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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啜泣声的引领,仿佛突然就清楚的看见了杨悠悠脸。她在小声的哭,那两扇如沾了蜜糖的睫羽不停颤抖,坠下一滴滴晶莹的泪珠,滑痒了他的心脏,浸麻了他的骨头,勾得他临近发狂。对,再哭……大点声音……哭……他的呼吸急促,被前液濡湿的白皙手指撸动的速度加快,龟头暴涨到极限,随着耳机中女声终于放肆的哭出声音,他的快感也瞬间堆积到攀升到了顶点。
尾椎处电击一般的酥麻瞬间蹿起席卷他的整根阴茎与睾丸,他一把扯下嘴上叼着的内裤套在了鸡巴上,精囊快意的团缩收紧,一股又一股带着冲击力的精液喷在了纯白的内裤里,布料被顶出一个显眼的凸起,一汩汩……
展赢闷哼着,继续撸动肉根让睾丸里的最后几滴精液都喷射出来。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压抑的哭泣与炙热的喘息交织在了一起。楼上与楼下完全虚妄重叠,坐在茶几前的女人不停抹擦着脸上的泪痕,坐在对面墙根处的男人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回味刚才销魂的快感。
命运纠缠乱了线,谁也无法理清。
杨悠悠不知道自己这一夜是怎么过来的,累到睡着,又在哭泣中睁开眼睛,断续的睡眠与抑郁的情绪似乎在短短的一夜间将她折磨的变了形。
太阳依旧像往常一样从东方升起,带着暖意与清新叫醒了新的一天,除了时间,除了她,所有的一切都不曾改变。
她累了,也乏了。手脚头脑都不像是自己的,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在客厅中趴在茶几上劳坐了一夜,她的双腿都失去了知觉。她缓缓地伸开僵痛的双腿,然后向后仰躺在地板上,一双无神的眼睛空寂的望着棚顶,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想,只有屋外的阳光,慢慢升高不吝的释放着晴好的温度。
阳光照在她哭了一夜的红肿眼睛上,干胀涩痛,杨悠悠反射性的眯起了眼睛,手臂自然抬起遮到了眼前,片刻后,被笼罩在强烈阳光下的她沉沉睡了过去。再醒来时,是被清脆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杨悠悠一看来电显,心脏‘咯噔’一声狠跳。她猛地坐起,深吸了几口气才累积了足够的勇气接通电话。对面传来李维宁平静的声线,俩人简单打了招呼便直奔正题。
“血液跟精液的鉴定结果出来了,如果你有时间的话现在可以过来医院拿。”李维宁将手里拿着检验报告收进资料夹。
“我能、问问结果吗?”杨悠悠声音有些嘶哑,她随即将头扭向一旁清了清喉咙。
“恩……有一个好消息也有一个坏消息,”李维宁沉吟了一会儿继续说,“好消息是,你的血液中有检测出服用三唑仑的痕迹,这是一种精神类药物,致眠,对立案有帮助。坏消息是,从对方的精液中检出的DNA在目前警方的档案库里没有与之相符的。更详细的情况还是等你来了医院再细说给你听吧。”
杨悠悠又是沉重的深吸了一口气,“好,我现在马上过去。”
电话被切断,她心中的堵闷却没有丝毫褪去的迹象。没有案底,没有案底一个是说明对方可能是初次犯案,另一个是说明,要么他犯案从没被抓过,要么他犯案后从没有人报过警。可无论哪一种,这案子的进展都不容她乐观。
华国这么大,在监控缺失的条件下想找一个只有精液样本的罪犯无疑是在大海里捞针。正义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放屁!迟来的正义要靠受害者用多少眼泪与苦痛才能填满流逝的每一秒钟?
她站在莲蓬头下,冰凉的细小水柱从她的头顶淋下。不知是不是心情郁结,杨悠悠感觉不到丝毫的凉,也无法体会出曾经所体会过的,洗过澡浑身轻松舒爽的惬意。她侧目,从半身镜中看见了极端陌生的自己。
湿漉漉的头发散乱的黏在脸上,阴郁的眼神,还有惨白的脸色,说是女鬼也不为过。她说不清自己哪里变了,可就是觉得有什么辨不明的东西在她的心中扎了根。她身上的痕迹经过一天时间变得越发明显,她不再像昨夜一样过激的想要去搓挠、去破坏,这样伤害自己的行为是她一直以来所不耻的。
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世界如何变迁,她都不会允许自己,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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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时间停了
十五、时间停了
杨悠悠又穿上了那件高领毛衣,然后突然意识到明天她就要上班,这样的衣着太引人注意,她需要去商场买一件适宜的高领衣裳……工作还有一部分没完,之前整理的部分也要再复审一遍,不能出纰漏。
虽然没有食欲,饿感也像消失了,可她还是要吃饭,要好好的活下去,消沉到这一刻必须停止,她还要将那个罪犯绳之于法。
杨悠悠出了门,濡湿的头发依旧被她束成了低马尾,她的气色很差,可看着精神尚可。门卫大叔看见她忙把自己的身形藏起,就怕跟她对上眼之后被锁定。待她走远,门卫才踮起脚望着她远行的背影嘴角下拉。
她抬手看了眼时间,心里忽然郁结成两个方向,一个方向是焦急的想要飞去医院拿取结果,另一方向却好想时间就这样停止。杨悠悠望着天,刺痛的脑子让她浑浑噩噩的上了一辆开往市区的公交车,当她反应过来想要下车时,车辆已经重新启动了。下午两点多的公交车并没有因为是周日而人满为患,后排还有不少空座。她叹了口气,选了位置坐下,扭头望向车窗外。
公交车徐徐前行,在路过一处不明显的凹陷处时,整个公交车身都大力的颠簸了一下,让正神游的杨悠悠整个人连同视线全都一阵晃忽,可等再回神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不在公交车上了,脚下踉跄一绊,她差点毫无预警的摔在地上。
这是……哪儿?杨悠悠晃晃眩晕的脑袋,眼前的一幕是脱离了她记忆的风景,而她,就站在一处斑驳龟裂的柏油路上,路并不宽,堪堪只能容纳两台私家车并行,靠右一侧被小区物业画上了停车位的黄框,靠左一侧则作为车行与人行共同使用的道路。
道路两旁被种植了一排排高耸的桃花树,树冠铺张的很大,刚稍微有些绿意的枝丫上开满了淡粉色的花瓣。成片的桃花形成一片粉海,层层叠叠绵延至道路尽头,浓郁的花香扑面而来,一阵风吹过,花瓣洋洋洒洒的随风飘落,是美的,同时也是无比诡异的。
杨悠悠站在道路中,直到现在她还没弄明白,刚刚还在乘坐公交车赶往医院的自己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她仰头看着头顶处那绚烂的花海,心中却在想着,桃花的花期是在四月,那么六月份,要在什么地方才能看见这么一大片的桃花?
难道她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