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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使坏。

解白颤抖了一下,却没有退缩。最后是詹文君先开的口:“厉锋他……在你旁边?”

“嗯。”

詹文君凄惶地笑了一声,又像是失态:“那我就不打扰你们新婚夫妻相处了。绵绵在叫我,你照顾好自己。”

她挂断电话。解白手腕挣扎了一下,又被厉锋压制回去。暴君似的男人逼问她:“绵绵是谁?”

“……家里的猫。”

“你感冒了?”

解白怨愤起来,别过脸,不吭声。厉锋加大手上的力度,握着她的手腕,直到发疼的程度。

“张嘴,让我看看。”

解白最后被厉锋捏着脸,强行扳回来,不得不张开嘴巴。她的牙齿像小贝壳一样洁白齐整,舌尖贴着下颚。厉锋看一眼,就想起里面舒服的温度,下腹发热。

但是靠近咽喉的地方,两侧扁桃体肿得跟桃子似的。女孩子果然身娇体弱,不像他,被逼着深喉吞精也能承受得来。

厉锋放开解白。她连忙退开,淡粉色的唇不自觉地抿了一下。

“吃饭。”厉锋哑着嗓子说。

只是吃到最后,也没尝出饭菜究竟是什么滋味。厉锋刻意不去看解白,但脑海里总浮现出她白净的脸庞和樱花似的唇色,和她跪在那儿时,仰头承受戳刺被弄得微肿的嘴角。

算了,口活不行就不行。刚好在他的性快感里,阴茎刺激只占很小一部分。他可以用手,甚至晾着自己,单凭后面就能高潮。

解白也可以舔吻他的乳头,或者用牙齿揪着轻轻地磨。他对痛和爽都相当敏感,反正弄到最后,终归都是爽的。如果更淫荡、更下流一点的话,他还能强迫解白舔自己的穴。

那些年里被人踩在脚下轮奸的时候,他们都说,厉锋这人真贱,不像是男的,像个婊子。现在他好好坐在这儿,满脑子都是翻腾的欲念,以及弄脏解白把她拉进泥潭的冲动。厉锋想,确实挺贱的。

但谁他妈在乎呢?

4 求人

言情/原创/男女/现代/中H/正剧/H有/温情

清水标章:no

接下来的几天里,竟然出乎意料地安宁。

厉锋也忙。解家刚败落,同行们都趁这个机会,要赶着去瓜分战利品。厉锋事业刚起步,还在发展阶段,胃口和潜力都像极了深海里的大鱼。

为了收购的事情,他早出晚归。清晨就离开屋子,直到凌晨,也不见人影。

唯独一天深夜,解白从梦中被钥匙声吵醒。她吓了一跳,揪着被子,头脑一瞬间清明起来。脚步声不算重,听得出是刻意克制过的。厉锋从她门口不带停息地路过。最后一切动静,都消失在他自己的房间里。

她才松了口气,慢慢地放下心,继续睡过去。

那时还没开学,白天里,她也无处可去。厉锋安排人送饭送菜,然后将大门反锁。解白觉得,自己像是居住在一间冰冷的囚笼里。

有时候解昌也会打电话,旁敲侧击地问:“白白,你跟厉总关系最近怎么样,说得上话不?爸爸事业上有些艰难,可能需要你跟厉总谈谈,求他高抬贵手。”

她心里难过,但也讲不出什么重话。只说,自己已经好几天没见过厉锋了。

“那怎么行?结了婚,就不能跟闺女似的摆着架子,要多跟男人亲近。”

解白挂断电话。

下午落了一场雨,天气转凉。她坐在飘窗上,望着自己的手机。半天,才打开通讯录。

里面空空荡荡的,只有亲人和几个亲近的朋友的名字。解白才想起来,原来自己根本没存厉锋的号码。

她几乎如释重负。

可是晚些的时候,又在沙发靠垫旁,看到一张孤零零的名片,也许是从厉锋口袋里掉出来的。上面写着他中英双语的名字,联络方式,以及头衔。

解白拨完电话,只响了半声,就被接通了。对面男人声音听起来带着点倦意:“喂?”

“是我。”她说。

厉锋沉默了半秒,像是没想到会接到她的电话:“解白,我在忙。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先挂了。”

说完可能觉得自己刚刚太凶,又补了句:“今晚我早点回去。”

解白松开手,把手机扔在沙发上。

仲夏天黑晚,将近七点,天边才浮现出云霞。到华灯初上,送晚餐的人也没来。门锁响了一声,厉锋提着食物,走进家门。

他眼下有倦色,但西装笔挺,衬得整个人都身材颀长,气质出众。

解白盘腿坐在沙发上,仰头看了一眼。女孩长得白净,眼睛圆溜溜的,厉锋觉得自己像是在家里养了一只小猫。

他问:“饿了?”

解白摇摇头。

厉锋说:“不饿也得吃,过来。”

他语气不善,没给解白商量的空间。解白很轻地咬了一下嘴唇,不声不响地走过去。

这样面对面坐着,没吃几口,解白就失去食欲,放下筷子。厉锋动作也快,和洗澡一样,他吃饭同样是战斗式的。风卷残云,不到十分钟,就把饭菜扒光。

吃完后,他瞥了解白一眼:“他们说你吃得很少。”

他们,应该是负责送饭和打扫的人。解白目光落在餐桌上,避开厉锋的视线。

“我胃口小。”

“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

她好几秒后,才轻声说:“我爸想求你。”

厉锋眉间和缓的神色顿时淡了,冷笑了一声,反问道:“求我什么?”

“……求你高抬贵手。”

“解白,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解白抿住下唇,别过脸。

她的唇上被咬出一个小小的凹痕,微微泛白,厉锋觉得碍眼得很。他站起来,大步走过去,捏着解白的肩,带着她踉踉跄跄地往房间走。

解白身上还穿着他的衬衫——厉锋是故意的要这样的。他故意不安排人给她取行李,他要她彻彻底底地丢掉解家的痕迹,打上只属于厉锋的印记。

他也没多在意解白。只是控制欲使然,要把她牢牢握在掌心。

到了房里,解白被他推在床上,倒在绵软的枕头和被褥中。厉锋一手扯开领带,从上到下一颗颗解着衬衫纽扣。

解白把自己撑起来,小脸苍白。男士衬衫的领子大,在肩头微微下滑,露出小半截瘦削的锁骨。

厉锋撑在她上方,粗暴地让解白张开嘴,先看一遍喉咙。之前的红肿早就消了,于是他半点不愧疚地将食指和中指戳进去,命令解白好好舔湿。

女孩在这方面生涩极了,舌头要缩起来,又被厉锋挟在指尖玩弄。她被逼得没办法,最后只能软软地,用舌尖戳着厉锋粗糙的指头。

等被舔到足够湿的程度,皮带也被解开了。厉锋抽出手,翘着屁股跪在床上,从后面把指头插进去。解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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