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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这些世族间的眉眼戏,后者一副风流模样的看着美人,两人间的氛围也古怪的和谐。

美貌的舞者不停的在宴席中间的空旷处跳着舞,乐师们奏响了悠扬轻快,却又不失欢欣的乐曲。

上官武坐在上首的高座之上,言笑晏晏,脸上挂着牵强的笑容,不时端着酒杯和宾客们打打招呼,说些不痛不痒的话,内心却越发焦急和不满。

“来了,来了!”

原本就很诡异的欢乐气氛忽然被府外一声急促的惊喜声给打破,众人纷纷停止了交头接耳,心不在焉的闲聊,齐齐站起了身,伸长了脖子往大门口望去,有惊奇,也有期待。

管弦之声也戛然而止,迈着轻快的步伐,展示着曼妙舞姿的舞者也停了下来。

“家主!家主!城主到了!”

原本就站起身一脸期待模样的上官武,此时脸上终于露出笑意,开心的合掌大笑:“众位,随我一起去迎接我西北之主。”

话落,立马率先前往,众人也齐整的跟上。

隔间听到前厅动静的少女们,簇拥着今日打扮格外精致优美的上官雅,一阵打趣,暗示上官雅,今日或将心想事成。

上官雅提起的心,在听到计修宴到来时,终于放下,听着周围小姐妹的打趣,也红了脸,格外羞涩。

偷偷招来奴婢,遣她去前厅看看情况。

“父王,我们也去看看?”公子朔提议道,平昌王明显没什么兴致,无聊的摆摆手:“一个男人有什么好看。再说,他一个西北小城之主,凭什么要本王去迎他?哼,不知几斤几两,若非唐奇那小子被他抓在手里,让我一时间有些投鼠忌器。怕这小儿联合唐奇在安南王面前给本王小鞋穿,坏了我与安南王的交情,我用得着还留在此地,看他脸色?”

公子朔听着平昌王的抱怨,态度极为恭敬沉着:“确实如此,是儿子愚钝。想当初,父王借着酒意提出要计夫人作陪来换取平昌铁矿五成开采权的时候,势必也是早有打算。用这五成开采权卖计修宴一个好。以免安南王来了,唐奇的话坏了两地的友情。”

平昌王脸色有些尴尬,但毕竟是做了几十年府城之主的人,面不改色的颠倒黑白指鹿为马顺坡下驴不要玩的太溜,再加上今日下午季桓对他隐约透露出来的那点信息,让他心思又开始浮动。

那计划,不是不可行。

虽然,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和美人单独相处,但懂事的大儿子都给他找好了理由,他有什么不接受的呢?

“不错。若非你胆大,坏了我的事,本王早就和计修宴达成协议。”平昌王佯装怒意的扫了眼公子朔。

公子朔低头认错:“当初儿子没想那么多,只是担心父王是真的醉了,犯下糊涂。”

“本王的酒量是那么容易醉的吗?!”平昌王最忌讳别人隐喻他不行或是年纪大,此时是真的有些动了真火。

“儿子失言。”公子朔低头乖乖认错,平昌王趾高气扬:“之后我在提及此事,你莫要阻止多事。记住了!”

“喏。”公子朔低着头,垂下的眼睑遮住了那里面一片阴冷的嘲讽以及一闪而过的恶意。

城主府的马车刚刚停稳,领头的小将翻身下马,走到马车旁伸手恭敬的迎接车内人,而一直跟着马车后的两队整齐兵甲也停了下来,白杨般站的笔直,一身军威凛冽,金戈铁甲,让人见之胆寒,不敢小觑。

上官家主等人出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强势整肃的模样,顿时各自面上都闪现一丝凝重的狐疑。

计修宴这举动不像是来参加宴会的,到像来抄家灭族。

076|前夫,休妻你是认真的吗(七十四)两更合一

一身暗紫镶红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莲花纹在紫衣上妖异诡谲,金莲鎏金冠束着一半以上的墨黑头发被高高的遂在脑后,剑眉下黑色眼眸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

明明笑着,却让人觉得深不可测,孤清高贵,妖异雅正,矛盾至极。

上官武看着众星拱月站在中心位的紫衣华服男人,不管心中有什么想法, ? 脸上都是一派和气,立马带着身后的人齐齐高呼:“见过城主,城主万安。”

计修宴挥手让身边明显是个小将的领头站在自己右手边,装瞎般,仿若没看见上官武身后那一群吓的脸惨白的名流雅士的失态。对着他们一顿友好温和交流的同时,转身对着马车内伸出一只手,温柔说道:“下来。”

站在府外的人因计修宴的举动一阵愕然,声音戛然而止,好奇的看向马车。

周敏本想自己下去,可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有些呆愣,但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忐忑又暗喜的将小手放在他的掌心。

正准备离开时,眼角余光看见计修宴放在马车内的黑色大氅,没多想就拿起,然后才借着他的力量,下了马车,站在他左手边。

月光下,周敏身披白色大氅,乌丝挽髻,素衣缥缈,眉目如画,含情如诉,如月里嫦娥,让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几日前,城内大街小巷都在传计修宴有一位北上寻夫,忠贞不渝的夫人,长得不似凡间人,无法用言语描绘其清绝姝丽,弱柳扶风通透感。

他们大多只觉夸大,可今日一见,众人心中也不由叹息,至此后不知多少风流雅士会为此女做赋:画中娇,姿色天然,占尽风流,一顾倾城。

“主公。”柳泽和季桓从人群中挤出来,对着计修宴拱手一拜,计修宴刚点了头,身边周敏突然一个用力,就把他拉转了身,面向她。

其实,正常情况下,是没有人能够拉动计修宴的,只不过因为他对她没有设防,所以才会让她把这套动作完成的这样轻易。

柳泽和季桓互看一眼,眼中皆闪现一抹惊愕,随后识趣的没有做声,自顾走向计修宴身后两侧站定,如拱卫明月。

“相公,寒气刚过,莫要贪懒,小心受凉。”周敏小声抱怨的同时,手中黑色大氅被其抖开,没想太多及其自然的为他披上。

周敏突如其来的举动,计修宴身体一僵,然后就感觉身上微微一沉,周身一暖,颈侧被细绒的绒毛蹭着,有些痒。

月光下,一对璧人对周围熟视无睹的温情专注,男的俊美如妖似仙,女的如仙似魅,空气安静,风声徐徐,一切都美得好似一幅画,不忍惊动。

偷偷躲在一旁的女侍眼底划过一丝焦急,然后转身小跑至内院,去给上官雅报信。

周敏一边碎碎念,一边专注而温柔的为计修宴系好大氅,嘴角一直挂着满意又柔情的笑容,计修宴低头看着她,任由她纤细柔嫩的指尖在他黑色大氅中穿插,黑与白的对撞,看得人眼神幽暗,心微微发痒。

“好了。”周敏满意的捋了捋计修宴胸口的大氅,仰头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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