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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漏雨的,却都努力将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
时蔓看得挺不是滋味的,也更加确信自己多留几天是对的选择。
……
凌振也在晚饭时分赶回去。
他记得答应时蔓的事情,所以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张志新说这事儿。
张志新当然没意见,时蔓出色地完成了演出任务,还主动加演,是思想觉悟很高的表现。
正好秦俊保也在,他听到凌振的话,不可置信,还捏了自己一把。
那个娇气的女人,以为去采石场第一天就会哭哭啼啼后悔去那里的女人,居然自告奋勇在那边多演几天??
凌振都走了,她还打什么主意呢?
秦俊保动摇了,发现自己好像误解了时蔓太多。
当天晚上,消息也传到了舞蹈队里。
大家都不约而同诧异许久。
她们都了解时蔓那娇气吃不了苦的性子,都以为她今天晚上回来肯定要叫苦连天,抱怨很久的。
谁知她根本就没回来,还要过两天才回,并且在那边似乎很满足开心的样子,所以才愿意多演几场。
这都不像时蔓了,真让人大跌眼镜。
不过很值得敬佩。
采石场那么艰苦的条件,她能去出演,甚至加演,的确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以前不少女兵都觉得时蔓虽然人没什么架子,但就是太娇了,很有距离感的样子,却都从这件事开始,心里对时蔓悄悄有了转好的评价。
……
时蔓却没想过自己会怎样让人改观,也不在意其他人喜欢或是讨厌自己。
她只是做想做的事,做她认为正确的事。
所以她主动留下来加演,也没想过要得到什么,只是忽如其来的想法,并且付诸实践而已。
三天后,她才在采石场劳动妇女们的依依惜别下,挥手离开。
她们送了她一大堆的东西,她当然都没要,悄悄留在采石场的房子里,等回到部队再拜托采石场的领导还给她们。
心意领了,但她不能拿老百姓一针一线。
这是凌振梦境里常常强调的纪律,不知不觉她也被影响颇深。
时蔓回来的这日子也很巧,正好是人民大礼堂的演出结束的这一天,也是汪冬云交流回国的这一天。
晚饭过后每周一次的队务会,舞蹈队的文艺兵们时隔多日全都重新聚齐,在这个小院子里。
团长张志新和副团长秦俊保等人趁此机会,特意过来。
看到舞蹈队队员们整整齐齐的精气神,张志新很满意。
他背着双手,点评道:“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无论是排练还是演出,都取得了很好的反响。伦萨克吉斯的交流演出,咱们的汪冬云同志表现出色,给咱们华国长了脸。”
“还有人民大礼堂的表演,舞蹈队员们每天辛苦练习我也都看在眼里,今天节目非常成功。”
“再就是时蔓同志去采石场独舞,这么艰巨的任务,她不仅完成了,还主动加演,思想觉悟极高,必须热烈鼓掌表扬!”
说着,张志新带头鼓掌,在场所有人也都连忙跟着鼓掌。
有人忍不住好奇,“蔓蔓,采石场那地方不好搭舞台吧,你一个人怎么弄的呀?”
说起这个,还不等时蔓回答,张志新就与有荣焉地说道:“时蔓同志不愧是当时创作队也抢着要的优秀人才啊。她又编出了一个新舞蹈,叫什么……椅子舞。”
“这舞蹈很好,用椅子就能跳,不需要宽阔的舞台,大家有机会都学学。”
汪冬云一听,可为时蔓高兴了,“蔓蔓,你太厉害了!又编了新的舞蹈吗?待会可要给我看看。”
大伙儿似懂非懂地听着,只觉得震撼。
编出新的舞蹈可不是容易的事儿。
……等等,怎么张团长和汪冬云都说“又”?
作者有话说:
高兴起来的两个大喇叭
注定低调不起来的时蔓==
第25章 入v爆更5万字
不得不说,舞蹈队的大部分文艺兵可能是因为搞文艺的关系,所以都十分敏锐。
张团长和汪冬云的话里的“又”字被她们捕捉到,开始浮想联翩。
“蔓蔓除了椅子舞,还编了什么舞蹈啊?”
“我们怎么没见过?好想看看啊。”
“蔓蔓你可不能藏私,会编舞就多编点,我们正愁跳腻了现在那些舞,来看演出的也看腻了呢。”
“......”和时蔓关系稍好的那些女兵们都围着她叽叽喳喳问起来。
张志新和汪冬云这才察觉因为一时高兴,说漏了。
都不敢去看时蔓那无奈瞥过来的眼神,紧闭着嘴,生怕再多说错什么。
有聪明的女兵已经联想到,“蔓蔓,不会木偶舞也是你编的吧?”
“对哦!就说怎么那么巧,冬云腿受伤那么久也没想出这个,你一来就不一样了。”
“我也觉得木偶舞不像冬云编的,她从来就没编过舞呀。”
“那木偶舞确实很适合汪冬云跳,但总觉得不是她的东西。”
大伙儿都频繁提到汪冬云的名字。
汪冬云眼睛像湿漉漉的小犬,欲言又止,半咬着唇。
时蔓见瞒不下去了,按着眉心,无奈道:“抱歉,是我让冬云瞒着大家的。她的木偶舞的确是我给她编的,但这个只有她跳出来才最好看,所以我很支持她去跳这个独舞。”
众人恍然,原来不是汪冬云抢功劳,而是人家姐妹情深,荣誉归谁都无所谓。
女兵们看向时蔓的眼神都难免憧憬,“蔓蔓,你觉得我怎么样?你看我适合跳什么舞?你可以给我编一个吗?”
“蔓蔓,你给我编舞的话,我可以给你酬劳的,你想要什么都行,只要我有。”
“蔓蔓,你这么厉害,也帮帮我吧?我以前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我都道歉,希望你不要介意。”
知道现在独属于汪冬云的木偶舞出自时蔓后,大家对时蔓的心更加炽热,都有些后悔怎么没有像汪冬云那样,早些和时蔓亲近。
和时蔓当好姐妹,简直太赚了啊!
院子里隐隐形成了流向时蔓的一股热情洪流,这让江兰芳和姚文静的脸色都不好看。
姚文静纯粹是嫉妒,江兰芳则更难受些。
以前,她是院子里绝对的权力者,身为一分队队长,谁不吹捧着她,崇拜着她,什么都听她的,想从她这里得到认可和好处。
可现在眼睁睁看着这些人都围着时蔓说话,江兰芳感觉自己好像在失去什么。
“好了,大家安静一下,继续听我说。”团长张志新今天高兴,所以任由大家伙闹了一会儿,才重新维持秩序,“接下来,我再念一封表扬信和感谢信。”
“首先,这个感谢信是采石场的领导以及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