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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也一跳一跳地抽动。顶端抵在解白湿润柔软的上颚深处,厉锋眯起眼睛,发出一声喟叹似的呻吟。
因为这是近几天来最满足的一次,所以他原谅了解白的生疏和不卖力。厉锋倚在沙发背上,懒洋洋地指使仇人的女儿:“我早点完事,你也能早点休息。你把老子舔舒服了,就可以含浅一点。对,像这样,舌头绕着龟头打转。”
他的眉骨凌厉,眼窝和双眼皮的褶皱都深。自己把按摩棒顶进去时,喉结微微一动,汗顺着颈窝往下流。明明是硬汉类型的长相,却自然而然地流露出肉欲和淫贱。
最后解白唇角几乎被磨破了,嘴酸得发麻。厉锋肛口微微一缩,动作也凝固了,仰着头静默地紧绷起来,大腿肌肉不自觉地颤栗。半秒后,才喘息着放松下来。她不知道这是男人经历了一次前列腺高潮,只尝到嘴里阴茎顶端涌出了几滴咸涩的液体。仿佛麝香或者海水,混着石楠花的味道。
那一瞬间解白紧闭着眼眸,真正涌出了泪。她开始痛恨厉锋,但悲哀的是,她也同样理解了厉锋对自己和对解家的痛恨。
厉锋把阴茎从解白嘴里抽出来。他含着按摩棒,在沙发上调整了一下坐姿,把性器对准解白。粗鲁地撸了几下之后,一股脑全射在她的脸上。
屈辱感让解白眼睫毛颤抖起来,唇上流淌的精液也显得粘腻恶心。她别过脸,努力把喉咙间的灼热咽下去。
前方传来细微的响动,半秒之后,厉锋蹭了一下她的睫毛。
解白睁开眼睛,男人的脸离她很近,表情里还残留着高潮后的餍足。他又碰了碰她的唇,然后伸出舌头,把指尖沾上的精斑舔净。
厉锋嗤地笑了一声,问她:“你在委屈什么?又不脏。”
3 立规矩
言情/原创/男女/现代/中H/正剧/H有/温情
清水标章:no
厉锋走进浴室。热水哗啦啦地冲刷下来,淋在身上。他弯着高潮后微微酸疼的大腿,将股间的按摩棒排出来。
因为含着太久了,穴口甚至有些难以合拢的异样感。厉锋习以为常,飞快地冲了一个战斗澡,换好衣服走出去。
解白还坐在沙发上,低着头,脊背微微向内弓。初夏天气暖和,她的衣服单薄,透出背上一对凸起的蝴蝶骨。
她侧脸向着窗户,蜜色的阳光洒下来,显得皮肤像白瓷一样清透。厉锋脚步慢了半秒,他想,这小东西长得倒挺好看。
不管好看成什么样,反正都是他的。
解白听到声音,没转过身,神色倒是更苍白了几分。垃圾桶里堆着一团纸,显然是她用来擦干净脸上秽物的。
厉锋对她说:“去洗个澡。”
半秒之后,解白低垂着头,往浴室走去。
她在水流和雾气中无声无息地哭了一场,用架子上翻出来的漱口水,反反复复漱了好几次口。最后舌尖喉咙里全是滚烫的薄荷味,依然觉得不够干净。
从小被娇养大的姑娘从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她甚至没办法跟跟旁人说,因为说了也没用——为了讨好厉锋,解昌甚至主动提出联姻,把她当成一个可以用来交易的货物。
就好像只要厉锋在她身上操爽了,当年的怨仇都能一笔勾销似的。
洪流一样的被抛弃的感觉涌上来,解白慢慢地蹲下去,把湿漉漉的脸埋在膝盖里,止不住地发抖。
好不容易忍住眼泪之后,她抬起头,用凉水敷了一会儿红肿的眼睛。喉咙深处残留着异样的不舒服,头也昏昏沉沉的。
解白擦干净身体,用浴巾裹住自己,站在浴室门口犹豫着,不太情愿走出去。
这个证领得草率,她连行李都没准备好,就被厉锋带走了。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响起。厉锋说:“我把衣服放在外面。”
等男人走远之后,她轻轻地拉开门。门口有一张小凳子,上面摆着一件男士衬衫,和一包没拆封的一次性内裤。
解白咬着下唇。她不愿意穿厉锋的衣服。但更不能裸着或者披着浴巾出去。还好衬衫上没有特殊的气息,只有洗衣粉的淡香。
她把浴巾挂起来,转身披上衬衫,过长的袖子挽到手肘处,纽扣一颗颗扣到领口。
因为男人足够高,而解白身材娇小。衬衫下摆刚好落到大腿根部,不会显得过于暧昧。在拆内裤包装的时候,她听到厉锋不耐烦的喊声:
“解白。”
她颤了一下,连忙打理好自己,将湿漉漉的长发随意绑起来,踩着拖鞋走出去。
厉锋坐在餐桌前,桌上摆着三盘菜,两碗饭。不像是家常菜式,应该是点的外卖。他沉着脸,一瞥过去,就看出女孩眼角哭红的痕迹。
“解白,”他耐着性子开口,“你要知道解昌把你送过来是做什么的——是让老子爽的。”
解白被这样直白的话刺痛了。她低头凝视着筷子,屏住呼吸,尽量不再哭。
厉锋又说:“像刚才那样就不错,你也没被被强奸,我也爽了。以后你都这样,我可以继续养着你念完大学,反正也没几个钱。”
她指尖抖了一下,碰着桌上的瓷勺。
厉锋扫了她一眼:“所以丑话说在前面,我不爱看人哭。今天是第一天,就忍了。以后你最好学乖点,嘴甜一些,再练练口活。”
“……我不会。”
解白抬起眼睛。她喉咙难受,声音也沙。厉锋几乎是一瞬间就阴沉着脸,冷笑了一声。
放在台面上的手机响了。
解白缩起手指,慌乱地看了一眼,是母亲的电话。厉锋也看到了屏幕上的字。他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扬起下巴示意道:
“开免提。”
解白没动。
厉锋亲自按下免提键和接听键,带着戾气抬眉。解白没来得及挂断,母亲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白白,你……你还好吗?”
“怎么不说话,妈妈特别担心你。”
厉锋似笑非笑地望着解白,像一只捕猎的兽,盯住自己眼前的小东西。解白眼眶微红,垂下眼睛,泄气一般开口:
“妈妈,我很好。”
她控制着自己的语调,尽量不流露出半点哭腔。电话另一头的詹文君倒自己哭了,骂丈夫解昌不是人,又问厉锋有没有为难她?
“……没有。”解白说。
“他……他对我还好,你不要担心。”
一个做不了主的母亲,养出来的娇滴滴软绵绵的姑娘。解白的左手放在桌上,手腕处还残留着早些时候,被厉锋用力箍出来的青紫痕迹。
詹文君问:“那你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听起来跟平时不太一样。”
解白小声说谎:“我有点感冒。”
厉锋嗤地笑了。
顿时一片死寂。
詹文君沉默了好几秒,解白苍白着脸,不出声地求他。厉锋把手指放在解白细瘦的腕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