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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其实十多年前我们经常见,你还记得吗,在吴教授家里学钢琴的时候。”

解白早忘得差不多了,但本着礼貌原则,还是点了点头。

他们说了会儿话,江温茂无疑是个聊天的高手。他跟厉锋谈生意,论时政。发现解白被冷落了一会儿,又笑着聊聊小时候学钢琴的旧事,说吴教授那么严格,当初解白还被骂得哭鼻子了。

解白不自然地垂下眼睛:“那时候比较幼稚。”

厉锋眸色沉郁下去。

晚宴主角格外受欢迎,没说几句,江温茂就被人叫走。他跟厉锋和解白打个招呼,转身离去。

房间安静下来,一时间,谁也没开口。

半晌,厉锋才瞟了一眼桌上的酒和点心,板着脸问:“专门给你拿的,怎么不吃?”

解白勉强吃了一个马卡龙,然后捧着鸡尾酒,闷闷地含着吸管。她难过得太明显,厉锋一眼就看出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哄。

他还是第一次养这么娇贵的姑娘。

“解白,”他焦躁地问,“你究竟是太饿了还是怎么了?说话。”

解白咬住下唇,摇摇头。

厉锋耐着性子,又问:“还是不喜欢江温茂,因为他开你玩笑?”

解白抬起头,睫毛颤颤地眨了一下,一滴泪顺着左脸颊滚下来。

厉锋喉间灼烫。他用拇指擦掉解白脸上的湿痕,又按着她软软的眼角,说:“该应酬的人也应酬完了,老子带你回家行不?”

解白吸了吸鼻子,勉强止住泪,哽咽着说谎:“鞋子磨脚。”

厉锋把她打横抱起来,解白很轻地啊了一声,全身僵着,过了一小会儿,才逐渐放松下来。

男人手臂有力,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他说:“那别走了,我抱着你。”

厉锋特意避开人多的地方,找着灯光昏暗的走廊。出了别墅,走在草坪上,他的影子被后方的灯光映成狭长的一片。

解白又产生了落泪的冲动。

一开始是为了解昌,现在是为了厉锋。她想,连自己听到那种话都受不了。那厉锋呢?他被父亲羞辱的时候,被旁人在背后甚至当面戳脊梁骨的时候——

他会难过吗?会痛吗?

她带着泪意说:“厉锋。”

男人嗯了一声,胸膛微微震动。

“你当初选我结婚,“她小声问,“是因为恨我和我爸吗?”

“恨你爸。你有什么好恨的?”厉锋说,“老子是看到照片,觉得你长得特别漂亮。”

照片上的姑娘抱着白猫,脸颊微微仰起,睫毛上落了阳光,简直干净温柔得不像话。

厉锋见到的第一眼,就想把她抢过来。

【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晚安!

11 钢琴

言情/原创/男女/现代/中H/正剧/H有/温情

清水标章:no

厉锋把解白放到车里,姑娘软软地挽住他的胳膊,喊了一声:“厉锋。”

要说什么,却没说出口。她眼圈儿红,脸颊也坨红。厉锋怔了一下,心想,该不会是喝醉了吧。

晚宴里的鸡尾酒看起来漂亮,实际上度数高,是用伏特加调的。果然,在开车回家的路上,解白就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她喝醉了也乖,不吵不闹的。

厉锋照旧把人抱回家。解白身材苗条骨头轻,根本没多重。只是裙子麻烦,香槟色的裙摆总要拖着地。

到家之后,厉锋把她放在沙发上,然后脱下鞋子。

女孩双足白嫩嫩的,没半点被磨破的痕迹。厉锋表情沉郁了半分。

小姑娘不说实话,所以她究竟是在哭什么?

……

第二天解白醒来,发现自己身上换了睡裙,躺在床上。房门外有脚步声走来走去的动静,然后响起了厉锋的嗓音:“行了,就放这儿吧。”

解白心里不安,握着把手想开门出去看看。结果拧了一下,转不动,竟然从外面被锁住了。

她沉默了一小会儿,只好转身走进洗手间,先洗脸刷牙。

十来分钟后,外面才安静下去。厉锋脚步声在门口停住,然后是钥匙开锁的声音。他没进来,可能觉得解白还在睡觉。

解白拉开房门,探出脑袋。

——她的眼睛顿时睁圆了!

客厅墙边的空位上,现在竟然摆了一架崭新的钢琴。所以厉锋刚刚就是在折腾这件事吗?

站在琴边上的男人走过来,捏着手腕把她拉过去。他牵手的方式太让人难受了,解白挣扎了一下,让厉锋握住自己的指头。

他凶巴巴开口:“怎么以前不告诉老子,你还会弹琴。”

解白静默了半秒,没什么底气地说:“我其实已经不会了。”

厉锋拧起眉心,解白怕他生气,连忙软软地捏他的手掌。

“也就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自从上了初三之后,再也没碰过。”她仰头望了一眼男人,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我跟江温茂也不熟,早就把他忘了。”

厉锋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满意了。眉心稍微舒展开,脸却依然还板着。

他说:“解白,你以后别再瞒着我。”

这哪叫瞒着,解白觉得委屈,以前又没机会讲,厉锋也没问过。

她很乖地说:“我知道了。”

厉锋也不管她手生到了什么程度,直接要她弹。解白没办法,只能用平板搜出《献给爱丽丝》的谱子,磕磕绊绊弹了一遍。

她自己都觉得难听,节奏是乱的,踏板也忘了怎么踩,还错了好些音。厉锋靠在墙边,垂下眼睛,仿佛听得很专注。一曲弹完,解白红着脸道歉:

“真的很久没练过琴了。”

厉锋嗯了一声,说:“挺好的。”

解白疑心他是不是在嘲讽自己,可是语气又不像。厉锋不耐烦了,把姑娘搂过来,在自己怀里揉了一把。

他把下巴放在解白头顶上,恶狠狠地威胁:“以后只能弹给老子一个人听。”

后来其实也练得少,因为厉锋爱她弹琴时的手。手背微微拱起,指尖落在黑白琴键上。男人装模作样地要学,学着学着,解白的手就自然而然地被带到了其他地方。

他背靠着钢琴,让解白坐在自己腿上。姑娘蚊蚋似的抗议:“我还没来得及洗手。”

厉锋语调懒洋洋的:“那就给老子揉揉鸡巴和屁股。”

简直粗俗得不行。解白涨红脸蛋,软软地靠在厉锋身上,揉他想被揉的地方。烙铁似的阴茎戳在胸腹间,像是是一根凶器。

解白被怼得不自在,退缩了一下。厉锋把人捞回来,搂在怀里,哄她:“别怕,不折磨你。”

他带着解白的手,在自己胸肌上按出凹陷的印子。然后再往下,覆着解白手背,用力握住自己阴茎。那跟东西又烫又硬,厉锋低喘了起来,脊背压着琴键上,制造出一阵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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