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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的心就像朝谒的圣徒之于喜马拉雅,目之所及,都是纯净洁白的雪,茫茫的一片。

他抱着尤溪,两人都一丝不挂,走到卧室。

把尤溪放下来的一瞬,尤溪突然开口了。她大笑,说。

“陈家煦,你他妈装的再好,也掩盖不了一个事实。”

“你和陈金山那个狗东西从骨头里一样的事实。”

陈家煦听到这句话,仿佛突然被夺了肉的恶狗,青筋暴起:“不是!我——不是!你凭什么……”

却一瞬又突然安静了下来,笑容瘆人,趴在她身上,强迫尤溪和他十指相扣,轻柔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陈金山是我爸,我和他当然像啊。你的爸爸呢,没人知道,是嫖客?还是瘾君子,谁知道呢,也许比陈金山还人渣。”

尤溪身体僵直。思维一瞬间迟滞。

她的父亲…她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

为什么不要她了。是她不乖吗。

为什么所有人,一个一个的,都不要她了。

他双唇一路向下吻,到尤溪羊脂玉一样的后腰上,报复性轻咬。尤溪受到刺激,背部登时拱起,像一轮弯月。

一声呻吟被她咬碎在牙齿里。陈家煦托着她的背,把她软绵绵扶起来,强迫她看着自己:“姐姐,你也觉得很舒服吧。”

“我只觉得恶心。”尤溪尽力平复自己的声音,但她奶白的肌肤因为未经人事的刺激已经开始泛红。“你这是强奸,陈家煦,这是乱伦。”

“是啊,那又怎么样呢。”陈家煦轻轻捻着她的乳尖,尤溪的身体泛起一阵阵战栗,快感夹杂着背德感难以忍受的涌了上来。他靠近她的耳边:“尤溪,你逃不掉的。”

尤溪,你逃不掉的。

尤溪,你永远都逃不掉的。

0013 第十二章 情欲

尤溪的身体很敏感。

耳朵、面颊、乳尖、小腹、腰窝、腿、脚掌……

小时候,他们打闹的时候,陈家煦就会挠她痒痒。不管挠到哪里,尤溪都必然软绵无力,瘫倒后咯咯的笑。

“尤溪,你天生就是这样,你控制不了的。”陈家煦的舌尖从她的耳廓扫过,右手掐着她大腿上的肉,声音如梦如魅:“你知道吗,这样的体质,很容易患上性—瘾。”

尤溪咬着自己的唇,几乎要将下唇咬出血,却仍难以抵挡一波一波涌上来的快感。

陈家煦咬住她的嘴唇,唇齿相交,舌肉相搅,发出啧啧的水声。

他吻遍了尤溪全身的每一处,很有耐心的,到后来,尤溪的脚趾蜷起后又展开,眼睛里一片湿淋淋的水意,下眼睑红的像血,几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陈家煦柔柔吻了吻她的脖颈,把她一只腿抬起来,几乎把她折了过去。他伸出手指轻轻触碰尤溪的花蕊,潮湿一片,微微一碰就收缩一下,几乎让他差点失了理智。他把手指轻轻插了进去,尤溪小猫一样呜了一声,咬在他的肩膀上,力道也像小猫一样,全身微微的颤抖着。

“不要害怕……阿溪,不要害怕。”

尤溪难耐的啜泣着,大脑混沌一片,几乎被快感的巨浪淹没。

她似乎站在滔滔江水上,眼前身后白茫茫一片,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

陈家煦把尤溪的手臂抬起,几乎自然而然的,不自觉环上了陈家煦的脖子,这种似乎尤溪也爱着自己的感觉几乎让陈家煦癫狂。他的手指在尤溪的体内转动研磨,尤溪细细的叫了一声,破碎的声音像春夜里第一声鸟啼。

“想要吗,尤溪,你很难受吧。”陈家煦用指腹摩挲着尤溪的肩膀,身下的坚硬一下下顶着尤溪。“你说,家煦,我想要……”

陈家煦望着尤溪,眼神好似黑色的漩涡一样,轻轻柔柔重复着简单的话语,并不着急,一遍一遍。

“姐姐,摸摸它……小时候,碰到过的吧……”陈家煦引导着尤溪的手,抚摸自己炙热的身下。

“求你……”最后的理智终于在情潮的冲洗下溃堤,体内的迷药和致幻剂将她的清醒牢牢的囚住,尤溪几乎带了哭腔:“我想要……”

尤溪几乎略略顶起腰,把自己往陈家煦的方向递送。陈家煦掐着她的腰,长呼了一口气,好像得到了玩具的孩子,挂着开心的笑:“尤溪,这是你求我的…你求我的。”

他深深地顶进去,撕裂的钝痛感让尤溪清醒了一丝,嘤咛一声,撑着他的胸膛向后挪。陈家煦却攥着她的腰,不让她移动一丝一毫,又进的深了些,发出一声沙哑又忍耐的叹息。

“姐姐…”他舔咬尤溪的乳尖,“放松些……”

尤溪的胸脯上全是情欲引起的潮红,星星点点的吻痕缀在其中。陈家煦开始连番的抽动,起起伏伏,强迫尤溪接受自己的所有。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尤溪,如狩猎一般,没有戴着眼镜的眼睛亮的惊人,直直看向尤溪,没一下的痛苦和欢愉都落在了他的眼里,深深浅浅,循着尤溪的呻吟。

尤溪掉进了无边的情潮里,这是他一手织就的情潮,天罗地网的情潮。

他低头,看着自己和尤溪交合的地方,水渍湿漉漉的,带着几丝殷红的血丝。他又深深埋进尤溪的体内,加速抽动起来,尤溪的哭泣声浅浅回荡在屋子里。

“姐姐……这回你真的,属于我了。”陈家煦呢喃。

“尤溪……你爱我,你只属于我一个人,永永远远。”

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当他们最后在一片泥泞中结束的时候,暴风雨已经停了,窗外黑的吓人。

陈家煦抱着尤溪到浴室里,把用过的避孕套里的精液倒进马桶,之后把它剪碎,一起冲进了下水道。

尤溪站在沐浴的水流下,脸色刚从高潮后的潮红褪去,还带有一丝茫然,微张着嘴,像一个痴痴的小孩。

陈家煦把沐浴液打到浴花上,揉出绵白的泡沫,给尤溪擦着身体。

“洗一下,干干净净的……”他的语调还带着哄小孩子的宠溺,抬头,却见尤溪的瞳孔逐渐清晰,厌恶而仇恨地看着他。

那目光如同刀子一样,狠狠扎了他一下。但他仍笑着,后退一步,把浴花递给她。

“你清醒了吗,自己擦吧。”

“陈家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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