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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和悠清醒着,都大概难以搞清楚此间的情况,更何况还是现在这种状态。她只模糊地想起来,她把乐青尧给赶走了的,可是——
为什么他又回来了?还多了一个男人?
两个男人这会显然很清醒,看得出她混乱的不解和惊恐。
“你能不能他妈想点要紧正经的东西?!”坎狰难得正常语态之下爆了粗口。“比如你的命?!”
“啊……不是。我也没想到,秦少爷会突然来啊……而且,还带了那么多人来。”乐青尧嘴上完全没有在反省的,还仍很有理。瞥了一眼雨布后面,愤懑地骂,“不要脸的死阳痿。”
坎狰只觉得喉咙一堵,真是差点没让乐青尧给气梗。他这么好脾气的人,这会也气地头皮下面呲呲地麻。“我早就说让你别乱来,你不听就算了,还把人给上了……”
朝前推两三个时辰。
和悠重伤,乐青尧以常徽要求的“一定要保护好她,千万不能出了大差池”的命令为由,说服了坎狰,说就去看看和悠别出了事,确定她没有性命危险就立刻出来……
坎狰彼时也只是想着,第三场对武时,她的确受伤太重太重了,心下也有担心,便同意了。
可怎么都没想着。
这人一进去,就没出来。
不但人没出来,鸡巴还进去了。
目前来说,因为之前总算下了雨,乐青尧得以潜入院内,也这个院子里已经装好了视标,所以这个院子已经可以被他们监视着。
之前虽然房间里没有成功安上视标,但多亏了乐青尧,视标所需要的纂引都逐一放好了,只差最后一个视标装好,和悠的房间就会被他们完全监视。所以……坎狰虽然目前什么都看不见,但也能感应地到,听得见。
天知道坎狰在外面那会那一个多时辰抽了多少根烟,才把心头上的火给压下去一丁点,鸡巴也是一直压不下去,最后不得不自己解决了一次。
谁曾想,那边秦修竹带着人来了。匆忙通知乐青尧赶紧出来,结果秦修竹这些个手下里,有几个顶尖的高手,把不大的院子给围成了铁桶一座。尤其其中有一个人的能力,明显是反监视暗杀的,可以说是他们两个人的克星。坎狰第一时间就察觉到那个人的能力非常不好对付,顿时把自己隐藏的更深了一些。可乐青尧就惨了。
莫说是乐青尧想从那院子里离开了,就是个蚊子从院里飞出来,他这几个手下都能察觉。虽然仍下着暴雨,乐青尧能借助雨水离开院子里,但实力比秦修竹这几个手下还差不少,一定会被发现。
他若被当场弄死还好,坎狰就怕他被活捉。
乐青尧出不来了,才想起来了他了,神识传音给他求救。
坎狰真想把他扔那不管他死活,可问题是乐青尧若被发现了,那任务百分百失败了,他也别想好了。
没办法,坎狰只能冒险进来想把乐青尧救走。但——就算坎狰的能力的确可以把乐青尧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但……坎狰觉得,乐青尧被堵在院子里走不掉,最起码躲找个有雨水的角落里隐匿好气息藏着就行吧?
可乐青尧偏不。
他又走到和悠卧房外面去了。
坎狰艰难无比地躲过秦修竹那几个高手下属,借助着院子里视标的纂引潜入院内之后,已是耗费了大半的灵力。一进来,发现乐青尧杵在卧房外面,借着暴雨滂沱隐匿其中。
“她叫得那样可怜,我以为她有危险,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秦少爷是个什么变态?我担心她,就一直在监视着,怕她出事……”乐青尧对此的解释。
这个解释看起来很充分,但是大家都是男人,坎狰也不是个傻子,谁还不了解谁那点心思。
坎狰气地头疼,也无可奈何,就打算强行把乐青尧给绑走。可……
“狰哥,狰哥……我发情着呢……”
“………”
坎狰登时就真的,“你死了算了。”
真的就脱口而出,算了,他还是死了吧。
乐青尧又委屈,又可怜,“狰哥,我要死在这,任务肯定就失败了,你也活不了啊。”
坎狰已经开始考虑是要怎么把乐青尧分尸给带出去那会——谁也没想到,窗户开了。
好在是他们两人是地息里最擅长隐匿,最擅长刺杀的那几个。
坎狰用着视标的纂引,乐青尧用暴雨临时做出结界,第一时间两个人就完全隐匿了气息。
就算秦修竹这样的高手,也没能发现——
但和悠卡在了窗户上。
乐青尧伸了手。
——坎狰真的,想着这次任务结束第一件事要跟常徽说一声,就算乐青尧到时候能从苍主手下活下来,也要断他一根手挂自己家里去。
这狗比真的,嘴欠,手也欠。
他伸手就去摸人奶。
坎狰一急,两个人都暴露了。
和悠立刻就醒了……看到了他们。
坎狰没办法立刻去捂人嘴,可乐青尧个狗比第一句话:“不然,哥,先上她……”
这逼任务真是一天都做不下去了。
回家就辞职。
但现在回不了北境,还在天都,还在这院子里困着。
尤其是……坎狰低下头,女人正好也看着他,虽不能言语,但稍微清醒一点的视线里,明显……认出了他。
“狰哥……我发情了的……你不能见死不救吧。”
“我当然能。”坎狰冷冷地扔出一句。但是——
掌心下面,女人的嘴唇呼出滚烫黏湿的气息,与四周冰冷的雨水完全不同。
烫地坎狰一愣,眼前就冒出旧日光景。记忆里头这张唇,这抵在掌心里的舌……曾怎样深刻地与口中交缠。
