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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精神不要再陷入抑郁的情绪里,先把眼前的工作做好,之后再想别的。
专注的去做一件事,是屏蔽烦恼的最佳办法。杨悠悠将工作资料全部摊开。
她习惯在工作学习中自言自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总是习惯一个人才养成的习惯。在办公室时,各种杂音较重,她自言自语的习惯从没惹人注意过,可现在在家里,空落落的环境家具又少,说话的声音高一点儿都能带出回音,所以她的自语也明显了起来。
有些含糊的,内容却极其官方正式的声音通过窃听器传递到了展赢的耳中,他闭着眼睛,嘴角嗜着微笑痴迷一般的听着她的声音。听着听着,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摸到了自己的裤裆上。
尺寸骇人的肉刃即使还软着也是饱满的一坨。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件白色的布团,像个犯了毒瘾的人一样,垂涎不已的将布团展开盖在了脸上,夜晚的光线昏暗不明,可白色布团的还是明显的露出自己的真实形状,那是一条女士内裤。
月亮藏在厚厚的云层背后,未经清理的玻璃窗上落着一层斑驳的灰尘。水泥混着尘土的味道里掺杂了潮湿的霉味,空荡的毫无人气的毛坯房里将这味道圈禁,沉闷又显得萧条。突然,一声灼厚的喘息掺杂其中,侧耳倾听下,是让人无法忽视的诡异。
一道鬼魅人影靠墙坐在地上,两手置于腿间机械的上下撸动。昏暗中,他的脸晦涩难辨,可一件白色的女士三角内裤却稍显清晰的被他叼在口中,唇内的白牙紧咬着内裤的裆部,湿漉漉的口水将布料彻底濡湿。
灼热的鼻息粗重,好看的眉头紧紧锁起,突然,他猛地向上仰起了一张陷入情欲中显得过分魅惑的脸。白皙的脸颊一片绯红,迷茫的水雾浸湿了他半睁的双眼,与炙热的呼吸一起显得那么的难耐又色情。
胯间的肉刃顶起勃发的轮廓,他一手握住柱身快速撸动,一手揉捏着底下的睾丸,耳中听着楼下女人时断时续的平静自语。他想,杨悠悠被自己操到哭叫起来的声音一定很好听,还有她腿间的小屄,又水又软,昨天晚上操到最后,他射了那么多的精液存在里面,只要抽插那里就‘咕唧咕唧’的叫的淫骚,还有那两个奶子,咬起来又甜又嫩。
好想再操她的小屄,操的她流水,操的她哭着求饶,操的她只要见了他就两腿发软。展赢似发了狠,眼中反射的星点光亮凌厉尖刻。
杨悠悠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中想逃避自身所遭遇的无妄之灾,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心绪总是在不知不觉间拐到被性侵这件事上。‘不要去在意’其实都是说出口的自我安慰之语,只有亲身经历了,才知道有些事不是说‘不要去在意’就真的能不在意,说‘放下’就真的能放下。她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普通到以前所有自以为是的‘同理心’与‘理解’都是苍白的没有味道的空话。
那些遭遇性侵的大部分女性为什么会选择默咽下苦果,现在她知道了。这世界上只要多一个人知道她的遭遇,她就会不断想象那个人会如何看她、想她?甚至,警察所呈现给她的态度都是折磨她内心的凶器。
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坚强的准备,但实际上这样的事不是做好准备跟设想就能有积极正面的结果。她还要面对后续的,所有她从没经历过的艰难险阻。
杨悠悠很庆幸自己活了这么大一直都是一个人撑过来的,不然,她绝对会一蹶不振崩溃到底。
‘嘭’的一声,她手握着水性笔狠狠的锤击在一叠A4纸上,笔尖刺破纸张留下几点黑墨,因用力过猛,握成拳头的手也不可避免的敲在了茶几上,疼的她发木。
“嘶——我操……”正在自我纾解的展赢被耳中突然的爆响吓了一跳,手心猛地收紧,耳中爆开的巨响差点撕开他的脑袋。他猛地抬手揪掉一边的耳机,挖着耳朵缓解震痛。
杨悠悠一向是个严以律己的人,她刻板的个性虽然无趣但也不是不知变通,不然她也做不成一个合格的律师。她很少发脾气,不是因为她温和体贴没脾气,而是因为她能把自己的情绪控制的很好。
可控制的再好,她也无法做到摒弃感性全由理性掌控。反而就因为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行为模式,在遭遇了这样的摧残与伤害后才让她更加陷入了如今的懊恼、纠结、不甘、悲愤的低气压状态。她发出一声沉沉叹息,两只手肘支在茶几上抱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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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楼上楼下2 (收藏满百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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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悠悠在贞操观念问题上是个有点儿传统的人。如果不是确定要结婚的那个人,她是不会跟对方发生关系的。但同时,对于那些愿意恋爱同居或者选择开放性观念的人,她也表示理解,并不会以自己的标准去苛刻别人,更不会把自己的观念强加于人。
可当她遭遇了性侵之后,她忍不住想,如果她当初已经跟前男友发生过关系,自己的痛苦是不是能够减轻一点儿?哪怕只有一点点,至少,她的第一次是跟自己当时真心爱着的那个人,而不是……一个没有良知、没有道德、没有底线的罪犯。
她已经没办法称‘那个人’为人了。因为‘人’是要有人性与良知的。没了‘人性’与‘良知’,它只不过是披了一层人皮伪装的人形禽兽罢了。
杨悠悠趴在了茶几上,不想再探究‘究竟是她做了什么才非要遭遇这种事’这样永远不可能得出答案的问题。她要工作,要生活,世界不会因为她的遭遇而有所改变,可她的人生却还是要继续,她不能让自己折在还没开打的战役前。再次屏除烦乱的思绪埋首于工作中,可这次工作持续了不长时间,她就又被硬拉出来面对现实。
她捂住了脸,一股从未有过的绝望感将她彻底笼罩。她不断的强迫自己用完全理性的态度看待自己作为受害者的身份,可实际上,她只要想到自己的遭遇就阻止不了那锥心的痛苦继续折磨着她的心神。她痛恨极了,害怕极了,也难过极了,她明明心里明白,却也禁不住像其他受害者一样持续自责,每一分每一秒,她的心脏都在被莫名的力量重击,每一拳都足以让她死去。
无声的泪滑落她的眼眶,每一滴摔落的泪珠都伴随着她苦难不堪的压抑,每一声无法出口的呜咽,都是她逼迫自己必须坚强的利刃,她被戳的千疮百孔破碎不堪。
她拼了命的努力去生活,她告诉自己是没有必要去悲伤的人,可为什么……为什么生活不能给予她平静?
断断续续的哽咽伴随着细细的啜泣落在展赢耳中,近的就好想她就在跟前。而他,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