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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的头脑便能分析出,自己是发情了。可是在万物如晦的刹那,不知为何,他却不愿意去做分析。

随波逐流,很稀奇,但是在蒋少野的手掌上,他又感到温暖。

蒋少野一边往下吻到他的锁骨,一边将他的衬衫从最下一颗解开,冰凉的手探进林改的小腹,激得林改浑身发颤。林改拿脚去蹭蒋少野的休闲裤,动作间他的双腿张得大开,蒋少野灼热的阴茎被他的腿根夹住,淫水也如雨水,淅淅沥沥地淋在两人的内裤之间。

蒋少野灼热的气息在他小腹上微微一顿,“今天水好多。”

林改细细地喘,柔软的手滑过蒋少野黑色背心下紧绷的肌肉,又伸入蒋少野的内裤里去。蒋少野一震,挺起身来猛地往林改的手心里冲撞。

“你,”林改混乱地催促,“你快一点……”

“快一点?”黑暗之中,蒋少野沙哑的声音像一张窸窣作响的大网,“那不舔了?”

林改竟然罕见地犹豫住,手掌推着蒋少野肩膀的动作也一时有些踌躇。蒋少野突然似愉悦了几分,爬上来贴着林改的耳垂问:“喜欢舌头?”

林改很诚实地说:“喜欢,但是……”

但是来不及了呀。

来不及了,大雾很快就会将太阳包围,他气喘吁吁地等着这一天,好像已经等了十年。

他辨不清这欲望的来路与形状,但他面对着蒋少野,只觉得难以忍耐——蒋少野会给他的吧?面对着蒋少野,他总可以撒娇耍赖,反正蒋少野从来也不会拒绝他的。

止咬器不知何时掉在了垫子上,蒋少野却又将它拿过来,放进林改手中。林改不再问了,他找到止咬器上的暗扣,将绑带从蒋少野的脑后绕过,给蒋少野戴好。在这过程中,蒋少野只是安静地看着他。林改的手指慢慢滑过不锈钢止咬器冰凉的表层,他再也够不着蒋少野的嘴唇了。

蒋少野似乎还想对他说些什么,可林改已听不进去,两人的阴茎相互磨蹭着贴在一起,还没有插入,林改已出了满身的汗,而蒋少野的汗水也滴落到他的身上,令他发痒,从眼前的黑暗里,扭曲地升腾出蒙蒙的热雾。

可是这样细腻优柔的、青春期打闹一般的爱抚已经不足够让他们满足。蒋少野终于将林改推倒在地垫上,林改不得不跪伏下来,蒋少野的手又从他的肩膀往下倏忽滑落,滑过那条笔直的脊梁骨,滑过纤瘦的腰身,继而用力扣住林改水渍淋漓的臀瓣。

林改蓦地战栗了一下,大腿几乎要塌下去,却又被蒋少野托着腰扶稳,而后只是一刹那间,蒋少野便毫不留情地凿了进来。

破釜沉舟一般的痛楚与快感之中,林改听见蒋少野发出一声粗重的闷哼,又低哑地喊了一声:“林改!”口笼令他的声音都似遥远几分,像轰隆隆的风雷。

林改的后穴原来这么甘美,穴壁挤压着他的阴茎,皱褶烫出他的形状,蒋少野只是这样想一想就足以高潮。林改甚至还学会了夹他——alpha粗糙的手掌将林改的屁股揉成一团又放开,上面好像即刻就能留下五指的印痕,蒋少野眼睛发着热,他甚至还将手指从后方滑下去,往那后穴里伸——

“啊!”林改呻吟了一声,抓住他那作乱的手臂,却没有真的阻止。

林改仰着身子将目光上移,看向窗玻璃上淋漓的雨水,看向雨幕后头那微微震动的爬山虎的黄叶。

他们谁也不让,谁也不退,林改抛弃了自己的小船,把自己扔进了大海里,又被浪花托起。蒋少野的手指还在他穴口附近轻擦,让他发麻发痒,水流得更多,可是仍然不够。

怎么办,仍然不够。

他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烫的,好像能把他自己给熔化了。“蒋少野!”他皱着脸呼喊。

蒋少野,快想想办法……

蒋少野的下身不断耸动,囊袋啪啪啪地打在林改的大腿,他自己却又俯伏下来,宽阔的身躯几乎将林改罩住,林改跪也跪不稳地往前仆跌。后背上,那冰冷的止咬器里呼出灼烫的气流,从他的脊椎骨又往上漂浮,烙印,绕过肩胛,又挨上了他的后颈,往那不断跳动的omega腺体上发出威胁的讯息。

冷漠的器械像一把匕首横在林改的颈上。

这就是蒋少野非戴止咬器不可的目的吗?

林改又无端觉得不甘。他不想要器械的阻隔,他甚至胆大包天地释放出了很多很多的信息素——抑或这也根本不听从他的控制。原本清甜的牛奶味愈积愈多,甚至开始发腥了,像是被雨水冲过的泥土,或大海深处翻洗出来的沙。他忙乱地伸手往后摸,想要摸到蒋少野的脸,可是却只有不锈钢与皮革。

“唔啊……”蒋少野在闷哼,“打开一点!”他没有耐性了,只能喊:“改改,听话!”

其实林改还不够听话吗?

他几乎任蒋少野为所欲为。

蒋少野将他的大腿分开,他连一丝一毫反抗的力气都没有。Alpha的阴茎往穴里不断地钻凿,好像要连那囊袋都一同塞进去,而林改大口呼吸着,还根本不顾后果地只想容纳更多。蒋少野知道林改不满足,因为他自己也不满足,他们一定还在寻找着什么……

“啊……”林改突然尖锐地叫了一声,而与此同时,蒋少野的阴茎顶端也似触碰到了某个入口。

是生殖腔。

而在这时,林改在蒋少野脸上不断寻摸的手,也终于无声地解开了止咬器的暗扣。

第77章 77

林改只觉得好热。

这样的热,好像是自从他初三那年分化以后,就再没有经历过了。

他觉得口渴,喉咙里灼烧得快要冒烟,他也许是在炽热的沙漠上赤着脚行走,风沙吹裂了他的皮肤,吹干了他的眼睛。年少的时候,他尚且不知道这种痛苦的意义,也不知道这痛苦背后是什么。

但现在不一样了,蒋少野的亲吻是他望梅止渴的泉流。他一刻也不能放开蒋少野,后穴不知餍足地缠着蒋少野的阴茎,双臂不知餍足地缠着蒋少野的肩膀,嘴唇不知餍足地索取着蒋少野的吻。

他早就应该这样做了。

“蒋少野……”

牛奶味一旦浓郁起来,就没有那么甜了。它是腥的,是腻的,是黏稠的。你喜不喜欢?

我的腺体如今是坏了,可即使是在十年前,我也不敢让你闻到,我对你的欲望是这样的味道。

你喜不喜欢?

蒋少野……

Alpha的阴茎一分一寸地往前拓进了。牛奶咕嘟咕嘟地灌进了竹子里,竹子又被浸泡进了牛奶中,一节又一节地下沉,再浮起,冒出无数破灭的气泡。Omega的生殖腔只是打开了一个极小的孔,便立刻被凿开,又箍紧,阴茎震动腔壁,各自都在滚烫地颤抖。

蒋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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