“狰哥,我们两个的能力一起——这死变态绝对发现不了我们。外面秦修竹那些手下没有他们主子的命令哪里敢进来,就算再怎么强也发现不了我们。你听我的……”乐青尧拉住和悠的奶头在手心里一挤,顿时一股奶汁飙射出来,分明是被他故意地,直接飙在了坎狰的脸颊上。“狰哥,我发情了,我肯定得操她,不操她,我现在这个状态出去,实力大减,很难是他们的对手。就算有狰哥你帮忙,外面那几个人,其中还有个棘手的专克咱俩,我们两个全身而退的几率几乎是零。任务——还是会失败。咱俩的命,还是得丢这儿。”
“…………”
“狰哥,这可是你能碰到的和悠,不是你视标里头看得见却摸不着的。别的不说,屈哥他们若是在这,都不会像狰哥你这么犹豫,早就干她了。这次你不操她——以后,你可能就再无机会了。命的确重要,任务也重要,但是……你不说,我肯定不敢说。现在,我们两个人的能力在这,没有人能发现我们两个……为什么要忍着?再说了,从离开北境之后,你有多想操她,你自己心里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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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2300字。
限免。
724|请假,今天不更,明天补更
例假提前了一星期……在床上宛如过电
血崩如雪崩
疼死我了
请假……
725|Ch661、忤逆背叛(12.8一更+12.9一更4200字)
奶汁沿着脸颊朝下滴——
不同于冰冷的雨,也不同与其他体液,触感奇特。又腻又软,流着不下来,就像已渗入皮肤之下了。
风疾雨躁,吹地人脚下发飘,总有种似是而非的不真实感。但反而与人对视着,从那双布满淫纹的橘色瞳孔里头,冷静下去。
不同于雨布窗后的秦修竹,她处于他们的结界和纂引里头,显然能听见他们的对话。
坎狰能感觉到掌下她的动作,在试图摇头。如果不是被他捂住了嘴,想来一定是一句“不要听他的”。
当不应该听乐青尧个狗比瞎说。
但是。
唇角一涩,恰时从肌上滑落渐隐少了许多的乳汁,流入唇内,触感黏腻的沁入舌上,是因为时间太久而陌生的甜腻。
那会光怪陆离的琉璃宫里,淫靡不堪的交媾,他都记不得自己操了她多少次,但醒来之后,就像乐青尧说的那样。
看得到,碰不到。
所以说。
他是真他妈的不想做这个任务。
别人最起码,不用日日夜夜见着她,不见,就总能忘记了。不见,时间就总能把脑子里一些不该留下的痕迹冲刷干净。
当龟头抵入女人的口腔时,坎狰脑子里一片浮游的斑点。时间到底是没起效用的,丁点没起。
……
因为窒息,和悠试图把嘴巴张地更大一些,却无力地只将坎狰的鸡巴吞入地更深。她仰面折与窗上,口中被堵地严严实实,莫说叫声了,连呼吸都难以发出。
“乖一点哦……你不是想要精液么……我们会给你好多精液的……”乐青尧哄着她,鸡巴抵在人的奶子上蹭,抵到奶晕上开始蹭。“想插奶子……”
他其实说了也白说,因为就这么做了,龟头抵在她凸起的奶头上乱蹭,但奶晕并不是平日里内陷时的深窝沟壑,高高的鼓起来,奶头已经从奶晕中凸起,也没有扩张,肯定不可能像那六天里头肏奶头的那种玩法。尤其他现在还已濒妖化,还两根鸡巴,哪能插地进去。
可现在坎狰操着和悠的嘴,他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操。毕竟是他把坎狰给拉下的水,也只能先由着他玩。
乐青尧本来只是想让她乳交,可是坎狰在前面操着和悠的嘴,坎狰那一根鸡巴就已经把和悠的嘴给撑地快裂开了,每次不插到底,都把她两个奶子撞地乱飞。
不过乐青尧蹭了两下,就找到了新的玩法,他妖化后两根鸡巴本来就是并行的,压住其中一根,把她的奶头一下就夹在了两根鸡巴中间。这样还不够,他扯住另外一个奶头拽起来,从一根鸡巴的外边拽起来,把他一根鸡巴横着交错在中间,奶头交错着夹入了他两根性器之间。
好在是两个奶子足够大也足够软,被他这样玩,硬是被强扯变成了一个椭圆,与另外一个被拉长的奶子一起,以一根鸡巴为中心交错在一起,中间形成了一个足够柔软却无比紧致的肉洞,完美地包裹住他其中一根鸡巴。
“呜唔!!”和悠虽然被坎狰的鸡巴牢牢堵着嘴,奶子被这样玩时也发出了一声激烈的惊叫。
坎狰本来就意识有些发懵,抬眼看到眼前这样淫荡到已不可思议的画面,一个控制不住,鸡巴狠狠地朝前一顶,喘着抬头看着乐青尧有些不悦,“你小心点……别太过分……”
“这么肥的奶,不被这样爆操才是浪费的过分…………”乐青尧满足地发出一声低叹,两根鸡巴夹着和悠两颗奶子玩弄起来。“我们小悠就喜欢被人这样过分的操……越过分,她越淫荡……你看,眼睛都爽翻过去了……”
“啊……啊……”嘴巴被人堵地严实,窒息让她浑身都紧绷起来,两个奶子还让人像面泥一样随意亵玩出一个肉洞给人爆操奸淫,她下面自然开始锁紧——
“唔!”骚逼突然紧到匪夷所思,秦修竹朝外抽拔都爽地后脊出了一层薄汗,他看了一眼雨布,只当是外面风雨滂沱,她又被干到窒息昏厥无法呻吟,“婊子就这么喜欢刺激的?越知有可能被陌生人发现……越爽地难以把持?”
