竹听完她这一番话,仍未有什么反应,倒反而笑声里说出一个数字来。
而和悠虽没听懂,但眼神反而更加警惕。
“你质考直播的一场价格。”
她一下愣了。
“幕考这种事儿,朝大了说,肯定是一件大事,为我北旵选拔栋梁之材,怎能不是天大的事儿?凡是和幕考有关牵扯的歪心思,动不动就和国之根本扯到一起,样样件件都极有可能犯了顶格的大罪。不过同样的还有个道理:万物有瑕。朝小了说,这世上桩桩各个,都有漏洞。有的,是天生缺憾。有的,是蠹虫腐朽。哎……”秦修竹幽幽叹出一口气,仍从容地与她闲聊,“比方说,你的这场质考。对外吗,唯贤阁那是审慎的很,幕考那是国家机密,从头到尾都得严格保密,马虎不得,否则就是要掉脑袋的罪。可……你这场质考,我还是从头看到了尾。”
“你……说什么?”和悠已有些惊色。
“七万旵金,就能让人找到这其中漏洞,让我现场实时欣赏到一场所谓‘国家绝密’的质考。”秦修竹说道,“七万,这就是一个能让许多人掉脑袋的‘国家机密’的价格。”
“……你……看了我的质考?!”和悠的确没有想到。就像秦修竹说的那样,北旵极其重视幕考,本来北旵就律重罚厉,而幕考的相关律法更是极为严苛。凡是涉及到泄密的,基本都是斩首起步。
可现在秦修竹竟说,他花钱就可以直接看到她质考的直播。
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任何一个人的质考信息都不是安全的。所有人都会对自己的能力有所隐瞒,更何况是参加幕考呢?如果第一场质考信息泄露出去,把对方的能力研究透彻,那第二场质考就一定不是公平的。比如有个考生想要赢的话,买到一些强力对手的质考信息仔细研究,就可以发现对方的弱点来加以针对。还有可能有别有用心的人,专门花钱买通考官,来让考官改变对武信息,让对方的韵灵刚好被自己克制……诸如此类的作弊手法,仅仅几个呼吸,她就已想出来许多了。
但是和悠此时又突然想起来自己第三场对武……一切,也好像没有那么难以理解了。
啪……
和悠分神时,手腕忽然猛地一痛,她其实第一时间察觉到了秦修竹的动作,但是不知何故,手腕上的灵力突然猛地一个卡滞,整条胳膊上的经脉都卡住了,灵力瞬间枯竭,灵力化实的指刀也化作了齑粉,胳膊就如同刹时被人抽干了力气一样的软了下去,被他一把攥住……
就这么一个眨眼的功夫,两个人地位对调。
秦修竹单手就擒住了她两条手腕,掐在了她的背后攥住,将她整个人压在自己的怀里,空余的左手里,同样一把小巧的匕首,但明显是真实的匕首,而且,就从其上那可怖的力量来看,绝对是一把神兵法宝。
他拿着匕首抵在了和悠的下唇窝上,同样的动作,“和悠。我也和你开门见山的说吧——这世上,万物有价。”
“………放开我!”
和悠哪里会死心,右手用力一攥,手掌里燃出一团火苗,可紧接着——
“唔啊!”
火苗瞬间就在她手心里熄灭了下去,她的右手臂也和左手一样,同样的经脉卡滞住了。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和悠察觉到身体里经脉中紊乱异常的灵力,不敢置信地意识到了什么。
“怎么回事,看到我并非你所预料的那么弱,怎么还失望起来了呢?”
“你……竟然隐藏实力到如此地步?你到底……什么境界……”
“这是需要吃惊的事情吗?和悠,那你可比我想的要天真太多了哦……”秦修竹轻笑着,“你的一场质考有价,别的东西也同样有价。如你所说,这里并非北境,没有苍主在了。可我也可以向你保证一件事……这他妈可真的不是一件坏事啊。哈哈……”
他的匕首沿着她的下颌一路朝下,抵在了她脖颈上。他抿了下嘴唇,朝下睥着的眼神被睫毛滤成了一层凛凛的毒。
“因为,苍主可并非为虎作伥……”秦修竹轻声说道,“他反而是我之拘囿,令我束手束脚呢。”
和悠的瞳孔微微放大了。
秦修竹俯身更甚,倾身与她耳侧,“这里不是他妈的北境了,闻惟德……再也不能拦着我了。我可以花七万看你一场质考,也可以花许多个七万对你为所欲为。”
他伸出舌尖,舔上和悠的耳梢,“现在,换我提醒你了。和悠,记好了,万物有价。离开北境,你也………会明码标价的。”
“呜嗯!”和悠一声惊呼——
脖颈上猛地一凉,绕在脖子上的丝巾和衣服就一下被匕首割开了一条长长的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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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加更。
仍然限免。
虽然悠悠很强,但是狗男主们也没有弱的……对不起悠悠()
不存在的良心又痛了=A=
716|Ch655、你又让谁操了(一更2500字)『限免回馈』
露在头发外面的半个耳朵,镀上了冬雨的寒峭。
男人的唇舌就更加鲜明的滚烫起来。
不行。
意识到过度危险,也已为时已晚。
湿润的舌尖描摹过耳梢,津液轻易就渗入冻透的肌肤,信息素泌入血管中也就是风吹烂纸糊的窗。
发情就是这么一刹的事。
秦修竹口中的信息素一直比其他男人要浓郁的多——那是因为他的牙齿可以随时分泌出至醇的信息素。她知道的,可偏偏刚才被他的一番话给带偏了,完全遗忘了这件事的危险。
“呜唔……啊……啊…不行,放……”她的身子立竿见影地就软在了男人的怀里,刚才强硬的态势像被暴雨给冲垮了。
“唔。”秦修竹闻到了那香甜至极的味道,比他记忆中还要新嫩上许多,只刚一闻到,就如尝到陈年的百花酿,醉上了头。
“……我刚才明明……还悄悄提醒了你……可你,并不在意。”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血管在膨胀、热度上升,甚至能鲜明地体验到血液的流速加快,四通八达地急速冲入头脑,带来难压的狂躁和急切,如同安静了许久的地下溪泉复苏与火山喷发的前兆。
以往几次,秦修竹都没有如此时这样,细致地体味过发情的冲击。在他记忆中令人作呕的不堪回首,反而如今幡然,竟如此令人痴迷。
痴迷到他此时根本不舍得立刻大快朵颐,只想慢慢品味这种过程,连身体逐渐发情加深的滋味都要一点点地细慢品尝。
所以,他是那样不紧不慢地,虽发情到兴奋,还语声缓柔地与她交谈,“我刚才,明明好心提醒过你……万物有瑕。你……也不例外啊。”
“……你……”不同于秦修竹此时细慢地品尝着发情逐渐加深的过程,和悠的发情来的不仅是太快,而且非常凶猛。
明明不久前刚刚解决过情欲的身体,再次被浊人的本能所吞噬,而且是相当彻底,根本不给她任何缓和适应的一个阶段,意识被冲地乱七八糟,晶似乎也彻底失效了。
秦修竹的嘴唇就贴在她耳上,呼吸粗重,“第三场对武,你一直那样的被动,不就是因为你身上这个瑕疵?那垃圾的信息素,让你快要发情了吧。”
——不行。
哪怕理智在告诉她。
身体却给了另外一个答案。
和悠仰起脸,表情已经全然变了,眉眼里全是贪馋的媚态,橘色的瞳中发情的淫纹那样的深刻,快速的放大变幻着,就像一团压抑着的火药点燃了引信。
“秦……少爷……”她全倚在他的手臂上,“嗯……啊……要……要……”
看着这样一张朝思暮想的脸,如此淫态毕露地吐露渴望,哪怕再怎样试图去品味这发情的过程,克制也徒劳了。一把就将她打横抱起,朝房间里走去。
……
“嗯……啊……啊……痒……秦……少爷……”
“叫修竹……你怎么叫的……教过你的又全忘了……”
“修竹……要……要……好痒……”
将人扔在床上时,秦修竹还自觉剩下点理智,还能像此时这样跪在她的两腿之间,俯身压着她,摩挲着她的脸,低头看着她诱哄,并不着急立刻将她吞吃入腹。
“哪儿痒啊?”他问。
“哪都痒……哪都痒……”她渴馋极了,被压在身下也像浑身长了蚂蚁一样,不老实地乱拱乱蹭,嘴里嗯嗯啊啊连连重复着。
秦修竹低头看着她这般诚恳发浪,还惦记着另外一件事儿,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枚丹药,抵在她唇上,“先把药吃了。”
她这会应该是完全发情透了,极乖地立刻张开嘴,也不问不管是什么药,啊呜一声就把药给咽在口中,咬了半个,就苦地眼眉揪在一起,立时就吐出舌头要把药吐出去的架势,“好苦……不要吃……”
“这可不行,乖点。吃下去。”
她先前对武受了不轻的伤,虽然她一直在回避外出血,但内伤肯定很重。
可和悠吐着舌头,就是不肯吃,情欲让她难以吞咽任何除了信息素和精液以外的东西,委屈地眼睛上都蒙了一层薄雾,可怜把淫态强调的更浪荡。“不要这个………要信息素……”
秦修竹只感觉鼻息发重,下一刻,药物的苦味就侵到了自个的嘴里。确实苦——以后要跟那些个药剂师说声,他都花了这样多钱买的药,就不能做甜点么。
但是也可能正是因为这种苦,对比的嘴里吻吮住的舌头,是那样的软甜。
吻里加速化开的并不只是名贵辛苦的药,还有他们纠缠在一起,爆燃起的情欲。秦修竹起初的游刃有余,很快就变成粗粝的喘息,紧紧地压着她,手脚甚至像毛头小子一样急切地去抚抓她的身体。
还要分神去脱掉自己的衣服,还要去撕她的衣服……还偏生不舍得松开吻着的小嘴,只急躁地一团乱麻。
情欲灼盛,纠缠在一起难以分开的两人,好似不像躺在窄小的床上,而是架在了一团火上烤。
“呜唔……慢点……啊……我……操!……啊……”秦修竹忽一声惊叫,下面勃起的鸡巴,忽然被人隔着衣服狠狠地一抬腿撞到。疼地他登时腰椎一耸,要是平日,敢这样对他的人早就死了。
可他稍稍撑开身子浅浅离开了她的唇舌,低头一看,和悠仰着颈子,泪眼婆娑而欲望迷离地看着他,张着嘴含糊不清地还要主动吻他,没个够地要。
从来不愿主动勾引人的女人,太过笨拙了,连蹭人的鸡巴都不会蹭。
他脑子里反而只觉得有趣。
倒是真的,第一次尝到女人会是这样的主动。记忆里头,那个宁死都没求他一声的少女,和眼前这个贪渴淫态的少女重叠在一起……
这种反差的冲击,比发情的冲击还要来势汹汹。被女人撞到的鸡巴,勃起地更加凶狠了。
心情,反而更加愉悦舒畅。
“这么想要……那……自己把衣服脱了,悠悠。”
秦修竹反而不急了,稍稍坐直了身体,朝后靠上了塌靠。
和悠只是发情地迟缓了一下,而后竟真的抬起手来,拉开了自己的腰带。
她虽然发情而浑身不适地迟钝,但一身本就被他撕扯地有些凌乱的衣服,很快就彻底解开了,肚兜掉下去……就剩下个小裤半挂不挂地搭在臀肉上。
她浑身酸软地躺靠在床上,只感觉好像是暴雨更大还是骤风更急?为什么房间里突然好像更冷了呢……
但是对于信息素和精液的渴望,让她仍然继续乖巧地蜷起腿来,勾住亵衣试图朝下脱……
然而。
她的亵衣并未能脱下来——
是因为呲拉一声,被人直接暴力撕碎了。
砰。
双手被按过头顶,刚才还待她温柔耐心的风流公子,这会满脸狠厉到近乎扭曲,墨绿的瞳底好似毒沼翻滚,其下藏着什么可怖的怪物。
“臭婊子——就这么短短一个时辰的功夫,你又让谁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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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仍然限免。
下章竹子爆炒悠悠猪。
罐头说,这是昨日重现。
确实。
哈哈哈……
717|Ch656、总有人要死的。(一更)『限免回馈』
肯定是有人要死的。
首当其冲地,在秦修竹脑子里闪过好几张脸了,甚至已经等不及,回过神之后,就听见自己已经传音给了心腹,叫他们先把今天守着和悠这小院的几个废物东西关起来,等着他解决完了回去好好他妈的杀一遍。
老子花了这么多钱就买了这些个废物下属,连个女人都看不住,还他妈让人给操了。
秦修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太阳穴上的青筋不断地弹跳,低头看着自己掐着女人双手的手腕上,青紫的血管高高凸起——
好似血管里头这会澎湃汹涌的压根不是血液,而是粹过毒的铁浆,随时都会凝固成无情的铁刃,收割性命。
“疼……疼……不要……捏着呀……呜呜呜……”
带着哭腔的软声抽搭着响起来,秦修竹好半天才将眼神对焦在她的脸上。她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但一丁点怯怕都没有,眼角上半挂着的泪水也只是被拘地发疼了,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在问什么的自觉。
秦修竹只觉得那股邪火钻入了心肺,涌入了胃部,绞疼难忍。
总有人要死的。
但他妈的最让他生气的是他甚至到了这会儿了,脑子里过了那么张该弄死的人的脸,却就单单没有她的。
“你他妈听不见我说话?别想着发情了就可以装傻了!”秦修竹自己听着自己这两句话都带着点内荏。
“呜……啊……手……好疼………”和悠摇着头,眼睛和嘴唇都张不开的样子,眼睛也模糊,呻吟也模糊,“还……冷冷的……”
“………”
秦修竹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窗户,的确还大敞着,暴雨一刮进来,她脱得光溜,身上又情欲烧灼,当会冷。
啪地一声,他不耐烦地扬指,窗户就关上了。可低头又开始恼起来,他为什么要关窗户?!
