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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行为让上官雅浑身都在颤抖。

“……我,我没有抓周敏。我没有碰她!”上官雅嘶哑着嗓子解释道,怕自己的话不能取信公子朔,上官雅还补充道:“柳绿被抓了,我在城主府好不容易策反发展出来的探子,几天前就暴露了。没有策应,我根本没有能力在城主府劫走一个人。”

“什么?!柳绿暴露了,她昨天不是才给你传回了城主府的信息?说计修宴旧疾已经开始康复,府内戒备也逐渐放松了吗?”公子朔神情立马变了。

“从七天前,柳绿传来的消息,就不是柳绿亲自写的了。”上官雅突然暴露出来的信息,足以让公子朔脸色大变,看着上官雅,恨不得吃了她。

“为什么不早说!”公子朔杀意凛然的话,让上官雅浑身一僵,脸色不自然的转向其他地方:“……你我虽合作各取所需:你要周敏,我想成为计修宴的妻子。合作成功后,你我在根本的立场上,仍然属于对立面,我又为何要告诉你柳绿已经被抓,传递出来的消息,都是为引你上钩的饵。”

公子朔拳头捏的咯吱作响,为上官雅的阴险恶毒:“……那你又为什么现在要告诉我这些呢?难不成你我现在立场就一致了吗?”

“因为,刚刚临近死亡的那一刻我发现,比起拥有计修宴,我更想活下去。”上官雅抬头,眼底有些公子朔看不懂的阴毒和滔天的恨:“他做初一,我就能做十五。谁想要我的命,我就要他先死!”

公子朔微微挑眉:“哦~~,我要如何相信你呢?”

上官雅从地上爬起来,从怀里拿出一张今日她刚刚收到的‘柳绿’又一次传递出来的信息,在公子朔眼前晃了晃:“……我能找到周敏。”

公子朔这时候才正眼看向了上官雅,上官雅将这份刻意引导公子朔的信件递给他,公子朔展开,上面记录的话语,令他眉头狠狠一皱,仔细看,还能看到公子朔瞳孔的震动。

‘朋堂比周,兵堡被毁;岁在龙蛇,苍老被俘;帝心囹圄,生死于北。’

“你如何确定这上面信息为假,并非柳绿所写。”公子朔将这张透露不少信息的纸张,捏在手中,狐疑打量的看向上官雅。

上官雅若没有告诉柳绿已经被抓,那么公子朔会相信这张纸上所写,并派出平昌府最后的底牌,展开一系类对苍老的救援计划。

计修宴勾结元帝,毁了兵堡,苍老被抓,平昌府岌岌可危,而帝王大寿之日,元帝将借由兵堡之事将所有州府府主扣押在仙阳,而九府唯一的生机全在鹰嘴峡,或者说是在苍老研制的小黑球身上。所以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一定要阻止苍老被送往仙阳王庭。

这就是那纸上短短24个字所传递出来的信息。

126|前夫,休妻你是认真的吗(124)三更合一

“呵呵……”上官雅笑的阴沉又刺耳:“他们以为强怕威逼柳绿写下假的信息,就能哄骗我相信这是柳绿传递出来的真消息,就太小瞧我上官雅了。”

公子朔微微扬眉,双手环胸:“怎么说?”

“我一早就给柳绿做了最坏打算,若有一日身份暴露,就用暗号,告诉我,她此时情况堪忧,身不由己。并将真正的信息藏在假信息中,让我知晓。”

“所有,之前那几张假信息里,其实也藏着真正的信息?”

“不错。”

公子朔拧眉:“这纸上的暗号是什么?”

上官雅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好笑的摇摇头:“大公子,这可是我最后的底牌,若都告诉了你,你之后过河拆桥,我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公子朔不喜欢受制于人的感觉,尤其是最讨厌的人,可上官雅也不是笨蛋,否则她也混不到计修宴身边做谋士。

“大公子,我劝你跟我合作。而且,你的心上人可就不好说了。俗话说,救人如救火,你确定要在这里跟我继续耗下去?”

上官雅一击致命的戳中了公子朔的软肋上,对于周敏,从她第一次救下他开始,她对于自己而言就是唯一不可碰触的干净温暖。

“你要什么?”公子朔开门见山。

“我要你,用周敏威胁计修宴给我解药,将我身体里的蛊,取出去。”上官雅神情焦急的说道,公子朔却好似第一次听到这个信息,微微诧异。

“你身体里有计修宴给你下的蛊?”

上官雅只感觉胸口一股闷痛撕裂,似乎再多透露一句关于蛊虫的事情,她的心脏就被从内炸裂。

“……你不用管,你只需要帮我从计修宴那里拿到解药即可。”上官雅紧紧抓着胸口衣襟的位置,艰难的呼吸着,似乎每一次呼吸都极为痛苦艰难,直到她心中熄灭了那想要吐露蛊盅真相的冲动后,那股心脏传来的躁如擂鼓的闷痛才渐渐消失。

死亡逼近的恐怖感觉,才逐渐消失无踪。

“好,若你真能帮我找到周敏,我就帮你拿到解药。”公子朔答应了上官雅的提议,上官雅也不矫情,伸手拿回公子朔手中的那封假消息,起身往外走,公子朔也自觉跟上。

上官雅和公子朔离开地洞后,打马出城一路往北,所走之路赫然就是计修宴带着周敏离开的方位,不过比较绕远路而已,而一路暗中蹲守在地洞附近的人,见上官雅离开,立马跟着离开。

跟踪上官雅的黑衣人身后又冒出两名黑衣人,对视一眼后,从怀中抽出一条鲜红的布条,各自绑在手臂上,然后分两路,一人继续跟上,一人急转回了城主府。

城主府,罪奴室。

柳泽带着恶鬼面具,站在坛中柳绿面前:“你还是不肯说?”

披头散发,一脸雪色的柳绿,早已不复曾经娇俏活泼的神情,只有满脸的怨毒和不甘,嘴皮干涸起皮撕裂血丝,讽刺一笑:“说什么?为什么效忠上官雅?哼,那个恋爱脑的女人,我为什么要效忠她?不过是有利可图,能为我所用……”

柳泽沉思,见柳绿此番情景,不由想到计修宴让自己暗中清查秘阁内后,找到的一些蛛丝马迹,又问道:“你在秘阁内策反那些人究竟想干什么?”

柳绿嘲讽的望向柳泽:“我策反那些人?呵,何须我策反?所有不甘做猪猡的人,自然会聚拢到一起。掌令,我们只不过想要为自己重新选一条生路罢了。人人都可自由选择,只有我们这群人不人鬼不鬼的秘阁青龙卫们,从出生到死亡,都身不由己。祖祖辈辈受控于人。自以为威风八面,神秘莫测,其实都不过是别人圈养的猪猡罢了!”

“而我们,不愿做猪猡,有什么错!有什么错呢!!?”

柳绿恶毒的直勾勾盯着柳泽,疯子一般的咆哮,可语言中的悲痛无力绝望却令柳泽面具下的眉,狠狠拧起,直击人心。

他觉的柳绿的话,似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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