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


没有问是因为什么事情开心,这是反常的,但尤溪没注意到。喝了几口,她有些晕晕乎乎的。

她站起来,窗外风雨大作,噼哩啪啦地敲打着窗子,暗色里,树被吹得东倒西歪。

尤溪走向卫生间。

水流过后,她按下了冲水。把内裤提上来的时候,她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外面狂风暴雨,此时室内却静的离谱,一种感觉像刺一样刺着她,让她脊背发凉。

一种被监视的感觉。

她环顾四周,不知怎的,看到了暖水器角落的一个死角。她轻微颤抖,把小凳子搬来,站在上面,踮脚去看暖水器的后方。

一个不同寻常的透明凸起,看起来像一滴水,如果在蒸腾的浴室里,它是显得那么自然而然。凸起里,有针尖大。几乎微不可见的黑点。

那黑点安静地看着她。

尤溪理工科出身,她清楚的知道。

微型摄像头。

一瞬间,她汗毛直树,浑身僵硬,耳朵里听不到任何声音。

一个摄像头,被装在了自己家的浴室里。

还有谁呢。

门外,尤溪的手机叮咚一响,是林成济发来一条消息。

“阿溪,我安全到家,不要担心。”

陈家煦盯着看了一瞬,长按电源键,把她的手机关机了。

长但并不浓密的睫毛在他的眼下投出一片参差的阴影,他就静静坐在那里,不时喝一口啤酒。

畜牲。他骂了一句。

他骂林成济是畜牲。

这种带着不纯的目的接近姐姐的人,是畜牲。你为什么接近她,因为姐姐漂亮,你想和她发生关系。因为姐姐聪明,经济独立,一定让你觉得很不错吧,很适合当老婆。这样别有用心的畜牲,根本配不上姐姐。

他晃了晃空空的啤酒罐,冷笑了一声。

卫生间的门开了,他看见尤溪从里面神态自若地走了出来。

她拿起钥匙和手机,对陈家煦说:“我饿了,出去买点吃的。”

“姐姐,你干什么去。”陈家煦站起来,声音低哑。

“我饿了,出去买点吃的。”尤溪重复,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与往常别无二致。她的手背在身后,难以控制的颤抖着。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陈家煦步步逼近,猛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尤溪看着他,目光里充满了陌生和难以置信。

这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她的亲弟弟。生的孱弱消瘦,头发湿透的时候看起来可怜兮兮,就像贴着墙根、受不得惊的小猫崽。慢慢长高长大,一个多么谦和有礼,勤奋刻苦的孩子,她都记得啊。

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她只觉得一股恐惧和悚然从心底蔓延开来。

“陈家煦——”她拼尽全力大喊。陈家煦被震了一下,骨子里还是有一丝对尤溪的卑微和不敢违逆,下意识放开了手。

尤溪立马向门飞奔而去。逃走,必须立马逃走。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拉下门把手,冲进了暴雨里。她拼命的跑啊,跑啊,雨里没有一个人……出了小区门就是超市,超市有人,进了超市,她就安全了。

她听到陈家煦的脚步声,快速,踏在雨里,溅起水声。

还没有跑远,她感受到背上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推得匍匐在地上,双手被后剪。她要呼救,陈家煦已经用自己的外套拧成粗绳,塞到她的嘴里,从脑后打了结。尤溪拼命挣扎,但饶是她的体魄再好,在绝对的男女力量差异下也显得微乎其微。陈家煦把她手脚都制住,抱着她,进了家。

“回家……我们回家。”他喃喃。

进了家门,陈家煦把门反锁,把湿淋淋的尤溪放在沙发上。

小晴在看到被绑着的尤溪,摇着的尾巴瞬间低垂,一瞬间跃起,发出威胁的吼声,朝陈家煦扑去。陈家煦没有防备,被小晴咬住左手,如何都甩不脱。

“滚开,畜牲——”他暴躁异常,硬生生拽着耳朵把小晴脱离,手掌被咬出深深的伤口,血汩汩流出。

他拽着小晴的耳朵,生生把它提了起来,小晴因为剧痛而哀嚎,后腿无力地在空中一下一下的蹬着。

“畜牲……”陈家煦平视着小晴的眼睛,慢慢说了一句:“你-们-都-是-畜-牲……”

尤溪嘴里塞着外套,发出呜呜的声音,轻而悲柔。她在求饶。

陈家煦找出绳子,把小晴四肢和嘴吻绑住,扔到了笼子里。

然后,他来到尤溪面前,半蹲着。

两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所到之处都是一片水渍。外面惊雷一声,屋子里被照的惨白了一瞬。

陈家煦轻柔地抚摸着尤溪额上毛绒的碎发,说:“我不想伤害你……希望你明白。”

尤溪已隐约知道,刚刚的啤酒不对劲。她现在意识清醒,却浑身瘫软无力。陈家煦把她嘴里的布料拿出来,尤溪的口水牵引了一道透明的丝线。

“药效发挥作用了吧,应该?”陈家煦和她近在咫尺。

尤溪喘息着,努力想控制她自己的身体坐起来,却又倒下。

“家煦……”她悲切地看着陈家煦的眼睛,“家煦,你还没有犯下弥天大错,一切都可以挽回,让姐姐走吧……求求你。”

“不是的,你不懂。”陈家煦摇摇头,认真回答:“你不懂,姐姐,这不是错误,我只是,在我唯一这条路上,只能选择前行而已。”

他生于斯,长于斯,他的一切都是从这里得来,他的根芽于此,如果失去了这片土壤,他不知当以何种形态活下去。

“我只是,想活下去。”陈家煦说。

他慢慢把绑着尤溪的束缚解开,尤溪没有一点力气。

他先把尤溪湿透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

尤溪哀求着,一次次说家煦,不要,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不要…

陈家煦好像听不懂一样,只是斯条慢理地剥着她一件件的衣服。

最后,尤溪的身体展现在他面前。他目光几乎称得上是神圣而虔诚,轻轻吻了下尤溪两乳中间的洁白。

“很美…”

然后他开始脱自己的。不知为何,真正实施之前的干渴、痛苦都消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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