反正左右来回都在生气,哪哪都能吃一肚子火进去,左右反而是气着自己,下面压着的女人只会浪叫呻吟,丁点不知悔改,也不给他答案。
发情太狠了,蠢笨地只剩下本能,没有理智,不是正常人……道理,是这个道理。能说服自己吗?
总他妈的有人要死的。
就算为了这个。
“和悠……悠悠……”秦修竹稍稍松开了一些手,抬起她的下颌,手指沿着她一身斑驳的牙印和吻痕,“你告诉我,我来之前,谁操了你,我就给你要的……好不好?”
明明犯错的是这个婊子,是她淫荡地去跟别人睡了,他妈怎么到头来还是他要耐着性子哄人诱着?
秦修竹自然是愤懑不平的,但为了杀人,他顾不得了。
“……呜呜……”她好像仍听不懂,被人稍稍一松开,就努力地扬起下颌和颈子,去蹭秦修竹的下颌,一副求吻的姿态,“亲……亲……”
秦修竹此时不只是要压着火气,还得耐着性子把欲望咬碎到喉咙里去,只唇逗在她唇畔,让她察觉到灼热温度下面的信息素,勾着她哄着她,手指沿着她被咬的那些痕迹一路轻柔按压着哄弄,“你乖乖告诉我……你这身上……谁咬的……咬地这样深,很疼吧?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我帮悠悠报复回去好不好……只要你告诉我……”
到底也不知是哪一句起了作用,可能被压着咬痕的疼,也有可能是那句被人欺负了……
她迷蒙着睁不开眼,也看不清楚男人的脸,到处都又痒又酸,这会正好窗又啪啪地响,应该是暴雨打窗的声儿。可身上男人的信息素那样浓郁,偏生又不肯给她,钓得她好是难受,一个劲的问着她不明所以的问题。
含糊不清地,她勾着男人的颈,叫了一声。
“阿霄。”
“…………”秦修竹一愣。
“阿霄……阿霄……”
秦修竹的脑子有些没跟上,就问,“阿霄………是,闻惟德吗?”
“………呜唔……嗯……是的呀…”
“…………”
不。这不合理。
闻惟德怎么可能在天都?宫里头那位吊着的那口气还没咽下去呢,也没有听说宫里有安排送去北境——那他怎么可能私下来天都的?这绝对不可能的啊?
他怎么离开的北境?!
秦修竹此时脑子里不断涌现的,是远远超过情欲和床笫之事的一些要紧大事。这些思虑让他身体里躁动的情绪和欲望短暂的消冷了片刻,扯住女人的颈子拽起来盯着她,“和悠,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刚才操了你的,是闻惟德吗?!”
“是……是的……”
和悠浑身的骨头都像酥软着的,软绵绵地被人扯起来就垂着头,只痴态地望着他,伸出舌头想要舔他。
“快……给我……”
有可能是女人彻底被情欲烧坏了脑袋,根本没听清楚他问了什么,也可能是为了求操,顺口敷衍他——
反正怎么都比“闻惟德来了天都,操了和悠”这件事合理。
怎么可能呢。闻惟德没法离开北境,那他是怎么操到和悠的,而且……他怎么会操了和悠就走的?
秦修竹脑子里的各种想法纠缠在一起,一团乱麻。如果是闻惟德来了,那理应有他的气息残留。而……余光里,一个东西却骤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女人此时被他掐着颈提起,头发垂下,一绺长发上系着一个红色的发带。他并不眼生这个东西,但此时更让他眼熟的是……
他眯起眼睛,手指浮动一层灵力,试探性地掠过那条发带。
“唔。”
果然。
发带上一层潋滟的金色光芒……这种气息,普天之下,哪有其二?
秦修竹松开了和悠。
他抬手按压着眉眼,乱七八糟地什么都解释不清楚。也许是发情太深,理智不多,以故思绪纠缠,紊乱,一条条线缠绕在一起,最终沿着他的目光系在女人身上,缠绕成一团解不开的死结。
“你………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秦修竹喃喃地说着。
然而。
和悠此时得不到情欲的解渴,竟勉力撑直了半个身子,仰着脸凑近了他,衣服完全地掉了下去,挂在手肘上。她吻着他的下颌,一手已经伸入他的衣服里去,摸到他滚烫的腹肌还在朝下伸,“那你这里………藏着什么……给我摸摸呀………”
“唔嗯。哈……”
她手指有些凉,秦修竹小腹被冰地一缩,让她得了空,一下就把手伸了进去,穿过浓密的阴毛一把抓住了鸡巴的根部朝上一拉。
她空余的手也未闲着,跪在他两腿之间,勾住秦修竹的脖颈,鼻尖蹭着他的鼻尖,把甜腻的热气吹到他的脸上,被情欲泡透的瞳孔里判若两人的娇媚。
“是鸡巴……是……悠悠想要的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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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我两个珍珠让大家吃竹笋爆炒悠悠猪。
今天的大狗背锅了么。
背了。
(此时应配图表情包尧的思考)
718|Ch657、子宫被道具朝外吸精(75500+75800珍珠加更4000字)
本就纠缠在一起的眼神,一下成为了锋利的剪刀,把秦修竹意识里头一团乱麻的诸多想法全都剪了个粉碎。
抽丝剥茧地最后就剩下一个念头。
肏她。
“呜……嗯……”
秦修竹一把按住女人的后脑勺,侧颈就吻住了她的嘴唇,加深吻的时候,命着她,“帮我……解开……把鸡巴拿出来……”
她被吻地喘不过气,手乱七八糟地扯住他的裤子稍稍一拽,鸡巴就弹了出来,浑噩地被人压倒在床上,手还在胡乱地去抓他。
可是……
和悠并没有等来她想要的东西,反而是男人在她耳边低声道,“他刚才怎么操你的的?操了你哪?”
她浑噩间也答了,“操了……骚逼……骚逼……”
“射哪了?内射了……子宫里面?”
“是的……内射了……”
“后面没给他操?”