可他哪里会知道,雨布后面他看不见的结界和纂印里头,和悠上半身正在被人爆奸着呢。
坎狰的鸡巴还未有二次变化,已让她受不住了,光滑的茎柱正面有着一溜由小变大的肉瘤凸起。他强行将龟头挤入她的喉咙时,稍稍调整了下姿势,就直接一插到底,迥异与那六天里头的温柔克制,她仰起的脖子被插成了一条直线,只喉咙上一时起一时落地鼓起鸡巴的轮廓。她的喉咙明显被淫虐惨了,整个喉咙的皮肤都发红,被巨大的鸡巴撑到薄皮可现,连坎狰鸡巴上肉瘤都一颗颗地得见凸起。
坎狰是压着她的脸从上面操着她的喉穴的,为了维持平衡,她是靠着喉咙里这根鸡巴而维持着头不会完全仰翻过去。大概是因为发情很久,被乐青尧和秦修竹轮番肏到透了,这个深喉口交并不是太艰难,甚至有些顺畅地超过坎狰的预估。他起初只是半强迫地将龟头挤进去,后面感觉整个喉穴都有自主意识地将他的鸡巴吞咽下去的。没多会,鸡巴就将她整个喉咙插穿了,每次都进地极深,龟头直抵到她两个奶子中间凸起一块,才缓慢地朝外抽出去一截。因为可以插地极深,两个硕大的卵蛋就完全压在女人的脸上,把她的鼻子都埋在了卵蛋里面。
性器上腥重的雄性味道和信息素的味道,从上而下地灌满了她整个身体。大概是此间暴雨仍过凄冷,男人的信息素味道才那样清,是一种迥然与今天这两个男人的信息素味道,热浪——草甸的热浪。茫茫然不见边界的草甸,里面开着不知名的些许花,直把小腿都没入其中,夏日的风一吹,热烈到令人浑身酥痒,只想沉入其中,天地都遗忘地与人翻云覆雨,热汗淋漓地赤裸相拥。
对拥抱里热的渴望前所未有。
但偏生半个身子都在风雨里发凉,胸口的奶子倒被两个鸡巴操弄着滚烫,但仍然不够。在窒息里还要贪渴地索求更多。她艰难地抬起手来,渴望从喉咙里涌出刺激性欲的吞咽,把男人的鸡巴吞咽地更加卖力,更加快速而频繁,从眼睛里涌出除了泪水以外的需要,无意识地抓着,竟是一手抚上坎狰的腿根,右手……也抚上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腿根,摸到了他的卵蛋。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也不同程度地发出惊喘。
和悠一手抚着坎狰的大腿根,看起来像推拒,可指甲并不尖锐,而且也没有力气,推拒也变成抚摸——坎狰从未被人这样碰触过,也不曾知晓这个地方原来这样的敏感。她的手指胡乱而不得章法,但充满了贪渴,在他紧实的大腿根上时而用力地留下手印,时而轻柔无骨地骚弄。
“别……啊……哈……”坎狰发出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呻吟,可他控制不住。被女人的手指胡乱随机摸到的地方,就像随机从他脊椎里抽出热度,传入卵蛋里积攒。后腰一阵阵地酸麻,鸡巴也更加不受控地凶狠操弄。
可和悠完全不停下,反而好像摸得更加起劲了,大概是因为男人的肌肉触感太过好了,其下鼓动抽动的青筋,蓬勃着令人目眩神迷的力量,而血管里头鼓动澎湃着的信息素,催动着她更加贪婪的情欲。
而乐青尧那张欠嘴这会更是无力地说不出连贯的字句,只宛如脱水了一样大口大口的喘,“不要……卵蛋……疼……啊……啊……好痒……别……会……被玩……射……”
他似乎比坎狰还要痛苦难忍,那是因为和悠的右手不断地捏弄他的卵蛋。大抵是卵蛋蓄积着令她贪馋的信息素和精液,所以本能地就喜欢那个地方。因为手太小,托不住一整个卵蛋,便干脆用力地掐住一半在手心里乱搓乱挤。
剧烈的疼痛从卵蛋里直冲天灵盖,乐青尧起初差点没一下疼跪下,但两根鸡巴却还在被奶子不断地夹着磨出汹涌的快感,两方同样猛烈却背道而驰的感觉近乎把乐青尧的意识一刀砍成了两瓣。他不受控制地弯下腰来,鸡巴凶狠地在女人的两个奶子上快速操干着。她的奶头被两根鸡巴夹地红肿,拉成了长条,一股股飙射出乳汁,浇在他的鸡巴上,溅射在他们两个男人的身上。
乱交极致的淫靡里,所有一切的感官都成了辅助的刺激,只将他们朝下拖坠到情欲更深处的泥沼里不可自拔。
这一刻谁还记得什么任务,谁还会记得眼前这个女人并不是他们应该操的,谁还会记得——那六天之后得知真相时的愧疚,谁还会记得得知她不但不追究还救了他们一命的惊愕……谁又他妈记得临走之前常徽苦口婆心的告诫。
莫说那些遥远的过去了。
就说现在。
谁还会记得——这院子外面,还有许多高手严阵以待,随时会发现他们。
谁还能记得——他们偶尔抬眼,雨布背后,还有个如果发现,会将他们碎尸万段甚至挫骨扬灰的男人?
