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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跟着她的话去肆意脑补,扰乱心神,而她在上官雅陷入魔怔混乱的死胡同时,半坐起身,双脚用力,不断的往后移动,妄图自救。
她不能让自己成为上官雅手中,威胁计修宴的筹码。她绝不允许她的帝王,为了任何事低下头颅,即便是她也不行。
再不济,她还有一个系统,任务没有完成之际,系统也不会任由她死,只要人不死,赌局就是我赢。
“难道,难道是因为对我失望了,才这么对我吗?可他应该问我的啊,他若问我,我一定告诉他,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他爱我,待我有所不同罢了。我有什么错,我想他爱我,有错吗?”
周敏看着上官雅一个人在一旁自顾自的胡言乱语,自己也终于挪到了大殿的墙角,双手被反绑,但脚没有,她小心翼翼的站起身,贴着墙壁,一边注意上官雅,一边往外挪。
大殿门口,近在咫尺,周敏双眼发光,如兔子一样窜了出去,不敢往后看,拼命往前跑。
被周敏三言两语引导的疯癫的上官雅察觉周敏逃出大殿后,像是瞬间想明白了什么,整个人散发一股阴沉的杀意:“周敏,从前我就小瞧了你,现在你又让我刮目相看!”
上官雅毕竟不是普通人,她能单独杀一个狼部之人,就可见她的功夫并不差,比起周敏这个身娇体软,病弱娇柔的女人,她的脚力,可不寻常。
周敏刚踏出寺庙大门,就感觉背后袭来一道劲风。
“484,护住我的命脉!”周敏只来得及和484嘱咐一句,就被身后上官雅一脚踹飞了出去。
无人看见的淡蓝色光芒从周敏身上散发出来,将上官雅那全力的一脚劲力卸光,但周敏还是高估了自己这具弱鸡的身体,从高空掉落的撞击,五脏六腑都要错位,直接呕出一口血。
身体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堪堪停住,疼的周敏脸色惨白,发丝衣衫凌乱,红唇鲜血呕出,在地上开出潋滟的花。
上官雅走到周敏身边,一脚踩在她的心口,还不忘狠狠的碾了碾,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狞笑:“周敏,你以为你的小伎俩,真能救你吗?我告诉你,你在我手里,就是一只蝼蚁,我一只脚就能踩死你!”
周敏脸色惨白,平静的看着她:“小伎俩吗?我说的是真是假,你刚刚的模样,已经证明了。是你先背叛了计修宴,计修宴才对你下毒,要你死。所有你刻意美化的付出,其实都隐藏着你贪心不足的算计和龌龊。这样的你,永远得不到他的爱。”
“你闭嘴!”上官雅一脚踹在周敏的脸上,周敏整个身体被踹着滚了几圈,浑身疼的直发颤,白皙的脸颊瞬间红肿,看起来异常可怖。
上官雅上前,一把抓着周敏的头发,强迫她把头抬起来,直视她的眼睛:“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来评价我对他的爱!不过是一个破鞋,除了计修宴稀罕你,谁看得起你?若不是留着你有用,我早把你丢进乞丐窝里,让人好好伺候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因为周敏刺破真相的话,让上官雅此时整个人都有些阴鹫,明明清丽的五官都变得森冷阴沉起来。
周敏看着此时的上官雅,识时务的不在出声,毕竟这种言语伎俩,可一不可再,她只能在计修宴上山前,继续想其他办法。
周敏突然的沉默,却莫名讨好了上官雅,她冷哼一声,提起周敏准备回寺庙时,眼角余光却看见不远处有人疾步上山。
在隐隐约约的山间薄雾中,来人踏步而上,身姿挺拔,白衣飒飒,纤尘不染如神明坠世莅临人间,一步一步疾步走向上官雅和周敏的位置。
薄雾散去,朝阳从云层落下光,刺破白雾,露出男人精致俊美,清绝矜贵的容颜。
他的眉眼如冰雪寒霜,无喜无悲,深邃的看不出一丝情绪外泄,却带给人无与伦比的压迫感,随着他越发靠近这荒凉又破败山顶寺庙,也显得他更加格格不入。
计修宴。
她明明让他午时上山,可现在才刚刚天亮。
计修宴比她预想来的还要早,这也证明,手中的这个女人对计修宴很重要。
这个想法, ? 让上官雅又恨又嫉妒!
想起计修宴的狠,上官雅下意识将周敏控制在身前,尖刀抵在周敏脖颈,自己却躲在周敏身后,挟持着她不由往后退了两步。
“你给我站住,你在往前,我就杀了她。”
随着计修宴的逼近,上官雅被他那一身裹挟山间冷气的逼人威仪吓得脸又白了一瞬。
宛若神明冷漠无情的男人,目光落在周敏身上时,不由沾染了人间温情,却在看见周敏衣服上的血迹,脸颊的红肿时,眼底闪过凌冽的杀意,但对她的声音却异常柔和。
“别怕,我来了。”
被上官雅又踢又打都不觉得痛,可以忍的周敏,却因为计修宴一句别怕,一个温柔的目光,委屈的直掉泪。
“相公……”
周敏看着计修宴,心中的害怕全都变成了委屈,眼中只剩面前迎风而立的男人,他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带给她极大的安全感。
146|前夫,休妻你是认真的吗(144)两更合一 (5000)
安抚好周敏后,计修宴随意转眸,与看着周敏的温情不同,看向上官雅的眸子,眼弧勾勒出锋利的冷光,裹挟着狠戾与黑沉,不见曾经的温文尔雅,只有冷漠无情。
“上官雅,你总能精准的踩在我的禁忌上蹦跶。”墨色如黑夜的眸子中透着幽幽的冷光,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两年前如此,两年后依旧如此。”
计修宴的话无疑给了上官雅一个巨大的惊雷,让她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之前周敏跟她说的猜想。
“……你,你真的知道。”上官雅脸色惨白,随后双目充血通红:“那你为什么当时什么都不说!还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来欺骗我!”
“欺骗?”计修宴被上官雅的话,逗笑了,眼底满是嫌弃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太自视过高了,你不觉得从你给我下蛊开始,你就该把自己当一个死人活着吗?”
计修宴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冰雪般凉薄的眉眼里尽是嘲讽:“对一个死人而言,我需要欺骗吗?需要说什么吗?”
“你不是没有种蛊嘛!我的计划不是没有得逞嘛!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对我赶尽杀绝!!!”上官雅咆哮着说着自己的委屈,她最多只是未遂,她也只是太爱他而已,况且计修宴也没怎么样,她根本就罪不至死吧。
这么想着,上官雅更觉计修宴心狠无情。
“呵”计修宴冷笑一声,漆黑的眸子里深邃如浩瀚苍穹,又像藏鲸的深海,涌着深谙的微光:“你又怎知,你没成功呢。”
计修宴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直接说懵了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