“没……没给……”
本来还在跟她亲昵的男人,忽然直起身来,手指掠过储物戒指——床面上出现一排排的东西……
“自己把他的脏东西弄出来。”秦修竹从一排道具里拿出一根东西,扔在了她的身上。
和悠只感觉莫名所以,扶着床面撑起身子,痴愣地看着他。
“不然,我就不操你了。”秦修竹好像说到做到,靠在被褥上屈起一条腿来,被她扯开的裤子里,露在外面半个鸡巴——此时朝着她猛地一挑,狰狞的龟头下面滴答着一条透明的腺液,把亵衣都打湿了。
和悠的眼神怔怔地盯着那个龟头,眼睛里好像再也纳不了其他的东西,甚至完全不加掩饰地吞咽着口水。
“想要……就把其他男人的脏东西弄干净……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
秦修竹说到这里又气结卡顿了。他在说什么,哪有什么这次下次的……任何一个人,他是说,这世上任何一人,也没有过,让他给过第二次机会的。
更何况是这种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可以成为耻辱的事儿呢。
正分神想着……
和悠低头看着两腿之间刚才从身上掉下去的东西,攥在了手里,屈起腿来。那是一根和她手腕差不多粗细的玉势,前端龟头像个花苞。
“插进去。”秦修竹说道,高高翘出来的鸡巴稍稍一弹。
和悠就好像被那根鸡巴蛊惑了一样,双腿踩在是床面上,把那根假鸡巴对准了自己的骚逼口。
仔细一看,秦修竹的火气更旺了。
两瓣阴唇明显是被干肿了,阴蒂肿着高翘出来,里面藏着的粉肉也被干翻了,肿胀一圈的小红肉朝外挤着掺着白精的淫水。
假鸡巴抵在屄口上,将本来就被奸到外翻淫屄挤出来更多的肉花,淫液也咕啾咕啾地响地更厉害。
玉势有些凉,她被冰地哆嗦,而被操过的入口恢复了许多,比起那根玉势尺寸明显不符。她有些下不去手,插进去的,还没有挤出来的多。
“呜唔……不……不不想要这个……”她扬起下颌,哭哭唧唧地看着他摇头。
秦修竹烦躁地盯着被玉势挤出来的那些白精,在那粉嫩的肉上,那样的刺眼。
“咿啊!”她忽然一声尖叫——
原来秦修竹稍稍一扬手,灵力重重地打在了那根玉势上,顿时,借着那些淫水的润滑,假鸡巴进去了半个。
她一下就被操地仰过头去,夹住了腿,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那假鸡巴像有了生命一样在她的穴里乱动起来。
“不……这是……啊……它……它在……动……啊啊……”
“拿好。不许松。”秦修竹语气并不算好的命令着她。
“呜啊……啊……好痒……不要……不要动了……啊……”和悠不敢松开,但那东西在骚逼里胡乱地扭动着,幅度频率都不算大,但她刚才已经被乐青尧操开过的冗道食髓知味,本来就痒地要死,哪怕不是根活人的鸡巴,里面一簇簇的骚肉也浪地不成样子,拼命地夹着假鸡巴朝里吞。
假鸡巴上的凸起,按压着她敏感的骚肉,看似毫无规律的乱扭动,但这样如同一条粗大灵活的鱼一般,撑开了她阴道层层的褶皱,一下就钻到了尽头。子宫颈被猛地抵住,她一下撑不住身子,靠在了床枕上艳冶尖叫起来——
“啊啊……丢……了啊……”
秦修竹清晰看着她那肥大的阴蒂高高肿胀起来,在空气里猛地弹了两下,藏在软肉里的尿眼就翕张着吐出一点点水花,被假鸡巴塞满的淫屄缝隙里挤出四溅的水液,要不是假鸡巴还在用力地朝里抵入,可能都被她这紧致的骚逼给挤出来了。
可是高潮并不是结束……
她还在高潮的余波里发窒,就感觉冗道里那根东西更加造孽起来。假鸡巴的尖端牢牢地抵卡在了子宫颈上,而后,就传来一阵令她浑身战栗地吸力。
“不……啊啊啊!不要……不要吸……啊啊……子宫……不要这样……”
造型奇怪的假鸡巴原来藏着这样的机关,马眼是一个吸盘,牢牢吸吮住了子宫颈,从中弹出极细小的触手,插入了子宫颈的入口。子宫不久前刚被别的男人用鸡巴给撬开过,甚至还粗暴地奸淫过,蓄积饱满的精液和淫水,一被撬开,就朝外涌出一股精水,被假鸡巴给牢牢吸住,而后……假鸡巴的尾端也打开了,喷出一股浑浊的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黏腻汁液,溅了她自己满手。
“呜唔……啊……精液……精液被吸出来了……啊……”子宫里的精液被工具给吸吮出来,喷在了自己的肌肤上,是她贪渴了许久的东西,让和悠更加淫浪了。她像吃到了甜头一样,哪怕子宫此时被假鸡巴吸吮压榨着,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应当让她恐惧,可她还是爽地发抖,浪叫着在床上扭动着,“是精液……再多点……再多点……”
“操……”秦修竹怎么都没想到,本来是淫虐惩罚她的道具,这会竟然会因为这种情况而让她爽上了天。
可眼前这样色情的场面也的确极大地刺激了他,鸡巴涨地像要裂开,他再也难以忍受,上前一把将和悠翻了个身侧躺过来,掰开她的臀肉,将鸡巴对准了她的屁眼。
“呜唔……啊……”
被猛地翻身过来侧躺,两腿自然把那根假鸡巴夹地更紧,更深了。子宫一下就被假鸡巴给压扁了许多,而龟头上的吸力也更加明显,就宛如一张真正的嘴巴,揪住她的子宫颈猛嘬,子宫里被其他男人射满的精液从被撬开的子宫小嘴里被吸地朝外飙射,又从假鸡巴的尾端喷到自己手上,爽地她根本没法在意其他的东西。
直到屁眼传来剧痛,她才一声尖叫,侧过脸去看人……秦修竹掰着她的下颌,低头凶狠地骂,“臭婊子……真是骚浪到极点了……就没见过比你更浪更骚的货色……悠悠是不是欠大鸡巴操的骚货?”
“呜……啊……啊……好棒……子宫被吸的好爽……啊……啊……是……是骚货……快……把鸡巴插进来……屁眼也想要……要大鸡巴……要……”明显看得出来她是爽到迷糊了,只想着爽地什么话都敢浪叫着喊,“要哥哥的大鸡巴……操骚……屁眼……”
“我……操……”秦修竹的脑子里嗡地一声,腰肢一酸鸡巴猛地朝前一捅,但是没有经过扩张的屁眼太小了,哪怕有前面淫水的足够润滑,也不够,用力撞了几下也就把自己的鸡巴撞地弯折的剧痛。但就这样的剧痛这会也不算什么了,他就一手抓住和悠的肉臀用力掰着,手指都狠狠地陷入是了那肥腴的肉里去,掐地失了血色,“真他妈紧……都被我操过多少次了……怎么还他妈这么紧……松开点!”
“不……啊……哥哥……慢点……我在……松开了……”她的确很乖,比以前那几次都乖多了,说什么就是什么,还会答他给他回应。“呜唔……进来了……一点……了……”
也可能是润滑,也可能是女人太急着挨肏了,屁眼被鸡巴顶了许久吃到了马眼里分泌的新鲜腺液而贪馋起来,所以很快地,秦修竹就感觉到龟头前端被紧致的肛周给吸吮着,陷入其中。小屁眼又紧又嫩,那圈肉褶紧紧地吸吮住他马眼前端那颗粹精珠,一直朝里面拽。敏感的马眼被那圈肉给吸地发麻,存蓄着的一些腺液也全都给榨出来了,被那淫浪的屁眼给全吮吃了个干净。
总算,马眼上镶嵌的那颗粹精珠整个都陷入了进去,他朝后拔了拔,又狠狠地朝前一顶——
“呜啊!!”和悠一声高亢拔高的声音,就感觉屁眼传来剧痛,疼地她这瞬间甚至有些短暂的清醒了,泪眼朦胧里瞥到身上压着的男人,哭声更惨了起来,“出去……不要……不要操……啊……疼……疼!秦修竹……出去……出去……啊啊……”
都到这种关头了,却说出来这样拒绝的话,秦修竹被欲火给压下去的火气蹭地一下又升起来了,按住是她的臀就狠狠朝前猛操,也不管她疼地死去活来地哭喊,一声声惨哭听着更是撕心裂肺的。
秦修竹那根东西太过夸张,尤其上面密布着恐怖的珠子,每颗珠子的质地还都完全不同,龟头刚刚插入,龟头棱下面那一圈粗硕的珠子就暴力地把她的肛周彻底撑开了——褶皱一下就被操平了,从里面渗出蜿蜒的血丝。
“骚婊子非得这么紧………屁眼难道不是活该被操烂?”
“不……不要……疼……疼……不要进……咕啊……啊啊……烂掉了啊啊……”她哭地惨烈,这个侧着的姿势更是逃都不好逃,抓着枕头的手骨节都泛白了,腿无力地抽动想要挣扎朝前爬,却只会把骚逼和屁眼里两根作孽的东西夹地更紧。
“还他妈夹……”
啪——
屁股被人重重地抽了一巴掌,肥硕的肉臀颤起一层令人欲孽更深的波浪,秦修竹按住她的臀梢狠狠地再次朝前一顶。
龟头棱下面那圈最粗的恐怖珠子把整个屁眼撑裂开了,后面的茎柱就没有那么难进了,加上秦修竹愤怒发狠地猛入,鸡巴猛地一下就操喂到了头,马眼上的粹精珠狠狠地撞上了尽头的生殖腔上去。
“咿啊啊!”
和悠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激亢惨叫,身体猛地绷紧抽搐了起来,两腿之间一阵汹涌的潮热,竟在剧痛中直接被搞到了高潮。
屁眼被人一下操开之后,前面作孽的假鸡巴被挤地更加毫无空间,肉逼在高潮中痉挛地夹锁住它,两方的压力让它扭动地更加用力……和悠深处的意识模糊地意识到,这跟假鸡巴似乎是被夹地越紧,就会频率越狠越加速。可意识到这个也已经晚了。
假鸡巴的龟头叼住子宫颈猛嘬,感觉子宫仿佛都被吸成了漏斗变了形状,不断地被压榨出里面的精浆……朝外喷溅。
在子宫深处蓄积的精液与高潮一起喷出来,重叠的感觉混淆在一起,就好像是子宫成了一个水泵在朝外喷精,一种难以描述的失禁感,让她在高潮上爽地根本下不来了。
屁眼上的疼痛此时比起这样剧烈的快感,根本不算什么了,这样无尽的高潮将她身为浊人的本能从身体的深处深深挖掘出来,像将她的肉体与灵魂彻底剥离开来,把她当成一个人偶娃娃套在了名为情欲的鸡巴之上奸辱了个贯穿通透,只让她陷入狂乱的快感里去。
要他妈爽死了。要清人的鸡巴。要精液。要被操死。
“啊啊……好爽……啊啊……子宫……子宫好爽啊………啊啊好棒……快操我……操我……操死我……用力……啊啊……”
她已顾不得屁眼被人爆奸开的疼痛了,全然被子宫被吸吮压榨的快感里爽到近乎发癫,眼白不断地翻出来吐着舌头浪叫痴态地淫笑,流出疯狂而快乐的泪水。
“小婊子的子宫被假鸡巴奸到尿尿了……”秦修竹抓起她的脚踝拽起来,低头看着她两腿之间不断抽搐朝外喷出浓浊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的液体,“爽地得了失心疯一样……别急……我今天……非得把你真操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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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章珍珠加更4000字。
719|献囚版聊你问昭答12.0版聊
这是这周的版聊!三十个问题!
爱你们><
如果还有问题没有回答到,你们继续留言我会看到的!
1、白鸟的play是又仙又变态吗?嘻嘻好期待
是的。
2、分化最終結果是可以人為篡改嗎?比如像悠悠這樣,做了這麼多次測試都說會成清人,但最後結果成濁人。是因為測驗本身準確度不高,還是悠悠被人用藥之類的改變了她的分化結果?
我知道很多人都问这个,但是……剧透了。
3、看到屈黎跟柯仔都有非常雄厚的財力,很好奇他們的薪水都是按階級先有一定的底薪,再加上任務成功的獎賞組成嗎?柯仔跟悠悠說他也有一輛很拉風的車,是靠自己錢買還是獎賞而得來的(⁎⁍̴̛ᴗ⁍̴̛⁎)
好有趣的问题。
金钱是人类世界才有的的流通货币,北旵给他们发底薪+任务奖赏。大狗这三个精英团是自己的眷属,这些人自己的地位职位也不低,单拉出来也都是高级将领之类的军官。就一年工资也不会少了。没错,就连男配都是全员高干!
另外还有大狗这边作为妖主额外发的妖物需要用的一些资源,大狗作为妖主也资产雄厚(除了自己这些年打拼的资源,还有一些是过去狗爹的遗产),毕竟是六大妖主里头眷属最多的。
而屈黎和柯仔呢,又都是精神系的。精神系又稀少珍贵,去哪都很吃香,给开的福利和工资都比别人要高很多很多。
加上卫柯又特别能干,经常一个人干好几个人活,所以……工资拿双倍的也是常有的,哈哈哈。
4、除卻常徽,整個將軍府還有沒有其他正常談戀愛結婚的人(・・?)如果沒有,常徽未來也太慘了因為要被請教多次(爆笑)
有啊。
李楠有个未婚妻(精神系的一股清流)。另外,李楠的未婚妻来头也不小。哎,这些精神系,啧啧啧。女人杀手啊……
而且我经常看到好多人说李楠的名字怎么那么普通,感觉不像精神系的。但其实,李楠是自己故意取的,因为其实每个精神系都不喜欢太过暴露自己,都很低调来着。李楠作为精神系,还特别正统,也不绿茶。(再次感叹,清流。)
5. 屈黎形容盤子是近似精神系,那盤子其實正確來講是什麼系呀?