这一刻。
仿佛什么都在背道而驰。主子、同僚、他人、道德、伦理、纲常……
全是有违的忤逆背叛。
唯一不违的。
只有一个东西。
坎狰在濒临射精前却把整个鸡巴完全抽了出来,于是正好望到了她的眼。于时不可克制,也不受控制,一把扯住女人的头发,将她半身都拽了起来靠在怀里,把龟头抵在她张开的手心里,“握住……我鸡巴……帮我射出来……”
和悠呜啊一声叫,没有抗拒地握住了他的龟头。
坎狰一口吻住了她的嘴唇,吸吮着她的舌头,含糊不清地把一些话送在两个人交缠的舌间,“……对不……起……但是……我……我……没法……忘记…没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破碎的声音乱七八糟的,混淆着津液和喘息,就算和悠清醒时都够呛能听见,更遑论她此时发情淫欲深深。
她仰在他身上,稍稍抬起睫毛,泪水不断滚出时,被肏哑的喉咙里模糊地泛出断续的声儿。“坎呜唔………狰……”
“……唔!”
坎狰只感觉后腰一松,卵蛋绷紧,滚烫的白斑从眼前一阵阵地爆发,他近乎发出野兽的怒吼,疯了一样地吻着她,比刚才操她嘴时还要用力用舌头侵犯着她。
而乐青尧因为两个人姿势变化,鸡巴也猝不及防松开了她的奶子,却被和悠也一把捞住了其中一根鸡巴玩弄着龟头——
大概坎狰吻地太用力,她窒息下手指痉挛,一下攥住了乐青尧的龟头用力一拧……
“射……了……啊……啊……”
噗嗤噗嗤。
乐青尧耸着腰,卵蛋抽搐着射出一道道浓精,和坎狰的精液一起浇射了她半身,甚至溅到了她的脸上。
坎狰刚刚松开她,乐青尧就一把扯住和悠的脖子拽到自己怀里,低头就亲,鸡巴还在朝外涌着精也顾不得,恶狠狠地,“我也要亲!”
坎狰只是从后面贴上来,紧紧地抱住了她,剥开她黏湿的长发,一口咬破她的腺体,将信息素注入其中。
和悠到底是被操爽了,大概是下半身秦修竹也马上要射精了,翻着白眼哭叫着一把搂住了乐青尧的脖子,可左手又反手过去搂住正在标记她的坎狰,贪馋着两个人身体的温度,好像总算满足肉体接触在一起的纠缠触感,也好像因此而更加亢奋不满——
“啊……啊……精液……要高潮……要……高潮……”
两个男人不知为何只觉得吻着她也更加令人发疯,将她的上半身夹在两个人怀里,交替着吻她,鸡巴只是来回在她身上蹭弄随机不管操着她哪。
“和悠……和悠……”
“悠悠……悠悠……”
他们低声喊着她,一次次地将她送上高潮——
而雨布背后,秦修竹也不知疲倦地一次次将精液注满她三个穴道里……
后来秦修竹一把将雨布掀开时,千钧一发时,两个男人因为标记过两次了也都清醒了,松开和悠躲入了结界里去——
和悠满身的精液倒在雨水里被冲了差不多,他们只匆忙用了清洁的法术也帮她清理了个干净……
好在是秦修竹也是发情到了癫狂,加上和悠一被捞进去之后,直接就主动地扑在了秦修竹的身上,与他疯狂接吻,吻地他完全乱了套,又死死地搂住他在他耳边抱着哭求,“去床上,床上……”
秦修竹被她娇滴滴哭着心软透了,托起她的屁股保持着鸡巴在她淫屄里的姿态,就朝床边走。
……
而——
此时。
和筹冷漠地注视着面前的一切,袖下,拳头攥地死紧,久久掀起眼帘,面色无虞地看向对面高座之上的男人。“殿下这是何意?”
槃王端着茶盏轻轻用盏盖撇去茶气,噙笑看他,“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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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一更+今天的一更4200字。
男配也是推动剧情的重要人物。
没有配角,哪来的主角。
726|Ch662、木秀于林(一更2300字)
“我觉得,我应当现在立刻回家。”和筹答道。“家姐这会很需要我陪在她身边——”
“哈哈。”槃王朗声笑了,“诚是如此,但……比起日后,此时她应不急于一时地需要你。”
“和筹愚钝,还请殿下明示。”和筹仍不为所动。
“你姐姐……”槃王抿了一口茶纳入唇下,舌轻咂,幽一个停顿,总觉这口茶里意味绵长。“才华横溢,超萦不群。但木秀于林,所非好事。”
和筹不着痕迹地咬了下唇。
槃王不紧不慢地掀起眼帘,“你若早些将你姐姐的事情告诉我一些,也不至于如今这般处处被动。”
“我家姐一心只求平安和乐,并不值得、也不想求殿下这般人物的过度关注。”和筹答道。
“平安和乐?”槃王笑容更深了,反问了一声也未深究。“你姐姐心性纯良了些,傲气在身,可不知天都山深风疾。独秀与林,折与风里只留一声可惜罢了。但你也应该告诉她一声,想要独秀一枝,前提是能活到开花结果的时候。”
“她……并非是我。”久久, 和筹只说道。
槃王放下了茶盏,目光看向他们面前定格的虚幻投影:和悠站在原地仰着头,踩在昏迷不醒的贝礁身上。很明显,那是和悠第三场对武的画面。“和筹,本王是真心怜爱惜才与你姐弟。——这个贝礁,是那位你所知的贝大人的庶孙。本来,他这次是一定会从幕考里脱颖而出的。但很显然……现在,他不会了。”
他看向和筹,“幕考不过刚刚开始,你姐姐就得罪了这样一位人物。本王姑且问你一句,你有几分把握,能在幕考里护她安危?再问你一句,你又有几分把握,幕考结束之后,保她性命?”
