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谐。”
然后她神色突然郑重起来,“疼不疼?事后要做好清洁知道吗?”
沈文戈拼命点头,眼神已经不敢看她姊了,极小声道:“不疼的,上过药了,也都清洗了。”
“嗯。”沈婕瑶满意了,给了她母亲一个眼神,这对新婚小夫妻,目前来说,感情十分好。
陆慕凝含笑看着两姊妹打趣,问向沈文戈,“你与长乐可有什么暂时没法子解决,需要问问母亲的事情?”
别说还真有,沈文戈期期艾艾道:“王爷他自己晚间睡觉不老实……”
话还没说完,沈婕瑶好大一声“啧”,“睡觉不老实,啧啧啧。”
“不是,不是那个不老实,姊,你先听我说完!”
沈文戈干脆扭过身子不看她姊,对母亲道,“是王爷睡觉胳膊腿总是乱飞,时常会砸到我,他又不是有意的,晚间睡觉控制不了,我一时不知怎么办。”
陆慕凝咳了一下,回答这种夫妻间相处的事,也只能互相磨合,然后找出一个两个人都舒服的方式。
而后将准备跑的沈婕瑶给叫住,刚才打趣自己妹妹打趣的欢快,怎么真听她说,自己又坐不住了。
她看着沈婕瑶,心下也是一叹,而后就听沈文戈低声嘟囔,“不行,就让他睡书房去。”
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正好午膳备好了,赶紧道:“好了,瑶儿,你去演武场唤他们回来用膳。”
王玄瑰来了,自然要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凑在一起吃饭,这回的热闹终于不是远离他,而是将他包裹在内,他整个人都是闲适的。
便是看沈文戈的几位兄长拌嘴都觉得有意思。
人间烟火气,最是抚人心。
但是沈文戈的心都要碎了。
连着两晚都被王玄瑰突然伸过来的胳膊,踹过来的脚给惊醒的她,困得泪眼模糊,简直气得捶被。
王爷的床榻比她自己的大两倍有余,饶是如此,不管她睡到哪里,都能被他准确袭到。
而每每她醒了,打算抱着被子睡软塌的时候,又会吵醒他,被他拖进另一个世界,次日腰酸腿疼,快要恨死了。
沈文戈终于忍不了,“嬷嬷,你去将书房收拾出来,今晚让王爷睡书房去!”
安沛儿和蔡奴都知道阿郎的毛病,两人对视,安沛儿安抚道:“娘子放心,奴会将书房也放一张床榻,势必让阿郎睡的好。”
她不习惯两人改口叫王妃,太生疏了,便央着二人像以往一样叫她娘子。
两人哪有不应之理,且全部站在她这边,一起将王玄瑰赶去了书房。
自知理亏的王玄瑰,只能一步三回头的望她。
沈文戈扭着头不看他,知道自己一看就会心软。
晚间,独享一整张床榻,可以睡个安稳觉所带来的兴奋感,很快就因为身旁没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被窝也没有人可以暖而逐渐变得低落。
她翻了个身,觉得屋子里空荡荡的,也不过和他睡了几晚而已,她就这么离不开他了吗?
然后又想,书房势必不比卧房,也不知火盆够不够,温不温暖。
再翻个身,还是睡不着!
索性团着被子坐起来了,外面安沛儿听见她的声音,似是很迟疑,不知该不该唤她。
她扬声道:“怎么了嬷嬷?”
“娘子,你要不要去看看阿郎,阿郎又梦魇了。”
沈文戈一惊,又做噩梦了!?
另一头书房,蔡奴闪身而进,将王玄瑰怀中雪团抱了起来,“快,阿郎,娘子过来了,我带雪团先走。”
“喵呜。”
王玄瑰以最快速度躺下,待沈文戈过来时,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将人带进了被子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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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 第一百一十章 漫长婚假 ◇
◎这里是书房!◎
“这里是书房!唔……王玄瑰!”
狭小的床榻容纳两个人, 近乎施展不开,王玄瑰猛地一停,在沈文戈以为自己制止的话有用时, 他丹凤眼眯起。
眼下小痣开始变得危险起来, 拇指擦过她唇瓣上的水渍,低哑道:“你不说, 我近乎忘了,这里是书房……”
后面的话被沈文戈的惊呼声遮掩, 他将她抱起来了。
宽袖一扫,案几上的书卷被尽数挥了下去。
冰凉的案几让她忍不住发颤,“你、你做什么?”
他在她耳畔道:“娉娉可还记得鸿胪寺?那次之后,你还冷落了我一个月。”
沈文戈抓着他的衣襟欲起身,反驳道:“哪里有一个月, 分明才半个月。”
“那看来是记得。”
她身子一僵,摇头, “不、不。”
“不什么?”他倾身堵住了她求饶的嘴, 唇齿互相依偎,她很快便无法抵抗。
“我们来把那次没完成的事情做.了。”
“不行!”
“本王说行。”
成婚后他几乎没用过“本王”二字,此时这番说,让沈文戈一瞬间回到了鸿胪寺那天,她被堵在书架与墙壁的夹角, 整个人又怕又羞。
如今换成书房,鼻尖满是墨香,她不可控制地颤栗。
这种地方,在她心中是神圣而不可亵渎的, 可如今她被他焊死在了案几上, 羞耻近乎要将她湮灭。
她圈着他, 低三下四的求饶,“王爷,求你了,别在这,嘶,我们回去……”
镇纸被推却至地上,发出“咚”地一声,无力垂下的指尖沾染了墨汁。
她呜咽声被尽数吞没,而他的衣襟上被她蹭上了道道黑痕,墨香浓郁。
在她百般请求,答应再也不分床而睡之下,他终于大发慈悲,准备放过她。
然而,待她起身那一刹那,有东西流出,是他的,她羞愤欲死,他却眼眸渐深,乌黑的瞳孔不住缩放,理智是什么,便都没有了。
她像是他领地上圈养的小兽,无论跑至何处,都能被他叼着脖颈凶狠地拽回来。
迷迷糊糊之际,沈文戈心想,以后,再也,不把他赶到书房睡了!
可是这一日过后,他像是探到了什么新世界,书房不让踏入后,他几乎无师自通般,将卧房和汤池房里能利用上的地方都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