剧透了。
6. 妖族的人形化形完整度是取決於自身修為?還是本身的物種問題?二狗最像人類是因為他有一半的人類血統,那屈黎為什麼也跟人類像得那麼近似?看到其他人都保留了一大部分的妖體形態(・・?)
妖物的化形的完全程度,并不只是取决与物种,都是多方面因素的,但是基本每个妖物不管化形多么成功,都会不同程度的妖物特征。比如虽然二狗看起来化形最完全,但是纂纹下面都是蛇鳞。大部分妖物要是想完全隐藏自己的妖物特征,需要靠纂纹。屈黎看起来化形成功,也都是隐藏起来的,比如屈黎的眼睛,平时是靠着纂纹隐藏起来瞳纹和颜色,实际上是炫白的颜色。屈黎的头发也是白毛,和隐藏不起来的一些彩虹色的头发。而且彩虹小马,其实还有个角角……但是角角藏起来啦!
7、冕绦是什么?
压制妖力,压制韵灵,压制能力。
8. 於妖族而言,什麼時候才會用本體現身?用本體的話戰鬥力會強很多嗎?而且好像他們從妖體變回人形後皮膚都有出血問題,是為什麼呢(・・?)
打架的时候用。
妖体和人类化形其实相当于两条命,人类化形如果重伤,就会失控妖化。
当然,比如被和悠刺激发情之后,狂躁之后就会开始渐渐妖化。
总结来说,妖化就相当于妖力失控。
8、uu以后的武器是啥呀,怎么得到的?
Emmm,不一定只有一个武器哦。靠自己。
9、我想問,妖主的眷屬契約可以主動解除嗎?還是要妖主死了才能解除,因為之前有提到二哥為了泥巴去別的妖主巢穴找精神系的妖怪,找到了是宰了妖主,在強迫訂契約嗎?
不可以主动解除,除非双方一方死了。
大部分的精神系都是隐藏起来可能没有认主的,因为精神系并不好斗,一切以保全自己为前提。但,有的认主了的,就是二狗和大狗杀掉妖主,才能解放精神系的妖物,让他们重新认主。
10、問這個是想知道柯仔以後會不會自立門戶?
剧透啦。
11、最後,我真的想知道,可以告訴我,大盤雞和二哥到底誰大?????
不一样的大法。
12、提问,柯仔和乐青尧是同一片海里的吗
虽然这个问题很邪门,但是。不是。
13、昭昭,竹子来天都会和嫂子享受一样的待遇被头绳打吗?
这个问题是我有些好奇,盘子什么时候有了嫂子的称呼哈哈哈哈……
14、.屈黎怎么知道地牢里狗的事?当时应该没有下属在旁边看吧,事后大狗二狗也不会对外说。那是精神系的人都可以通过他们的能力知道的?所以卫柯屈黎都知道狗的事?那屈黎知道卫柯在地牢事件里搞鬼了吗?
因为地牢之后,我写过一个细节,常徽说的,大狗安排了几个精神系轮流看着UU,生怕她自杀。
屈黎当然也是其中一个,他帮悠悠稳定精神的时候知道的。这些精神系的能力我到现在都没有详细说过,但屈黎有一个能力,就是可以在人的意识里看到一些记忆碎片。
但屈黎不知道卫柯在地牢里搞鬼了。
15、大狗知道卫茶做的一切之后还能让卫茶活着是因为卫茶的背景有大来头还是能力实在有用?因为实在想不到大狗这种首席掌权者能容忍下属三番几次坑自己后还不杀他,又不是自己的弟弟。
这些都是后面的剧情啦,剧透啦。
16、三狗让荒录的vcr之后会用来在某个重要场合当着大家的面或者个别男主的面拿出来播放侮辱uu吗?
这个VCR很有用,是个剧情爆点。
17、卫柯能完全用精神力控制住三狗吗?感觉三狗的精神混乱溃散脆弱,是不是小筹都能用精神力控制住三狗?
三狗的精神力目前是所有男主中最虚弱的。
18、之后会有小筹vs卫柯或者小筹vs三狗的打戏吗?比较想看小筹报仇,但跟大狗差别太大就不提大狗了。那跟卫柯/三狗打的话,小筹之后有胜算吗?
当然有小筹跟他们打架的情节了。
本人,热爱,战斗场面。(一些中二病)
我们的小筹,可是潜力股的天才!是真的天才!他才二十出头哇!
19、三狗最嫉妒吃醋的人是小筹吗?比嫉妒他仨兄弟还多吗,有事没事都要在uu面前cue到。
三狗谁不嫉妒吃醋啊?哈哈哈……
他嫉妒所有男人。他可是祸国妖妃标配的恶毒善妒款……
小筹只不过是其中比较让他烦的那个。
20、uu在知道小筹真面目之后对小筹的态度就会完全抛弃不当作亲人弟弟了吗?之后对小筹的态度和对其他男主们的态度会变成一样了吗?
剧透啦。
反正,小筹也有火葬场。
21、盘王的能力能读取uu的记忆吗?前有屈和卫都感受到过uu的精神力而震惊,那盘王作为精神系天花板是早就感受到了uu精神力的特殊吗?而对uu感兴趣是不是也有因为精神力这点的吸引呢,根据屈黎之前对卫柯说过的那句话—uu的精神力对任何一个精神系都会有与众不同不可忽略的感觉,这话对盘王也同样适用吗?
每个精神系的能力都不一样,可以剧透的一点是,槃王没有读取记忆的能力。
槃王的确感受到了UU精神力的与众不同,我前文细节里有铺垫过,屈黎说过,悠悠的精神力对任何一个精神系而言都不可能视而不见。
22、小风经过被三狗骗去参与群p又恢复记忆这么一番之后思想行为方面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吗?看他气冲冲去找大狗说话的样子好像和最初一样的模式。他应该在记忆恢复后怎么都会成长沉淀一下吧?毕竟喜欢的人杀自己那两刀也得怪刻骨铭心呐。
会成长的。
已经在正常了。
23、.会有三大战力天花板和uu这四个人的同床4p肉吗!这也太太太太刺刺刺刺激了。有生之年可以见到他们一张床吗!
当然有。
这不就是NP小说的乐趣吗!各种排列组合!
24、悠悠以后会在北昱任职吗,就是跟大狗是北境大将军一样,悠悠以后也会有类似的职务吗
会哦。会任职。
25、 有个很大的疑问,悠悠精神力为什么暴涨了,是因为修为提升了吗,这样下去是不是精神系控制不了悠悠了
悠悠精神力一直很强。
只不过之前在黑山经历了巨大的打击,后面过了那个坎之后,就再次进化了一步。
26、 昭昭写悠悠对清人信息素的贪渴,清人的信息素对浊人的身体有什么用途,只是让浊人发情吗?
信息素对于浊人来说就是会上瘾的一种DU品。
对浊人来说,其实并不好。因为大多数浊人,最后都会因为信息素上瘾、性欲上瘾而得不到满足,阈值会逐渐拉高。
但是与此同时,浊人的肉体却承受不住、也会年老色衰,也因为社会资源太过不平衡,无法修炼,无法保持青春而老去或者生病。抑制剂会渐渐无法起效有耐药性,而本身靠清人的话,清人也不会去操年老色衰或者生病的浊人啊。
所以,浊人大部分的死因除了病死,就是信息素饥渴而死。
27、 北昱的皇族和上曦的是同一个吗
当然不是。
28、北昱的皇族在天都,上曦也有皇族吗,还是同一个,上曦的统治者就是白鸟吗,白鸟是妖主,那上曦的人族是谁统治?
不是,上曦的统治者不是白鸟。
29、卫柯到底什么时候看上悠悠的,是在最开始和四狗一起看上了吗?卫柯可是悠悠在客栈被抓时的护卫队长,严重怀疑小马当初突然出任务是卫柯在背后使坏
在一抓到悠悠的时候,就发现悠悠的特别了。
小马当时出任务……哈哈哈,的确是柯仔使坏啊。
天底下哪有那么巧的事儿呢。
30、想知道三狗给自己整了这么多情敌,他以后会不会痛心疾首,悔不当初,毕竟大狗就整了花花卫柯和竹子三个情敌,三狗可是整了一堆啊
三狗才不会后悔呢。
老三的嘴和大狗一样硬,甚至比大狗还硬呢。
720|Ch658、“你他妈被人干怀孕了?”(一更+76100+76400+76700珍珠加更)(预警:含尿道扩张)
高潮过后,秦修竹故意没有立刻刺激她,甚至悉心地停止了抽插,仿佛是温柔地等她高潮不应期过去。
“我…不要……不要了……放……开……我……啊……不要了……”
刚刚高潮不落下,就已经开始求饶了。和悠死死地抓着枕头,颈子努力地仰着看向床外,不断地挣着身子就想逃下床。但腿脚哆嗦蹬着床单也没蹬出多远,秦修竹就抓着她的脚踝,噙笑看着她挣。
他显然是有几分故意在的,从和悠高潮后就故意落着人,也不急着使力操她,鸡巴只是卡在她肛周上保持着还在里面的状态,但并不深插,随手玩弄着她两股之间被操肿的肉瓣。
“啧,你怎么回事……都被我玩过几次了……尿眼还这么紧……又长上了?”秦修竹手指按住那圈嫩肉,拇指揉压着勃起的阴蒂,“苍主也不行啊……没玩你的骚尿穴?”
她这会到底还在发情的状态,仍没有被喂饱,但高潮的不应期让她短暂的回了神,加上秦修竹身上愈加可怕的阴鹜气息,让她只感到冷如淋雨。尿眼一被人按着揉弄,过去沉底的记忆就翻了上来。
“别……别玩……那……里……”
果然。
这女人可怜巴巴地抗拒,那骨子里头藏匿着的倔强,才是最让他上瘾的东西。稍微一清醒点,就想着拒他,哪怕这会还让本能主宰着。
也正是这点抗拒,在她的身体上也有了诚实的反应。阴蒂绷着,被快感充涨,肌肉收缩,尿眼也鼓起来了,硬硬地一点点挤在他的指腹上。他稍稍一用力,指尖都挤不进去一点。看起来真是长上了,朝外渗着湿润的潮意。她惧怕地想躲,秦修竹也不给她机会,拿了一枚透明的细棒就抵在了尿眼上轻轻按压。
可是身子已经软透了,朝下推他的手按在他的手臂上怎么都使不出力,而且那东西前面涂抹了秦修竹的信息素,一抵在湿润的尿眼上,肉体就有了诚实的反应,蠕动着翕张,好像滴出口水一样朝外渗出晶莹的水液。
“不要……不要……插……”
“怎么就学不乖呢……这会听话点,等下才不受罪。”秦修竹也可以把她绑起来任由他其手,但怎么说呢:此时和悠手指掐在他的手腕上努力推着,不大点的指头,小小的,也不长,肉倒挺多,哪怕像这会怕成这样了挣扎着,都只是在他小臂上划出几条红印。跟被去了指甲的猫肉垫一样,挠人都不疼。
倒是上午对武的时候——
上午残暴地像猛兽断链,转瞬就成了就这样一个软唧的小姑娘被压在身下哭地哆嗦。
这个念头下面跟着的画面甫一从脑海里冒出来,被小屁眼吸吮着的鸡巴就更加亢奋了起来。包皮下头的珠子都被饱胀的血管给撑地乱滚,把包皮都要抻裂开一样的痛。
“不……咿啊!”