“…………”和筹沉默了下去,半晌声色略哑,但目中坚定。“哪怕只有一分,我也会会豁出自己的命去保她。”
可槃王却抚唇笑起,“少年人的天真,纯粹到令本王都要艳羡。”他轻叹一口气,“若非本王的确怜惜你姐姐这位人才,不忍她就这样白白陨凋与无声无息的角落,也应当让你吃个教训才是。”
“…………”
槃王稍稍朝后靠上塌背,“和筹,本王知道你聪敏心细,有些事你心中通透。你且回去,好好思量思量吧。”
“…………”和筹的脸色微微一变。
“这次幕考里,像贝礁这样的人,数不胜数。而贝礁………”槃王垂下睫毛,眼神拢与下半的瞳中,更加深邃而难以让人捉摸。“不过只是个开始。”
说罢,他扬起了手指,“棠儿要见你。你去吧。”
和筹果不其然想要拒绝……可一旁槃王的两个亲信已站在了他身旁,做出了请的手势。他知道,自己没法拒绝,槃王也不会给他机会拒绝了。
和筹走后。
参明问了一句,“您真想要逼和筹的话,何不不彻底点?”
身旁侍奉的侍女娴熟地将放了片刻的茶端走,立又换了一杯正好温度的新茶来。槃王端起来徐徐喝着,“他能屈膝拱手为本王奉上,本王又何必逼人就犯?”
……
见到金棠,和筹的心思也不在她的身上。他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那一场对武的画面,都是槃王那半遮半掩话里头的意有所指。
“筹哥哥……”金棠今日比往日更加盛装,见到和筹嘴就停不下来,把这些天未与他相见的点点滴滴,如数家珍地从头说到尾,一副要把这些日子的相思之苦给全数抛知给他的架势。
说到一半才察觉到和筹似乎比平时还要冷淡,神情也不太对,才停下来说道,“你怎么了?”
“没事。”和筹随口应付。
“哦。”金棠点头,“是不是唯贤阁太忙了呀?我听说最近又幕考了,烦死了……我都见不到你。不然,我跟哥哥说一声,不叫你在那做事了,给你找个清闲的官当!当然,一定会是个大官的……不然,可配不上我筹哥哥呢。”
和筹一听到幕考两个字,脑子就更加乱了。心里还惦念着她那面具之下,一定是受伤不轻,顿时烦躁难解地说道。“天色不早,你早些休息。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金棠哪里愿意,顿时恼了。“你敢!”
和筹一抬眼。
金棠娇蛮的凶劲立刻偃旗息鼓了,只委屈着声也小了。“我,我好久没见你了。真的好想你,而且,马上就要到我们的婚期了,你也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又到处传着些不好听的话儿,我心里好慌…………”
“什么话。”和筹只问这个。
金棠咬住了嘴唇,“她们说,你……你……你不想和我成婚了。”
和筹稍挑了下眉毛,也猜出来大概是金棠那些天都里身份高贵的一些贵女们圈子里之间的谣话。不过——挺好的。他早就听到过,但不但任由其乱传,反而自己几次都有默认的态度,那这些谣言,自然更大了。
“筹哥哥……”金棠见和筹没说话,伸出手摸上他的手背,“我听说……你姐姐来天都来了?”
和筹的表情微微一变。
但金棠只顾着说话,也没注意到和筹气息的变化,继续说道,“是不是,你姐姐不同意我们结婚啊?”
“…………”
“筹哥哥你放心好啦,要是你姐姐敢不同意,我就……”
砰——
和筹猛地甩开她的手,金棠不防备之下,重心不稳,一下被从椅子跌坐到了地面上。
和筹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面上的金棠,“金棠,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同意过和你的婚事。当时与你订婚,也只是你一厢情愿一番算计欺骗与我,我才不得已而为之。我也陪你演戏演到现在了,你别玩太过火。别等到为时已晚,你哥也不一定能帮你兜住你这个烂底。”
金棠双手倚扶着地面,狼狈不堪地仰起头来看着和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已经饱含了泪水,哭地梨花带雨,脸色苍白地哆嗦着嘴唇,“筹哥哥……你不要生气,我不惹你生气了,你别,别生棠儿气……我不敢了……我好喜欢你的……你不要不理我……”
瑟瑟发抖的小郡主,这会就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娇媚,任何一个男人大概看到这样一张楚楚可怜的娇嫩小脸都会心生怜爱,得多么铁石心肠才能舍得让她继续落泪呢。
“金棠。我提前告诉你吧,过了靖世节,我会告禀陛下解除婚约。”他转身就朝外走,“跟你哥的手下说,你已经见过我了,你现在要放我回去。不然,我可以现在立刻就去跟你哥说解除婚约的事。”
“…………”金棠死死地咬着嘴唇,无声地哭着。
和筹视而不见地朝外走,走到门口时稍侧过脸来,唇上倒勾着一抹冷漠而残酷的笑,“听说这次天都幕考,人才济济,不乏青年才俊世家子弟。让你这位手眼通天的兄长,为你再强抢一位夫婿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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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一更。
带着你们新鲜的珍珠来见我!╭(╯^╰)╮
727|Ch663、搅弄风云(77900珍珠加更)
