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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的义净冷静下来,看着一脸平和随性,眼底隐隐有金光闪现的师兄,他有些错愕。

“义净,明日回山后,你就去禅心山面壁吧。”了空没有在意义净眼底的复杂和惊愕,淡淡说道后,就走向佛像前,盘腿而坐,继续参悟。

义净愣了半响才回神看向了空,最后深深一躬身,轻声道:“是,师兄。”

义净的离开,让了空睁开眼,仰望端坐佛龛上慈眉善目的佛陀,喃喃:“佛祖,弟子所做一切皆是为了我佛道统。但弟子还是要为法华寺留一星火,阿弥陀佛……”

对于了空和义净的谈话,宫博衍并不知情,但想来也不会在意。

他此时坐在床侧,温柔低头的看着熟睡的周敏,红扑扑的小脸,清丽素雅却婉柔恬静,让人见之,心生宁静。

“那老和尚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心思澄净。但若能为你找到一条修行之路,即便与虎谋皮,我也不惧。”

宫博衍伏下身,温柔的握着周敏的手,将它贴在自己的脸颊旁,轻轻的蹭着,感受周敏掌心的温度,目光却犀利的看着床头灯的光晕:“而且,谁算计谁,还未可知。”

随后他将视线又落回周敏身上,眼中只剩宠溺和柔情:“我想和你一起长生,逍遥天地,你可愿意?”

回答他的,只是周敏沉稳而平缓的呼吸声。

223|总裁,你看看我吧(六十八)3000+

淅淅沥沥,透明的窗外,冷雨胡乱地拍,雨打窗户的声音听来宁静悠远,但公安局内,特意辟出来的一间偌大会议室里,气氛却有些冷凝。

邓正海是海市公安局的局长,在汪自来和符全等人的法医报告出来后,方媛就极为慎重又惊愕的层层递交,最后将这案件的诡异报告,放到了他的书桌之上。

当他拿到这份诡异的DNA报告时,他意识到这件事不简单,顺势就把这件事上报到了公安部。

这样的发展最终引起了这样诡异的展开,想到上面特意请下来的‘特殊顾问’,办了大半辈子案的邓正海也是头疼无比更是不明觉厉,管中窥豹,心惊不已。

“方媛,两位顾问还没到吗?”

“领导,刚刚跟了空大师通过电话,他们已经再来的路上。”

邓正海点头,目光落在面前会议桌上层层叠叠的案件调查证据,眼底的沉重和复杂没有一丝一毫的消失,反而更加喘不过气。

扫视一圈空荡荡的会议室,他沉默的坐在椅子上,头上的白发刺目又显得极为无奈。

负责这两起神秘又诡谲案件的方媛安静的站在邓正海身后,她此时内心也极为复杂,看着苍老的领导,几次欲言又止,脑海中对这次专门由上面领导牵线特意请来的特殊专家,抱着极为复杂又矛盾的心理,这简直就是在挑战她几十年来的三观!

相比起会议室的静默和肃穆感,整个警局都因为今日要来的两位宗教内专家感到稀奇和好奇。

毕竟公正肃穆讲究科学办案的公安局莫名请宗教大师级人物来接管一起凶残杀人案的特殊顾问,甚至放权,由对方为主,公安辅助的形式,算是创下了开天辟地头一遭。

大厅里很多刚刚出警校的年轻小伙子抱着本资料来来回回的走,眼角余光还时不时偷偷往大门口瞟着,自以为做的隐秘却落在老刑侦的眼里,就显得又稚嫩又滑稽。

各个角落里偶尔传来一两声小声的窃窃私语。

掩耳盗铃的模样让一些老派的警察看的横眉怒眼,刚想咆哮几句‘小崽子滚回岗位’。

“来了!”

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兴奋的惊呼,不管是小青年还是老油条,都倏然将目光望向门口,三男一女,两两撑着一把黑伞,神性庄严的袈裟,白衣黑裤的优雅。

一行人,由远及近,在阴雨绵绵的水雾晨雨中,踏水洼,缓步而来。

晶莹剔透的雨珠从黑伞上悠哉圆润滚落成一串串珠帘砸入地面,四分五裂。

宫博衍一手撑着伞,一手将周敏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免得冷意潮湿沁骨寒冷,即便他的动作温柔小心,可面上却一派平静无波,让人猜不出情绪,辩不出深浅。

当四人齐齐进入警局,看稀奇的人顿时假装忙碌的移开视线,各自忙的热火朝天,可耳朵却尖尖的竖起,眼角余光时不时偷瞄,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动静和观察。

这时一位叫做钟铁明的中年人客气又满是老练的上前:“是了空大师和清辉道长吗?”

“阿弥陀佛,贫僧了空携师弟义净见过这位施主,这两位施主是贫僧特意请来协助贫僧的同道。”

了空的话,让钟铁明知道,这位长得特别俊美又很年轻的男人并不是老大说的那个茅山上下来的道士,脸上有一丝打量的看了眼宫博衍。

总觉得,这人的模样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见过,可一时半会儿又没有想起来。

“了空大师,我们警方是很重视与你们佛门的合作,这件案件上头很关注,保密程度极高,这位男士和女士随意介入,不符合程序。”

钟铁明收起打量宫博衍的目光,严肃的对了空说道,语气也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不满。

宫博衍和周敏都很安静,没有出声,了空却慈和的笑了笑,对钟铁明不满的视线视作不见:“施主放心,贫僧昨晚已经和公安部最高领导人请示过了,贫僧也知道此案件的严重性。”

钟铁明脸色有些绷不住的难看了些,还想说什么,却被身边不知何时走来的副局长金国立制止:“钟铁明,注意纪律和说话的分寸!”

金国立斥责钟铁明后,转身对了空抱歉的解释道:“警局的小伙子们都火气比较大,重程序规矩。大师不要见怪。”

宫博衍轻轻瞟了眼金国立,他在一旁看了半天热闹,这时候才姗姗来迟,真是有意思。

这是要做什么呢?

“本就是贫僧的错,是老衲昨晚忘了跟你们说一声,人民英雄严守规矩,怎能算错?”了空平和的笑道。

金国立还想说什么时,门口突然又产来一道声音:“大师和众位警官围在这门口做什么?是在等贫道吗?”

声音如惊雷,宛如炸响在众人耳边,大厅内所有人又惊又骇,倏然回头,这才发现,雨中一行十人正于疾风骤雨中疾驰而来。

为首紫衣道袍老者,由两位红衣道长,数位青衣道士拥簇在中间,在雨中疾步。

雨水被他们身上一层白雾泛着金光的光罩隔绝在外,方外布鞋落地又似不染尘该,直接隔空踏雨而来。

这等神奇,打击三观,直击眼球的现象,直接将金国立和钟铁明都骇在当场,更别说其他不曾在现实中见过这等玄妙诡谲之术的小年轻们。

纷纷目瞪口呆,三观尽碎。

头戴道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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