兴奋的火苗在头皮下面噼里啪啦地过电,秦修竹下手也更加果断残忍,把那尿道棒的细小圆端抵入尿眼鼓起的肉窝里,转了两下,就狠狠一个用力,只听咕啾一声湿滑的水声,手腕顿时卸力,东西就没入了大半。
“啊啊……”
剧痛让和悠顿时软了身子,掐着他手腕的手都软落了下去,蜷成了个团子,哭声变得更加惨厉,空着的手就想去抓两腿之间给它拽出来,“拿……拿出去……好疼……疼……啊!!!”
可是她手还没碰到呢,阴蒂和尿道同时传来剧痛,秦修竹两指狠狠捏捏住她的阴蒂用力一拧,尿眼在剧痛之下收缩,竟把它又给吞下一截。
他重新提起她抖成筛子的脚踝,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而与此同时,尿道里和逼穴里两根作孽的东西,竟都开始再次动了起来。
冰凉的尿道棒与尿道的构造完美契合,浊人发情淫荡的身体难以抵抗,在湿润的水液润滑之下,很快就劈开层层软肉,自动来回抽插起来,把上面涂抹着的他的信息素直接涂满了内壁上。前端最小的圆球插地很深了,一下就干到了她藏在深处的阴蒂根上,抵住那处硬肉开始频率加速地抽插。每一次都重重地操到阴蒂根,在重重地拔出来一大段,再猛地进去直抵阴蒂根的操。逼穴里头那根假鸡巴还是揪着子宫吸,前面咬拖住子宫颈那截硬肉就朝外拉摘,把子宫在逼穴里操地像个皮塞子,抓着子宫操她自己的骚逼。
而屁眼,更是难以承受地住。秦修竹一改刚才的温吞,抽插地凶狠而用力,每次都是故意拔出来大半,还嫌她屁眼太小按住鸡巴根部左右乱晃,用鸡巴上那些恐怖的珠子把过于紧致的肠肉给彻底撑开。娇嫩的小屁眼哪能承受住这样的淫虐,果不其然就被撕裂见了血。但他反而更是兴奋,“小骚货的屁眼都像又被开苞了一样破处流血了……被操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就是天生挨肏的身子……”
“不要……这样……肏屁眼……好疼…操烂了……屁眼撕开了……疼……啊……啊……好舒服……“
“哈……到底是疼?还是舒服?”秦修竹压着鸡巴的根部,左右晃着腰肢,让鸡巴在肠肉里更加过分地一通乱撞。
本来就像长在一起的肠肉,如同被一根滚烫的肉杵给捣烂了,里面本来严丝合缝的肉褶被从中撕开,被那些恐怖的珠子深深虐过去,与阴道不同的弯曲着的肠道愣是被插地直挺地套在了男人的鸡巴上,成为一个活生生蠕动的肉具。而肠道尽头的生殖腔更是可怜,被龟头上那颗硕大的粹精珠给一次次撞击,小小的囊袋被捅地乱七八糟,软烂地像捯出了汁浆的果,不时地被爆出浓稠黏腻的淫汁,被男人的鸡巴暴力捯饬出来。
“啊啊……啊……嗯……啊……屁眼好涨……涨……不要……不要这样……欺负……生殖腔……啊……啊……要被捅烂了……啊……”
快感与疼痛的边界被彻底的摧毁了。在过量信息素的刺激之下,全都只归结成了肉体的刺激。
刺激越高,就越快乐。刺激越弱,就越痒渴。欢愉不够,总想贪馋。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不再反抗了,侧着身子躺在他的身下,乖乖的哼叫,一声比一声高亢,起初的惨哭也弱了许多,变成了浪叫里的调剂。长发早就散开了,依稀能见张开的红唇,哭地晶莹湿透,湿成了藻簇缠绕在润白的肉体上,挂着一层情欲的霜粉。肩上红润,两个奶子侧平着乱晃,水球一样。
刚才还被冬雨灌地冷,情欲沉沦到深,这会房间里很快就热得过分,窗紧门闭,床也狭小,也不甚舒服。扪心自问,这是秦修竹睡过最烂的地方。但此时哪还顾得上这个呢?
“啊……悠悠爽吗……”秦修竹望着她,眼前一片雾蒙蒙的,分不出是此间热气的蒸烤,还是发情沉沦的旖旎幻觉。
“嗯……爽……好舒服……”她的确爽,但也的确痛苦,快感早就过量了,甚至分辨不出来自己什么时候是想要高潮的,但三个肉洞尤其是尿眼都被严丝合缝的堵了透彻,难受地她要疯过去,“求……你……想要去……想要去……”
“好乖……”秦修竹热地不甚舒服,抬手摘掉发冠扔在了一旁,散乱的长发落了她满身,低头撩开她黏在脸侧的长发,吻着她的眼角问,“想要高潮?”
“想要……想要……”和悠她脸上红的过分,已经被汗水泡透了,像中暑了一样地吐出舌头哭求,“好热……热……痒……”
而这会——
今日的雨看样子是下不停了,一阵疾风打窗,雨点又大又急地砸到窗棂上,悬挂在窗边的厚重雨帘都呜呜如鬼号。
秦修竹抬眼看着那窗,抿了下嘴唇,竟干脆直接把鸡巴给抽了出来,弯下腰把人抱在了怀里,走到了窗边。
“我也热的难受……透透风好吧……”
“嗯……啊……”和悠多半其实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感觉屁眼里滚烫的鸡巴抽出去了而不满,靠在他怀里还呜嗯着要,“痒……痒,不要拔……”
秦修竹抱着她走到窗边的桌前,“我都跟小筹说过了,有什么困难来找我就好,结果,从槃王那走了也不跟我说声……还带着你住这样寒酸的地方,真是叫人心疼。”
他解开衣服,精赤着半身,把和悠背对着她放在了桌子上,抬手打开了窗。
疾风骤雨顿时吹入窗内,空气骤冷,刚才还热地近乎难以呼吸,转瞬就被冬雨灌了呼吸都好似要结冰。强烈的温度反差让她呜嗯一声就朝后躲缩,紧紧贴靠在秦修竹怀里头想要取暖。
秦修竹很享受这样被她偎着的感觉,一手搂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说,“跟着我,我绝不会让你受罪。好不好?”
她这会被风吹地又冷,赤裸着双腿踩在桌上朝后缩,两股之间被情欲烧灼的淫屄本就湿漉漉的,滂沱暴雨飃进来,溅在她的淫屄上,更是一重刺激。
“啊……啊……冷……”
“马上就不冷了呢。”秦修竹在她耳边哄着命令,“坐起来,腿跪着,屁股撅起来……”
有他的怀抱做支撑,和悠勉力扶着桌面跪着了,哆嗦着刚刚把屁股抬起来,秦修竹就按住了她的肉臀掰开,鸡巴抵住不断收缩着屁眼口磨蹭了两下就狠狠地操了进去。
她登时被肏地朝前一扑,腰都垮了下去。
而秦修竹粗暴地将她拉起,一手绕过她一条腿弯朝上掰住她的下颌,就这样的姿势还要与人接吻。
“啊……嗯……唔……”
这个姿势下,他一下就插地很深。屁眼本来就已被操开过了,此时因为寒冷而拼命地收缩着,把男人的鸡巴吞地更深了。
“呜……好热……悠悠的屁眼里好暖和呢……”秦修竹咬着她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道。窗户大敞,外面的暴风疾雨将冬寒刺骨地浇在两人身上,鲜明的寒冷却只对比出女人的身体有多么的温暖,肠肉熨帖地纠缠在鸡巴上,软糯地将他的性器一次次吞进去。他故意整个拔出来,鸡巴被寒风吹的骤冷,再狠狠地整个捅进去,被肏地湿软的屁眼立刻吃住他的鸡巴,暖糯地令人骨头都要被烤化了。身上被吹地寒冷,但与女人接触的身体却滚烫烧灼,把鸡巴上的快感强调的更加刺激,一凉一热的感觉,比他玩过的普通冰火两重天要刺激太多太多了。
“呜唔啊……啊……”
对和悠来说也是同样的,浑身都被吹地发冷,只有身后抱着自己的男人是热的,促使她拼命地想把身体缩到他怀里去暖着。本就比别处温度要高上许多的两股之间更是如此,被风吹地寒到骨里去,尿道和骚逼里的两根不断扭动的道具也是冰凉毫无温度,经冷一冻更加入寒,对比鲜明地刺激着她冗道内的骚肉。于是显得屁眼里那根鸡巴是多么的令人舒爽,每次他一拔出去,冷风就飕地灌入被撑开的屁眼里去,冻地她大叫着,“不要拔……好冷……好冷……”
而后男人狠狠朝前一顶,肠肉就欢欣鼓舞地朝上纠缠,发疯了一样的扯住他的鸡巴朝里拽。
“啊……嗯……骚屁眼怎么还越操越紧了……”秦修竹架着她的腿狠狠地朝前顶操,桌子吱嘎吱嘎的响声甚至盖过了外面疾雨的声。余光被一道光给晃了一下,稍转眸看向是什么了,掰住她的下颌让她去看,“悠悠……你看……你多骚……”
和悠迷糊地看向那边,在她的对面,就是一面立着的穿衣镜。普通的铜镜并不算清晰,但因为距离够紧,也把他们照地透清。
此时她侧着坐倚在桌上,被秦修竹架着一条腿侧着奸入屁眼,只有半个臀尖抵撑在桌上,双腿分得大开,正正对着穿衣镜。三个肉洞都被奸着,尿眼和骚逼里的假鸡巴不断地扭动,屁眼里一根乌红丑陋的鸡巴不断地进进出出,淫水四溅,三个穴道都不同程度地被操翻出了红肿的肉花。
“不要……不要看啊啊!!”