回去的路上,和筹就一路让车夫加快速度。外面暴雨滂沱,他心里跟着乱透了。第一场质考刚开始,他心里就一直没着没落。还因为被要求避嫌而刻意拒避,对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一整天他都魂不舍守,还被阁里以这个理由将他扣在唯贤阁内,好不容易第一场质考完全结束也封场了,他马不停蹄想要回家,就被人拦下带到了槃王府里去。
一到府里。
槃王就给他看了这三场对武。
和筹的心就一直悬在了嗓子眼里,第三场的时候,他已是坐都坐不住了,手指都攥到没有知觉靠着疼痛才维持着些许的冷静。
她受伤了。
——而且对方是清人,这么大的出血量,她发情期很快就到了。所以,她现在极大的可能性已经发情了。
但槃王一番话,也拉扯地他不得不抛开这一切,回归理智。
槃王为什么会如此关注姐姐。
这是和筹彼时第一个念头。他虽然一直知道槃王对姐姐关注有些过高,但他只当是因为闻惟德的试探。
但……三场对武,第一天还未结束,唯贤阁的时录玉简,就已出现在了槃王的手里。看槃王的态度,他也并非是刚刚看到,而是早就知道了——甚至有可能,是现场看完了全程。
那就是在质考之前,槃王就已经安排过人……着重关注姐姐了。
可是很快的,这个问题也不是和筹最要紧关注的事了。
槃王今日这话里行间,分明带着什么暗示。
吱嘎。
车辇突然一个急刹,又停了下来。接着车壁轻响,车夫说道,原是暴雨太大,进了杉日区,路也变得格外窄挤拥堵了。
啪啪……啪。
雨水敲打车顶的声音,令和筹更加烦躁不堪。他闭上眼睛靠上车壁,用力揉压着太阳穴,手背上的纂纹不断亮起,暗灭……
片刻后,总算冷静了一些。
第一场对武,姐姐肯定自己都没有想到会那么快。第二场,姐姐应该是注意到,所以故意控场故意延长时间了。
但已然晚了。
第一场对武,不,甚至更早,要求三场对武时,姐姐应该就已经吸引了一些不必要的注意力。
所以,第三场的对手,一定是被故意调换成了贝礁——完全天克她韵灵的人。至于清人,应该只是误打误撞罢了。
目前只有两件事是肯定的。
第一、幕后主使注意到了她,要不惜一切杀了她。
第二、幕后主使一定权势滔天,否则不可能如此操控幕考。
第一件事证明姐姐一定是得罪了这位幕后主使,而且就是因为这场对武得罪的——否则,不会第三场幕考才临时要弄死她,而是第一场就应该派人杀了她。
第二件事里,能将幕考这件事操控地犹如掌中棋子,这般权势之人,北旵朝中屈指可数。槃王,当是其中之一。
只不过,肯定不是他。若是他的话,也没必要给他看这些了。
槃王是为了警告提醒他……姐姐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是谁?权势滔天之人确实屈指可数,但天都势力极为错综复杂,明里暗里都有巍峨盘龙之势,而和筹他自己才在天都多久?入朝也不过数月。哪里是他一时能想得清楚分明?
和筹知道槃王口中这位贝阁老到底是谁,贝览潮,炤部司储巡官,十二位钦赐国士之一。
他的庶孙。
一个庶孙,朝小里说真不算什么,这些豪门贵族里哪个不是子孙成群,死也便死了。但……既槃王提出来了,那这个叫贝礁的,一定是有些门道的。
可和筹并不知贝览潮到底是谁的势力手下。如果单以贝览潮自己的势力,绝不可能操控幕考,更不会为了个庶孙冒如此之大风险。
想法,也进了死胡同。
和筹压碾着太阳穴,骨节都已经按地发白了。第二场质考,就在六日之后了。短短六日,他要查出来这一切到底谁是幕后主使。
否则……
姐姐她。
而六日之内,如果查不出来,要想救姐姐……
『“天都山深风疾。独秀与林,折与风里只留一声可惜罢了。”』槃王言外之意,和筹怎能听不出分明——纵天都有多么风起潮涌,但不管何处,都背靠大树好乘凉。背后有山有丛,木秀与林也无可厚非。
就差明着说,让姐姐投靠他,他便可以护她周全了。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为什么槃王会对姐姐如此在意?
槃王此人,和筹自打来了天都之后,就一直与他相处,但哪怕迄今为止,和筹都不敢断定自己对槃王的了解有超过万分之一。
这人城府已谓之不叫城府,那根本就是一座不可探查的迷宫。谈吐之间,寥寥几句就已是波云诡谲,搅弄风云。从不涉政闲云野鹤,但整个北旵甚至人世之上,无处不有他拨动星辰的影。
以前,和筹只当槃王是为了利用姐姐拴住他。现在……他已经开始不确定了。从姐姐来了天都之后,槃王的态度就很奇妙,三番两次频繁叫姐姐去槃王府,还刻意避开他。
思来想去,只剩下——自愈。
轰隆隆。
远处细听,竟有落雷滚滚。而和筹的心也跟着这一声,猛地一揪,呼吸都卡住了。他好半天才缓过神冷静下来,不,不对。
如果说槃王知道姐姐有自愈了,那,他今天就绝无可能好端端地走出槃王府。
姐姐也绝无可能从第三场对武之后平安离开。
车……总算开始慢吞吞地继续走了。
但和筹,仍然未能想地清楚。
……
更声响起,和悠身上一凉,才缓缓从情欲的昏厥中醒转过来。她掀眼一看,正蜷与男人的怀里,他靠在软塌上,一手抱着她,一手正拂过她的身子,应是刚为她用了清洁的法术。
“你这住所也太寒酸了,连个沐浴用的泉池都未有。”秦修竹不满地说道。见她醒了,又眉目一舒,“本想抱着你去洗鸳鸯浴的。”
“你……”和悠一张开嘴,就觉喉咙都像火炭烧了,又沙哑又疼痛。
秦修竹将她揽紧了一些,转头从一旁的桌上端起一杯水递到她唇边。
她浑身像骨头都断了透,挪一下哪哪都疼,也没抬手去接。
“是普通的水。”他以为她是不敢喝,“还是……要我喂你?”
和悠勉力撑起半身,接过水,一抬眼看着外面深黑的天色,暴雨仍未歇止……而且,竟还起了雷。
秦修竹把人抱在怀里紧了紧,享受着赤身拥在一起难得的舒倦,见她看着外面出神呆呆的样子,已经发泄过数次的身体又有了反应。他难以忍耐,侧过脸来吻她额边,声音低沉。“冷吗。”
“不冷。”和悠摇头,抬眼看他。“…你怎么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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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8|Ch664、这声姐夫,他不当叫?(一更+78200珍珠加更3500字)
秦修竹第一反应是外面雷声太大,他听错了。
“天色已经很晚很晚了,你总不至于在我这过夜吧?”和悠问道。“我这里这么寒酸。”
“…………”
“秦少爷还是早点回去休息的好。”
“在这使性呢?”秦修竹好像是听明白了,复而轻笑,“我只是心疼你,怎还就突然生我气了。”
他侧过身子把人抱地更紧了,抬手轻轻揉捏着她的奶子,“奶子长大了不少,脾气也跟着见长?”
和悠被他揉捏的浑身发痒,端着杯子也不稳,一手推他,“我没有生你气。秦少爷,你早点回去吧。反正,你也已经达到目的了……还留我这做什么啊?”
“目的?”他笑着反问。
和悠咕咚咕咚喝完水,很是自然地把水杯递给了他。秦修竹一愣,目光落在那茶杯上,但最终还是没拒绝她的使唤。
“你来我这里……不就是为了操我么。”她说。
彼时秦修竹刚把茶杯放桌子上,听到这句转过头来,眼角已是提起来了。“你说什么?”
她仿佛丁点没感觉到危机,仍坦然地迎着他的视线。“你已发泄完了,不回去留在我这做什么呢?”
有理有据地令人难以反驳。
就算秦修竹也哑了——对啊。他来这儿,的确首要目的就是为了操她。现在也操完了,为什么不回去?
不对。
秦修竹掐住是她的手翻身就将人压在身下,狭目之中戾气森然,俨然已动了真怒。“和悠,你倒真会蹬鼻子上脸。仗着我宠你几分,就顺着杆子朝上爬到没边没谱了?”
“那你到底想怎样呢?”和悠反问。
“…………”
不曾想,又给秦修竹问哑了。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很简单,他也早就心中有数,胸中已呼之欲出。彼时与闻惟德坦然应答,甚至有几分针锋相对。他早就有了十乘十的盘算,从知道和筹是知更鸟之后,这许多事儿在他手里头也不过就是个算盘珠子的事儿,一拨一转,就到了手。
轻而易举。
但——这会迎着这女人这样视线,喉咙里头反而堵上了石头。
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是不久之前,她还在身下婉转承欢,搂着他脖颈一遍遍地求着他要,要信息素要精液,还要亲着要抱着。
转而不过多久,一夜都没过去。
这女人就这样冷淡,不算翻脸,但比翻脸还令人难堪。
开门给他坐了冷板凳,做完就差直说让他滚蛋了。
秦修竹扪心自问,自己何时受过这样委屈?哪怕幼年时最无力时,也不曾被人这样冷落过。
可这女人就这样理所当然地看着他,反而还有脸反问他?
“我……我他妈的想要你啊?!”
回过神来的时候,秦修竹已经自己吼出来了。
连吼带骂,声音又凶,气势很足,魄力强悍——但他却莫名从女人眼睛里看到自己几多狼狈。
『我想要和悠。』
对,这句答案,他跟闻惟德说过,跟和筹说过,跟下属也说过。语气各不相同,但不论对谁,都是信手拈来,轻而易举,不过唾手可得。
但怎么就对着正主,对着本人,气势十足又狼狈不堪。
“秦少爷说笑了。”和悠笑了起来。“你仿佛忘记了,我已经不是北境那个被闻惟德关起来的奴隶,也不再是你们之间用来交易置换的物件。”
“…………”
“我在天都是已落了户籍,还参加了幕考。”她看着秦修竹,“我是个人。”
“……”
“我当知晓,对于秦少爷这样的人物来说,我这个人比起你一个物件还要廉价的多。你也有无数方法,让我比在北境的那个奴隶还要下贱。但……”和悠吐出一口气,“怎么说呢。这里再怎么说,也是天都,秦少爷手眼再怎样通天……我想,天都,可能就是天外有天那个天了。北旵律法上承认的人,再怎样下贱廉价,也到底是个人。不是秦少爷一句想要就能强行带走的物件。除非……秦少爷。”
和悠望着他,“你能坐上大昕殿那把椅子。那普天之下,不论什么物件,不论什么人,你都可以说要就要。”
“…………”
“你这是……”秦修竹一时间,脑子里滚过重重思绪,目光从她脸上扫过窗外一眼。“攀上了槃王么。”
“…………”和悠未回答。
“哈。”秦修竹笑了一声,许多东西在波动的情绪中沉淀过滤出来,与理智中冷静地穿成了一条条的线。“想不到,和悠,你倒是有几分真本事在身上的。你何时勾搭上槃王的?”