和悠怎么都没想到会从自己的穿衣镜里看到自己这样淫靡的样子,哭叫着就朝后缩,可是身体被秦修竹牢牢地卡住,根本无法挣扎,反而被秦修竹压地更加彻底,被架在他臂弯里那条腿骨都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多骚……多好看?嗯?看悠悠的屁眼都被我操地合不上了……等下我操进生殖腔里,把悠悠的生殖腔拽出来给你看看好不好?很好看的……”秦修竹喘息更剧烈,望着镜子里那淫靡的画面更是亢奋,手指悄悄掠过她尿眼上的细棒上……
完全不同于刚才在床上时的循序渐进,此时秦修竹操地又快又凶,和悠刚才被镜子的画面给刺激出的那点羞耻的清醒很快就被操烂了。她此时全然注意力都被层叠的快感摧到近乎麻木了,更别说不远处的镜子里还倒映着她被男人操地样子。
“啊啊……好爽……好爽啊啊啊……要,要高潮……要……快让……我……高潮啊啊……”
三个穴道里都承受了太过夸张的快感,快感堆积地太过迅猛,来势汹汹不讲章法,一层层地叠垛成危险的堤坝,被男人的鸡巴一次次地撞击着,很快就要决堤却仍被男人残忍地控制着无法高潮。又哪里能注意的到,尿道里插着的那根东西渐渐有了变化。
秦修竹盯着镜子,看着那根透明的细棒竟然渐渐开始增粗,刚才都看不见的针尖大小的孔洞,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一根手指粗细了。透明的材质能让人清晰地看见肉道里肉红的软肉,层层蠕动着吸吮那根东西。
“乖……别急着高潮……”秦修竹咬着她的耳朵,“看你这身汗……渴了吧?”
这样说着,他就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一个玉质的小壶来,抵到她的唇畔,“喝点水。”
壶嘴上清凉的水液沾在唇上,刺激的和悠一个哆嗦只觉得像琼浆蜜液一样甘甜,乖乖地张开了嘴唇。绵延的水液灌入她的口中,清凉凉地很快就被她喝尽了一整壶。
秦修竹舔了下嘴唇,满意地看着她迷蒙无知的样子,吻着她的眼角,唇上又热又软,将信息素完全不吝啬地抵入她的唇间,让她沉沦与情欲中更深更深。
很快……
这一切都有了效用。
“啊啊!!”怀里本就被难以高潮折磨地痛求的女人,尖叫声更加亢锐,靠在秦修竹怀里, “不行……肚子好涨,要尿尿……要尿……好涨……不行……让我……”
强效利尿的春药果然效果猛烈,她脸都憋地通红,侧着脸仰头看他苦苦哀求,“拔出来,拔出来……”
可是秦修竹只在她耳边轻笑,粗喘着把鸡巴一次次地狠狠插入她的屁眼里。膀胱里快速蓄积了大量的尿液,把子宫和生殖腔都挤得更加狭窄。而因为憋尿和难以高潮的痛苦,想要排泄的欲望过渡到了阴道和后面的屁眼上,骚逼里的假鸡巴也因为过度的压力而抽动地越来越快递,肠道也自然收缩地越来越频繁,就像要排泄一样地收缩着,将鸡巴夹地爽上了天,“唔……骚屁眼夹得好紧……操……真爽……啊……悠悠……骚死了……生殖腔都在吸我的龟头了……就这么想被操穿吗……”
“不啊……啊啊……不行……” 求不了秦修竹,和悠挣扎着双手哆嗦着去摸两腿之间,想要找到尿道里堵着的东西拔出来,可是摸到两腿之间的尿眼上才发觉,那根尿道棒光滑异常,她根本捏不住。
秦修竹任由她哆嗦着去摸,咬着她耳梢说道,“我劝你别乱摸……万一,你把它整个捅进你的骚尿穴里去……我也拿不出来的……那,你就要一直带着它了……以后,悠悠的尿穴就要被堵死了,尿不了尿了呢……”
“啊……不要,不要堵着啊啊……”和悠吓惨了,哇一声崩溃地大哭,手也不敢再碰,可问题是想要排尿的欲望不减反增,尤其是屁眼被肏地太深太深了。排尿的欲望、想要高潮的欲望、以及屁眼里死死抵着生殖腔猛干却不再朝外拔的拥堵……混淆在一起将已经被浊人的本能给主宰的意识碾地粉碎,统一简单归结成排泄的欲望。
她靠在秦修竹身上惨烈的哭求,可毫无用处,只让男人的施虐欲得到更加变态的满足。
“悠悠……看……你的骚尿穴……里面都看得好清楚了……”他掐着和悠的下颌,强迫她注视着镜子里——
很清晰,甚至太过清晰了。
尿眼里那根透明的尿道棒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增大到了两根手指那么粗,而她完全因为复杂的感觉而难以察觉,直到此时被强迫着看到镜子里,才看到发觉。
“啊……不……不要啊啊!……”她呆呆地看着那蠕动的地方,透明的尿道棒里撑开的肉洞里,细嫩的粉肉蠕动着,被无力地撑开变了形状。而更令她惊恐的是,这窄小的穴道还在蠕动着被撑地更大,尿道棒也插地越来越深。
“看……里面那层膜了么,就是它堵住了你的骚尿穴让你没法尿尿呢……等下,我就帮你破了它……让悠悠好好尿尿,好不好?”秦修竹在她耳中说道,一番哄骗着。
和悠此时的确如他所愿的被情欲泡傻了,什么都听,什么都信,“好……好……快让我尿尿……快捅破它……”
秦修竹哄着她,引着她的手按在尿道棒上,“你自己来……我怕弄疼你……”
和悠仍有些迟疑,但秦修竹从后面猛地一个用力,龟头上的粹精珠狠狠地凿进了早就松软的生殖腔口。
她一声尖叫仰过头靠在他怀里,“啊啊啊!好爽……生殖腔被操了……想要高潮啊啊啊!!”
“快,把骚尿穴插开……就能高潮了……”秦修竹沙哑下去的嗓音如同恶魔一样蛊惑,她颤着手按在尿道棒的尾端,试探性地用了些力气。
柔嫩的膀胱瓣顿时被透明的尿道棒挤开了一道罅隙,秦修竹死死地盯着那里,又是狠狠一摆腰,鸡巴对准生殖腔猛干了数下,她承受不住手一哆嗦……
“啊啊啊!”和悠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都抽搐了起来,四肢不断地弹跳痉挛。
尿道尽头的膀胱瓣一下被捅开了,蠕动着的尿穴嫩肉痉挛着,竟将无比顺滑的尿道棒整个吸进去了大半,透明的尿道棒没入膀胱近乎一半之多,清晰地看见膀胱里蓄积的水液。
她眼前仿佛电闪雷鸣,也好像雷击直接劈到了她的身上。她的意识已经被至极的刺激烧焦了,仿佛身体每一处都在高潮,每个穴道疯狂地抽搐痉挛着,却偏偏被男人残忍地堵死又难以高潮。
而秦修竹也难以忍受这样刺激的场景,鸡巴狠狠地朝前一顶,撞开了她的生殖腔,猛地讲整个鸡巴完全彻底奸入了她的屁眼里去。
而和悠已经毫无反应了,仰着头像被活生生掐死了一般吐着舌头翻过白眼。
“怎么这么不耐操的……”
秦修竹低声咬着她的肩膀,把人玩成了这种惨状,也仍远远未能满足。探手扯住人的奶子,用力顶着腰跨。
人虽然已经被他操昏了过去,但爽地也没减少半分。浑身的肌肉都因为昏厥而放松着,三个穴道都前所未有的松软。捏在手里的奶子,也比记忆里头还要软上许多许多。
“这对骚奶子又大了好多……明明被我操前还是个雏,怎么能生着这么肥的奶呢……”
两个奶头这次倒没完全藏在乳晕里头,就是上面的密布着青紫的牙印看地他烦闷,所以他刚才才一直没有去玩这奶子。不过这会操爽了,愤恨少了大半,揪着她两颗奶头用力拉扯。
可揉虐了一会,觉得有些异样,手指上湿黏一片,并不像汗水。尤其是一掐一揉,湿意更多……就像飙出来的液体。
他狐疑的低下头看了看,正凶猛操着她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他不敢置信地捏住奶头朝外猛地一拽,亲眼目睹了肉红的奶头飙射出细小的水柱,乳白色的浆汁滴滴答答地流了他满手,挂在两个乳球上。
“呜唔……嗯……啊……”
昏厥着的女人也被刺激地醒了过来,“啊……奶子……奶子……别……”
“你……他妈……”秦修竹口中迟缓地挤出咬牙切齿的骂声,猛地掐住女人的颈子拽起来,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你他妈为什么有奶了?!”
“……啊……嗯……呜……”她已经被操地疯傻,醒过来也毫无半点清醒,只看着男人因为突然的暴怒而扭曲的脸,无意识地浪哭着,“……有……有奶水……涨了……要吃……悠悠的奶吗……”
“……你……!别糊弄我……你他妈被人干怀孕了?!”秦修竹脑子一片空白,“谁的贱种?!是闻惟德的?!还是闻望寒的?!”
他回过神来之后,和悠已经毫无动静了,也不知到底是被他又给操昏过去了,还是被他生生掐到窒息晕过去了。
秦修竹用力地按压着额头,太阳穴都在突突地疼。也分不出到底是愤怒,还是发情到难以自持,血管里充斥着的血液犹如水银一样逆流撑开皮肉,成为一根根的尖刺扎着心肺。
他撩起她黏湿的头发,露出红肿的后颈。凸起的腺体红肿不堪——还有一个明显咬破的牙印。此时已经顾不上为被人临时标记过而生气,只想着腺体仍然是半透明的,那就是没有被永久标记过。
那……她是意外怀孕了?
还是那个问题。是谁的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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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3章珍珠加更7500字。
你们的珍珠额度似乎快不足了,叉腰。
爱你们。
还有一章大肉竹子就吃完了。剧透过了,竹子这场还有人加入。
721|今天有更新,别急。
今天还是大肉。
大概8000字左右吧。
还在改……
啵啵,等不及的可以半夜带着新鲜的珍珠来看我…………
722|Ch659、你是不是喂闻惟德吃了奶?(一更+77000+773000+77600珍珠加更8000字)【重口高亮预警:自己手淫插入子宫+尿道灌精,不能接受勿入】
五感都像脱离了肉体,以至于浑噩着醒过来,看着镜子里被压在桌上奸淫的人,还没意识到那是自己。
她仍是侧坐在桌上,被男人架着一条腿猛操。奶子上夹着两个长长的乳夹,将奶头给夹地扁扁的,两个奶球暴涨地青筋都凸了起来,显然已经涨奶了许久,却因为奶头被夹地死死的堵住了喷泄渠道而无法宣泄,以至于两个乳晕都被撑涨地高高凸起,乳晕上一颗颗的颗粒都像被迫成为了奶孔,被极大的压力朝外挤渗出极细小的奶液。
两股之间更是惨烈,尿眼已经被那根透明的尿道棒扩张到了三根手指粗细的肉洞,屁眼里那根丑陋可怕的肉棒进进出出,早就把她的肠道给操翻出来了,龟头上还套着她的生殖腔拉扯。
镜子里的画面将迟来的五感如雷鸣一样劈开她的头颅,倒灌入她的身体。几乎才意识回笼的那一刹那,她就抽搐着凄厉尖叫着哭求,“不……啊啊……要……要高潮……求你……饶了……饶了我……好涨好涨……不行,要死了……要死掉了………让我……让我高潮啊啊……”
早就累积到灭顶的快感将她近乎凌迟,她面色癫狂,口舌发癫地扯着嗓子拼命地大哭大叫,“要尿尿……奶子……肚子……都要破了……饶了我……饶了我……求你……啊………子宫……屁眼……求你求你啊啊……不要,不要再操了……屁眼……不行……不行,求你让我高潮……求你了!咿啊啊……”
秦修竹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她会这般发疯的反应,声音嘶哑异常,在她耳边缓慢地问。“骚婊子……想要高潮?”