和悠仍不言语。
“我听说,槃王之前去过一趟北境。是……那时?”他似乎冷静了下来,若非仍压在她身上困着她,目光仍居高临下,倒像在与她闲聊。“是吗?”
她侧过脸去,“秦少爷,非要问一个所以然又有什么用处呢。我说不是,你也不信。我说是,你也仍会怀疑。”
“…………”
秦修竹再次沉默了。他抬手捏住和悠的脸颊把她掰过来,盯着她的眼睛望着,“可你想过没有,就算是他槃王——也没有坐在大昕殿那把椅子上。”
和悠的瞳孔微微一放。
“我不久前刚跟你说过,万物有瑕亦有价。你怎么就那么确信,槃王他,不在其中呢?”他掐着她脸颊的手渐渐用力,把她的嘴唇都挤地不得不张开嘟起,而后渐凑近了她,“就算你勾引了槃王……你怎么知,他不会把你卖给我呢。”
听到这个,和悠的眼神明显变了。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瞳中光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秦少爷。我就是一个下贱的浊人,你何必这样执着与我。如果你只是……为了操我………”
“怎么这就怕了呢。”秦修竹非但没有一点开心,反而心里更加发郁。“就这么担心从槃王那失宠,被他抛弃?”
“不……不是的。”
“你图他什么?图他的权势?可权势这种东西,我花钱也一样可以为你买到。图他保你平安?我手下高手无数,天底下你看中哪个绝世高人,我也一样可以为你把他买来保护你。”秦修竹问她,一连串的反问。
可其实他知道不应当问的。
和悠到底和槃王有没有勾搭上,还不一定实际坐实了。
更何况,他问这些问题做什么?听起来怎么听怎么一种怪异感,为了她一个浊人,为何要开出这样的价格?这投入和回报根本不成正比,血亏的买卖。
可他还是问了。
太蠢了。算了。床笫之间,说些蠢话,也正常。古往今来,上至王侯将相,下至泥脚老农,几个不在床上哄女人说些蠢话的。
“………图他舌绽莲花,还是,图他那张脸?”
秦修竹继续问她。
“你知不知道,槃王、祈云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多少女人为他神魂颠倒,最后落得凄惨下场,生不如死的,死无全尸的……数都数不过来。”秦修竹说道。“就你这样单纯的小可人,被他活剥了皮,骨头都嚼碎了,还怕不是自以为你是他特别的那个人呢。”
和悠眉头微蹙。
“让我说对了?他是不是说,你很特别?与众不同?……他也知道你的浊人身份了吧?”
“…………”
“哈,看来是知道了。是不是让你觉得,他压根不在意你是浊人啊?对你很尊重,以礼相待?”秦修竹看到和悠这样表情,好像全都猜中了。“你真是单纯地令人感叹。对于祈云峥而言,你唯一的特别之处,就是你一定有什么东西能被他所利用。”
和悠只问他,“你说地就好像你和他是至交好友,天底下最了解他的那个人一样。”
“我讨厌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和他是朋友。”秦修竹厌烦道,“但我的确应该是天底下最了解他的那几个人之一了。”
他轻轻吻在她的嘴唇旁边,眼神也放软了,“你跟他,还不如跟我。最起码,我绝不会把你卖了。但你跟着祈云峥………他可不只是会把你卖了。卖给我,都算是你最好的结局呢。”
“秦少爷。”和悠挣了挣,“你误会了。我和槃王殿下,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或许是仲璞让你误会了,但那只是因为小筹和郡主的关系,和我无关。”
“不是那种关系,那就跟着我。”秦修竹轻轻摆动着腰肢,鸡巴已经又勃起了,抵在她的小腹上乱蹭,“嗯?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呜嗯……”和悠立刻就被戳软了,软糯糯地开始挣,“别……我好累……我不能再做了……”
“我温柔点。”秦修竹哄着她,啄吻着她的嘴唇又去吻她的颈。
“不……不行……”和悠正抗拒着——
秦修竹忽停下了动作,皱起眉毛。
和悠也听到了动静,顿时不淡定了,“小筹回来了?!”
“回来了又怎样,让他等会……唔!”
砰地一下,和悠就把秦修竹给掀开了,忍着身上的疼直起身子挪下床,“穿衣服。”
自己又走到衣柜旁边打开衣柜重新拿了衣服,回头看见秦修竹靠在床上笑吟吟地看着她没动弹,顿又急又恼了,“你愣着干嘛,快穿啊!”
“反正小筹也知我睡过你了,你还欲盖弥彰什么呢?见我这个姐夫……”秦修竹话还没说完呢——
啪地一声,和悠就把他的衣服砸他脸上了。“你胡说什么呢!”
秦修竹本来被砸地有些恼,但听到这声,把衣服拽下来就看到和悠急得耳朵都红了。“啧,怎么还害羞了呢?”
他上下打量着和悠此时还未穿齐整半赤的身子,目光暧昧地像用眼神把她又给操了一样。“你现在几个骚穴里都灌满了我的精……这声姐夫,他不当叫?”
和悠下眼睑都憋红了,咬着嘴唇,整个脸圆滚滚地饱胀着怒意,像是劈头盖脸想骂人又无可奈何地憋回去——
又一件衣服砸到了秦修竹脸上。
以及一句响亮的,“……滚!”
秦修竹抬掌捂着下颌,看着和悠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竟怎么都没忍住笑意。明是被人不客气地骂了,反而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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