“想……想要高潮啊……骚婊子想要高潮求你了求你了………”她已经明显什么都不剩下,大张着嘴像要随时窒息过去地难以呼吸,贪渴地仰着脖颈舔他的下颌哀求。
“把骚逼里的假鸡巴拽出来……”秦修竹只说道。
她立刻就这样做了,伸出颤抖的手去抓阴道里的假鸡巴。可她哪里知道,假鸡巴已经作孽太久了,牢牢地吸吮着子宫颈,像与子宫连成了一体。
“拽……啊……拽不出来……呜唔啊……啊……”她用了些力气,可却只是把子宫扯地乱七八糟,也分不出是爽地还是什么让她哭叫着松开了手。
“我他妈让你拿出来!”秦修竹一声暴戾的低吼,显然耐心已经到了极限,而后就像惩罚她一样,猛重地一个顶腰,鸡巴套着她的生殖腔猛地干到了最深处——用力之大,他的半个卵蛋都像卡在了括约肌口上被吸了进去。
和悠被顶地咿啊一声尖叫,肚子上高高凸起一大块来,爽地也收不住力气,直接将逼里的假鸡巴猛地朝外一拉……
“啊啊……啊!”
本来就模糊不清的视线激烈地闪过一团团乌黑,就像骤然落入泥沼之中吸入满口的污泥。
铛啷啷,手指痉挛地张开,假鸡巴滚落在了桌子上,从骚逼里扯出一截红肉来……明显是被假鸡巴硬生生嘬出来的子宫。子宫颈软踏踏地肿胀不堪,垂坠在桌面上,朝外喷出一股股余精和淫水来。
而她这一下之后,就再也没有太大反应了,叫声如蚊。
秦修竹冷漠地注视着她两腿之间垂出来的子宫,“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怀了谁的贱种……自己把子宫打开!”
和悠渺无声息地软在他身上,哼唧了两声还是没什么反应——
他一把掐住和悠的下颌,“自己打开,或者我帮你………我并不介意直接玩烂它。”
和悠哪怕再怎样不清醒,也被男人身上的气息慑到战栗,被本能和恐惧主宰了全部的感官意识,她乖而呆滞地伸出手摸到了自己的子宫上。
“手指插进去,把子宫打开!”
好在是不久前被肏入过的子宫,又被假鸡巴嘬了那么久,已足够松软,她细小的手指插入并不算困难,但是……
“呜唔……啊……”
虽不久前刚刚被男人淫玩过子宫,但自己碰到自己的这个地方……感觉却完全不同。子宫颈一个硬硬的肉囊,中间一个肉口朝外涌着湿黏的精水,手指刚刚抵入肉口,就传来令人脊椎发酸的感觉,刺激地她舌根都酸麻地朝后仰着浪叫,快感迥然奇特但异乎寻常。勉力插了一根手指还未抽插,就已忍不住又在这猛烈的的刺激下又要高潮。
“啊啊……不行……要高潮……求你了……让我…高潮…”
“骚到透了——自己指奸自己的子宫都能爽到疯……”秦修竹冷笑了两声,顶在她生殖腔里狠狠朝前又是一个用力,操地和悠手指兜不住力气,竟猛地一下戳到了指根处。她也分不出是被秦修竹操地,还是自己操了自己子宫的快感,大张开嘴,舌头在口中都抻直了。
“再插一根手指……进去……把子宫撑开……我就让你高潮。”他故意把声音放地很温柔,侧过脸吮住她的舌尖,故意用信息素刺激着她。“听话……悠悠……”
她果然再次有了激亢的反应,身体哆嗦地近乎痉挛着承吻浪叫,“嗯……啊……好……好……咕啊!!”
接吻时女人的浪叫陡然激烈了许多,靠在他怀里的身子都急速地抽动着,他余光一瞥,果然是乖巧地又插入了一根手指。
秦修竹仍未放开她的唇,就亲吻着她蛊惑,“好……用力……撑开……让我看看……悠悠的骚子宫……好不好?”
“嗯……啊……”也不知是子宫太滑还是太过刺激,插入了两根手指就已经是极限了,稍稍一用力撑开,她就反应强烈,后面的肠道也急速的痉挛,像要窒息的口腔一样揪住他的鸡巴猛吃。
秦修竹的腰肢被吸地发空,难以控制地感觉要被硬榨出精来,不得不急促地喘了好几口气把鸡巴拔出来一些,才勉强稳住精关。明明想要什么都不管的宣泄快感,但心头仍梗着一口难压的怒意,硬是强撑着死死盯着镜子里的画面,也等不及她自己磨磨唧唧半天打不开子宫了……抓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
“啊!!”她猝不及防之下,双手都被抓住朝两边使力,顿时把子宫直接拉开了,宛如内脏被人撑开的触感让她近乎撕心裂肺的哭叫起来,“不要……不要啊!会坏掉……会坏掉的……修竹……修竹啊啊……”
秦修竹那口火快把心肺都烤炸了,越听她哭喊越是火上浇油,置若罔闻地狠狠用力,子宫颈被一点一点逐渐打开。
“啊啊哥哥……哥哥……不要……不要啊啊!”
令人恐惧的扩张感从子宫深处传来,却经由发情的本能扭曲成了令人覆灭的快感狂潮。还偏生被人强迫注视着镜子里这一切的画面,她娇小的身体缩在男人宽阔的臂膀里,却被迫无能地展开自己最深处的秘密。映入眼中就像一只被置于案板之上的兔子,被男人握住自己的手把自己剖开,可无可奈何的是,浊人发情的本能将所有的疼痛都剥离,只剩下令人癫狂沉沦的舒爽。
连疼痛的自我保护机制都已被无情剥夺。
无尽的快乐哪怕是伤害也只能让她爽到发疯。
追逐快感,直至死亡。
这是每一个浊人都最终会面临的结局,她似乎也插翅难逃。
所有的伦理、逻辑、意识全部崩塌。她倚靠在男人怀里,胡言乱语的浪叫已声嘶力竭,“啊……啊……哥哥……亲哥哥……求你了……要……要坏掉了……要高潮……要高潮……啊啊……”
“啊……哈……啊……别……乱喊…闻惟德到底怎么调教的你?还是闻望寒把你搞成这个浪逼贱样的……嗯?玩成了个连骨里头都能骚出水的小婊子……”秦修竹本就精关发紧,被怀里女人叫地更是难以承受。勉力靠着那口怒火撑着理智,再次用力。
哗啦……
子宫似乎被他用力撑到了极限,一圈硬肉的子宫颈已经撑到渐无血色的发白。其中蓄积的大量淫水和精液顿时宣泄而出,流了满桌。
“真他妈……”
假鸡巴都已经吸出了不少精液了,结果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么多——可想而知这婊子的子宫不久前是真的被人彻底灌了个满满当当。
秦修竹火气更盛,但已顾不得为了别的生气,看着镜子里子宫深处隐约的肉红,却什么都看不清楚——反正绝对不像怀了卵的样子。
反正不是闻惟德就是闻望寒的……
他这些年和妖物打交道打的极深,贩卖妖物什么的买卖做地多了去了,暗地里对妖物做地实验那也不少,对妖物也算相当了解了。人类和妖物配种的混血虽然存活几率极为微渺,但不是没有。根据他贩卖的那些情报来说——
这两个大妖物倘若真把和悠奸怀孕了。
那一定应该是卵生。
可现在仔细看看,这子宫又小又窄,里面也没有任何妖力的波动,哪怕深处看不清楚,也绝不像坏了妖卵的样子。
那……就剩下两种可能。
一种,是怀了人类的种。人胎尚未成形自不好看清。可是,她离开北境短短数日,怎会有时间怀孕?北境的话,那是闻惟德眼皮子底下哪敢有人类能让她怀孕?闻惟德不生吃了那人类?
“悠悠……”秦修竹松开了她的手腕,手指轻轻抚上了她的阴蒂,放低了声音,“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怀孕?”
“呜唔……啊……”她哭着摇头,手指也从子宫里滑出来了,登时卸了一大半的力气只哀戚地偎着他滚烫的胸口,“没……没有……”
也不知这话里有多少是为了挨肏说掺得假,但秦修竹看着人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梗在喉咙里的那一口火登时就莫名消了大半。
“……是没有怀孕…吗?……不是骗我的?”
“不骗……不骗你……”和悠这会被揉着阴蒂又爽地发晕,又要哭着求,“高潮……要高潮……求你……求你了……没有怀孕,没有怀孕的……”
没有怀孕。怎么有的奶?
倒也不是没有听说过,甚至也没少见过一些癖好邪性的家伙,养着些未婚未育的姑娘用药催着发奶,给自己当奶娘吃人奶的。
这会倒理智回笼了,也能说服自己了。
不过——闻惟德?这种古板的妖物…………哈。
秦修竹气勉强顺了,可一望着女人鼓胀出青筋的肥奶,另一股气又烧起来了。
该死的变态妖物。
他心里怒骂着,手一勾把人奶子上的乳夹给拽了下去,顿时两股奶汁飙出来,溅了他满手满身。一边仍架着人一条腿开始用力顶胯,一边掐住她的奶头朝上猛拉,抓到自己唇上用力吸吮,“淫荡的小婊子……我都还没玩过你的奶……你就让人玩到产奶……我问你,你是不是喂闻惟德吃了奶?”
已经乖乖回答过了,可是男人还是没有立刻给她承诺的高潮,乳夹摘掉时,奶头里飙射出奶汁倒宣泄出大量的快感,但这些快感转瞬又堆积在了身体深处,成为了得不到的高潮寸止。
“呜唔……啊……啊别……要……”她已经喊不出来了,声音又哑又小地无力承认,“是……喂了……吃了……啊!别咬……奶头要被咬掉了啊啊……”
“闻望寒呢?!你也喂他吃奶了吗?”
“吃了……吃了啊啊啊…不……啊啊……好疼……别吸了……奶子要高潮了啊啊……”
可哪怕奶头被咬地咂声作响,也不妨碍快感汹涌地撕裂着她,淫声更浪。被他用力吸着奶头,奶汁一股股榨出来就又催着奶头到了高潮,她已经分不出来到底是哪在高潮了,在他怀里自以为挣扎和推拒,其实也只是微乎其微的痉挛,被人圈着腿压在桌面上猛奸着屁眼,一个奶子被人叼着拉成长条死死咬在嘴里猛吸,奶水从他唇角流出,另外一个奶子因为肚子里不断隆起的鸡巴廓形而被顶地乱飞,甩出一条条白色的水线。
“……一群变态的……出尔反尔的狗杂种……就这么惦记着别人的东西……操他妈的……臭婊子的贱奶就应该被割了……什么畜生要吃你的骚奶你就给他吃?”秦修竹眼前一片昏朦,感觉天色都已在他眼前急速的暗淡入夜,发情憋太久了一直没有宣泄出去的后果终于到了临界值,思维狂暴,理智被彻底摧毁。
不远处镜子里折射的光,与窗外此时快速飃进来的雨花,将秦修竹眼前更是织就地如坠幻境。
镜中的女人娇小的身影,近乎被他完全肏变了形状,若非有底子在身也不能折出这样夸张的型度,一条大腿像被卸掉了一样被他完全折到了脑后,两股之间的淫屄高高凸起,肿胀地像个被单独制造出来的肉具套在他丑陋的鸡巴上,堆积着一些肥嫩软肉的小肚子,被鸡巴暴力撑裂了筋络,鸡巴一抽出去,就垂着几层,鸡巴一捅到深处,就猛地绷紧成几条明显的肉环箍出鸡巴狰狞的形状,两个奶子被他又拉又咬地捏出任何形状,飙射的奶汁和子宫以及屁眼里被操飞出来的淫汁混在一起……将整个镜面涂抹的昏花:
恍惚女人娇小的被他宽阔的臂膀近乎埋没看不见的身影,被架在了另外两个男人之间。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一前一后地把她夹在中间,肏地她仰起脖颈,靠在他们怀里勾住他们的脖颈,来回交互着接吻。两个男人从镜中似乎瞥见了他,一个黑瞳渐蓝宛如渊海结霜,只一眼眸光就堪比存于万古的冷刃要将人千刀万剐。
而另外一个,只淡淡瞥他一眼,唇中似有笑。但冕绦之下,睥着天下万物,犹如蝼蚁。
万物,也不免他秦修竹。
而那个女人,反而一眼都不望他,只沉醉于与这两个男人的疯狂交媾里,一遍遍地喊着他们的名字,只想被他们翻来覆去地操。
『“阿霄……阿霄……”
“望寒……望寒……”』
砰——
镜子瞬间碎成了齑粉。
“………混账东西……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难以描述的屈辱、暴怒在精关失守的瞬间狂暴地成为了不可逆转的杀意。
秦修竹沙哑的嗓音比野兽的咆哮还要原始而令人战栗,只有仿佛无穷无尽的黑暗吞噬了他。他一下碾碎了女人尿眼里的尿道棒,女人在昏厥的边缘里在得到宣泄的那一瞬间就要高潮——
可是。
秦修竹却死死地压住了她,从屁眼里猛然拔出鸡巴,一把将龟头按在了她被撑开的尿道上……
龟头前端窄小的部分顿时被吸入大半,马眼猛然张开,输精管滚烫地像要烧起来地朝外喷涌。
小腹下面早就被利尿的春药刺激地蓄积满了尿水,鼓胀异常,尿道已经被操开尽头的膀胱瓣,失去了尿道棒的堵头瞬间就是被扎烂掉的水袋子,大量地尿水就从尿道里排泄出来。可还未真的排泄出去,就被龟头给牢牢堵住了尿道口,还倒灌进来满是信息素的大量浓精——
射精的力道甚至远远超过了尿水失禁的力度,并不算长的尿道一下就被射满了滚烫的浓精,倒灌入已经被破处的膀胱里面,这具身体里堆积过量的快感好不容易有了宣泄的出口,刚刚到达极致快乐刺激的巅峰,就生生被人悬堵住了。
她的身体宛如到处都在抽筋,每一处肌肉都在激烈的痉挛。她大张着嘴,快乐到巅峰的高潮浪叫,却比悲鸣还惨烈。
“啊……不……尿穴……要被撑烂……了……啊啊啊……不要射……了……不要……咕啊……啊……要死……要死掉了……”
然而秦修竹却已然爽地根本说不出话,射精张开的马眼被灼烫的尿液兜头浇灌着,甚至可以感觉到不少反冲入他的输精管里,而后再被他的精液给冲出去……两个人的体液就这样完全逆行而不合常规地在她并不属于性器官的冗道里来回交换,哪怕已经把尿道前端撕裂了,龟头虽未完整地进去,但也进去了一多半,他还在不断地耸动腰跨,一边射精,一边操着她的尿道。
射精中,他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朝下用力一拉,露出她的后颈,低头看着那块肿胀的腺体一声低吼,尖锐的犬齿就深深地刺穿了腺体的薄皮,将信息素凶狠地灌入其中。
至醇信息素冲入腺体,尿道还在被人淫操着射精,整个膀胱里此时蓄积的不只是尿水、高潮,还有男人大量浓稠的精液。
快感与刺激宛如酷刑在一遍遍凌迟着她。她最终也难以承受,不知什么时候渐渐安静了下去。
秦修竹结束射精之后,将鸡巴抽动着依依不舍地拔出来……
甚至这个时候,尿道里还没有立刻喷出汁水,只在尿道口外翻着一圈褶皱猩红的肉环高高地鼓胀着,就像两股之间凭空被他肏出来一个性器官,形态和肛周被操翻的括约肌一样,只不过没有屁眼被操翻出来的肠肉多。看起来像彻底被玩坏了,连基础的排泄功能都被肏没了,只仍贪渴着求肏一样不断蠕动着,渗出些细微的水花。
他倒一点都不意外,抬手揉弄着她的小肚子,低头在她耳边说道,“啧,一不小心有些生气,稍微过分了一丁点。不过,搞坏了也没关系……被玩烂了也没事……我还是会要你,悠悠——但是,你也只能被我肏成这烂样……”
他的舌头细慢地舔着她嘴角的涎液,将一枚丹药喂到她的口中,而后手上猛地一个用力。
咕啾。嗤——
她被秦修竹仍架着一条腿,被扩张开的尿眼疯狂地朝外喷水。红肿外翻的尿眼猛地蠕动了一下就被挤开了,哗啦一声,根本不像排尿,更像一个装到极限的水袋被人一刀捅烂了高高喷出一道夸张的扇形水柱。就连屁眼和骚逼都跟着朝外嗤嗤地喷出激烈的水花,两个被榨奶到垂扁的奶子,也痉挛着喷出奶汁,淋了一身都是,整个桌面都被喷出一层水面,沿着桌棱和桌腿流了满地都是,留下一滩滩扇形的水迹。
“悠悠……尿了好多精液……就好像乱尿的母狗……看看,尿了多少……桌子都尿透了,地板上也全都是……我的小母狗真真是可人极了。”
“咿……嗬……”
身下压着的女人,在昏厥中发出一声悠长绵延,疯子一样的呻吟,堆积与身体深处的快感在排泄的刹那火山喷发,天崩地裂地将她七魂六魄都肏烂成了火山灰,洋洋洒洒地随着两股之间失禁而喷出去……
秦修竹注视着她在自己怀里因为高潮到肉体痉挛、意识癫疯的样子,痴迷而愉悦地笑着,“什么闻惟德……什么闻望寒……现在,你还能记得他们是谁吗?嗯?”
怀里的女人已经不能回答他了,像骨头都被化骨散化掉了,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濒死地痉挛,发出模糊的声音,也只像答应、承诺了他。
“他们。他们。哈……这是欠了我秦修竹的债,一笔一笔啊……早晚得还回来的。”
……
秦修竹肏地她太狠太狠了,和悠间或着短暂清醒那么一点点时,已觉得自己不当发情了,对信息素和精液没有那么渴求了——可是这具肉体却并不是那么回答的。
被肏地越狠,得到的欢愉也越多。秦修竹根本不在乎信息素,毫无节制地注射给他,只要她要,他就咬破她的腺体或者皮肤,把至醇信息素疯狂地灌入她的身体。
于是这具肉体像一具无底洞,哪怕被秦修竹不间断得狠肏,每个肉洞都被他灌满精液,也仍然在发情。
她此时那丁点理智分不出自己这是怎么了,大概是发情期提前了,大概是秦修竹太无休止地用信息素,也大概是他给她灌了大量的春药……
总之,肉欲似将她的身体开采成了火山爆发之后空洞的山体,仍滚烫、仍馋饿,仍不够。
——秦修竹也差不多。
他也没剩下丁点理智,眼前都是幻觉,就连自己到底是不是发情都分不出来,就什么都顾不得,发疯了一样地操她。他们在房间里每个角落里疯狂地做,各种家具都散乱倾倒一地,也不停下。
就像今天这场至今不停的暴雨。
他们两人的情欲也毫无尽头。
干到半路时,秦修竹将她推倒在廊道外,她半个身子垂在悬窗上,两边垂落的雨帘让她因为失重扯到了身上,把自己半身都挡在了外头。而恰时,窗也不挡好使,牢牢卡在了她的腰上,倒没压着她,只让她躲不回去。
“呜唔……啊……”她瑟缩着挣扎想回去,毕竟上半身都悬在半空仰着,外面的雨水都飃进来浇在她满脸半身,“修竹……哥哥………”
秦修竹本来想把她拽进来,可挪了下窗户,发现牢牢卡在她的腰上,雨帘又刚好把她半身都牢牢遮掩住,目光里只能看见她下半身,肉逼里还夹着他的鸡巴吞吐,小腹被插地一挺一挺……
这种壁尻的刺激让秦修竹登时有了兴趣,一手将另外一边的雨布也扯了下来,一把系在了她的腰上,这下,她就只剩下一个肥嫩的肉臀卡在桌上,他就真的像隔着窗户壁尻她。
“呜唔……啊!”和悠并不防备会被这样淫虐,她上半个身子都仰面躺着露在院子里头,全靠着腰椎卡在窗上,屁股也被秦修竹肏地沾不着地方,全靠逼里那根鸡巴撑着身子。院子外面还有秦修竹的下属,她试图哭求着拒绝,“不要……不要这样操……外面……外面……”
秦修竹听她模糊的哭叫,只感觉更加刺激,按压着她的大腿笑骂道,“臭婊子就这么喜欢被人看着吗?一想到外面有人会看到你被操……骚逼都快把我的鸡巴夹断了……”
“不……不是……”
“没事,哥哥怎么能不宠你……”秦修竹舔了下嘴角,反正他那些手下也有的已经该死了。“你越骚,我越喜欢………再浪点……怎么淫荡怎么来……就喜欢悠悠发浪……”
“咕啊啊!!”
和悠突然一声激亢的尖叫——
秦修竹只感觉被鸡巴像被夹地不能动了,爽地眼前更是一片发沉。喂给和悠的那些春药,他自己也吃了不少,此时更是兴头之上,只当和悠是被担忧院外的下属看到而尖叫反抗。
可他并不知道的是……
和悠惊恐地看着不知何时,仿佛凭空出现在自己身旁的两个男人——
“你们……”
她的嘴立刻被人一掌用力捂住了。
坎狰按住她的嘴,转头看向了一旁的罪魁祸首,从来冷静的男人这会脸上罕见的表情近乎扭曲。“现在!怎么办!”
乐青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久才能将自己的眼睛从她的脸上挪开,“啊……这个啊,那什么。”
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手已经按住了女人的奶子。
“不然……先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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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老生常谈个一万次一万次的强调,本文的肉不符合正常人体构造,请不要代入三次元。
全是小众XP而写。感谢感谢。
要是不能理解,最简单一个基础:三次元也没有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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